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要我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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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和我欲擒故縱嗎?”沈藍拿肩膀碰了碰顧決“我說真的, 搞對象不?” 江笙雖然和沈藍一起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 但還是頭一次知道她是直球選手??粗櫅Q有些無措的慌張模樣, 江笙忍著笑意勸她:“你悠著點兒, 別把人嚇跑了?!?/br> 沈藍不以為意, “我看上你這事你不是知道嗎,當(dāng)初頭一回見面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啊。怎么你還沒考慮好嗎,都大半年了?!?/br> 顧決雙手舉了起來,回頭和江笙對視道:“我冤枉啊jiejie們,這事我可沒聽說?!?/br> 沈藍有些急了,“你大老爺們墨跡什么呢,行不行的一句話的事。”她說著,往臺上瞟了眼,果殼的女鼓手也是一道風(fēng)景線,人辣又嗆口,時不時的往他們在的這方向看,明顯不放心。 “還是說你喜歡你們樂隊的鼓手???直說就行?!?/br> 顧決收起了笑容,眼神也認(rèn)真下來,“藍姐,我這人不愛開玩笑?!?/br> 沈藍湊近他:“巧了,我也不愛開玩笑?!?/br> 顧決盯著這個肆無忌憚的女人好久,突然站了起來,把沈藍也從座位里拉了起來,“跟我出來?!?/br> 他把人帶到走廊,又重復(fù)了一遍:“我這人不喜歡開玩笑,你知道了嗎藍姐?!?/br> 沈藍踮起腳來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想親就快點,磨蹭什么呢。” 顧決手插、進她的頭發(fā)里,按著頭狠狠親了下去。 江笙還處于震驚里有些拔不出神兒來,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么戀愛的嗎?她正想著,沙發(fā)突然下陷了一些,身邊座位里就多出個人。 “你怎么來了?” 宋遇白一身西裝,明顯是剛從別的場兒里散了,他單手裂開領(lǐng)帶,“出來玩不告訴我?” “我沒告訴你都能找到我。” 宋遇白打開手機,把群里的聊天記錄給江笙調(diào)了出來,“你自己看看吧?!?/br> 這群里真正開始熱鬧,是從一張偷拍她的照片開始的。之后就是一眾公子哥兒們的調(diào)侃和虛偽的向往,說什么的都有,看個樂呵。 “你怎么也在這種群里?” “這是大趨勢,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啊。”宋遇白說的是很無奈。 “看你一臉享受的樣子,不如把我拉進去?” “你別害我,自己翻翻,看看有一個女人在里面嗎?你要進去就是羊入虎口?!?/br> 宋遇白這說法雖然不是很雅觀,但不得否認(rèn),很直觀。本來也是玩笑,說過去就算了。 沒一會兒,沈藍帶著顧決從外面回來了,嘴唇上口紅都花了,旁人不忍直視。 “寶貝兒,我先走了?;仡^告訴你好消息?!鄙蛩{手拉著顧決,拿上包包,走的瀟灑。 江笙和宋遇白全程沒有發(fā)言的空隙。等人走遠了,宋遇白才問出疑惑:“他倆什么時候搞到一起去了?” 江笙聳肩:“就剛剛。走了,今天也累了,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br> 宋遇白雖然身上帶著酒氣,但他本人卻沒喝酒,開著越野慢慢往江笙家走。 她回國后,就住進了松石路的房子,是個二層的小別墅,面積不大,但勝在溫馨。宋遇白對那里算是熟門熟路。 “江笙。”宋遇白突然打破了安靜,叫了她的名字,語氣認(rèn)真。 原本她正偏頭看著車窗外,聽見他叫,才回頭看過來,“嗯?” “往后有什么打算嗎?” “你指哪方面?” “我能問你下個項目想搞什么嗎?當(dāng)然是感情了?!?/br> 這句話過后,車廂內(nèi)突然變得異常安靜下來,江笙一時間垂眸未語。 