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門修文物 第263節(jié)
丟了工作事小,關(guān)鍵是得罪了人,到時候被報復(fù)了,自己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別說在弋州立足了,能不能全手全腳的活著都成問題。 于胖子看著點頭哈腰就差給自己跪下來的劉經(jīng)理,得意洋洋的挺直了腰桿子,享受著高高在上,決定人生死的優(yōu)越感。 半晌后,劉經(jīng)理好說說了一籮筐了,于胖子這才松了口,裝模作樣的道:“行了,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可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我家大少要招待的貴客,這身份我不用說你也清楚,劉經(jīng)理,看到靠窗那一桌的客人了嗎?我看著好像是生面孔?!?/br> 林園是樓上樓下的兩層設(shè)計,走的是古典風(fēng),并沒有設(shè)置包廂,但所有的座位之間都有屏風(fēng)做隔斷,既保持了私密性,但又不局限于狹小的空間用餐。 劉經(jīng)理遠遠的看了一眼,果真是生面孔!林園是會員制,不說全部的客人劉經(jīng)理都認識,但至少九成九他是知道,這一桌陌生的客人可能是才成為會員的。 “于管家,我去查一下?!焙盟瓶吹搅讼M?,劉經(jīng)理忙不迭的開口,轉(zhuǎn)身就讓吧臺后的人去查。 林園小館在弋州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十多年,開業(yè)之初就因為堪比御廚的廚藝火爆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弋州有頭有臉的人基本都是會員,新會員的話一般都是弋州的新貴,有些還是暴發(fā)戶,身份上自然就差了很多。 “經(jīng)理,前天才辦的會員,搶到了我們餐廳的福利,手機號是慶州的。”工作人員這話一出,劉經(jīng)理的眼睛蹭一下亮了起來。 即使是暴發(fā)戶,那也是不差錢的主,劉經(jīng)理得罪了對方也擔心會被報復(fù),可如果只是福利會員的話,那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林園小館今年上了國家電視臺的美食節(jié)目,所以才弄了這么一個每月福利,普通人搶到福利也可以成為會員,而且還是免除一年二十萬的會員費。 可林園小館人均消費都是過萬,所以普通人拿到會員也不可能來消費,這福利其實就是個噱頭,沒想到還真人來吃飯了。 “你結(jié)下的仇人?”蔣韶搴這戲謔的話一說出來,方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的好像自己是禍頭子一般。 不過看著把臺前滿臉惡意的于胖子,方棠低聲解釋道:“他是古家的人,之前陪韋艾德來修復(fù)組將古董運走了?!?/br> 將于胖子送到二樓的休息室,劉經(jīng)理趕忙向著方棠這桌走了過來。 看著氣勢不凡的蔣韶搴,劉經(jīng)理心里暗自心驚,估計也是不差錢的,否則不會來他們餐廳消費,還好是慶州的人,這樣一來即使發(fā)難,劉經(jīng)理也不擔心,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兩位客人前天才成為我們餐廳的福利會員,真的很幸運,恭喜兩位了。”劉經(jīng)理臉上揚起職業(yè)笑容,再次開口道。 “不過我們餐廳的福利會員只能在中午時段用餐,所以兩位如果要用餐的話,還請明天中午再過來,為了表示歉意,我明天會給兩位打個八折。” 如果沒有看到于胖子,方棠還真信了這話,此時清冷著嗓音開口:“我怎么沒聽過晚上不能來消費的規(guī)定?” 劉經(jīng)理笑了笑,“福利會員的解釋權(quán)歸我們餐廳,以前并沒有福利會員來消費,所以也就沒有明說,真的很抱歉,還請兩位明天中午再過來?!?/br> “我們不走呢?”方棠語調(diào)微揚,擺出了拒絕的態(tài)度。 方棠這會已經(jīng)餓了,而且蔣韶搴為了帶方棠過來吃林園小館的特色魚,才讓手下的黑客拿到了福利會員,方棠還真不打算走。 “兩位客人請不要強人所難?!