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漂亮女廠長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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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點頭,桃花眼光芒微斂:“那真是太遺憾了,阮同志以后若是想去邊疆艱苦奮斗、拋頭顱灑熱血,隨時來找我?!?/br> 阮青青:“……”謝邀。 ** 等王芬捂著肚子鐵青著臉從廁所回來時,兩個相親對象都已相繼離開國營飯店。 王芬得知覃大軍的決定后,指著阮瑤的鼻子尖聲罵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讓人家不要你?” 阮瑤揮開她的手,涼涼說:“秦同志說他要找一個有明事理娘家的女同志,他還說,有些女人的娘家比螞 蟥還恐怖,到處吸女兒的血,讓女兒讓工作,還要供養(yǎng)弟弟,簡直不要臉?!?/br> 王芬:“……” 阮瑤繼續(xù)茶氣沖天地表演:“啊,我剛才怎么沒反應過來,秦同志這話擺明就是在罵你是不要臉的吸血螞蟥,真是太過分了?!?/br> “…………” 王芬一口氣沒上來,氣得差點當場去世。 她一刻也不想看到阮瑤這個滾刀rou:“滾滾滾,沒用的東西,連個男人都搞不定!” 于是阮瑤愉快地從國營飯店滾出來。 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坐公車去了城南。 下車后又走了十來分鐘,直來到一處辦公室門前才停下來。 辦公室外頭的墻上寫著一行紅色的標語——到農(nóng)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 阮瑤走進去,直截了當?shù)溃骸拔乙獔竺ミ吔!?/br> 第4章 報名 知青辦的人都在埋頭工作,阮瑤驟然出聲把大伙嚇了一跳。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皮膚白凈的姑娘,水靈如若剛剝殼的荔枝。 這么水嫩的姑娘,當真想去邊疆那樣艱苦的地方? 看眾人沒反應,阮瑤再次斬釘截鐵道:“你們好,我想報名去邊疆當知青?!?/br> 還是知青辦李主任先回過神來:“女同志請進來說話,小王,快給這位女同志倒杯水過來?!?/br> 叫小王的干事應了一聲,趕緊跑去倒茶。 “我是知青辦的李主任,”李主任親自把人迎進來,“女同志多大年紀了,叫什么名字?” 李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面相和善,一看就是個好相與的人。 阮瑤心里慶幸自己運氣不錯:“李主任你好,我叫阮瑤,耳朵元的阮,瑤族的瑤,今年十九歲,高中畢業(yè)剛好工作兩年。” 李主任頓了下:“都參加工作了,怎么還來報名當知青?” 國家鼓勵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去參加墾荒運動,但有工作的,尤其是在京城有工作的人,一般都不會放棄工作去當知青。 辦公室的其他工作人員同樣很好奇。 來了。 阮瑤眼睫一顫,開始她的表演。 只見她捂著臉偏到一邊,牙齒死死咬住下唇。 同時肩膀顫抖個不停,那樣子仿佛很難過,卻為了不讓自己哭出來而拼命忍著。 眾人驚呆了:這是怎么了? 李主任更是抓起阮瑤的手急聲詢問:“好孩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委屈?” 好一會兒,阮瑤才回過身來,眼睛一片通紅:“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沒事?!?/br> 大家顯然不相信她的話,尤其是小王:“阮同志你別害怕,主席同志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你盡管說出來,我們整個辦公室的女同胞一起給你撐腰做主!” 看著大家真誠的臉龐,阮瑤心里暖暖的:“再次謝謝大家,我之前在紡織廠當工會干事,只是……我父母讓我把工作讓給我meimei,還讓我趕緊找個婆家一起供養(yǎng)弟弟?!?/br> 聽到這話,眾人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這事情可不太好辦。 若是欺負她的人換成其他人,他們還可以幫她討回公道,可現(xiàn)在欺負她的人是她父母,他們作為外人不好插手啊。 阮瑤沒讓大家為難太久,繼續(xù)說下去:“我讀書時看過這樣一句話,‘一個人的一生應當是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在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jīng)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yè)2。” “看到這句話后,我深受觸動,所以我想去邊疆當知青,我想在有限的生命里,有一分熱,發(fā)一分光,踏踏實實為祖國做些事情?!?