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要我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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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面,就是霍宴執(zhí)想看到的,她怕了,她躲了,那就有話可說了,他下鉤子的能力,可是經(jīng)過商場上的血雨腥風練出來的,只要他想,就不怕眼前的人不咬鉤。男人勾唇一笑。 “笙笙,不要妄圖打破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男人和女人那檔子事兒,你接受不了。所以,安心做你的小公主就好,我照樣可以給你無盡的寵愛?!?/br> 說著,他頓了下,“但是我的女人,卻不見得能過的這般自在?!?/br> 江笙眼眶里含著淚,瀲滟脈脈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然后笑了下,猝不及防的按住他的肩膀,將嘴唇湊了上去,貼在了霍宴執(zhí)的唇上。 他的唇邊帶著酒香,江笙笨拙的啃噬著,然后還伸出舌頭,強硬的去擠進他的唇齒間。 女孩兒的吻幾乎沒有技術(shù)可言,只靠著一股蠻勁兒,但就是這樣的親吻方式,對霍宴執(zhí)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折磨。 他的呼吸漸漸紊亂,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本心里的欲望作祟,他居然想去回應這個要命的吻。 借著最后一絲理智,霍宴執(zhí)手掐著她的后脖頸,將人拉開。 “江笙,別鬧了。” “我沒有鬧,你就是想嚇嚇我,讓我知難而退?!彼龂L過了他的滋味,越發(fā)不能控制,她勾住霍宴執(zhí)的脖子,又急急的貼了上去。 但這次因為提前有了防備,霍宴執(zhí)沒有讓她得逞。 江笙若是這樣一擊就倒的性格,也不會好好的走到今天了。 朦朧夜色里,少女身著黑色禮服,漂亮的鎖骨處仿佛盛著散落的月光,將她的皮膚映射的都白亮透明。她明明就這樣隨意的站在那里,卻仿佛讓人體驗了些旖旎不可言說的風情。 她笑了笑,這一笑,讓霍宴執(zhí)的思緒短暫的抽離。 就這分神的片刻,江笙踮起腳尖,再次攬上霍宴執(zhí)的肩膀,“你錯了霍宴執(zhí)。而且,你也沒有說不喜歡我,不是嗎?” 她說話的時候,就貼著他的唇,言罷,便順勢又靠了過去。 空氣里,暗香混著酒的醇香,絲絲縷縷擾亂了兩人的氣息,她此刻霸道的占勝了他的理智。 懷里的江笙軟軟的,甜甜的,讓霍宴執(zhí)那殘存的理智忽然瓦解開來。 他壓著江笙的頭,轉(zhuǎn)被動為主動,開始了強勢的攻城略地。 霍宴執(zhí)靈巧的深入到她的唇齒間,勾著她的小舌,來回攪動,吮吸著她口中略帶果甜的津液。 暗夜中,兩人親吻的聲音富有獨特的韻律,讓本就緊繃的神經(jīng)更是感受到了血脈噴張的欲、望。 江笙的初吻,按照她的意愿,獻給了自己此刻最愛的男人。 隨著一聲嬌柔的嗚咽,江笙再也站不穩(wěn)了,她掛在霍宴執(zhí)的身上,任由他攬腰扶著,卻仍舊貪戀他的親密。 她的小手也開始不再老實,從他的西服后擺出伸進去,將他塞在褲子里的襯衣一點點拽出來,然后逮著機會,小老鼠似的鉆進了他的衣服里。 那小手拂過的地方,男人緊繃的皮膚起了一層顫栗。 嘴上越發(fā)加重了力道,他極力截取著她的氧氣,讓她的呼吸完全依賴于他的給予。 江笙就是一張白紙,這張白紙如今被他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之后,就再不像毫無經(jīng)驗的樣子。她開始跟著他的節(jié)奏,去嘗試著反撲。 那靈巧的丁香頂著他,退回到了他的領域中,從開始的胡攪蠻纏,到現(xiàn)在的步步緊逼,同時,也被她攪亂了霍宴執(zhí)那一成不變的心思。 男人的某些感官已然不受控制,他將江笙的手從自己的衣擺下拉了出來。沉聲喘著粗氣。 不過短暫的停頓,“怕了嗎?” 江笙無畏一笑:“不怕?!?