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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少女才是真大佬[重生] 第83節(jié)

    “也正是因為大爺是為了救學生死的,哪怕他死得晚,陰氣薄,但是學校里所有的鬼都很尊敬他,每次碰到,我們都會打個招呼,陪大爺聊個幾句再走。大爺死后,學校拿出了一大筆錢安頓大娘,想要讓她去住更好的房子,享受更優(yōu)越的生活。但是大娘不愿意,她說她喜歡待在學校,領導不愿勉強,于是大娘也就繼續(xù)留在學校里了。她沒事的時候就會拿上掃把,跟以前一樣打掃學校的衛(wèi)生?!?/br>
    聽完這一對夫妻的故事,顧婉肅然起敬。

    他們是一對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夫妻,也許丟在茫茫人海中都濺不起一絲浪花,但他們在危急時刻爆發(fā)出的勇氣和力量讓人震撼!一個為了制伏歹徒犧牲生命,死了之后也繼續(xù)在校門口為學生站崗;一個寧愿放棄更好的生活,在學校里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這是不折不扣的英雄行徑!

    顧婉不明白,是什么樣的愛心和勇氣讓這位老人爆發(fā)出如此驚人的能量,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護學生,但她知道,從今天開始,這對夫妻的擁護者又多了她一個。

    兩個人互相感嘆了幾句,都非常佩服這對老夫妻。

    “顧婉,我……我還是想請你幫那個忙!”

    又過了大半天,吃完晚飯之后,顧婉和玥玥正要去放餐盤,曾凌波突然走過來說了這句話。

    顧婉找了個理由敷衍了旁邊的玥玥,無視她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將曾凌波帶出了食堂,向著cao場走去。這離晚自習還有一會兒時間,足夠用來解決這件事了。

    曾凌波一開口,她就知道是想讓她幫什么忙的。說實話,搗蛋鬼失蹤好幾天了,不僅戲精女鬼想念他,老在自己耳邊念叨,連自己也有些掛念。自打她靈魂歸位后,不知是不是心態(tài)更年輕了,竟也希望學校更鬧騰一些,有趣一些。

    當然了,像那種惡劣的捉弄,顧婉還是不喜歡的,但若是無傷大雅的玩笑,她也樂意看一看熱鬧。

    今天體育課后就聽李大爺說小曾曾經(jīng)在cao場附近出現(xiàn),這時顧婉帶曾凌波來cao場,也正是要把這個消息告知于他。

    戲精女鬼雖然也想去找搗蛋鬼,但她更喜歡顧婉,所以一直跟在顧婉的身邊,沒有時間單獨到cao場來尋找。這時見終于來了cao場,她也打起了精神,手搭在眼睛上,飄在半空中四處查探。

    “……就是這樣,據(jù)學校的鬼魂所說,你哥哥應該就在cao場附近,你也可以去找一找!”顧婉講完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對身旁的曾凌波說道。

    她氣沉丹田,暗暗運起了靈力,靈力如流水一般在經(jīng)脈中游走,從顧婉伸出的手指中探出,涌入了曾凌波的眼眸。這一次的靈力比上次的分量要多幾倍,開陰陽眼的時間也會更充裕。

    曾凌波眼眸中的色彩不斷變幻,靈力化作一團熒光,輕輕地貼在了他的眼珠上。他閉了閉眼,復又睜開,開始左顧右盼,打量著周圍的景色。

    周圍燈光閃耀,人影,不,鬼影綽綽,雖然還沒有到晚上,但此刻的cao場已經(jīng)是熱鬧非凡。

    有鬼dj搓盤,眾鬼唱歌蹦迪的,這些愛熱鬧的鬼魂在“舞池”里搖搖晃晃、扭來扭曲、挨挨蹭蹭,居然還有鬼拿下自己的腦袋高高拋起來表達自己的歡樂。這無頭鬼脖頸處的傷口光滑平整,很顯然是被誰一刀砍掉的。

    唱歌蹦迪的鬼只占了cao場的一半,另一半被中老年鬼占領了。他們用陰氣幻化出統(tǒng)一的服裝,在熟悉的音樂下跳著熟悉的廣場舞,兩邊涇渭分明,互不打擾,各自玩各自的。

    曾凌波看到這一幕,簡直驚呆了。原來鬼魂的世界也逃不掉廣場舞嗎?

    真廣場舞統(tǒng)一世界??!

    “這么熱鬧,你不去參加嗎?”顧婉笑瞇瞇地望著旁邊飄著的戲精女鬼,真誠建議道。

    “不不不,不了!”戲精女鬼往后飄了一大截,十動然拒,“兩邊的活動我都不喜歡,太土了,我是個fationgirl,才不要參加這些土到掉渣的活動!”

