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漂亮女廠長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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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不知道顧越澤和婁俊磊兩人在心里大罵他不要臉,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他開著吉普朝鐵人公社去。 他沒去過西溝生產(chǎn)隊(duì),不過路在嘴邊,到時(shí)候問問人就好了。 阮瑤這會兒并不知道秦浪正在來的路上,一大早起來后,她便和知青點(diǎn)的人一起打掃布置知青點(diǎn)。 生產(chǎn)隊(duì)的社員給他們送了窗花過來,貼在窗口玻璃上,紅彤彤的,一下子就有了過年的氣氛。 丁文林在外面鏟雪,出了一頭熱汗,沈文倩走過去遞給他一條手帕,丁文林對她笑得像個(gè)傻子。 溫寶珠對著窗口探頭探腦,一副偷窺狂的模樣:“阮瑤,你說文倩跟丁知青兩人是不是在談對象?” 阮瑤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知道,不過兩人倒是挺合適的?!?/br> 丁文林不算特別有本事,但脾氣好,沈文倩跟個(gè)炸/藥包一樣,動(dòng)不動(dòng)就炸,只有丁文林能忍受得了她的脾氣。 而且丁文林平時(shí)最喜歡幫沈文倩,說不定從一開始兩人就看對眼了。 說著她把焯過水的豬蹄撈起來放到熱鍋里去炒糖色,今天是除夕夜,除了包餃子,還得有魚有rou才行。 溫寶珠在一旁打下手,收回視線感嘆道:“你有秦同志,文倩有跟丁知青,這么一來就只剩下我跟林玉兩人了。” 這話一出,阮瑤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兒般炸毛了:“你別胡說,我跟秦同志清清白白的,再說了我也不喜歡他那類型,嘴巴比毒蛇還毒就算了,他還小氣吧啦的,總之我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不過就是碰了一下他的大寶貝,還天天追著她要賠償,就不給他做豬rou脯! 就在這時(shí),門口的光線一暗,一道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小氣吧啦?我嘴巴比毒蛇還毒?” “……” 阮瑤感覺晴空霹靂,好像有一道雷劈在她的腦殼上。 她好像被設(shè)置了0.5倍速般慢慢轉(zhuǎn)過身去,然后就看到秦浪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板上,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正盯著她看。 “…………” 最尷尬的莫過于說人壞話被人抓包。 阮瑤尷尬得腳趾頭在地上摳出一棟別墅來,只是這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廚房里安靜了幾秒,空氣里都是尷尬的分子。 溫寶珠慢半拍反應(yīng)過來,張大嘴巴指著秦浪:“秦、秦同志!” 說完又回頭看著阮瑤,那模樣仿佛在說“你還說你們沒有關(guān)系,要是沒有關(guān)系秦同志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知青點(diǎn),騙人的小狗!” 阮瑤感覺自己就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可她也不知道秦浪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過這個(gè)時(shí)候只能拿出絕招——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阮瑤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咦,秦同志你怎么會過來我們這里?” 秦浪仿佛也忘記了剛才那一茬,嘴角微扯:“我過來接你回姥姥家一起過年。” 溫寶珠:“?。?!” 溫寶珠一雙眼睛如上千瓦的探照燈直直瞪著阮瑤:她就說他們兩人有關(guān)系,阮瑤剛才還嘴硬不承認(rèn)! 沈文倩幾人也圍觀了過來,三人六只眼睛齊刷刷落在阮瑤身上。 “阮瑤,這是你對象吧?你們什么時(shí)候在一起的?” “都要和長輩一起過年了,你們今年應(yīng)該會結(jié)婚吧?” 阮瑤:“………”好像不結(jié)婚很難收場。 阮瑤尷尬得不行,秦浪卻一副慵懶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靠著門板看她尷尬。 就很狗。 阮瑤在心里罵了聲狗男人,解釋道:“大家誤會了,我跟秦同志不是對象關(guān)系,他是顧教授叫過來跑腿的?!?/br> 言下之意就是她跟狗男人沒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但顯然大家都不相信她說的話。 沈文倩狐疑看著她:“那你還去秦同志姥姥家過年嗎?” 阮瑤搖頭:“不去了?!迸苋e人家過年太麻煩別人了,她還是留在知青點(diǎn)就好。 秦浪語氣懶懶的:“姥姥做了一桌子你喜歡吃的飯菜,她還把客房收拾好了,她說今晚想跟你一起守夜然后給你發(fā)壓歲錢,既然你不想去,那我這就回去跟姥姥說一聲?!?/br> 聽到這話,阮瑤頓時(shí)涌起滿滿的內(nèi)疚。 顧教授那么喜歡她,之前幾次遇到麻煩,她都義無反顧幫助她,像寵孩子一樣寵著她,想到顧教授會因?yàn)樗蝗ザ睦锞头浅2话病?/br> “等等。” 