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zhí)獨愛我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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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雞血石的事,容祀并未呈報給安帝,相反,梁俊在其授意下,不日將啟程去往臨安,與縣令密商挖地之事。 此次前來,也是受容祀旨意,將宋家祖墳周圍的宅子,全都以私人名義,購置下來。 那處本就偏僻,購宅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 他將前期籌備回稟完畢,便躬身聽候吩咐。 然等了半晌,卻不見容祀回應,反倒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腰間,似要戳穿個洞才罷休。 殿下?”梁俊又喚了聲。 容祀抬眼,冷冷乜著他的臉。 梁俊忍不住暗自打了個顫。 若無意外,明日臣可快馬兼程,趕赴臨安。” 容祀點了點頭,問,“你那香囊從哪來的?” 梁俊渾身竄出一層冷汗,待反應過來,才意識到自己出門太急,忘了換下香囊。 那日他們一行人去看捏泥人,后來趙榮華提前離開,裴雁秋便將剩下的幾個香囊分了,自己留下一個,傅鴻懷一個,再給他一個,唯獨少了程雍的。 他們只是覺得香囊繡的精致,并未多想。 今日被太子乍一問起,忽然就覺得自己犯了大錯,就算趙榮華是裴雁秋的朋友,就算這香囊沒有丁點意思,可太子會信嗎? 他抹了把冷汗,偷偷掃了眼傅鴻懷,那人給了個讓他自求多福的眼神。 回殿下,是…是傅鴻懷傅大人送給微臣的?!?/br> 話音剛落,傅鴻懷沖他瞪了下眼,就見容祀的目光冷箭似的射了過來。 傅鴻懷忙站起來,拱手一抱,言辭懇切,“殿下,是雁秋給我的,統(tǒng)共給了兩個,我覺得精致,就送了一枚給梁大人?!?/br> 容祀摩挲著扶手,眉眼愈發(fā)幽深。 他側(cè)過頭,見程雍云淡風輕的坐著,腰間倒是一如既往的簡約,只帶著他們程家的傳家美玉。 是么?” 言語輕柔,像是不信的樣子。 臣不敢欺瞞,真是雁秋送的?!?/br> 若不是方才泡過熱湯,今日倒能跟他們兩人撞了香囊。 一樣的花色,一樣的底紋,就連懸掛的繩帶也都選了同樣的墨綠色。 容祀問過趙榮華,不是還有個繡了鴛鴦的布樣嗎,趙榮華告訴他,那花色繡壞了。 他深信不疑。 可眼下看來,那人好像有什么事瞞著自己,視為心頭rou的香囊,忽然就像一道硬刺,并不是那么香甜了。 三人依次秉完要事,容祀?yún)s沒有讓他們就此離開,而是賞了湯池沐浴,留下過夜。 容祀剛走,傅鴻懷就跳起來去捶梁俊,兩人打作一團,梁俊也不還手,只是動作靈活的躲避,邊躲邊求饒。 傅大人,饒命,傅大人,你聽我說,哎呀!” 傅大人,事權從急!” 傅鴻懷擼著袖子,漲紅了臉掐腰瞪著他,“叛徒!說什么事權從急,你看看程雍,你怎么就沒人家的風骨,叛徒,梁俊你真是個實打?qū)嵉男∪??!?/br> 好,我小人,小人長命?!?/br> 梁俊與他鬧慣了,也不當真,哈哈一笑,又道,“說是你家雁秋給的,殿下不會多想,若我不把你招出來,那日咱們?nèi)齻€去看泥人,還有…” 兩人回頭看了眼程雍,那人不動聲色的望著他們,一臉的悉聽尊便。 殿下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為難趙小姐。” 傅鴻懷摸了摸鼻子,搗他一拳,“算你反應快,剛才嚇死我了!” 怕什么,殿下公私分明?!?/br> 事后諸葛說的就是你梁大人!” … 趙榮華換了身衣裳,還未擦干頭發(fā),容祀已經(jīng)去而復返。 他面上的紅暈已經(jīng)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層薄薄的慍怒,懸在皙白如玉的臉上,薄唇微抿,幽眸上下逡巡。 殿下,房內(nèi)已經(jīng)收拾妥帖,焚了熏香,沐浴的熱水備好了,若無旁事,我就回房去了?!?/br> 她往門口挪了兩步,高高攏起的衣領遮住了頸部,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臉,循規(guī)蹈矩的站在那里。 