眲⒔?jīng)理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語調(diào)也變的強硬起來,“否則我要叫保安過來了,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劉經(jīng)理還沒好友來得及叫保安,一道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竟然會被人掃地出門?”韋艾德拿下墨鏡,蔚藍的眼睛得意洋洋的看著方棠,英俊帥氣的臉上同時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韋艾德對方棠沒什么好感,但也有幾分忌憚,這會看到方棠丟臉,韋艾德感覺晚餐不吃都值得了。 “艾德?!辩娮愚ネ熘f艾德胳膊的手微微用力了幾分,雖然還是端著高冷的女王風(fēng)范,可知道了方棠的身份,而且鐘子蕙還有求于方棠,自然不愿意讓韋艾德和方棠鬧僵。 “行了,就當謝你給我找回古董,你和我一桌?!表f艾德態(tài)度高傲的說了一句,隨后看向一旁的劉經(jīng)理,“我預(yù)定的桌子你們餐廳自行處理。” 韋艾德自然清楚劉經(jīng)理剛剛那些話不過是趕人的借口。 能不得罪人解決這事最好不過,而且看著俊朗英俊的韋艾德,再看著高冷美艷的鐘子蕙,劉經(jīng)理估計方棠和蔣韶搴也不是普通的身份,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在沒有鬧僵。 “多謝幾位客人的體諒,兩位請坐,我們餐廳從f國空運過來了一箱子紅酒,我馬上送一瓶過來當是我們餐廳的賠禮?!眲⒔?jīng)理臉上再次揚起熱情的笑容,這紅酒他也只有兩瓶的權(quán)限,這會送出一瓶來了,也算是誠意十足。 韋艾德和鐘子蕙拉開椅子在方棠對面坐了下來,蔣韶搴也沒有趕人。 真鬧起來,估計就要換地方吃晚飯了,方棠身體還在調(diào)養(yǎng)期,再者以蔣韶搴的身份和地位,他也沒打算和劉經(jīng)理計較,至于背后使壞的于胖子,蔣韶搴鳳眸沉了沉。 菜很快就送上來了,鐘子蕙看著面色清冷的方棠,又看了一眼面容峻冷的蔣韶搴,這兩人一看都是不好說話的,鐘子蕙只能開門見山的道:“方小姐,我這一次來長源是打算讓盧大師幫忙修復(fù)破損的宣德爐,沒想到竟然是清初的贗品?!?/br> 方棠之前在十環(huán)山服務(wù)區(qū)從賣栗子的老者手里拿到了宣德爐,要不是這一次被抽血需要調(diào)養(yǎng),宣德爐已經(jīng)修復(fù)好了。 看方棠沒接話,鐘子蕙誠意十足的再次開口:“我一個世叔下個月生辰,世叔對宣德爐情有獨鐘,所以不管價格多少,還請方小姐割愛?!?/br> 鐘子蕙想要回國內(nèi)發(fā)展,但娛樂圈的水很深,并不是她在國際影壇上有影響力就夠了,還需要有人給鐘子蕙保駕護航,否則她難免會淪為那些大人物的玩物。 鐘子蕙口中的世叔是上京明家的家主,明家下屬的雙魚集團是國內(nèi)娛樂圈最大的公司,對商界而言雙魚集團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大公司,是娛樂圈的龍頭老大,但對明家而言,雙魚集團不過是明家小少爺用來打發(fā)時間的。 畢竟娛樂公司里俊男美女數(shù)不勝數(shù),明家小少爺又是個愛玩愛鬧的性格,一個電話打過去,自然多的是人陪明家少爺玩了。 鐘子蕙相信只要入了明家人的眼,以自己的能力和手段,她絕對能很快在國內(nèi)娛樂圈站穩(wěn)腳,所以這個宣德爐就是她的敲門磚,至關(guān)重要! 雖然鐘子蕙的態(tài)度無比誠懇,方棠還是冷聲回絕了,“抱歉,這個宣德爐我不會賣?!?/br> 只要是古玩圈里的人,就沒有不喜愛宣德爐的,只可惜市面上出現(xiàn)的都是贗品,據(jù)說有人曾經(jīng)收藏了數(shù)百個宣德爐,可鑒定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真品,這也是宣德爐珍貴的原因,幾乎是孤品。 方棠上輩子過手的也都是贗品,這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真品,別說鐘子蕙了,就算是蔣老爺子想要,方棠估計都要猶豫。 韋艾德不忍看鐘子蕙露出失望的表情,高傲十足的開口:“不就一個破爐子,你賣給子蕙,我們韋家那些古董你喜歡什么我隨便你挑?!?/br> 方棠和蔣韶搴出現(xiàn)在弋州的確是沖著韋家的古董來的,韋艾德也猜到這一點,才會這樣開口。 “不行?!狈教南攵紱]想的就拒絕了,韋家的古董再珍貴和宣德爐也無法比。 鐘子蕙眼底有著惱火之色一閃而過,不過美麗高冷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不滿,只是透著幾分失望。 “方小姐!”鐘子蕙忽然站起身來,對著方棠深深的鞠了一躬,清越的嗓音更加的懇切真摯,“不管有什么要求,只要方小姐愿意的話,我都會答應(yīng)。” “抱歉。”方棠依舊是拒絕。 鐘子蕙失望的看著態(tài)度堅定的方棠,最后只能點了點頭坐了下來,面對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卻是半點食欲都沒有。 “方棠,你有宣德爐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懷璧其罪你難道不懂?”韋艾德冷哼一聲,不滿的看著面色淡漠的方棠,暗示的開口:“子蕙所說的世叔是上京明家的家主,你自己掂量著吧?!?/br> 方棠背后有袁老撐腰,但袁老的威勢也僅限于慶州弋州這些地方,可對上京而言,明家和袁家奇虎相當,都是上京一品家族。 方棠不過是袁老看重的小輩而已,難道還能和明家家主爭鋒? 就像韋艾德說的一般,那些人為了巴結(jié)明家主,必定會想法設(shè)法的從方棠手里將宣德爐弄走,即使是袁老也護不住方棠,情勢逼人就是這個道理,再憋屈再不滿也只能認了。 “我們不賣?!笔Y韶搴冷聲接過話來,視線看了一眼鐘子蕙,她想借著上京明家的名頭來壓人,可惜小棠這性格,就算明家家主在這里,小棠也不會同意。 “得,不賣就不賣,我好心當成驢肝肺!”韋艾德繃著臉嗤了一聲,他的確是好心勸方棠。 鐘子蕙拿到宣德爐是送給明家主當生辰壽禮,外界那些人自然不敢打宣德爐的主意,否則就是和明家過不去。 可方棠拿著宣德爐,即使明家主自詡身份不會強取豪奪,但巴結(jié)明家的人卻會動手,在韋艾德看來就方棠這油鹽不進的性格,肯定要吃大虧,她這樣犟,早晚會撞的頭破血流! “不吃了!”想想還是很惱火,韋艾德蹭一下站起身來,大步往前走,卻一不小心撞到了身邊端著托盤服務(wù)員。 哐當一聲,服務(wù)員一個踉蹌,手里的托盤連同碟子都被撞翻了,一碟子菜直接潑到了旁邊一個青年身上。 “我靠,沒長眼那!”林天寶火大的吼了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白色外套上的油澤更是火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腳踹在女服務(wù)員的腿上,叫囂的罵了起來,“你他媽的成心和老子過不去是吧?” 韋艾德是個紈绔,可接受了西方教育多年,自詡是高貴的紳士,所以再狂妄再囂張,韋艾德一般也不會對女人直接動手。 看著踢人的林天寶,韋艾德在方棠這里碰了壁,此時也跟著火起來,一巴掌推在林天寶的肩膀上,鄙視的開口:“和女人動手,你算什么男人!” 林天寶在弋州那也是橫行霸道的主,被推的一個踉蹌,林天寶抬起頭來,打量著倨傲的韋艾德,皮笑rou不笑的咒罵,“你一個假洋鬼子在弋州也敢橫?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 韋艾德蔚藍色的眼睛里寫滿了不屑,高昂著下巴輕蔑的看著林天寶,“說你是暴發(fā)戶都是侮辱了暴發(fā)戶三個字,果真是不開化的下等人!一點素質(zhì)都沒有!” 林天寶沒開口,將染上油漬的外衣脫了下來,突然對著韋艾德的臉砸了過去,隨后就是一腳踹了過去,拳頭也跟著揮了過去,“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瞬間,兩人激烈的打斗在了一起,林天寶是橫,但他只是個吃喝玩樂的紈绔,打架憑著就是一股氣勢,可韋艾德喜歡運動,也練過拳擊,雖然是花架子,可對付林天寶卻是夠了。 方棠一邊吃一邊看著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這才是真正的禍頭子,一言不合就能開打。 “過年我們?nèi)ド暇?,到時候出去身邊都帶一點人?!笔Y韶搴給方棠夾了一筷子菜,低聲說了一句,上京不長眼的人更多。 “你沒時間我不出去?!狈教牟⒉皇窍矚g往外跑的人,有蔣韶搴陪著她才會出門,否則她寧可宅在工作間里修復(fù)古董。 “到時候我陪你去逛逛。”蔣韶搴接過話,開始考慮怎么抽出時間。 年底工作的確很多,回到上京之后也有很多長輩要拜訪,所以蔣韶搴只能再次重色輕友,奴役封掣這批手下。 方棠笑著點了點頭,兩人說話的時間,互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韋艾德臉上挨了一拳頭,嘴角破裂的流著血,不過林天寶更悲催,被韋艾德踩在地上,掙扎的半天沒爬起來。 “艾德?”鐘子蕙趕忙上前,冷艷的目光里充滿了擔憂,快速的打量著韋艾德,見他沒有受傷這才松了一口氣。 