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王恩在線閱讀 - 帝王恩 第18節(jié)

帝王恩 第18節(jié)

    “過來?!?/br>
    男人的骨節(jié)彎折,敲了敲書桌,聲音沉悶。

    一聽這兩個字,江柔安只覺得腳底發(fā)軟。她好女紅,針線,描畫,卻獨(dú)獨(dú)怕了練字。小時候,將軍為她請來教養(yǎng)先生,學(xué)了不過幾日,她的字還是如同鬼畫符一般。好說歹說,纏了阿公許久,才征得同意,練字一事稍稍往后挪。

    信王殿下教人練字時,分外嚴(yán)苛。比那教養(yǎng)先生懼人多了。

    李邵修又敲擊桌子,“這來?!?/br>
    桌上擺一宣紙,細(xì)狼毫筆。在信王殿下如夫子般冰冷嚴(yán)厲的目光中,江柔安硬著頭皮拿起筆。

    剛剛拿起筆就挨訓(xùn)了:“提筆練字,我是這樣教你的?筆應(yīng)如何持?”

    他的扇柄敲在柔安的手背上,白皙小巧的手背微紅一片。江柔安立即挺直腰桿,不敢顧及那微痛發(fā)麻的手背,重新調(diào)整持筆的姿態(tài),屏息凝神,在紙上留下墨痕。

    不過墨水痕跡在紙上跌跌撞撞,歪歪斜斜,實(shí)在不成樣子。

    “這便是你練的好字?”信王聲音冷漠,“你的心思是在字上,還是在外面?”

    “我,我這幾日是苦練來著…”柔安嘀咕解釋。

    她十分愧疚:“世叔,我知道錯了。今晚回去,我便再習(xí)三篇…”

    “十篇?!崩钌坌薏幌滩坏拿?。

    “就在此處寫?;厝ゾ?,恐怕你心思又不正了?!?/br>
    忽略了柔安臉上苦惱的神情,李邵修一本正經(jīng)的從身后伸出手,大掌嚴(yán)絲合縫的攏住姑娘小巧白皙的手背,指尖提筆:“看好。橫豎撇折應(yīng)該怎么寫?”

    江柔安微微感到不自在。世叔離她很近,她的頸側(cè)敏銳的覺察到一股溫?zé)岬臍庀?,充滿成熟男子的松木味道強(qiáng)勢的將她包圍,脖頸處忽然有些酥酥麻麻的癢意,她便迫不得已的往前挺了挺脊背。

    身后的人似乎沒有覺察,胸膛挨緊她的脊背:“專心!”

    胸.前便是桌子,她已然無處可躲,只紅著臉低頭寫字??捎植恢滥睦锏膭幼鞑灰?guī)矩,他似乎分外生氣,大掌握住她的腰,提醒她擺好姿勢:“剛剛說了什么?這橫平豎直都應(yīng)該如何寫?”

    可柔安的字寫的實(shí)在是爛,爛的不能多瞧。李邵修愈發(fā)嚴(yán)苛,一篇寫的不好,便寫第二篇,第三篇。

    月亮緩緩爬上來,皎潔月光透過大殿的菱花隔窗映進(jìn)來,在地上分成幾片菱塊。

    高大的男子將嬌俏少女完完整整的攏在懷里,眼底生出連自己都無法察覺的隱秘占有欲。

    江柔安欲哭無淚,她已經(jīng)寫了很多篇,腰肢都泛酸了。偏偏李邵修不饒她,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松開,嚴(yán)謹(jǐn)?shù)慕趟还P一畫寫字。那篇《東樓賦》,她寫的手指發(fā)軟,都已經(jīng)會背了。

    于是聲音發(fā)軟的乞求:“世叔。柔安錯了?!?/br>
    “錯了?錯在哪里?”

    “世叔傳授了習(xí)字的練法,我卻沒有勤加練習(xí)。只貪圖窗外春光如許,心里牽掛著去蕩秋千玩耍。如今字寫的不好,實(shí)在不是個合格的學(xué)生。”

    李邵修垂眸看她:“還有呢?”

    江柔安一噎:“還有…還有…”

    還有什么?她只是沒有勤加練字而已,旁的便沒什么出格的事了吧?