    戲精女鬼本來就是學校里的鬼,顧婉身上陰氣也足,再加上她出cao場之后,就暗暗給曾凌波施了收斂氣息的符咒,所以在場的鬼魂竟沒一個認出來他們是活人,有些還開口邀請他們?nèi)齻€一同進去玩耍。

    他們這一趟是為了曾凌云而來,這是正事,不能半路去干別的。戲精女鬼拒絕以后,就見曾凌波指著一個方向大喊:

    “我知道了,在那兒!我哥肯定就在那兒!”

    第115章

    曾凌波顧不得和她們解釋,朝著他認定的方向,一馬當先跑在了最前面。

    cao場上的鬼摩肩接踵,擠得水泄不通,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從靈體身上穿過去是什么感覺,只好左右避讓,從廣場舞團隊排列的縫隙中穿行,直花了幾分鐘才走出了群鬼聚集的范圍。

    顧婉和戲精女鬼倒不用在乎這么多,不過她們也跟在曾凌波身后,擠了出來。

    經(jīng)過了剛剛那幾分鐘的緩沖,曾凌波此刻的情緒反倒平靜了很多,腳步也慢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近鄉(xiāng)情怯,此刻他心中竟生出了幾分忐忑不安之感。

    父母常常會在他面前提起大哥,言語中滿是自己不如哥哥的遺憾。長此以往,哥哥就如同那“別人家的孩子”,總是被爸爸mama拿來激勵他。

    如果是一般的孩子,可能會努力奮進,讓自己變得更優(yōu)秀,讓父母也能看到自己的優(yōu)點;也有可能會因為父母對自己吝于表揚,而對哥哥產(chǎn)生抵觸情緒,繼而厭惡這個早逝的大哥。但他都不是。

    曾凌波的記憶里,無論是哥哥維護自己、照顧自己,所有美好的一面都極其清晰,他從小性格偏軟,小時候被欺負了,常常是哥哥給他找場子,這就讓他更加崇拜自己的大哥了。

    從三歲半起,他就失去了哥哥,每每想起大哥,他都會心中遺憾悵惘。這次能再見,完全是意外之喜。本來他是應該興奮不已的,但一想到哥哥這幾年來對自己奇怪的態(tài)度,惡劣的捉弄,他又莫名有些恐懼,害怕兩人見面的情形不會如他預想的那樣融洽。

    此時此刻的他懷揣著這些復雜的情緒,站在了cao場邊緣,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圍墻,踟躕不前。

    那就是個很普通的圍墻,約有兩人高,墻下種著兩棵樹,葉子已經(jīng)落得差不多了,厚厚的一層枯葉鋪在地上,猶如一塊金色的地毯。

    戲精女鬼順著曾凌波的視線看去,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角,小聲問:“小小曾,怎么停下來了?”

    小雪熱衷于給別人取外號,以前不知道搗蛋鬼和曾凌波的關系,她一向都是跟著人民群眾“倒霉蛋”的亂叫,后來知道了真相,她就開始偶爾稱呼曾凌波為小小曾了。曾凌云是小曾,那小曾的弟弟不就是小小曾嗎?

    曾凌波心中情緒復雜,沒有注意聽女鬼對自己的稱呼,他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道:“你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我哥就在這里嗎?”

    說完,也沒等身后的兩人回答,他眼中仿佛氤氳了一層薄霧,神情看著十分悲傷,聲音卻還是很平穩(wěn),“我哥哥就是在這里去世的?!彼种噶酥改敲鎲握{的圍墻,“就在這面圍墻外面,他死在了輪椅上,死在了爸媽面前。從哥哥去世開始,我有空的時候,都會到那面墻底下看看,跟他說說話,想象我哥以前的樣子。爸媽有時候也會來,但他們還是更喜歡去郊區(qū)的墓地,帶點供品去墳前陪他。”

    曾凌波回憶著這些年的過往,思緒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顧婉和戲精女鬼都沒有打擾,而是靜靜地聽他訴說。

    “因為哥哥的原因,雖然我一直期盼這個世界有鬼,但從來沒有指望真的能再見到我哥,本來很高興,但是后來一下知道了我哥這幾年對我做的事情,我……”

    剩下的話他沒說完,但顧婉和戲精女鬼都明白他的意思。

    搗蛋鬼對曾凌波的惡作劇是連續(xù)而持久的,讓他遭受了很多非議。流言蜚語可殺人,即使他心胸再寬廣,畢竟也只是十幾歲的少年,面對一些惡劣的貶低詛咒話語,也同樣是會憤怒難堪的。

    現(xiàn)在知道這些傷害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也無怪他此刻心中彷徨,踟躕不前了。

