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漂亮女廠長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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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越澤儼然成了阮瑤的小迷弟,趁著顧教授出來前,他把豬rou脯拿走一半躲到房間去。 顧教授掛了電話出來,看到少了一半的豬rou脯,頓時氣得連罵了好幾聲臭小子。 秦浪掛了電話,心情很是復(fù)雜。 他雖然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可他好歹被稱石油基地最美男子,怎么到他姥姥口里就成了被人嫌棄的老牛? 他目光落在劉大爺滄桑的老臉上:“劉大爺,我聽說劉大嬸比你小了十來歲,你們平時一起生活有什么不便嗎?” 劉大爺拿著抹布寶貝地擦拭電話:“成親就是搭伙過日子,能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不過我家老婆子總嫌棄我年紀(jì)比她大,年輕那會兒還好,現(xiàn)在老了總說我跟老腌菜一樣,又老又丑?!?/br> 秦浪:“……” 劉大爺突然動作一停,抬起頭來看著他:“浪工你問這個做什么?難道你家給你介紹對象了?浪工你今年二十五歲,小你十歲那對方不是才十五歲嗎?” 劉大爺腦補停不下來,說到后面看秦浪的眼神就跟看個變態(tài)一樣。 秦浪嘴角抽搐了下:“劉大爺你誤會了,我就是隨口問問。” 說著他邁著長腿走出電話室。 今晚的月光很亮,銀白色的月光撒下來,周圍的一切好像蒙上了一層輕紗。 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一張瑩白嬌俏的小臉,秦浪想起火車站那次她嘲諷自己年紀(jì)大的樣子,不由再次搖頭失笑。 秦浪這邊被親姥姥吐槽,沈寒川這邊卻遭受了更大的打擊。 沈寒川終于收到了meimei沈文倩的信。 自從上次在縣政府面前見過阮瑤后,她就好像一顆種子在他心里生根發(fā)芽,他越不想去想,就越忘不掉她。 上次回信時,他叮囑沈文倩要跟阮瑤 好好相處,多學(xué)習(xí)對方的優(yōu)點,信寄出去后,他就一直在期待meimei的回信。 以他對meimei的了解,她的回信肯定會提到阮瑤,自從下午收到信后,他一直心不在焉。 這會兒顧不得吃晚飯,他急匆匆跑回宿舍看信。 跟上次相比,這次的信只有一張,只見上面寫著—— “哥哥,我聽了你的話跟阮瑤好好相處,她現(xiàn)在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好厲害,她現(xiàn)在不僅是先進(jìn)分子,還當(dāng)了生產(chǎn)隊的婦聯(lián)主任,她還登了好幾次報紙,今天她把溫寶珠招進(jìn)婦聯(lián)當(dāng)干事,我覺得我比溫寶珠優(yōu)秀,她卻沒有選擇我,這都是你的錯!” 看到這,沈寒川一頭的霧水,他趕緊接下來去往下看。 “上次阮瑤跟我說,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是我們兄妹倆誤會她了,她之所以會接近我,是因為她喜歡我,她覺得我漂亮大方又熱情,不是因為哥哥你,她這次沒選我進(jìn)婦聯(lián),肯定是因為我們之前誤會她,她想避嫌,哥哥我跟你說,以后你可不能再自作多情了,阮瑤她真的不喜歡你。” 沈寒川:“……” 上一封信沈文倩告訴他,說阮瑤還喜歡自己,而且為了吸引他的注意還故意欲擒故縱。 雖然當(dāng)時他沒表現(xiàn)出來,可他的內(nèi)心是很竊喜的。 以前他很討厭女人耍心機和手段,可知道阮瑤對他耍手段后,他一點也討厭不起來,反而暗暗期待。 可現(xiàn)在這封信沈文倩卻告訴他,阮瑤親口說不喜歡他,還讓他不要自作多情。 從天堂到地獄,不外如此??! 沈寒川擔(dān)心是自己理解錯了,又把信從頭到尾看了兩遍,可上面的大白話意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實在沒辦法自欺欺人。 難道,阮瑤真的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 這一晚,沈寒川再次失眠了。 ** 阮瑤這天去阮家住時,被阮興富堵在了院子門口。 “堂妹,我們?nèi)ツ沁吜牧???/br> 阮瑤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點了點頭:“那就走吧?!?/br> 兩人來到一百米開外的石頭堆,阮瑤挑 了個大石頭坐下:“二堂哥想跟我說什么?” 阮興富小眼睛溜溜地轉(zhuǎn):“堂妹你為什么要故意挖坑陷害我?” 上次西林的事情,他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阮瑤從一開始就給他挖坑,她和林玉是故意說那些話給他聽,把他引到西林去,害得他被方志行吃了一頓豆腐。 只是他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做?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直到現(xiàn)在他想起來被方志行捏了屁股,他還是覺得很惡心,生產(chǎn)隊的男人總是拿這個嘲笑他,所以他必須問清楚原因。 