/br> 霍宴執(zhí)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幾步走到沙發(fā)前,一起倒了進去。蓬松的裙擺落地,他眉眼中染著濃到化不開的情思。這一刻,他想到了上次江笙醉酒時,咬在他脖頸處的傷痕,明明已經(jīng)痊愈,但仿佛存著烙印般,又灼灼的燙了起來。 眼前的小女人,已然不是他印象里的孩子,或許早就不是了。 江笙被他此刻的眼神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去拉他,但霍宴執(zhí)卻身體微微后仰,躲開了。 他和江笙的視線在黑暗中相撞,隱忍并壓抑,倏爾,他起身快步走到中島臺上,拿過那開了封的半瓶水,緊緊捏著,悉數(shù)倒在了自己的臉上。 冰涼的水順著他的臉頰慢慢滑落,連帶著她的心,也被澆了個透心涼。 “今日之事,我就當沒有發(fā)生過。你明天早上起來,就回學校吧?!被粞鐖?zhí)聲音冷然,仿佛在極力否定剛剛他們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霍宴執(zhí)?!苯献饋恚柚沽怂x開的步調(diào)。 霍宴執(zhí)沒有回頭,但卻未在往臺階上踏一步。 “我是認真的,既然我跨出了這一步,就沒想過退縮?!苯蠌纳嘲l(fā)里起身,走到他的身后,仰頭望向男人的背影,“霍宴執(zhí),你是不喜歡我,還是害怕喜歡我呢?” 一聲略帶嘲諷的笑從他的唇齒間泄露,“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想當我霍宴執(zhí)的大把女人,喜歡何其珍貴?!?/br> “可是你剛剛已經(jīng)回應我了?!?/br> 霍宴執(zhí)回轉(zhuǎn)身子,笑看向江笙,“笙笙,我是個男人,有七情六欲。所以,在框好的堡壘中好好待著,不要試圖招惹我?!?/br> 江笙踩著步子,上了幾節(jié)臺階,站到了他的面前,眉頭微蹙,“我原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為的男人,卻不曾想到,也會瞻前顧后。紙老虎,呵。” 江笙先他一步,往二樓臥室走去。 霍宴執(zhí)留在原地,看著她搖曳的身姿,莫名起了一股邪火。他反而轉(zhuǎn)身回到客廳,從茶幾上拿了盒煙,倒出一根來叼在嘴里。 還未等他點燃,樓上踢踢騰騰的跑下來一個身影,江笙去而復返,短短時間,她把身上的黑色禮服換了下來,一身白色真絲的睡衣,腰間纏著一根松松的綁帶。腳上連鞋子都沒穿,雪白的小腳丫踩在暗紅的地毯上,像是純潔白凈的兩朵花兒。 行動間,胸前起伏,霍宴執(zhí)瞇了眼睛,暗含野獸般的危險因素。 她跑下來,到霍宴執(zhí)面前,未語先笑,伸手拿下他的煙后,俯身在他唇邊親了下,一觸即離,和剛剛的那種情感不同,這像是小孩子之間表示親密的一種形式。 “剛剛忘記和你說晚安了?;粞鐖?zhí),晚安?!?/br> 她說罷,又將煙放回霍宴執(zhí)的唇間,男人也容著她這樣,眼半垂著,哼笑一聲。繼而長臂一伸,手指勾過打火機,咔嚓一聲點燃。 “紙老虎還敢玩火,也不怕把自己點了。”江笙眸子里閃著得逞的喜悅,和他那慵懶并威脅的眼神一碰,笑顏擴大幾分。 明眸皓齒,顧盼生輝。 霍宴執(zhí)手指摩挲在打火機金屬外殼上,那里嵌著顆藍色的寶石,他攏著手將煙點上。 “知道就離我遠點,小心引火上身?!?/br> 江笙那小下巴驕傲的抬了下,“您看我怕嗎?” 她未再給霍宴執(zhí)任何反駁的機會,又快步走上了臺階。柔軟的衣擺隨著她的動作像是蹁躚的蝴蝶,晃的霍宴執(zhí)心煩意亂。 這丫頭,可真夠勁兒。 第30章 別看江笙剛剛一副情場浪子的刁鉆模樣, 可等她自己回了屋里,才敢摸著胸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這算是往前邁了一大步了吧? 想到剛剛霍宴執(zhí)親吻時那凌冽的下頜線,優(yōu)越的唇線, 還有腰上的勁rou, 江笙后知后覺的紅了臉。 她這次算是不管不顧喝出去了才出此下策,要不然, 憑霍宴執(zhí)那刁鉆的手段, 她只靠小女生那種扭扭捏捏的表白,恐怕話都說不全就被丟回了房間。 但是那人的態(tài)度, 屬實讓人摸不清, 反正不算答應她,距離目標距離還遠的很。