    “如果你不親自去問,又怎么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顧婉輕聲勸道。

    深秋的風掠過枯黃的草地,將這句話吹散在秋風里。顧婉的聲音雖低,曾凌波卻聽到了,他彷徨的神色倏然堅定了起來,沖著二人點點頭,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氣勢,朝著空無一人的圍墻走去。顧婉二人也隨之前往。

    前面的路還正常,到了圍墻下面的大樹那里,三人如同穿過了一層透明的膜,走進了一片渺渺茫茫的環(huán)境中。

    這里霧氣騰騰,伸手不見五指,兩人呼吸卻不受限制,也沒有平時濃霧里充沛的水汽。顧婉摩挲著指間的指環(huán)印記,靈力飛速運轉,默默感受著這里的一切,除了搗蛋鬼那熟悉的陰氣,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別的。

    看來這霧氣是用來遮掩的,只妨礙視線,卻也沒別的作用。顧婉想到這里,這才放松了下來,靈力運轉也恢復了平時的速度。

    “這應該是小曾的‘域’,”顧婉言簡意賅,“相當于是他的小世界,只要我們不闖進來,在外面很難知道他的行蹤。”

    顧婉想起之前戲精女鬼說的,搗蛋鬼每年固定有幾天不在學校,大家都找不到他,現(xiàn)在想想,多半就是躲到這里來了。

    難道那幾天對他來說,是什么特殊的日子?顧婉在心中思忖,不過礙于環(huán)境,她并沒有問出來。

    曾凌波雖然也看不見,但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在召喚他,讓他忍不住加快腳步,朝著濃霧中心走去。

    明明就是在圍墻底下,卻憑空多出了這么大的空間,這究竟是算玄學呢?還是科學呢?哥哥看到我,是會高興呢?還是會生氣呢?

    曾凌波馬上就又要見到哥哥了,雜亂的念頭在他心中不斷碰撞,又緩緩被他壓了下去。

    驀地,眼前的空間突然一亮,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沒有霧氣的區(qū)域。眼前是熟悉的圍墻,仔細看,比現(xiàn)在的要更新一些。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輪椅上,像是聽到了他們過來的聲音,側著頭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是曾凌云!他面無表情,平時看起來總是在夸張大笑,顯得略微浮夸的臉上此刻一派平靜,甚至十分沉穩(wěn),一點也不像那個曾經(jīng)禍害了整個校園的搗蛋鬼了。

    顧婉和戲精女鬼站在原地,貼心的給了這兄弟倆單獨交流的空間。曾凌波握緊拳頭,深呼吸了幾次,這才邁步朝著哥哥走去。

    “哥哥……”曾凌波的聲音怯懦,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兩三歲時,什么都依賴著大哥的年紀。不過那時的他聲音洪亮清脆,帶著滿滿的崇拜,而此時的他卻長大了,所思所想也更復雜了。

    “你來了,”曾凌云看著頭頂上的枝葉,頭也不回,神情看起來一點也不驚訝,“我年年忌日都來這里,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小波你知道嗎?這棵樹上的葉子已經(jīng)落了十四年了,我變成鬼待在這所學校,也已經(jīng)有了十四年?!?/br>
    曾凌波看著陌生卻又熟悉的哥哥,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剛剛下的決心一下去了大半,弱弱道:“爸爸mama也很想你……”

    “別提他們!”像是被戳中了痛腳,曾凌云一下從輪椅上跳了起來,輪椅也隨之消失,他整個人飄在了半空中,神情怨懟道,“別說笑話了!他們怎么可能會想我?不是已經(jīng)有了你這個健康的兒子了嗎?”

    這怒氣發(fā)泄出去,曾凌云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微微發(fā)抖,他望了望弟弟一臉受驚的臉,恍惚中又想起初中某一天放學后,他提早回家站在大門外聽到的話——

    “醫(yī)生都說了,凌云這病很難治,活不長!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是死了,我們怎么辦?誰來陪我們?誰又來給我們養(yǎng)老?”說話的人他很熟悉,是他的爸爸,但他寧愿是自己聽錯了。

    “那我們又能怎么辦?誰叫我們沒能給孩子一個健康的身體?”抽泣的聲音傳來,軟弱無助,那是他的mama。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得再要一個孩子,一個健康的孩子!”他的爸爸說著,拍板下了決定。他的mama性格軟弱,一向都是聽他爸爸的安排。

    后面的話曾凌云沒有再聽,他心中既茫然又痛苦,一刻也不想繼續(xù)待在那兒,于是背著書包離開了家,在外面多停留了一會兒,等到了平時正常回家的時間,他才慢慢走回去。

    這沒什么的,他試圖安慰自己。

    曾凌云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從記事開始,除了家以外,最常待的地方就是醫(yī)院。他感覺自己渾身都被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浸透了,他討厭那個地方。

    有個弟弟meimei也挺好的,就像爸媽說的那樣,自己要是哪天死了,小的那個也可以陪在父母身邊。

    他不斷地對自己說著,想到父母老有所依,想到他將有一個可愛的弟弟或meimei,慢慢的,在他內(nèi)心不斷的強調下,也不禁有些高興起來。

    這股輕飄飄的高興直到親生弟弟真的冒了出來,小小的躺在他的懷中,也漸漸落到了實處。

    曾凌云是喜歡弟弟的,畢竟弟弟那么可愛,誰能不喜歡?

