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漂亮女廠長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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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后來她有錢之后,倒是有不少小白臉求著讓她包,可那些人都是沖著她的錢來,跟小張秘書這種不一樣。 她剛才不知道怎么拒絕小張秘書,一著急,就把人給打暈了。 洪勝男:“……” 有這樣害羞的嗎?她還真看不出來。 一般人的害羞不是臉紅心跳不好意思拿眼睛看人,哪有人一刀把人劈暈的? 洪勝男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張秘書,著急問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這里是公社,人來人往的,等會兒被人看到怎么辦? 還有等小張秘書醒過來后又要怎么跟他解釋。 阮瑤這會兒反而淡定下來了:“我自有辦法,三堂嫂你去外頭守著,我去公社找人過來?!?/br> 洪勝男眉頭依舊蹙著,但一對上阮瑤堅定的眼眸,她也慢慢鎮(zhèn)靜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相信,阮瑤有辦法解決一切的困難。 阮瑤跑回公社,做出一臉著急的樣子:“陳書記,不好了,小張秘書他暈倒了!” 陳書記嚇了一跳:“好端端的小張秘書怎么會暈倒?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 阮瑤喘著氣:“人現(xiàn)在在蘆葦蕩那邊,小張秘書說他從來沒見過野鴨,我便帶他過去看,誰知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條蛇,竟然爬到小張秘書的脖子,我當時真是嚇到了,為了救小張秘書,我一掌劈過去,蛇跑了,小張秘書也被我劈暈了?!?/br> 小張秘書也被被我劈暈了。 劈暈了。 了。 陳書記嘴巴抽了抽:“阮知青你這手勁也真夠大的,走吧,我們趕緊去找小張秘書?!?/br> 昨天兩個民兵回來報道說阮瑤把她三堂哥阮興民狠狠抽了一頓,導致阮興民后來走路一瘸一瘸的,他當時還 有點不相信。 阮知青看著白凈嬌弱,哪里會是拿棍子抽人的人,他現(xiàn)在有點相信了。 陳書記叫上個民兵,三人齊齊朝蘆葦蕩走去。 洪勝男抱著小紅豆站在外頭等待,小紅豆十分乖巧,不哭也不鬧,抿著小唇兒想只乖巧的小兔子。 看到阮瑤帶著人回來,她心里不由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阮瑤用眼神安撫她:“三堂嫂,小張秘書醒過來了嗎?” 洪勝男搖頭:“沒有,我剛剛才進去看了。” 陳書記聽到人還沒有醒過來,腳下步伐又快了些。 進去后,看到小張秘書果然人事不省躺在地上,要是人在公社出了事情,到時候他不好交代。 陳書記趕緊讓民兵把小張秘書背回辦公室去,又讓人去叫了衛(wèi)生所的鄭醫(yī)生過來。 鄭醫(yī)生一頓cao作后,小張秘書這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剛蘇醒過來,他人還有點懵。 阮瑤見狀,上前一步作勢關心道:“小張秘書,你覺得怎么樣?我剛才不是要劈你,是你的身后脖子處突然冒出一條蛇,我怕蛇傷害到你,所以才猛然下手,真是對不住了?!?/br> 小張秘書眼睫眨了眨,猛然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臉上表情逐漸復雜了起來。 陳書記嘆氣道:“小張秘書,以后你要看野鴨可以跟我說,我讓個民兵團的同志陪你去?!?/br> 小張秘書:??? 他什么時候說要去看野鴨了? 不過這會兒他沒空理陳書記,他心情復雜看著阮瑤,嘴巴張了張問:“阮知青……你不害怕蛇嗎?” 阮瑤搖頭:“我從小膽子就很大,什么蛇啊老鼠都不怕,我反而擔心小張秘書你會被嚇到,就是我手勁太大了,還好當時只用了三分的力氣,要不然小張秘書你可能就要醒不過來了?!?/br> 小張秘書:“……” 他的脖子都快斷了,居然才用了三分力氣。 “小張秘書你不相信嗎?” 阮瑤說著眼睛朝四周圍看了看,然后看到陳書記桌子上有個雪梨,她走過去拿過來。 “陳書記,借用一下你的梨。” 話音說完,她拿著雪梨用力一捏,雪梨頓時被 捏成了稀巴爛。 陳書記:“……”他的梨! 雪梨徒手被捏爛了?。?! 看到阮瑤徒手捏爛雪梨,小張秘書幼小的心靈再次受到了強烈的沖擊。 要是當時阮知青多用兩分力,他的脖子是不是就會被砍斷? 阮瑤轉身對陳書記道:“對不起陳書記,我下次再賠你個雪梨。” 