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少女才是真大佬[重生] 第88節(jié)
“顧尚榮,你跟媽說話這什么態(tài)度?閉上嘴!” 顧尚德忍無可忍,瞪了這個不著四六的小妹一眼,又回頭看了看妻女,見她們坐回了座位沖自己招了招手,便也沒再說什么,跟著奶奶往后面去了。 這幢別墅是顧尚德請人設(shè)計并修建的,每一層的布局他都非常清楚。當(dāng)時他怕父母年紀(jì)大了,上下樓不方便,還專門在別墅里修建了電梯,供父母使用,而現(xiàn)在他們要去的,就是室內(nèi)搭乘電梯的地方。 這幢樓兩位老人只占了兩層,五樓是他們休息的地方,四樓則擺滿了爺爺?shù)氖止せ顑?,一樓是客廳、廚房及花園,而二到三層,則是為這四個兒女準(zhǔn)備的房間。 當(dāng)時顧尚德修建這幢別墅的時候,心里也是想著闔家團圓的時候,他們一大家子人都可以聚在一起玩樂,空間大、樓層高,還可以互不打擾。但是沒想到的是,他不過就破了產(chǎn),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竟也受到了影響,連帶著自己的妻女也吃了掛落,被親人一同鄙夷。 唯有奶奶,每次看到二兒子一家,總是噓寒問暖,關(guān)懷心切。而爺爺,雖然話少,態(tài)度也冷淡,但偶爾顧尚德會發(fā)現(xiàn)他偷偷看自己,內(nèi)心肯定也是關(guān)心自己這個兒子的。這讓顧尚德被小妹傷害的心又被暖了回來。 幸好爹娘還是以前的樣子,沒什么改變。 望著親娘在前面帶路,時不時望過來的慈祥眼神,顧尚德心中暖意融融。 電梯徑直往上,不過幾秒鐘,便到了五樓,這是老兩口的生活區(qū)域。奶奶也不停,帶著兒子來到了她的臥室。 老兩口到了這個年齡,屋子又大,所以早就是分房休息的了。顧尚德此刻待的,就是他親媽的臥室。 話說,自從這幢別墅修好,這還是他第一次到這里來呢! 別墅占地廣,房間自然也不會局促,這間臥室足有六七十平米,抵得上城市里一間小戶型的房間了,里面的裝修也是顧尚德一手包辦的,自然是典雅又不失奢華,看上去還挺有格調(diào)。 奶奶將這間屋子收拾得不錯,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她指了指梳妝臺那里的凳子,示意兒子坐下,自己則從床頭柜里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捂嘴咳嗽了兩聲之后,這才慢悠悠地向兒子走過來。 “這是給你們的,打開看看?”奶奶笑得一臉慈愛,將手里的盒子塞到兒子懷中。 顧尚德疑惑地打開盒子,三塊做工精致的木牌項鏈陳列在盒子里,看上去紋路細(xì)密瑰麗,木質(zhì)溫潤柔和,隱隱還傳來陣陣幽香,令人心曠神怡。 “媽,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顧尚德趕緊合上蓋子,將盒子又遞回了親媽手上,搖頭道,“這是金絲楠木的吧?這木料可不便宜,要不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金絲楠木是名貴木材,這一套三個掛飾肯定價值不菲。雖然知道父母手上有不少錢,但他即使再窮困潦倒,也從來沒打過找父母開口的主意。這種貴重禮品,自然更是不肯收了。 “老二,你跟媽還客氣啥?”奶奶沒把盒子收起來,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勸道,“這套金絲楠木佛牌還是半年多以前我專門在廟里為你求的!當(dāng)時不知道婉婉已經(jīng)康復(fù)了,所以就求了三塊。你們家這幾年不是不順嗎?那位師傅說戴上就好了,保證順風(fēng)順?biāo) ?/br> “嗨,媽,那都是封建迷信,你信這干嘛,還不如退了給你們自己買點東西呢!”雖然見過女兒大顯神威,顧尚德早就改變了自己的看法,但他還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有真本事的那絕對是鳳毛麟角,而自己親媽遇上的這個,肯定是騙人的神棍。 “好歹是媽的一片心意,哪還能退貨,快收下!”奶奶又將盒子推了過去,“當(dāng)時求就是報的你們的生辰八字求的,與你們的命格息息相關(guān),也不可能給別人用了的?!?/br> 奶奶伸手摸了摸兒子的腦袋,房間里一派脈脈溫情。 第124章 得了親媽安撫的顧尚德非常開心,連對小妹的不滿都釋然了很多,反正不管怎么樣,媽只給了自己一家這樣貴重的東西,還是親自去求的,小妹肯定沒有! 如此想著,一大家子在一起用餐的時候,顧尚德難得沒有理會小妹偶爾陰陽怪氣的言語,將她忽視了個干凈。 