宋遇白仿佛知道她就是這般反應(yīng),因而沒想等她的回答,又繼續(xù)逼了她幾步:“我這么多年,一直等著你,你以前說心里有人,現(xiàn)在呢,還有人嗎?” 車子就算開的再慢,也有到目的地的時候,宋遇白將車子靠在江笙家門邊,解了安全帶,“如果沒人了,你不妨正式考慮一下,我想追求你這件事,不知江總批不批?!?/br> 空氣仿佛凝滯住,一股浪潮拍打在江笙的身體上,讓她瞬間有些恍然。 “你這是怎么了,突然又扯到這件事情上了呢?”江笙依舊縮在殼子里,沒有出頭的意思。 “我看沈藍就很勇敢,勇敢的結(jié)果就是得償所愿。你現(xiàn)在名聲大噪,今后追求者會越來越多,我覺得還是提前拿號穩(wěn)妥些。” 江笙還沒來得及開口,宋遇白自行下了車,他繞到江笙這邊,拉開車門,咔噠一聲連安全帶也解開了。 “別急著回答我,回去好好想想。下車走吧。” 江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被趕鴨子似的哄下了車,再看看宋遇白,那廝穩(wěn)步坐回駕駛位,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了。 現(xiàn)在談戀愛的路子都這么野了嗎?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了?她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出國這幾年,每年的除夕夜,宋遇白都會在她身邊陪著,停留的時間不會太長,過了晚上12點,他又急急忙忙趕飛機回國,陪父母過大年初一。 他的心意,雖然明了,但卻從未像今天這般明白的說出來,更像是在潛移默化的改變她。這種感情很復(fù)雜,江笙說毫無感覺的話,連自己都騙不過去。但若要她邁出這一步,又比什么都難。 一夜輾轉(zhuǎn),她快到天亮才真正睡熟,卻在一大早就被電話吵醒,江笙睜著朦朧的睡眼,看了眼屏幕,沈藍? 這么早,炫耀昨晚豐功偉績的可能性更大,她懶得聽,直接掛斷了。 可沈藍那邊像是較上了勁,她不接,就一直打,江笙被纏的沒辦法,剛要接起來,手機反而安靜了下來。 原本以為能接著睡個回籠覺,可惜困意就被這么幾個電話鬧得消失殆盡,她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暗道:“沈藍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饒不了你。” 她電話還沒撥回去,門鈴又響了起來。江笙披上睡袍,去樓下開了門。 門外沈藍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眼圈通紅,像受了欺負(fù)的樣子。 江笙一把將她拉過來,上下左右的仔細(xì)打量一番,沒有受傷的痕跡。 “顧決欺負(fù)你了?” 沈藍聽了這個,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她趴到江笙的肩膀上,抽抽搭搭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到底怎么了?你不說話,我找顧決?!?/br> 沈藍聽了,連忙抹了把淚,“你......你不許找他。這事說來話長,我慢慢解釋給你聽?!?/br> 江笙帶著沈藍進了屋,先讓她洗過臉,又煮了咖啡給她,見人的情緒算是緩和了些,才問:“什么事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沈大小姐哭成這樣?” “昨晚我才和我們家主唱大人確立關(guān)系,今天一早我還在他的床上呢,我爸就給我打了電話過來,通知我晚上去相親?。∥铱奘且驗轳R上要面臨棒打鴛鴦的戲碼了,替我們主唱大人心痛?!?/br> “這值得你一大早來找我?不想去,推了不就得了?!苯隙似鹂Х?,吹了吹,才小口的抿了下。 “推?你知道對方是哪一號人物嗎?” 江笙面色舒緩,有種看熱鬧不閑事大的悠閑自得。 沈藍看著罪魁禍?zhǔn)啄菢幼樱瑲獾难腊W癢,她猛地站起來,搶過江笙手里的咖啡杯,咚一聲放在了桌子上。 “霍宴執(zhí)這個殺千刀的,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你還管不管了?” 