陳書記心情也很復雜,擺擺手:“不用了,阮知青這力氣可不輸給男人啊?!?/br> 阮瑤憨憨一笑:“是啊,以后我要是嫁人了,對方敢欺負我,我肯定一拳揍得他滿地找牙。” 小張秘書:“………………” 小張秘書感動嗎? 他不敢動。 心中剛剛冒出頭的愛情小鳥就這么躺尸了,小腿兒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小張秘書:我的愛情鳥已經飛走了.jpg 從公社出來,洪勝男一臉佩服看著阮瑤:“我從小沒佩服過什么人,但你,我真是服了。” 她剛才擔心得要命,害怕小張秘書醒過來后悔怪罪阮瑤,沒想到阮瑤這個始作俑者卻一臉云淡風輕。 之前她覺得阮瑤這個處理方式太沖動了,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挺不錯的,剛才小張秘書看阮瑤的眼睛已經不在有男女之情。 在不傷臉面的情況下拒絕了小張秘書的表白,還讓小張秘書欠她一個人情。 她真是服氣了。 阮瑤大言不慚道:“我還有很多優(yōu)點,你以后可以慢慢佩服。” “嗯嗯,我以后要好好跟你學習?!?/br> 洪勝男絲毫沒覺得阮瑤太臭屁,反而越發(fā)欣賞和羨慕她的自信。她 “走吧,我們讓鐘叔的兒子載我們去一趟農場?!?/br> 洪勝男愣了一下:“去農場做什么?” 阮瑤勾唇一笑:“當然是去看看三堂哥過得有多慘了?!?/br> ** 塔拉圖的東風農場離鐵人公社并不算遠,坐馬車只用了大概四十來分鐘。 下車時阮瑤從軍挎包拿出一包綠豆點心遞給鐘叔的兒子:“鐘同志,又要麻煩你在這里等我們,這個點心你拿去吃,我們很快就出來了?!?/br> 鐘大壯同志擺手:“不用了,阮知青把東西拿回去……” 阮瑤沒給他拒絕的機會,把點心放在馬車上 ,拉著洪勝男往農場走去。 阮瑤把自己婦聯(lián)主任的工作證件,以及剛才從陳書記那邊要來的探望文件給農場看門人。 東風農場不屬于重刑犯勞改農場,因此把關沒那么嚴,看門人檢查了文件后,跟阮瑤說了阮興民勞動的地方,然后就放她們進去了。 阮興民和他三個好兄弟這會兒正在挑糞。 王二狗一臉不爽:“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他媽的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去舉報,老子弄死他!” 李大富和蘇有財兩人也是陰沉著臉。 挑糞簡直是世上最惡心的活兒,累就不說,關鍵是太惡心了,挑了糞后飯都吃不下了,晚上還不能洗澡,那味道熏得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簡直太要命了。 阮興民挑著兩桶糞沒吭聲。 舉報的人是他媳婦洪勝男,他雖然也很生氣,但好歹是他媳婦,還給他生了個女兒,他就算對幾個兄弟心里有愧,但也不可能把洪勝男給供出來。 阮瑤和洪勝男站在草叢后面,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阮興民他們和聽到他們說話,但對方看不到他們。 洪勝男這會兒唇角抿著,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如果剛才阮興民把她給供出來,就算她有再多的擔心,她也會立馬選擇跟阮興民離婚。 好在他多少保留著一點做人的良知。 阮興民挑著糞漸漸走遠了,就在阮瑤想走出去會會他三個豬朋狗友時,三人又說話了。 王二狗嘖了一聲道:“昨天被抓進來之前,我聽人說了件事情。” “什么事情?” “西溝生產隊聽說來了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知青,據說那皮膚白得就跟水豆腐一樣,可你們知道這女知青是誰的親戚嗎?” “誰?” “是興民的堂妹,我上次讓那蠢貨給我介紹,那蠢貨居然騙我說不認識對方,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那個事情?!?/br> 李大富蹙眉皺了皺:“應該不會吧,他要是知道了,前天也不會把家里的錢拿給我們,更不會替我們去打架挨揍?!?/br> “你說得也對,而且我們當時做得那么隱秘,應該沒有其他人看到?!?/br> 阮瑤本來是打算出去給阮興民拉點仇恨值,讓 他這個渣男再多吃點苦,可現(xiàn)在她改變主意了。 她朝洪勝男使了個眼色,兩人朝遠一點的小樹林走過去。 阮瑤先開口:“剛才那幫人的話你都聽到了,我懷疑根本沒有所謂的救命之恩,你們十有八|九是被耍了,你把三堂哥救人的事情跟我詳細說一遍?!?/br> 洪勝男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眸,但還是把事情詳細告訴阮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