這金絲楠木佛牌他拿到之后,就偷偷藏在了包里,沒當(dāng)著眾人的面拿出來。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他擔(dān)心這東西讓其他兄弟姐妹知道了,會心生嫉妒,萬一說個什么戳人肺管子的話,平白讓親媽難做。不得不說,也是很體貼了。 周蕓心中老在想著那個幕后黑手是誰,整個人都有些魂不守舍,常常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大哥一家,重點觀察大嫂,看有沒有可能是她。在周蕓看來,肯付出這樣代價來幫大哥的人,無非就是那幾個,大嫂是十分可疑的。 顧婉藝高人膽大,什么都沒放在心上,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總不會讓自己爸媽吃虧就是。這樣想著,顧婉怡然自得地享受起了美味的農(nóng)家飯菜來。 人一多,是非就多,哪怕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兄妹也會產(chǎn)生矛盾,整個飯桌的氛圍都不大寧靜。 顧婉興致勃勃地望著這對兄妹你一言我一語互懟,小姑姑偶爾還刺爸爸兩句,看著想把他也拉入戰(zhàn)火。不過她看爸爸mama在飯桌上魂都要飛到九天外了,一個人發(fā)呆,另一個人則時不時傻笑,完美避過了戰(zhàn)場。 一直到了房間里,顧婉才明白了當(dāng)時爸爸那副仿佛喝到了蜜一樣的表情究竟是為了什么。 “婉婉你看!”顧尚德獻寶似的將包里的盒子遞了過來,眼睛發(fā)亮,“這是你奶奶專門給我們求的,其他人都沒有!你看她心里多念著我們!”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顧尚德排行老二,在家中一向受忽視,這次親媽能這么念著他,讓他心中高興之余,又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氣。 早在懷疑是大哥截走他們家的吉運,并且埋法器要害他們之后,他的妻女就對他這邊所有的親戚都起了濃重的防備心。尤其是周蕓,恨不得他從此再也不跟這邊的親戚來往才好。 但是這怎么可能呢? 父母生他,含辛茹苦養(yǎng)他這么大;小妹雖然刻薄,但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還有小弟,小時候一直屁顛屁顛跟在他后面跑。他在這樣的家庭,跟這樣的親人相處了幾十年,怎么可能說斷掉就斷掉? 這件事只要還沒查出后面有其他親人在搗鬼,他便只會怪大哥一人,不會遷怒小弟小妹,更不會影響他奉養(yǎng)父母。 不過,雖然說是這么說,但看到妻子和女兒對他親人無意識的抵觸,他心中還是有些傷心的。本來想舉些例子來證明他的親人是在乎他的,但想了許久,除了小弟待他好一些,其它的例子他竟然一個也舉不出來,于是就更傷心了。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婉婉奶奶竟然給了他獨一份的關(guān)愛,這怎么能不叫他心潮澎湃呢? 于是顧尚德一回了房間,就拿出了禮品,想要妻女對自己的父母徹底改觀,明白大哥是大哥,他造的孽,跟其他親人沒什么關(guān)系。 正當(dāng)顧尚德打開盒子,想要拿起木牌給妻女試戴的時候,顧婉皺了皺眉,拉住了爸爸蠢蠢欲動的手,神情有些恍惚,“爸爸,你說這是奶奶為我們求的?”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 像是遇到了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顧婉垂著眸,定定地看著盒子里那三枚木牌,神色驚疑不定。 由于女兒低著頭,顧尚德人又粗心,也沒發(fā)現(xiàn)女兒有什么不對勁,當(dāng)即把剛剛親媽對自己的解釋又喜氣洋洋地轉(zhuǎn)述了一遍,語氣里滿是親媽終于開始關(guān)愛自己這個兒子的喜悅。 周蕓畢竟是當(dāng)媽的,心更細(xì),她覺著女兒自從看到了這盒子里的東西之后,表情就有些不對,忍不住皺眉問道:“婉婉,這木牌有問題?” 自從查出大哥在他們家做出那樣的事之后,她就不吝于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丈夫那邊的親人了。 “說什么呢!”一向順著自己媳婦的顧尚德神情難看,“這是媽專門為我們求的,你不承這個情就算了,怎么還能懷疑媽的用心?” 顧尚德難得硬氣一回,看來對于父母的敬重的確是他的底線,誰也不能逾越。 