    但他同樣也是嫉妒弟弟的。嫉妒他有健康的身體,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活很久,而他自己,說不定哪一天就死在某個角落里了。

    他還嫉妒父母對弟弟的關心。自從有了弟弟,父母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弟弟身上,他在家里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誰也看不見,誰都忽視他。他冷眼旁觀,漸漸游離,看著父母和弟弟,他們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卻是多余的那個。

    情緒壓抑到了極致,便會引起身體上的問題。他脆弱的身體猶如多米諾骨牌,只要第一枚骨牌被輕輕碰倒,其余的骨牌就會產(chǎn)生連鎖反應,依次倒下。

    他也同樣倒下了,并且再也沒能爬起來。

    第116章

    后來的一切就如一場夢一樣,光怪陸離、斑駁復雜。曾凌云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他偶爾清醒過來,看到的也都是令他嫉妒、令他感傷的情景。很快,他便一病不起,沒幾天好活了。

    父母遵照醫(yī)生的叮囑,在最后的時間接了他回家??赡苁侵酪ミ@個兒子了,他們壓抑的愛猛地爆發(fā)了出來,最后關頭也都陪伴在他的身邊,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彌留之際,回光返照之時,曾凌云請求父母帶他去自己未能完成學業(yè)的一中看看,那里有他情竇初開時暗戀的女孩,有稱兄道弟的朋友,也有他未了的遺憾,他想在自己閉眼之前,最后再看一眼這所學校。

    最后在他圍著校園看了整整一圈之后,他死在了這個偏僻的角落。微風不燥、陽光正好,他在素凈的圍墻底下,一片片金燦燦的銀杏樹葉飄落,他帶著對生命的不舍和眷念,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鬼魂,那么他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他一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透明的靈體,可以自由來往于整個校園中,除了同類,其他人誰也看不見他。

    也正如顧婉以前所猜測,他從出生開始,身體便不能負荷劇烈運動,心中早已對這些他覺得有趣,但一直不能做的事情充滿了興趣,這時見自己不再受身體束縛,當下便嘗試了個遍。

    他是靈體,因為受學校庇護的原因,讓他們這類地縛靈比普通靈體要更強大,學校里又全都是學生,人多眼雜,不多時,他折騰出來的動靜便讓學生發(fā)現(xiàn)了。

    也許是從學生受驚嚇時的模樣,以及別人的議論中找到了樂趣,他漸漸開始喜歡上了惡作劇,但次數(shù)并不頻繁,偶爾碰到他看不慣的人和事,他才會出來搗亂。真正讓他開始頻繁出手的,其實就是兩年半以前,進入學校的他的弟弟——曾凌波。

    他對弟弟的感情是復雜的。

    他愛著他的弟弟,當年小小的一團他看著慢慢長大,即使他死得早,沒有陪在弟弟身邊,但他偶爾也會看見弟弟到自己咽氣的地方悼念,證明弟弟肯定也思念著他。他也曾經(jīng)想過,如果他身體健康,他一定會是一個寵弟弟的好哥哥,即使父母嫌棄自己,但弟弟是無辜的,相處了幾年,他怎么可能會跟弟弟毫無感情呢?

    但同時,他也嫉妒他的弟弟。弟弟擁有健康的身體、鮮活漫長的生命,擁有父母全部的關注和疼愛……這都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所以他忍不住去嫉妒。

    在這樣復雜的感情交織下,弟弟進入一中后,曾凌云對待弟弟便極其別扭。一方面想要靠近他,多看看他,另一方面又不住地想要捉弄他,讓他出丑。但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曾凌云又會毫不猶豫地去救他。

    曾凌云就像是一個幼稚的小男生,別扭得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感情,總是欺負自己喜歡的、在意的人,但是他的心里,始終還是愛著這個與自己相同血脈的人。

    就像這次弟弟被英語老師刁難,他明明不用出頭,不用花那么長時間糾纏英語老師,但他還是去做了??赡茉谒闹?,弟弟只能自己欺負,旁人絕對不行!

    “哥哥,其實爸爸mama一直想著你,我,我沒有你這么優(yōu)秀,他們其實更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