孤想抱著你睡。” 容祀走過來,從前圈住她的腰,將她輕輕一轉(zhuǎn),背對著自己。 渾身都熱,只那處無法使力。 容祀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沮喪,焦躁甚至有一絲絲的不安。 隔壁傳來說話聲,雖隱約不清,卻因著容祀極好的聽覺,辨出那是程雍。 趙榮華小臉被勒的通紅,雙手放在他的臂上,扭頭輕呼,“殿下,你松手,我不走?!?/br> 容祀?yún)s不肯,抱起她往榻上一按,隨即卷了被子一同鉆了進去。 他在枕下摸索了半天,摸出一本《春日賞花》。 孤今夜不動你,可你要給孤念書聽,”他把書塞到趙榮華手中,星眸閃著企圖,“要好好的念,念的讓孤滿意了,才能下床?!?/br> 趙榮華不解,可聽說他安分,便不疑有他,將書接過來。 然只翻了幾頁,那小臉便愈發(fā)難看起來。 正經(jīng)的一個書名,里頭卻是下/流的風/月話本,不只有文字,連配圖都畫的生動細致,便是兩人貼合之處,都如真人一般,看一眼,兩頰火燒火燎的難受。 她合上書頁,咬著牙根啐道,“殿下這是何意!” 還能何意,若是能親自動手,焉需靠話本子解乏。 容祀心中憤憤,打開一頁指著上面的情形悲怨感嘆,“放心,孤身子很快就會大好,不會讓你空虛多久?!?/br> 趙榮華伸手蓋住眼睛,氣不打一處來,“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想問,殿下緣何…緣何非要我來讀這不堪入目的話本,我不愛讀書,更不愛這…”她說不下去,將本子往他身上一推,掙扎著就要坐起來。 容祀哪里肯依,箍著她的肩膀往身邊攏了攏,“人之常情,怎么就不堪入目了?” 你若是不念,那孤就親自動手!”說罷,竟真的將臉一沉,上手去剝她的衣裳。 趙榮華面紅耳赤,眼里急出霧氣,掙扎不過,只得硬著頭皮喊了聲,“我念!” 容祀暗暗吁了口氣,方才還真怕她順從了自己,到時出了洋相,恐要笑話一輩子。 要好好念,聲情并茂的念?!?/br> 容祀側(cè)躺過來,支著腦袋點了點第三頁,“從這開始,薄衣掉落,那姑娘柔滑的…” 趙榮華咳了聲,甕聲甕氣的接著念道,“那姑娘柔滑的手臂搭在膝上,只一條巾帕遮在腿上,遠遠瞧去,似白玉滿床… 姑娘散了發(fā),纖腰一扭,橫到榻上… 姑娘先是嗯了聲,隨即啊,咳咳咳…又哦…了幾次,她…” 容祀撐著胳膊湊到書頁,眼睛往下一瞟,蹙眉搖頭,“不對,念得不對。” 趙榮華推他,想要繼續(xù)往下含糊過去,容祀?yún)s徑直坐了起來,將她環(huán)在身前,指著書上寫的一字一句的糾正,“姑娘先是嗯了聲,隨即聲音像是春日的黃鸝鳥,沙啞而又青澀的溢出啼叫。 她緩緩探起頸項,悠長的一聲詠嘆,額…啊……哦~” 趙榮華根本不敢抬頭,容祀似身處其中,將那幾個字的精妙念得出神入化,叫人聽得口干舌燥。 來,照孤方才的斷句,把這幾個字大聲的念出來。” 不要臉。 趙榮華也沒法,鼓足了勇氣念道,“額…” 身下一疼,那人的手指在那素白紙上畫了條線,線尾勾了個圈,勾的她聲音綿長而又壓抑。 繼續(xù)念,別停?!?/br> 容祀偎在她肩上,呼出的熱氣燥的她極不自在。 ?。” 趙榮華不受控制的拖了長音兒,骨頭一軟,被容祀接到掌中,往上托了托。 他的手如作畫一般,拇指按住她的外沿,食指撥開,中指靈活的作祟。 趙榮華不覺弓起身子,將話本攥的緊緊的,然嗓子眼壓抑不住,將那尾音拉的細長且又嬌/媚。 偏容祀使了壞,手上用力。 她的聲音如吟/哦般尖尖的刺入隔壁那人的耳朵。 程雍握書的手一頓,白皙的臉上驟然浮起紅暈。 他深吸了口氣,抬眼佯裝鎮(zhèn)定地看向墻壁,默念幾句“克己復禮,修身齊家…” 甫一安定心神,那聲音再次透過墻壁,勾/人似的捻著他的神經(jīng)。 程雍舔了舔唇,眼睛雖盯著書本,心中腦海全是那女子漫不經(jīng)心地挑眉,水眸瀲滟地凝望自己。 而他也異常地浮躁,仿佛回到那夜,他緊緊環(huán)著她,親了那唇,那眼。 他慶幸的是,那時他有借口,所有人也都以為是因為藥的緣故。 可清醒之后,程雍卻不得不正視一個現(xiàn)實,在之后沒有藥的那些日日夜夜里,他無法遏制自己的思維,就像那個狂亂的夜,他沒能抵住她的誘/惑,他無數(shù)次的夢到過她。 這事情讓他難以啟齒,卻又沉淪癡迷。 他縱容了自己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