這點她有自知之明。 但今天的目的達到了,他肯定不會再拿她當小孩子看了,畢竟親都親過了, 雖然是自己強吻的,可他不能不認賬。 這么想著,江笙拿手捂住了自己越發(fā)燙的臉頰,勇敢是真的勇敢了一回, 但明天過后該怎么見人啊。 雖然臨睡前,腦子里天馬行空的想了許多, 可當她把自己清理干凈后陷進柔軟的床里時,沒用多久, 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日一早, 江笙要回學校上課, 所以定了鬧鐘, 起來洗漱過后, 換了衣服下樓。 不可避免的, 這個時間肯定會和霍宴執(zhí)碰到一起。他此刻正在飯桌前,如往常一般,優(yōu)雅的吃著早餐,那穩(wěn)如泰山的面容上,在見到江笙時也不曾有任何的變化。 江笙氣不過,小聲的哼了下,坐在了他的對面。 “笙笙回來了?” 家里的阿姨見她在家,小小的驚訝了一番,后來才想起來,昨晚他們從宴會回來的晚,自己正好錯過了碰面的機會。這才又連忙給她準備了碗筷。 “霍宴執(zhí),一會兒有空嗎,送我回學??梢詥幔俊苯洗怪?,正用小勺攪拌著一小碗熱粥。 霍宴執(zhí)撩起眼皮來看她,那眼神里深邃難測,良久,他道:“以后不許叫我的名字?!?/br> 江笙淡然的“哦”了一聲,又問道:“那我應該叫你什么?你喜歡哥哥嗎?宴執(zhí)哥哥好不好聽?!?/br> 男人手中的筷子被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撞擊聲讓呆立在一旁的保姆心里一驚,這是什么情況?這二位之間的氣氛連她這局外人都覺出些微妙來。 “你先去忙吧。”霍宴執(zhí)這話是對保姆說的。 對方聽罷,如蒙大赦,連忙離開了。 “酒還沒醒?”霍宴執(zhí)面色發(fā)緊,不好相與的樣子。 江笙搖頭,很認真的回答他:“昨天你親我的事情,我都記得,根本沒喝多,所以您也不用拿我喝酒這事當借口。你要是不信,那我今晚就喝多一次給您看看,您也好確認是什么樣子的。” 男人被她氣笑了,“我親你的事情?” 江笙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他,忽閃忽閃的眨了兩下,“或者說我親您也行,反正都親了,您不能不承認。您說喝多了酒都忘了也不行,畢竟您什么酒量,我清楚的很?!?/br> “我看你不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霍宴執(zhí)聲音提高幾度。 “那您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不喜歡我拒絕我就好了,做什么一口一個讓人忘掉呢。還是說,你就明明對我有那意思,還要裝著不在乎?” “江笙!” “我吃飽了,去學校了?!迸悍畔律鬃?,從座位里站起來,沒多做停留,離開了家。 霍宴執(zhí)嘆看口氣,被她鬧的心累。對于昨天的事情,他也很好奇自己是怎么失控的。女人的親近,他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即使喝過酒,也完全可以掌控自己的行為。 但面對江笙時,卻失敗了。 江笙被送回學校的時候,時間剛剛好,她給宿舍的室友萬希希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把課本帶來教室。 萬希希接電話時還沒出宿舍,“你昨晚沒回來啊?” “嗯,回家了?!?/br> “哦,我和蘇墨還想給你打電話找你來著,行吧,你去教室等我們吧?!?/br> 江笙宿舍算上她三個人,萬希希和蘇墨,都是外地人,相處幾個月下來,是那種不愛打聽事的個性,所以江笙和她們相處倒是自在。 她去的早,進教室的時候還沒多少人,過了沒幾分鐘,學生們就陸陸續(xù)續(xù)的都來了,蘇墨和萬希希把書放到她面前,坐在了江笙占好的位置里。 這時,宋遇白和同宿舍的男生也進了教室,一掃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影,和朋友打了招呼,就往江笙身邊去了。 少男少女最是八卦,尤其是系花系草,不少人開始起哄,“白哥,老婆奴的稱號算是坐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