江笙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愣了下神,再細(xì)細(xì)琢磨了一番,忽而笑了起來。 這一早,她未施粉黛,素凈的一張小臉上皮膚白皙透亮,配上這笑容,竟讓沈藍看著看著忘了動作。 “江小姐,擺脫把美貌收斂一些吧,就因為你這張臉,才讓我跟著受罪?!?/br> “沈叔叔這話是怎么說的?”江笙手撐著半邊臉頰,斜斜靠在沙發(fā)里。 沈藍回憶了下,“沒說什么,扔給我一個時間和地址,讓我務(wù)必準(zhǔn)時到現(xiàn)場。我再細(xì)問,才說是霍家的那位爺在滿京都的找媳婦呢。誰知道怎么就把這好事砸我頭上了?!?/br> 江笙心下了然,“既然這樣,你就去唄。去了好交差啊,不然沈叔叔那邊不就得罪霍家了嗎?回頭你不同意,霍宴執(zhí)還能強娶嗎?” 沈藍皺著眉頭,“我怎么能背著我家主唱去相親呢?!?/br> “告訴他,顧決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會理解的。我還有事,你自求多福吧?!?/br> “可我覺得,他就是在逼著你出現(xiàn)。”沈藍又不傻,當(dāng)然也知道她不過就是充當(dāng)了個牛郎追織女的橋梁作用。 江笙慢慢起身,施施然往樓上走去,“既然知道他什么目的,那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br> 一個兩個的,怎么都來坑她呢。沈藍無語望天,這世道還有比她更慘的嗎? “你真不管管了?江笙!” 第46章 富麗堂皇的酒店內(nèi), 霍宴執(zhí)選擇了臨窗的座位,一眼便能瞧見外面半個京都的景色,夜幕下, 一片燈火璀璨。 他垂眸看了下腕表上的時間, 臨近約定的時間了。 “把酒開了吧?!?/br> 侍應(yīng)生得了命令,略微低頭, 慢慢退了下去。今天霍先生選了瓶百年的紅葡萄酒, 揭開瓶蓋的瞬間,一股香氣溢了出來, 不知什么人的約會, 可以讓霍先生下這樣的本。 指針轉(zhuǎn)到晚八點,沈藍按時進了餐廳的大門,整個廳內(nèi)除了窗邊的男人,再無多余之人, 她撇撇嘴,這是場鴻門宴啊。 沈藍小心翼翼的走到霍宴執(zhí)身后,輕聲打了個招呼:“霍先生,您好?!?/br> 在聽到聲音的瞬間, 霍宴執(zhí)轉(zhuǎn)頭,對沈藍略一點頭, “沈小姐,請坐。” 沈藍想過很多種開場白, 但像現(xiàn)在這般兄友弟恭, 屬實沒有預(yù)料到。她聽話的自行拉開了椅子, 坐在了霍宴執(zhí)的對面。 霍宴執(zhí)遙遙一招手, 侍應(yīng)生魚貫而來, 將盛宴擺上了桌, 看著這豐盛的程度,倒真有幾分她是被盛情款待的錯覺。 要不是因為知道江笙和霍宴執(zhí)的過往,說真的,初見這男人,又這么有風(fēng)度,是個女人也會心馳神往一番。 “霍先生,您今天找我來的目的不是相親吧?” 霍宴執(zhí)親自為沈藍倒了杯酒,“何以見得?” “您和笙笙的感情史我是一清二楚,您再混也不能泡她身邊的閨蜜吧。還有,我有話就直說了,我有喜歡的人了?!?/br> 霍宴執(zhí)淡然一笑:“家族聯(lián)姻而已,婚后我們可以互不干涉。沈小姐繼續(xù)喜歡就好?!?/br> 沈藍驚訝的瞪圓了眼睛,他說的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您還想和我結(jié)婚?”沈藍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確有此意?!彼领o內(nèi)斂,卻有種瞬間掌控局面的強勢?!拔衣阅觊L沈小姐一些,在京都也有些說話的地位,應(yīng)該不會委屈了你?;槎Y的地點和規(guī)格,可以全然按照沈小姐的喜好來?!?/br> “可是......可是我不想這樣啊,笙笙說您是最有風(fēng)度之人,不會做這種勉強人的事兒?!?/br> 霍宴執(zhí)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淡笑道:“可見傳言不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