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zhí)獨愛我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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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藥粉的手被他鉗得死死的,雖是內(nèi)侍,到底力氣比她大許多,轉(zhuǎn)眼就逼著她按到墻上,后脊傳來涼意,趙榮華小臉煞白,掙扎著反抗。 那內(nèi)侍滿眼只能看見她嫣粉的唇瓣,像是覺不到疼痛,任憑趙榮華又踢又踹,還是嘻嘻笑著俯身下來。 忽然,趙榮華一腳踹向他腿間,內(nèi)侍痛苦的屈起身子,趁此空隙,趙榮華方要跑,又怕他追來,便又大著膽子,凌空撒了一把粉末下去,這才慌不擇路的攏著衣裳往明處跑去。 在漆黑的甬道中,腳步聲顯得急促而又匆忙,她不管不顧的往前跑,只記著宮門的大體方向,一刻都不敢停留。 仿佛身后跟著的是惡鬼,只要停下,他們便會肆無忌憚的纏卷上來。 直到她沒收住腳步,撞到了人,那人順勢抱住她的腰,齊齊倒在地上。 趙榮華驚呼一聲,抬起頭便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腔,想要爬起來。 程雍猝不及防受了幾拳,胸口骨頭猶如被敲裂了一般,疼得他痛苦地叫了聲,“趙小姐,是我?!?/br> 趙榮華的拳頭就舉在半空,聽見聲音,她定定的朝他看過去,溫潤儒雅的面孔,如星辰墜落眼眸,正像自己一樣,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 是我,我是程雍?!?/br> 趙榮華眼圈一熱,眸中便含了淚珠。 程雍陡然怔住。 他身上的人生的極美,眉若翠羽,肌似凝脂,霧氣盈盈的一雙水眸,繃著可憐與隱忍,看的他心生不定,竟鬼迷心竅的伸了手,在手指碰到她鬢發(fā)的前一瞬,趙榮華醒悟過來,連忙從他身上翻下,兀自站了起來。 程大人?!?/br> 她聲音帶著哭腔,能聽出強忍的委屈。 程雍匆忙掃了眼她的衣著,雖有些驚駭,卻不敢唐突,他解了自己外衣,攏住她的身子。薆荳看書趙榮華沒有推開,低著頭將扣子一一扣好,復又對其福了福身,道了謝。 要出宮?” 是?!?/br> 我送你?!?/br> 他聲音清潤,緩緩道來,并不會讓人覺出不適。 有勞程大人?!?/br> 自此,兩人便雙雙沉默,直到拐過垂拱門,程雍忽然頓住腳步。 趙榮華不禁抬起頭。 程雍握緊袖中的手,只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脫口便道,“你可愿嫁我為妻?!?/br> 趙榮華怔了下,卻未如他所想的那般驚慌,只片刻的猶豫,便柔聲回道,“程大人醉酒了?!?/br> 程雍合該知道她跟容祀的關系,今日出此一問,無非因著容祀選妃。 程雍是君子,心腸也好,定是不忍看她沒名沒分,被人視之棄履。 程雍反應過來,知是自己輕浮,不禁有些懊惱愧疚。 然看著那張細白如玉的小臉,他又不想收回方才的言語,唯恐她不肯相信,補了一句,“程某是真心實意愛慕小姐,想給小姐遮風擋雨,給你一個家…” 他說的小心翼翼,尤其是說到家的時候,舌尖好似千斤重,他自是知道這句話的意義和分量。 今夜他未醉酒,真正醉酒的人,正在亭榭中,面對著安帝和禮部的官員,虛與周旋,北襄王亦在其中,年邁矍鑠的身影如雄壯的鷹,頗為自豪地頻頻側(cè)頭望向容祀。 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太子如今愈發(fā)能干,前不久還在臨安挖了個雞血玉的礦脈,不若著人用極品滿堂紅給太子妃做一套頭面,再雕幾個應景的擺件放在東宮,既能養(yǎng)眼,寓意又好?!?/br> 安帝意有所指,飲下酒水,不動聲色的看著容祀。 容祀笑了聲,知道安帝心里打的是何主意,遂也不接話,順著他的意思點了點頭,“父皇說的極是。” 便再也沒有下文。 安帝老謀深算,推杯換盞間,又報復似的多灌了他幾盞酒。 心里暗道:不孝子弟! 北襄王爽朗的拍了拍容祀的肩膀,嘆道,“殿下正是為圣上分憂的年紀,如今國庫空虛,他能及時想法補給,委實是眾皇子的楷模?!?/br> 北襄王說到朕的心里,太子宵衣旰食,晝夜不歇,正如當年的德陽,說到德陽,朕心里難免傷心,嗨…” 北襄王與容祀的臉色俱是一沉,便聽安帝又緩緩說道,“太子切勿同朕年輕時那般,只顧朝事,冷落了太子妃與良娣良媛,屆時釀成大錯,為時晚矣。” 他連連嘆氣,將桌上氛圍變得甚為凝重。 程雍望著趙榮華緊繃憤憤的小臉,不由催促了一聲,“走吧?!?/br> 臨安是梁俊奉了太子的旨意,親自監(jiān)工挖了宋家祖墳,運回京中的雞血玉林林總總已有幾車,好壞參次不齊。 頂好的有極品滿堂紅,雪里紅,再就是佳品云霧紅等。 程雍收進了太府寺,只將半車極品暗中送去了容祀手中。 趙榮華望著樹影婆娑的亭榭中,四下圍攏了炭爐,幾人在酣暢的炙rou喝酒,幾個時辰前,她還被迫換了華服美飾,像瘦馬一般,等待臨幸。 