顧婉緩緩摩挲著指上的碧玉指環(huán)印記,蹙眉凝思,好半晌,才開口說道:“這木牌確實有問題,上面陰氣和怨氣都很重,戴了不會有什么好下場?!?/br> 顧婉沒說的是,如果是正常的金絲楠木陰沉料,散發(fā)的應(yīng)該是醇厚的香味,但這盒子一打開,顧婉就聞到了那股醇厚香味里隱藏的刺鼻臭味,味道很淡,被金絲楠木本身的香味掩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般人確實聞不出來。 顧婉也不伸手去拿,而是湊近去看三塊木牌,這木牌的色澤瑩潤,恍若被上了一層釉,如果她的鼻子沒出問題,這股刺鼻臭味應(yīng)該是人死后脂肪和水的混合物的味道,這三塊木牌多半被尸油泡過! 不光木牌的味道不對,這盒子也不對。在她看來,這個盒子就是一個天然的封印法器,隔絕了盒子里面的陰氣怨氣。所以吃飯的時候顧婉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而等到爸爸打開盒子,她才察覺出不對來。 在顧婉眼中,一股濃郁的黑氣包裹著這個盒子,隱隱傳來一股驚人的惡意和寒意,黑氣還沖著她張牙舞爪,像是想沖過來將她一口吞噬似的。不過由于沒有人戴上這木牌,顧婉一家又都佩戴了護身符,所以黑氣也只是虛張聲勢,沒辦法對他們造成影響。 看來這木牌不僅用尸油泡過,木料里面肯定還隱藏了別的東西!顧婉在心中思忖。 雖然想知道木牌里究竟藏了什么,但這東西太惡心了,即使完全可以拿東西包著舉起來檢查,顧婉也不愿意,尸油泡過的,她嫌惡心。 顧婉將盒子重新關(guān)上,鎖得嚴(yán)嚴(yán)實實之后,又趕緊去洗了個手,她仔細(xì)揉搓著,連指甲縫也沒放過,生怕沾染到那些惡心的東西。 半晌,她才從洗手間出來,將她對木牌的判斷說了個清清楚楚,這下,去洗手的人又多了兩個。 “這……媽應(yīng)該是不知道,肯定是給人騙了,我……我現(xiàn)在就去問她!” 顧家三人全都清理干凈了,恨不得離桌上那個盒子越遠(yuǎn)越好。到了這個時候,顧尚德堅持他的mama肯定是無辜的,是幕后黑手借他mama的手做了這件事。 不過,雖然他內(nèi)心還是相信自己的親媽,但語氣卻虛弱了很多。 “別去!”周蕓拉住丈夫,急道,“顧尚德你清醒一點!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自欺欺人嗎?” 丈夫?qū)ζ牌庞袨V鏡,她可沒有!周蕓心中憤怒,認(rèn)定這件事肯定是婆婆干的,之前大哥那件事多半也跟婆婆有關(guān)!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肯無條件對一個人好,那這個人多半就是親媽了。按婉婉說的,冒著遭天譴的危險也要替大兒子借運,這,這也只有親媽才干得出來??! “爸爸先別急,也不一定是奶奶,我們還是從長計議,查清楚了再說!”顧婉也跟著拉住爸爸,制止他現(xiàn)在上去質(zhì)問,又沖mama搖了搖頭,示意她先別說了。 這件事證據(jù)不足,無法說明幕后黑手一定是奶奶,而且看爸爸一副大受打擊,根本無法接受的模樣,還不如先放著緩緩,給爸爸一點時間,等那人再露馬腳,證據(jù)充足了,再來勸說爸爸。 不管奶奶是不是最后的幕后黑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露了出來。如果是,那就簡單了,他們可以只觀察奶奶一人;若不是,則說明那人肯定可以買通寺廟或是那位“高人”,通過手段讓奶奶將這害人的木牌帶回來給他們。 無論是與否,顧婉他們現(xiàn)在都是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這些手段害不了他們,反倒會讓這幕后黑手暴露,如果這幕后黑手不是一個人,而是有許多人參與,那也正好方便他們一網(wǎng)打盡。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會這樣呢?”顧尚德仰面躺倒在床上,抱著頭,低聲喃喃自語。 這木牌一盒三塊,連婉婉都沒漏掉,做這些事的人,完全是想要他們?nèi)胰ニ溃謰岆m然忽視他,但也讓他平安長大了,還念了書,怎么可能會為了讓一個兒子過的更好,就送另一個兒子去死呢? 不,不,一定不會是媽,一定是誤會了! 顧尚德蒙著頭,思緒混亂,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小時候爸媽照顧他,以及近幾年親媽對他噓寒問暖,關(guān)懷他的畫面,心中的信念再次堅定了起來。 一定不可能是爸媽!他絕對要查出來這個膽敢利用他親媽來傷害他的人究竟是誰! 