阮瑤大眼睛眨了眨:“二堂哥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 阮興富哼了聲:“堂妹你就別裝傻了,你和我都知道我說的是西林的事情,那天要不是你故意跑到我面前說那些話,我怎么會三更半夜跑到西林去?” 阮瑤撓了撓眼下的皮膚,依然一臉無辜:“我說什么了?二堂哥你這話說得我一頭霧水,你上次三更半夜去西林,不是因為你睡不著去散心嗎?” 阮興富:“……” 沒想到他把話挑明到這種程度,阮瑤還能繼續(xù)裝傻。 厲害啊。 “所以堂妹今天是不打算告訴我原因了?也沒打算跟我道歉賠償我的損失?” 阮瑤歪著腦袋:“二堂哥,你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懂,我也沒做任何陷害你的事情,所以更談不上道歉賠償?!?/br> 阮興富眸光一狠:“難道你就不怕我去舉報你們?” 阮瑤笑了:“舉報我們什么?” 阮興富再次被噎住了:“…………” 他要是能舉報,那天晚上就把事情說出來了,當(dāng)時他沒說出來,現(xiàn)在說更不會有人相信。 更何況他當(dāng)時動機不純,壓根沒法去舉報。 阮興富打量著她:“才來生產(chǎn)隊不久就當(dāng)上了婦聯(lián)主任,還搞定了我大哥和三弟,堂妹你果然是個人才。” 阮瑤勾唇一笑:“二堂哥別這么夸獎我,我會害羞的?!?/br> 阮興富:“…………”她的樣子哪里像害羞了? “不過堂妹,堂哥今天有句話要教給你,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堂妹你不過是個外來的知青,得罪那么多人,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阮瑤站起來,美眸看著他:“二堂哥,我們要不要打個賭,看我們兩人誰會先后悔?” 落日的余暉照在她臉上,仿佛為她涂抹一層胭脂般,讓她原本就精致的小臉看上去艷麗無比。 阮興富舔了舔后槽牙:“成啊,看來堂妹還挺有自信的,那我們就來賭一賭,堂妹以后可別哭著來求我?!?/br> 阮瑤:“同樣的話還給二堂哥,以后二堂哥可不要哭著來求我?!?/br> 阮興富發(fā)了狠:“我阮興富會求你?簡直是笑話,我阮興富寧愿吃|屎也絕對不會去求你!” 阮瑤紅唇勾起來:“那二堂哥可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去。 阮興富看著她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口水在地上。 小娘們,他一定要讓她知道誰才是西溝生產(chǎn)隊的地頭蛇! ** 又過了幾天,秋收的日子終于到了。 今年的高粱長得格外好,穗子沉甸甸的,一顆顆看著十分飽滿,社員們見狀一個個都笑開了花。 大家伙一年到頭伺候地里的莊稼比伺候家里的長輩還用心,辛苦一整年,不就是盼著莊稼能豐收嗎? 今年莊稼長得好,除了給國家交公糧,剩下的就是社員的,今年終于可以過個好年了。 胡隊長一聲令下,整個生產(chǎn)隊立即投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搶收活動中。 干活好手都被分去收割高粱,收割高粱活兒重,但同時公分也高,所以大家伙都不嫌棄爭搶著去。 高粱割下來后,一捆捆壘成堆,然后再把高粱穗給割下來,至于剩下的高粱桿那當(dāng)然是不能扔掉。 高粱渾身都是寶,高粱穗可以做成炊帚,高粱秸稈曬干之后可以用來修葺或者蓋房子,嫩葉陰干后可以作為飼料。 生產(chǎn)隊除了種植高粱,還種了玉米和棉花,阮瑤等女知青被分去摘棉花。 跟搶收高粱和玉米比起來,摘棉花的活兒要輕松很多,但幾天下來,大家還是被曬黑了不少。 可看到白棉花堆成一座雪山,看到玉米堆成金山,所有人的臉上都是歡樂 的笑容。 什么叫豐收的喜悅?這就叫豐收的喜悅。 雖然阮瑤參與勞作的時間不長,但看到大家那么高興,她也被感染了。 棉花堆成小白山,看上去好像一個超大的棉花糖,讓人恨不得在上面滾一圈,不過誰也不會這樣做,就是小孩子也知道這些是要用來換糧食或者做衣服的,大人早就耳提命面讓他們不要靠近棉花。 作為阮瑤的第一小跟班的小馬糖被阮瑤授予了“小隊長”的稱號,讓他負(fù)責(zé)監(jiān)管一幫年紀(jì)比他還小的小孩子,不讓他們靠近棉花。 小馬糖可重視這工作了,頭發(fā)梳得光溜溜的,拿著小樹枝,每天像只小公雞般昂首挺胸,一旦有小孩子靠近他就立即沖過去。 秋收之后,他從阮瑤這邊得到了五顆大白兔奶糖的酬勞。 整個生產(chǎn)隊斗志昂揚,雖然累得不行,但沒有一個人抱怨。 收割后便是晾曬,高粱和玉米在收割后一定要及時晾曬,要不然發(fā)霉的話,一年的辛苦可就要白費了。 玉米晾曬后還要剝下來,這可是個廢手的活兒。 經(jīng)過一個多星期的忙活,秋收工作終于進(jìn)入了尾聲。 胡隊長看著丁文林整理好的會計賬本,嘴角快咧到耳根:“除去交上去的公糧,今年我們西溝生產(chǎn)隊每個社員還能分到不少糧食,就我們這個成績,指不定能被評為先進(jìn)生產(chǎn)隊?!?/br> 阮瑤笑著道:“這都是胡隊長領(lǐng)導(dǎo)得好,要不然哪里來的大豐收。” 好聽的話誰都喜歡聽,胡隊長聽到這話,眼角笑出了一朵花兒。 心情一好,胡隊長人也跟著大方起來:“你們知青點的房子回頭我讓人再整整,火炕也要修好,要不然回頭天一冷你們可要遭殃了。” 之前知青點的房子雖然簡單修葺了一下,但只能勉強擋雨,現(xiàn)在有不少高粱秸稈,回頭再整一整冬天就不怕了。 阮瑤笑道:“我替大家謝謝胡隊長,對了,胡隊長我們生產(chǎn)隊的柳枝、荊條和紫穗槐條是誰都能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