/br> 眾人聽到這話,都深受感動。 小王更是轉(zhuǎn)過頭去抹眼淚。 “說得很好!主席同志說,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年輕人就應該到最艱難的地方去,為祖國分憂解難,為祖國發(fā)光發(fā)熱。” 李主任剛才就覺得她長得白凈,讓人心生喜悅,這會兒聽到她這么說,心里越發(fā)喜歡了:“不過你父母那邊……真的沒有問題嗎?” 她這樣問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在這之前有個年輕人自愿報名去邊疆,他們把名單交上去,本來這幾天就要出發(fā),可年輕人的家人發(fā)現(xiàn)后極力反對,還動用手里的人脈,強硬把年輕人的名字從名單上撤下來了。 過幾天去邊疆的隊伍就要出發(fā)了,名單上突然少了一人,一時之間他們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個人出來填補名單,阮瑤的出現(xiàn),給他們解了燃眉之急。 但有了前車之鑒,這次他們要更謹慎一點。 阮瑤堅定道:“我是華國的兒女,我深情地愛著我的祖國,沒有什么能夠阻擋我報效祖國的決心!” “啪啪啪……” 辦公室爆發(fā)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強則國強。 若是國家多一些這樣的年輕人,東方的巨龍何愁不能復興? 阮瑤抿著唇,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上面的話雖有表演成分,但并非虛話,而是發(fā)自她內(nèi)心的真實情感。 她從小被父母遺棄,是父老鄉(xiāng)親和政府養(yǎng)活她,給她吃給她穿,讓她和其他孩子一樣可以進校園讀書。 這些年來,她沒有一刻忘記要報答大家。 雖 然現(xiàn)在沒法報答鄉(xiāng)親們,但只要能為祖國為人民服務,去哪里都是一樣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知青辦把阮瑤的名字上報上去,并把要準備的事宜都跟她詳細說了一遍。 從知青辦出來,阮瑤去了百貨大樓。 ** 秦浪從國營飯店出來后也沒回家,而是去了堂姐家里。 秦蔓看到他,眼底燃燒著八卦的火花:“咋樣,阮家那姑娘長得怎么樣?人家看上你沒?” 秦浪這門親事是他母親定下的,只不過現(xiàn)在是新社會,不流行定娃娃親這一套,為了避免被人抓住把柄,兩家人對外都沒提過這門親事。 秦家十幾年前被調(diào)派去大西北,兩個年輕人從來沒見過面,這次秦浪正好回來,于是便打算讓兩個當事人以相親的方式見上一面后再對外公布。 秦浪往屋里走,語調(diào)依然漫不經(jīng)心的:“她自動解除了婚約?!?/br> 說著他把身子往沙發(fā)一扔,大長腿有一截露在外面。 秦蔓跟在后頭進來,一腳踢開他的大長腿,急切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讓人家女同志嫌棄你?” 秦浪手枕在頭下,似笑非笑:“可能她覺得我的頭不夠扁吧?!?/br> 秦蔓:“……” 這年頭流行扁頭,可當年秦浪出生時他媽不懂,沒讓他的頭睡成扁狀。 頭不夠扁的確不好看,但誰會因為這個解除婚約? 這不是扯蛋嗎?! 秦浪對上她的白眼,舔了舔唇:“姐,過幾天我就要去太利油田,說不定這輩子我們不會再見,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 秦蔓怔了下,下一刻幾乎跳起來:“什么太利油田,你不是剛從烏勒瑪依回來嗎?怎么又扯到太利油田去?” 秦浪斂了眉眼:“回京之前,我就遞交了調(diào)派申請表,組織已經(jīng)批準了。” 秦蔓鼓著眼睛瞪他:“老大不小的人,怎么做事還這么任性,爺爺和二叔他們知道嗎?” “我沒跟他們說?!?/br> 秦蔓指著他“你你你”了半天:“你就不擔心二叔生氣嗎?” 秦浪桃花眼上挑:“他哪一天不生我的氣?” 秦蔓頓了頓:“父子哪里來的隔夜仇,二叔他其實很關心你。” 秦浪低笑了起來,黑眸閃過嘲諷: “關心?他恨不得從來沒有我這個兒子?!?/br> 秦蔓:“……” 客廳里沉默了下來。 好一會兒秦蔓才站起來:“算了,我知道我也勸說不了你,太利油田那邊條件太艱苦,我還是多給你準備點東西?!?/br> 她這個弟弟看似不著調(diào),其實骨子里比誰都固執(zhí),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不管家里人的反對,放棄清大,一意報考石油學院。 畢業(yè)后更是沒通知家人,直接跑到烏勒瑪依去當助手。 烏勒瑪依條件艱苦惡劣,缺水多風沙,蒼?;氖彛谝粋€月去就染上了痢疾,后來她才知道就那一個月,他瘦了整整三十斤,整個人瘦成皮包骨,差點沒熬過去。 可這些他從來不跟家里人說。 這次他從烏勒瑪依回來,她還以為他以后不走,誰知道這臭小子又將了大家一軍,居然回來之前就申請調(diào)派太利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