    李邵修面目陰沉,換了一張新紙,又取新筆蘸墨水,令她專心:“什么時候想起來,便什么時候停下。”

    過了許久,身后的人終于松手,柔安喘了口氣,挺直的腰塌了下去。她苦惱萬分,世叔今天怎得脾氣這樣大?

    如嚴(yán)師一般的目光掃視過來,江柔安立即垂頭認(rèn)真盯著眼前的紙,一筆一筆的照貓畫虎起來。

    明月爬上東樓。

    燭火惺忪,燃燒著發(fā)出“蓽波”的響聲,燭淚流下。過了許久,李邵修目光幽深,落到趴在書桌前的姑娘身上。

    似乎是手腕酸痛,她微微不適的簇著眉頭,貝齒微咬唇瓣,白皙軟糯的臉頰上有幾道墨跡,顯得分外滑稽。

    李邵修無奈的嘆息一聲,一手穿過姑娘的腰,將人打抱而起。

    懷里的人睡的不安穩(wěn),揪著他的衣領(lǐng),喃喃自語道:“我練字…練得不好。世叔不要生氣,柔安錯了。”

    李邵修眉頭皺的更深。

    他為何而生氣,氣的是她的那手爛字么?

    這其中的緣由李邵修不想深思。

    他抗拒往深層想下去。

    綠瓶和紅掌見姑娘遲遲未歸,正著急呢,看見信王殿下抱著姑娘回來了。

    紅掌十分有眼力見兒:“殿下安。姑娘這是?”

    “無事,練字練得?!?/br>
    綠瓶手腳麻利的打來熱水,李邵修將懷里的人兒平放到榻上,隨手接過熱水盆中的濕帕子。

    他將那帕子擰干,自然而然的擦拭江柔安臉頰上的幾道墨痕。

    綠瓶和紅掌面面相覷,心中震驚。位高權(quán)重,殺伐果斷的信王殿下何時這樣會伺候人了?

    江柔安陷入柔軟的被褥里,覺得舒服了,嚶嚀一聲,臉頰在那只寬大溫和的掌心之中蹭了蹭。

    “世叔…不騙您。我一定好好練字…”

    撒嬌的貓兒似的。

    墨痕被一寸一寸擦拭干凈,李邵修抽回手。他起身吩咐道:“明日備上解乏的湯藥,叫她喝了?!?/br>
    “還有。若是府上有外男,一律不許叫她見面。不論是何人?!崩钌坌蘼曇粑?。

    “是?!本G瓶紅掌雙雙福身,信王殿下走后,互相對視一眼。

    “天兒涼了。你先去廂房睡吧,我照顧江姑娘?!本G瓶將盆中的污水倒了。

    紅掌關(guān)上半扇窗戶,暗燈,給江柔安掩了掩被子。

    榻上的人兒閉著眼,安靜乖順。

    紅掌微微嘆息:“也難怪。姑娘這張臉,真是漂亮。在她面前,誰能不心軟三分呢?!?/br>
    “你是說,姑娘和殿下之間…”

    綠瓶若有所思:“只怕是不好說。姑娘拘束禮節(jié),殿下更是克己復(fù)禮。”

    “克己復(fù)禮,那是還沒遇上那個人呢?!奔t掌放下紅紗帳上銀鉤,輕薄的紗簇簇落下來。“你瞧,這房里的帳紗,都是波斯上供的那批上好的料子。桌上隨便一個喝水的茶杯,是價值連城的翠錦瓷。姑娘用來描眉的黛,比宮中一些妃子用的還要好?!?/br>
    紅掌接著說:“我瞧著信王殿下最近脾氣不好。你可知道為何?”

    綠瓶不解:“為何?”

    “姑娘到了說親事的年齡了。太后娘娘說的那個侍郎府上的小公子,今兒還來府上送點(diǎn)心來著。信王殿下瞧見何公子和姑娘一塊兒聊天來著,當(dāng)即臉就黑下去了。我瞧著都心驚膽戰(zhàn)。”

    紅掌和綠瓶滅了燈,只留了一盞照亮用。她輕手輕腳關(guān)上廂房門,不再多言。

    第20章 冷哼

    配不上

    晨時,屋外日頭高高升起來。幾只雀兒立在外頭,嘰嘰喳喳的。

    江柔安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腰酸,手腕也酸的很。一定是昨兒寫字寫的。

    她開口:“綠瓶jiejie。”

    姑娘伸出酥手,指尖白皙圓潤,陷在嫣紅的被褥紗帛里頭,一紅一白相襯,嫩的像是初夏新生出來的蓮藕。

    綠瓶“誒”了一聲,取熱水進(jìn)來,將紅紗帳勾好。

    “姑娘醒了?”