她轉(zhuǎn)頭便走,程雍偷偷打量著她的神色,一路不遠不近地跟著。 他們走的是小道,路上宮人極少,便是遇見,黑燈瞎火,也看不真切。 今日禮部和圣上定下了太子妃,是沛國公的嫡女。”程雍在她身后,淡淡的說著。 沛國公和北襄王是舊識,也是朝廷老派貴族,對于穩(wěn)固容祀權(quán)勢,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 趙榮華沒有回音,腳步也未停滯,只是低頭往前走,越走越快,像是要趕緊逃離這囚籠似的宮城。 程雍伸手,握住她的臂彎使她停了下來。 程家是世家,祖上對容家有扶持之義,若我…跟太子要你,他不會不放。” 趙榮華一愣,程雍松開了手,終究大著膽子為她拂開額前的碎發(fā),抿到耳后,便靜靜地看著她。 程大人,我知道你是好心,想救我與危難之間,”趙榮華聲音輕軟,被風一吹,像夢里似的,程雍眨了眨眼,目光落到她柔膩的唇上。 可是,有些事只有依靠自己,才能走出泥濘。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姑娘,一定要靠著男人才能生存。他若棄了我,我也不會自怨自艾,活在憎恨與哀怨之中。 程大人,你不必擔心,我有我的打算?!?/br> 她是想的通透,早些日子便說服了自己,不該有的虛妄不必幻想,只是今日親眼看見,難免還有些說不清的情愫,倒不至于讓她難過。 心煩氣躁罷了。 打算?孤倒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陰冷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兩人不約而同轉(zhuǎn)過身去,看見幽暗處,容祀酡紅了腮頰,瞇起眼眸,慢慢踱了出來。 容祀一眼便瞧見趙榮華身上穿的外衣,上好的蜀錦面料,寬大的衣裳罩著嬌小的身子,將那一截頸項襯的尤其細嫩,他心潮涌動,嗤了一聲,上前捏住她的下頜。 程雍咬牙,“殿下,你不能…” 容祀斜斜睨了一眼,便有幾個精壯的侍衛(wèi)拔劍攔住了程雍。 不能?在這天底下,孤的眼里沒有不能二字,孤想要誰,想在何處要誰,那是孤的權(quán)力!” 他的手移到她頸間,輕巧的一撥,解了趙榮華領口的盤扣,啪的一下彈開,衣領大敞,隱約能看見她滑膩如脂的皮膚,容祀眉眼低垂,掃過趙榮華倔強的小臉。 不禁輕笑著用拇指擦了擦她的下頜,“孤現(xiàn)在,就做給你們看!” 容祀是個瘋子,更是個畜生。 趙榮華認命似的閉了眼,連一絲掙扎也無。 此時此刻,若她反抗,只會換來更加無恥的強迫,她的睫毛顫抖著,正如容祀手下這具纖軟的身子,浸著酒氣,散發(fā)出清甜的幽香。 他的手指,觸到了雪膚如玉。 第63章 就在他伸手剝?nèi)ネ庖碌囊粍x,趙榮華的眸子忽然睜開,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臉。 她本就生的好看,如此近距離地凝視,像是霜雪枝頭綻開的冷梅,純與欲的交織,眉眼甚是明艷。 容祀的手忽然就縮了下,只一下便又擰眉繼續(xù),將程雍的衣裳胡亂扯掉后,團成一團狠狠地塞到程雍手中。 這是第二次。” 程雍耳根一熱,不覺想起那夜的亂來。 手掌握著侍衛(wèi)的刀刃,割破了皮rou,他像是無所察覺,咬著牙試圖推開阻攔,那幾個侍衛(wèi)很是忠勇,不避不讓,將長劍往后一壓,程雍低嘶一聲,掌中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趙榮華眸帶悲憤,甫一看見程雍的手,便被容祀擋住了視線,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沒好氣地嗤道,“程大人豈是你能覬覦的,不知深淺!” 長腿一邁,徑直去了含光閣。 他帶著怒火,踹開門后,把她扔到榻上,旋即踢掉靴襪,爬了上去。 跟孤說說,你有何打算?” 想起方才她清淡如菊的神色,他就一肚子窩火。 趙榮華冷笑一聲,偏開臉去,“那是我的事。” 好硬氣。 容祀也被氣笑了,粗重的呼吸聲就噴在她耳邊,將那柔軟的發(fā)絲吹得四下?lián)u曳,他瞪著那雪白的皮膚,暗道:死就死,死也得讓她一起陪葬! 他伸手扯了她的衣裳,傾身而上。 趙榮華也不推他,只咬著唇用手臂遮住前懷,容祀分明不以為意,單手便箍住了她的一雙纖細的腕子,壓在頭頂。 不說?孤就做到你說。” 孤倒要看看,是誰敢跟孤來搶女人!” 趙榮華目沉如水,死一般地盯著不斷搖晃的帷帳,柔軟的輕紗像霧一樣,被燭光映著,如夢似幻地迷離起來。 她的發(fā)鬢散開,肩頸白嫩,浮出一層細細的香汗后,床榻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吱呀”聲,在靜寂的書房顯得異樣刺耳。 燭光搖曳,紗帳迷漫。 那人像洪水猛獸,不知疲倦地侵襲。 裙裾被容祀一把拽住,狠狠地扯下后,趙榮華的腿蜷曲了起來。 粗濃的呼吸聲噴打在趙榮華的頸項,容祀的手皙白分明,伸展開時能看見青色血管的紋路,他扣住她的下頜,緩緩移至頸項,他恨不能一把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