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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六零漂亮女廠長在線閱讀 - 六零漂亮女廠長 第8節(jié)

六零漂亮女廠長 第8節(jié)

    阮保榮連忙說沒有,嘴角卻控制不住往上揚起來。

    今天黃主任跟他說,等成了一家人,他就向廠長推薦他當車間的副主任。

    當了一輩子工人,沒想到臨老還能混個小官當當,讓他怎么能不高興?

    只是這事暫時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眾人看阮保榮不愿意說,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大家說說笑笑回到家屬大院。

    在家屬大院門口,一行人撞上了同樣“下班”的阮瑤。

    阮保榮端著父親的架勢,訓話道:“怎么現在才回來?作為女人就應該勤奮賢惠一點,下班后早點回來做家務活,要不然以后嫁人了,婆家肯定要說我們沒有教好你!”

    阮瑤看煞筆似的,嘴上卻乖巧道:“我知道了?!?/br>
    阮保榮看她聽話很滿意,加上今天黃主任跟他打了包票,這會兒早已想不起前天晚上那點不安。

    女人就應該依附男人而活,還想跟男人平分半邊天,簡直是癡心妄想。

    就在這時,里頭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

    “大志你快告訴mama,這骯臟東西到底是誰拿給你的?”

    眾人走進大院,只見房文麗手里拿著一張紙,正在詢問她的傻兒子黃大志。

    黃大志小時候燒壞了腦子,智商就跟四五歲的孩童一樣,平時老喜歡過來這邊的大院玩。

    這會兒黃大志流著口水,癡傻笑著:“呵呵……不知道。”

    房文麗氣得渾身哆嗦,但還得哄著兒子:“好孩子,你再想想,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人把這種東西拿給你的?”

    阮保榮自從得了黃主任的話,心里已經把自己當成黃大志的岳父,這會兒看到這情景,他自然是要過去問一聲。

    于是他邁著腳步走過去問道:“房大姐,大志怎么了?”

    誰知房文麗還來不及回答,黃大志一個回身,看到阮保榮身后的

    阮瑤,頓時眼睛一亮,撒腿奔跑過去,然后一把抱住了——

    阮保榮。

    阮保榮被嚇了一跳,但隨即笑了起來,眼角的魚尾紋堆成一團:“好孩子,你就這么喜歡叔叔???”

    黃大志朝他伸出手:“詩歌,給我詩歌?!?/br>
    這個丑大叔后面的漂亮jiejie告訴他,只要跟這個丑大叔要詩歌,他就會給他大白兔糖吃。

    阮保榮一臉懵:?什么詩歌?

    只是不等他反應過來,一聲河東獅吼從黃大志身后暴起:“好啊,好你個阮保榮,原來是你把這艷詩給大志的!”

    “你這喪天良不要臉的骯臟東西,我家大志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么陷害他?我跟你拼了!”

    阮保榮:??

    房文麗沖上來一把推開兒子,對著阮保榮的臉伸手就撓。

    阮保榮“嗷”的一聲,臉被抓了好幾道紅痕:“房大姐你冷靜一點,我什么都沒做,哎喲……你別抓臉。”

    大院的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尤其阮瑤,被嚇得歪倒在一個大媽懷里,小臉一片蒼白。

    就在大家怔愣之間,房文麗又把阮保榮的臉抓了好幾道,還扇了他一巴掌。

    阮保榮羞憤不已,只是看在黃主任的份上,他不好還手。

    還好大家很快回過神來,迅速將兩人拉扯開。

    正好這個時候王芬下工回來,看到阮保榮的臉被抓成這樣,不由怒了:“房大姐,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要這樣動手動腳?”

    房文麗怒氣未消,從口袋里掏出剛才那張紙,對眾人道:“大伙給我評評理,我剛才下班回來,看到大志手里拿著一張紙,我拿過來一看,被躁得臉都紅了,你們看看這里頭寫了什么,我可沒臉念出來!”

    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拿了過來,配著粗獷的嗓音念了出來——

    “你曼妙的身軀

    在蓮葉間躺著

    是怎樣的巧奪天工

    才能捏造出你這樣的人間尤物

    你的酥xiong讓我顫抖”

    詩歌念完,大院如同死神來一般寂靜。

    隨即一個大媽紅著臉罵了起來:“呸,我活了大半輩子從沒聽過這么不要臉的東西!”

    其他小媳婦們紛紛紅著臉跑回家,免得繼續(xù)被臟了耳朵。

    房文麗咬牙切齒道:“我剛才一直追問大志這

    紙是誰給他的,他一開始說不知道,直到看到阮保榮,剛才他跑過去說什么大家都聽到了?”