秦浪停住腳步回過頭來,尾音拉長:“嗯?” “我……還是跟你回去吧?!?/br> 秦浪還是那個(gè)模樣,臉色淡淡的:“好,那我在外頭等你?!?/br> 說著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冬日的陽光落在他身上,他嘴角揚(yáng)起一個(gè)若有似無的弧度。 阮瑤把鍋鏟遞給溫寶珠:“豬蹄你們燉一個(gè)鐘頭左右,如果想吃酥爛一點(diǎn),那可以再燉久一點(diǎn),其他東西你們也會做了,那我走了?!?/br> 溫寶珠愣愣地接過鍋鏟,再次問起之前的問題:“阮瑤,你們這樣真的不是在處對象?” 另外三人的眼睛也如膠水般落在阮瑤臉上。 “真不是!” 說完她落荒而逃跑去收拾東西了。 知青點(diǎn)院子外頭,吉普車一進(jìn)來生產(chǎn)隊(duì)就引起大家的注意,小孩大人們一路跟了過來。 有膽子比較大的婦人湊過來問了一聲:“哎同志,這車應(yīng)該很貴吧,是你的嗎?” “不是?!?/br> 想起之前他說來接阮瑤,婦人又問道:“阮副廠長她跟你回家嗎?你們是對象關(guān)系吧?” 秦浪嘴角彎起:“她在收拾東西?!?/br> 等到阮瑤出來,眾人仿佛看到出嫁的新娘子般,起哄的,捂嘴偷笑的,熱鬧得不行。 還是之前那個(gè)婦人:“阮副廠長,你是跟對象回家過年啊,都見家長了,今年是不是能喝到你們的喜酒??” 阮瑤正要解釋,就見秦浪從車窗探出半個(gè)頭來:“看天色等會兒可能要下大雪,我們得趕緊走?!?/br> 風(fēng)雪天開車的確不安全,阮瑤一聽這話,也顧不上跟大家解釋,趕緊打開車門爬上去。 誰知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見秦浪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這就是跟那個(gè)男知青買的便宜手表?” 阮瑤還以為他在看什么,原來是手表,點(diǎn)頭道:“對啊,才五十元?!?/br> 話音一落,秦浪的眉頭瞬間變得嚴(yán)肅:“阮同志,你有沒有想過若是被人知道了,你有可能被人舉報(bào)中飽私囊?” 阮瑤:“想是想過,但知道這事情的人只有我、你以及丁知青三人,丁知青肯定不會說出去,否則他就是跟我同流合污,再說了我也沒那樣做,我給了他錢?!?/br> 秦浪:“世間萬物沒什么是一成不變的,如果丁知青哪天為了其他利益把你供出去呢?” 聞言,阮瑤頓住了。 這個(gè)可能性雖然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丁文林這事情的性質(zhì)跟林家不一樣,林家送她自行車是為了感謝,她不是公安同志,沒有參與案件,所以跟中飽私囊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可丁文林坐上會計(jì)的位置是她推薦的,方志行一開始也是因?yàn)樗疟怀仿殨?jì)的工作,如果明年有人逼供丁文林,保不準(zhǔn)他會熬不住說出來。 秦浪:“現(xiàn)在就把手表還給他,你要是沒錢買新手表,我……可以借給你?!?/br> 阮瑤搖頭:“我有錢,但我沒票?!?/br> “我有,我暫時(shí)也用不上,可以給你。” 阮瑤這會兒隱約覺得不對勁了,扭頭狐疑看著他:“秦同志,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秦浪勾人的桃花眼看著她,慢條斯理地:“可能是為了證明我不是個(gè)小氣吧啦的人吧?!?/br> 阮瑤:“……” 果然還是個(gè)小氣吧啦的人,記仇到現(xiàn)在。 她在心里哼了一聲,然后打開車門沖回院子,趁其他人沒過來趕緊把手表還給丁文林。 丁文林被她弄得呆住了,還以為她不讓自己繼續(xù)做會計(jì)的工作,直到阮瑤再三保證沒這個(gè)意思,他這才把手表給收回去,然后回房拿了五十元還給阮瑤。 沈文倩從屋里出來,正好看到阮瑤出去的背景:“阮瑤她回來做什么?” 丁文林把手表放進(jìn)口袋里,搖頭:“沒什么,可能是忘記拿東西了。” 沈文倩也沒太在意,心里想著她哥哥是真沒希望了。 她哥哥雖然很帥氣,只是跟秦同志比起來,好像還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更何況她哥哥沒有吉普車。 輸了輸了,輸?shù)锰珣K了。 ** 塔拉圖沒有百貨商場,要買手表只能到了縣城再買,更何況顧教授現(xiàn)在還在家里等他們,所以買手表只能遲些再買。 原本以為半路會下雪,沒想他們運(yùn)氣不錯(cuò),一路回到縣城都沒有下雪。 下車時(shí),阮瑤說了聲:“我們運(yùn)氣真好,都沒下雪?!?/br> “嗯?!?/br> 秦浪在她身后應(yīng)了聲,仰頭看了碧空如洗的天空,嘴角若有似無勾起。 本來就不會下雪。 顧教授聽到動(dòng)靜出來跑出來,哎喲一聲:“你們可終于來了,我都念叨了好幾回了?!?/br> 阮瑤挽住顧教授的手:“才兩個(gè)多月不見,您怎么看上去反而更年輕了,我們現(xiàn)在走出去,別人說不定還以為我們是兩姐妹呢?!?/br> 顧教授笑得眼角的褶子都藏不住了:“你這孩子,嘴巴比抹了蜂蜜還甜,我都老婆子了,怎么可能跟你是兩姐妹?!?/br> 阮瑤笑道:“顧教授一點(diǎn)也不老,我到六十幾歲時(shí),要是能像顧教授這樣年輕,我肯定高興得每天多吃兩碗飯?!?/br> 顧教授被她逗得哈哈笑:“不用等到六十幾歲了才多吃兩碗飯,等會兒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br> 說著她高高興興拉著阮瑤進(jìn)屋了,完全忘記了身后還有個(gè)外孫。 秦浪撓了撓眼下的皮膚,提起自己和阮瑤兩人的旅行袋跟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