升棺見喜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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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作為龍神新娘的江初言,此時房間里是一片死寂。 他死死盯著手機,臉上血色褪盡,整個人幾乎窒息。因為,相機里拍出來的筆記本,竟然跟他親眼所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在他手邊那本筆記本就是一本舊舊的,來自于五十多年前的簡陋剪報本。 可是手機相機里的筆記本,江初言卻認得很清楚,那正是他自己的筆記本。 江初言的某個朋友喜歡手帳,生日的時候特意送了他一本定制的隨身攜帶本。 那本本子很好用,所以江初言也習(xí)慣用隨身帶著它,在上面記錄一些備忘事項以及學(xué)習(xí)資料。 那本筆記本現(xiàn)在還應(yīng)該在江初言的背包里才對,可現(xiàn)在,筆記本卻出現(xiàn)在了床底下,看上去還是另外不同的東西。 更加讓江初言無法冷靜的是,翻開這本定制筆記本上,在那光滑的紙張上,密密麻麻寫滿了他自己的字跡。 x年x月x日 天氣:晴 出發(fā)人員:白珂,劉天宇,江初言 來去車票已購。 攜帶用品:手機,充電線,身份證……藥物,速食…… x年x月x日 天氣:小雨 抵達龍沼。 一切順利。 x年x月x日天氣:雨 抵達龍沼的第二天。 信號差。 說是受到了下雨的影響。 希望能早點天晴。 我懷疑因為天氣太過于潮濕,所有帶過來的電子產(chǎn)品耗電量都很驚人。 ps,下次回來需要攜帶多個充電寶。 ipad不能用了,謝天謝地,我還帶了紙質(zhì)本子。 x年x月x日天氣:雨 龍沼還在下雨。 今天撐傘在村子里鉆了一圈。 好久沒有回來了,覺得這里的一切都顯得十分陌生,而且都這么多年了,龍沼好像從來沒有變過。 時間在這里好像是凝固的。 x年x月x日天氣:雨 不能因為下雨繼續(xù)逗留在房間里了。 村長今天帶我們?nèi)チ艘惶寺潺埗础?/br> 這次學(xué)習(xí)小組的調(diào)查總算有了點東西。 不過,落龍洞中的壁畫讓我覺得有點怪。無論是繪畫手法以及龍神的形象都十分特殊 之前的資料里好像從來沒有類似的案例。 如果出去以后報給教授,說不定能派人來深入研究一下? x年x月x日天氣:雨 最近睡眠質(zhì)量有些糟糕,這段時間一直在做噩夢。 白珂一直在抱怨房子的隔音差,并且指責(zé)我晚上在房間里亂走,這讓我感到十分困惑。 回到龍沼后每天都很疲倦,應(yīng)該是因為下雨的緣故,一旦天黑就很容易睡過去。 不過解釋之后,白珂看上去還是不太相信我。 能感覺到徐遠舟一直在努力調(diào)和我跟他之間的關(guān)系。 心情更差了。 好吧,我已經(jīng)有一點想和他分手了 x年x月x日 天氣:雨 還是在下雨,這讓我原定計劃中的許多活動都無法進行。 我們好像被困在這里了,每天只能待在房間里頭。 沒有網(wǎng)絡(luò)這件事情令人煩躁。 睡眠質(zhì)量還是很差,每到晚上村子里的狗都叫得很兇,我問布達措措是發(fā)生了什么嗎?他說只是來了山里的野獸。 我覺得他沒有說實話。 x年x月x日 天氣:雨 與白珂發(fā)生了第二次沖突,順便還跟徐遠舟吵了個架。我想我跟他應(yīng)該是走不下去了,為了緩解心情,今天我還冒雨在村子外面走了一圈。 結(jié)果遇見了一個怪人。 應(yīng)該是傳說中奚山里生活的那種“山民”吧。完全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真人,嚇我一跳。 我感覺他的生活應(yīng)該非常困苦,那個山民明明很年輕,可看上去就像是野人一樣,全身布滿了泥而且無法正常溝通。 我給了他一些巧克力和蛋白棒。 x年x月x日天氣:雨 龍沼村好像沒有除了下雨之外的天氣。 我可以感覺到所有人的情緒都變得越來越糟糕。 白珂跟劉天宇最近也在頻繁吵架。 至于我和徐遠舟,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說話了。 我想要提前結(jié)束小組學(xué)習(xí)回城,可是布達措措告訴我道路已經(jīng)被泥石流沖毀了,搶修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真是我聽過的最糟糕的消息了。希望那三個人聽到這件事情心態(tài)能hold住。 x年x月x日 天氣:雨 我跟布達措措要了一些草藥,下次出門我應(yīng)該帶更多的皮膚藥。 徐遠舟今天終于跟我說話呢,他拜托我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皮疹。 情況比我想的嚴重。 我覺得他的皮膚好像快要腐爛了。 很擔(dān)心他會感染。 順便,白珂還有劉天宇一直在抱怨耳鳴以及鼻子癢。 我現(xiàn)在只能祈禱龍沼村這邊的草藥能夠?qū)λ麄兤鹱饔谩?/br> x年x月x日 也許我已經(jīng)不用再寫天氣了,還是在下雨。 我又在村子外面見到了那個怪人,我不知道他是否認出了我,但他沒有抗拒我的靠近。 他的眼睛有嚴重的疾病,看上去非常紅。 我給了他眼藥水,但是他看上去好像不知道這是什么。 雖然危險,但是我還是靠近了他,然后幫他滴了眼藥水。 他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不愧是山民,他要是能離開大山,到了外面應(yīng)該是個運動高手。 x年x月x日 那個怪人竟然不是啞巴。 今天他忽然喊出了我叫“言言”。 我當時都傻了,要知道老媽去世之后都十多年沒有人這么喊過我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總不可能真的是亂喊的吧? 真的很奇怪,想不通。 x年x月x日 徐遠舟的皮膚病變得越來越嚴重,而且他的行為也變得很奇怪。昨天晚上他在平臺外徘徊,而且沒有打傘,一直在淋雨。 我讓他進屋,他拒絕了。 說浸泡在雨里能夠讓他感受好一點。 他的皮膚病現(xiàn)在非常可怕,白珂說想到二樓來跟我們一起住,應(yīng)該就是因為嫌棄他的皮膚病吧?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但是我不敢說。 x年x月x日 我給那個奇怪的家伙取了個漢語名字。 我打算叫他阿野。 我嘗試著教他用漢語說這個名字,但是他每一次都會念成阿淵。 所以他現(xiàn)在的名字叫阿淵了。 好像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情才能稍微好一點。 x年x月x日 情況越來越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