韋艾德和林天寶突然動手,鐘子蕙當時還在想著怎么將方棠手里的宣德爐拿到手,結(jié)果一恍神這兩人就打起來了,打的太激烈,鐘子蕙也不敢過來拉架。 “我沒事?!焙軡M意鐘子蕙對自己的關(guān)心,韋艾德不在意的將人推開,向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地上的林高天寶。 “哼,有種你再叫囂??!”韋艾德是一副勝利者的高傲姿態(tài),在方棠那里碰壁已經(jīng)夠憋屈了,一個紈绔也敢和自己叫囂,有幾個錢就嘚瑟的暴發(fā)戶! “老子不弄死,我他媽的就不姓林!”低吼一聲,林天寶眼中迸發(fā)出駭人的兇光,除了方棠那賤人之外,他林天寶還沒有這么憋屈過! 身為兩人共同的敵人,方棠慢悠悠的吃著晚餐,對蔣韶搴開口道:“比起被找麻煩,我還是更喜歡看別人打架?!?/br> 于胖子正在二樓安排招待貴客用的茶水和菜色,雖然錯失了對付方棠的機會,不過招待好大少和上京來的貴客更重要,再者只要方棠人在弋州,于胖子就不擔心沒機會報仇。 幾分鐘之后,下樓的于胖子站在樓梯上,看到下面打了一團,不滿的對著劉經(jīng)理呵斥了兩句,“你們林園怎么回事,一會大少就要來了,還不趕快將人趕出去……呦,那是韋少!” 劉經(jīng)理一愣,“那個外國人是于管家認識的?” 韋艾德過來時于胖子在樓上休息室,所以并不知道這桌子是韋艾德出來,這會看到人了,于胖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韋少,你沒事吧?哪個不長眼的敢對您動手?” 這位韋少別的沒有就是人傻錢多,只要奉承好了,韋艾德手指縫里漏點出來就夠他吃喝用好幾年了,所以韋艾德在于胖子眼里不亞于是財神爺。 之前在長源被方棠揍了幾拳頭,艾韋德直接給了十萬塊的支票給于胖子看病。 “一個沒種的暴發(fā)戶能傷到我?”韋艾德高傲的哼了一聲,腳上一個用力,被踩的林天寶痛的嘶了一聲。 “竟然還敢和韋韶過不去,那不是打我們古家的臉!”于胖子看著地上的林天寶,此刻他烏龜一般趴在地上不說,剛剛一碟子菜倒地上了,被林天寶這么各種磨蹭,他看起來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為了討好韋艾德,林天寶跟著一腳踢了過去,直接踹到林天寶的臉上,叫囂的怒罵著,“瞎了你的狗眼,韋少也是你能得罪的!我看你是活膩味了,哼,不長眼的小畜生!” 方棠目瞪口呆的看著于胖子對著林天寶拳打腳踢,之前自己和林天寶起了沖突,當時還是因為山田-杏子的關(guān)系,可林家就派了人來報復(fù)。 方棠記得林四夫人是將林天寶當成兒子看待的,現(xiàn)在林天寶被人這樣打,方棠一臉同情的看著狐假虎威的于胖子,這就是典型的不作就不會死! “行了,你別鬧出人命來了。”韋艾德提醒了一聲,或許是因為之前在方棠那里碰了壁,韋艾德心里清楚即使他看不起這些人,認為他們是不開化的野蠻人,都是些窮鬼。 可事實卻告訴韋艾德,他們韋家并不是自己以為的那么強大,否則宋濂平和宋駿父子之前就不敢調(diào)包了韋家的古董。 “是,還是韋少您心善,果真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庇谂肿右荒樥~媚的笑容,臉上的肥rou都快擠到了一起。 韋艾德沒開口,于胖子這樣的身份還不夠資格和他說話。 于胖子也不生氣,不過看向劉經(jīng)理時態(tài)度立刻囂張多了,“劉經(jīng)理,你還傻愣著做什么,還不趕快將鬧事的人扔出去,一會我們大少和貴客就要來了?!?/br> 劉經(jīng)理還沒有來得及讓保安過來將地上的林天寶拖走,卻見兩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為首的青年三十來歲,筆挺的西裝,風(fēng)度翩翩、儀態(tài)非凡。 而青年旁邊的人看著年輕多了,不過二十三四歲,個子不高,五官也很普通,不過那拽上天的姿態(tài)卻格外引人注目。 “這是怎么回事?”古博眉頭一皺,不說一樓的桌椅因為打架到東倒西歪的,關(guān)鍵是地上還躺著個人,更別提那被踩的油漬和菜,讓人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我馬上讓人收拾。”劉經(jīng)理聲音都哆嗦了,怎么古大少來的這么快! 于胖子畢恭畢敬的開口問好,“大少,這位少爺,非常抱歉,剛剛有人鬧事,不過二樓很清凈,大少你們樓上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