    阮保榮極力否認:“我沒有,我沒有寫過那樣的東西!”

    王芬紅著臉把紙張拿過一看,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雞,沒了聲音。

    房文麗也不跟阮保榮辯論,轉身看著兒子:“大志,你告訴媽,這張紙是誰給你的?”

    黃大志指著阮保榮:“詩歌詩歌。”

    此時在黃大志的心里,詩歌=大白兔糖。

    一聽這話,大院眾人頓時對著阮保榮和王芬兩人指指點點,眼底滿是鄙夷。

    阮保榮氣得渾身哆嗦:“我沒有寫過,你們不能冤枉好人!”

    被嚇得臉色蒼白的阮瑤突然開口了:“我也不相信我爸是這樣的人,我聽說公安同志能辨認筆跡,要不我們叫公安同志過來認一下吧?”

    阮保榮還沒有出聲,王芬就叫了起來:“不可以,不可以叫公安同志!”

    這話一出,讓原本對阮保榮人品有幾分信心的人也不由懷疑了起來。

    黃大志畢竟是個傻子,他的話不能作準,可現在王芬這個樣子,擺明著就是做賊心虛啊。

    阮保榮簡直氣炸了,怒吼道:“你干嘛要阻止公安同志過來,你這是想害死我啊?”

    王芬瞪了他一眼,把紙拿到他面前,咬牙切齒的:“你看看這字。”

    阮保榮瞪眼一看,血色霎時褪去,白得好像鬼。

    紙上面的筆跡是他的!

    他寫字習慣性在尾巴的地方點一點,還習慣性往左勾。

    這就是他的筆跡,但他真的沒有寫過這首詩。

    況且是這么露骨的詩!

    還是王芬腦子轉得快:“我想起來了,這首詩是我家老阮從外頭撿到的,本來想去舉報的,誰知道撿到那張紙被我洗衣服的時候洗壞了,他沒辦法只能把詩歌抄下來,誰知道昨天被他給弄不見了,原來是被大志這孩子給撿到了,但這詩歌真的不是他寫的?!?/br>
    阮保榮怔了一下,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詩歌真不是我寫的,我就是一個粗人,我哪里會寫詩歌?”

    老娘信了你們的邪。

    房文麗翻白眼:“詩歌要不是你寫的,你剛才干嘛不說?”

    阮保榮這會兒已經穩(wěn)下來了:“這不是你二

    話不說上來就打我?我連是什么詩歌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你看你把我的臉抓成啥樣了?!”

    房文麗看著他比被花貓抓過還厲害的臉,也有些心虛:“就算詩歌不是你寫的,但你讓大志看到這樣的詩歌就是你的不對?!?/br>
    王芬連忙附和道:“這事是我家老阮疏忽了,回頭我們肯定上門道歉,只是這詩歌真不是老阮寫的,你們要是不信,今天我就撞死在這里以示清白!”

    說著她就要去撞墻,但被眾人給攔下來了。

    其實大家沒有證據證明這艷詩就是阮保榮寫的,再者大家認識那么多年,沒必要鬧到家破人亡。

    于是這事情就這么算了。

    只是這事情真的能這么算了嗎?

    走在他們身后的阮瑤唇角勾了勾。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

    回到家里。

    王芬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你是怎么回事,平時寫詩歌就算了,干嘛要寫這么丟人的詩歌?還弄到外頭去,你是嫌自己命太長嗎?”

    兩人之所以那么心虛,除了筆跡一樣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阮保榮平時的確會寫一兩首詩歌。

    而且全都是寫給王芬的,只是沒這么露骨。

    阮保榮在外頭被冤枉,誰知道回來還被冤枉,氣得快炸了:“我說了,那艷詩不是我寫的!”

    王芬壓根不信:“行了,這里又沒有外人在,你就不要再裝了,要那詩歌不是你寫的,為什么上面會是你的筆跡?”

    阮保榮:“……”

    “我哪里知道為什么上面會是我的筆跡?總之我沒寫過!沒寫過!??!”

    阮保榮氣到血管都要爆了,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和王芬從小青梅竹馬,兩人感情十分好,他雖然是個粗人,但內心很向往詩人的浪漫,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會寫詩歌送給王芬。

    只是他知道分寸,那樣的艷詩打死他也不可能寫。

    外人不了解他冤枉他就算了,可王芬居然也不信他。

    這讓阮保榮又氣又失望,心里對王芬第一次產生了不滿。

    阮瑤坐在客廳,唇角弧度更濃了幾分。

    她就說算不了。

    而這一切,只是個開始。

    等里頭停止爭吵后,她走過去敲兩夫妻的房門。

    王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