    見江柔安身子骨嬌軟,似乎昨夜魘足,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支著床榻打了個哈欠。綠瓶不免失笑:“姑娘這可是累著了,昨夜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睡了個好覺?!?/br>
    江柔安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支著下巴頦兒,一雙眼睛忽閃忽閃。想著以前在將軍府受磋磨的日子,又摸了摸身子底下的柔軟被褥,她舒服的蹭了蹭,心道在信王府里就是好,連晨間的請禮都能免。

    看來世叔待她還是較為縱容。

    又想到昨夜里練了半個晚上的字,江柔安接過熱帕子,忽的覺得委屈:“我不過是字寫的不漂亮,世叔便總讓我寫。那篇《東樓賦》,我寫了十多遍??勺舟E這種東西,一時半會兒又改不了。”

    “不知道昨日世叔怎么了,誰又惹著他了。平常時候,我瞧世叔也沒怎么發(fā)過火?!?/br>
    綠瓶啞然失笑,她回想,殿下不怎么發(fā)脾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似乎是從姑娘來府上之后。

    姑娘來府上之前,殿下脾氣難以捉摸,沒幾個人膽敢去前面伺候。和以往比,如今的殿下已然好了許多。

    綠瓶笑:“姑娘該起來了。殿下還等著您呢。”

    “等著我做什么?難不成又要寫字?”

    江柔安猜的不錯。李邵修將那篇名家真品《東樓賦》擺在桌上,與她寫的字放在一處。這樣一對比,顯的她的字更加丑了。

    江柔安看見那玉扇就覺得腦袋仁兒疼。她委屈巴巴的求饒:“世叔。您再給我一些時間,叫我好好練練字,等不怎么丑了之后再來這兒寫罷?!?/br>
    李邵修淡聲:“只怕你轉(zhuǎn)頭出去,就忘了自己的話?!?/br>
    “不會不會?!苯岚矓[手,“我這幾日一定好好練練。不辜負(fù)世叔的心意。”

    “也好。近幾日你都不要再出府。尤其是不要去找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人?!?/br>
    亂七八糟的人?世叔是說何家的小公子?

    信王殿下是生氣了嗎?

    江柔安緩聲:“世叔,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不該貿(mào)然前去與外眷見面。可是,可是那是太后娘娘安排的,我也沒有法子回絕了太后娘娘?!?/br>
    “我已經(jīng)替你回絕了?!?/br>
    江柔安聞言,腦袋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她問:“世叔是不是覺得何家那位小公子不好?”

    面前高大的身影看不出來情緒。他心想,不止是何家的配不上她,其他人,更不值一提。

    李邵修聲音淡漠,問:“你覺得何庭算是良人?”

    “應(yīng)該是算的吧。何公子談吐文雅,又有文人雅士之風(fēng)范,他家世清白,父母康健,自己又有一官半職謀生?!苯岚怖侠蠈?shí)實(shí)回答。她雖然沒看上何庭淵,但這么一看,何家小公子還是符合她自己挑夫婿的條件的。

    家里上了年紀(jì)的老嬤嬤說過,找夫婿不能找家世太高的,要么身份不相符,公婆不好相處,世家貴族規(guī)矩又多,以后高嫁后免不得受委屈。還是那些普通些的比較好。

    卻沒注意,聽了這話后,面前男人臉色陰沉下來。李邵修手中的扳指驟然出現(xiàn)一道裂痕,他漫不經(jīng)心道:“賢士之風(fēng)?”

    “何庭淵的父親何宗好女色,私自在府中豢養(yǎng)女客無數(shù)。寡廉鮮恥,你可知曉?”

    江柔安微微瞪了雙眼,搖頭。這種家中密事一般是對外瞞著消息的。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