不同于丈夫,可能是因為女人的直覺吧,周蕓已經(jīng)認(rèn)定是婆婆了。歷史上因為一個兒子殺另一個兒子的事還少嗎?人的心都是偏的,哪能指望父母真的能一碗水端平? 況且,公公婆婆向來偏心,只不過偏心的不是他們家罷了!以前尚德給公婆修建了這么好的別墅,也沒見公婆夸上一句,倒是近兩三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他們家布了陣,做了虧心事,才對丈夫有了個好臉色。 不過……看丈夫受到的打擊太大,周蕓也不忍心現(xiàn)在戳破這件事的真相,還是像婉婉說的,先放一放,等證據(jù)更多了,再來說服丈夫吧! 第125章 三塊木牌被封印在盒子里,鎖得死死的,并沒有給顧婉一家?guī)韺嵸|(zhì)性的傷害,不過精神上的影響那是在所難免的了。 這天晚上,除了顧婉睡了個好覺以外,她的爸爸mama心中有事,皆是失眠難以入睡,直到早上天剛蒙蒙亮,才稍微瞇了一會兒。 一大早,顧婉醒來之后,沒有打擾爸媽,而是自己悄悄下樓,尋了個安靜的角落做早課去了。 這里畢竟不是自己家,不好躺在床上睡懶覺,所以等顧婉回來的時候,她的爸媽也已經(jīng)起了床,不在房間里了。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窗戶敞開,吹來清新的冷風(fēng)。 顧婉動作輕,走路幾乎沒有聲音,在她進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身影背對著她,正彎著腰在枕頭上四處摸索著。 “您怎么到這兒來了?”顧婉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這人是大伯的妻子,她的大娘。 “我……我是來收拾房間的,”大娘雖然被嚇了一跳,神情略微有些慌亂,但很快就又鎮(zhèn)定了下來,她指了指床頭柜旁放著的掃把,眼神不由自主地掃了掃顧婉的脖子,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說道,“你們難得回來一趟,又只住這么幾天,我這個做大娘的得讓你們住得舒服!” 大娘越說越順,仿佛真有這么回事似的。 她做這件事之前,就預(yù)想過自己來的時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所以早就想好了這個借口。剛剛只是一時慌亂,現(xiàn)在她卻已經(jīng)鎮(zhèn)定了下來。反正不管誰來問,她都是這么個說法,任誰都挑不出理來。 果然顧婉也沒指責(zé)大娘這事辦的不對,只委婉說了句他們家喜歡自己打掃衛(wèi)生,不用麻煩大娘云云。兩個人互相客套了幾句,大娘便帶著喜色,不經(jīng)意捂了捂腰側(cè)的口袋,離開了他們的房間,當(dāng)然了,在顧婉的提醒下,床頭柜旁邊的掃把也沒忘了帶走。 二樓和三樓所有的房間都是設(shè)計成可供他們兄弟姐妹每個家庭居住的套房,里面包含著顧尚德對于闔家團聚、親人聚齊的拳拳心意。而他們一家住的,是位于二層的一間兩室一廳的套房,通風(fēng)和采光都很不錯,至少顧婉覺得不錯。 此時此刻,顧婉一個人站在爸媽的房間里,皺著眉盯著剛剛被大娘翻過的枕頭。她相信父母起床之后,房間里肯定是都收拾好了的,打掃衛(wèi)生不過是大娘的一個借口而已。但是大娘這趟來,究竟是為什么呢? 是為了來查看他們昨天收到的木牌究竟戴上沒有? 應(yīng)該不是,爸媽現(xiàn)在肯定在一樓,有沒有戴在脖子上,那不是一清二楚嗎?根本不需要到房間里來。 還是說,是來找什么東西的?在枕頭這翻,莫非是想搜集他們一家的頭發(fā)? 到底是干這一行的,顧婉隨便一想,便想到那幕后黑手會利用頭發(fā)施展邪術(shù)來害人這件事上去了。 一想到這里,顧婉便轉(zhuǎn)身出了父母的臥室,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果然,她自己房間的床也被人動過了,雖然來人很小心,但她的記憶力很好,一眼就看得出來,自己床上的枕頭被人挪動了位置,大娘肯定已經(jīng)得手了。 很好!現(xiàn)在懷疑對象又多了一個大娘,看來她就算不是幕后黑手,最少也是個參與者,大伯害他們家這件事,她肯定逃不掉! 幸好回老家之前,她早就在父母身上放了護身符,而且經(jīng)過了昨天晚上木牌事件之后,她又多畫了幾張不同種類的符箓,將父母武裝到了牙齒,這樣即使他們的頭發(fā)被人帶走施咒了,也完全可以保護他們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