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他有金手指[快穿]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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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孩兒,幾乎是瞬間,霍楓便做出了決定。 “我跟老三老六一起,去調(diào)查一下謝星河的jiejie謝皎月?!?/br> 第11章 女兒被囚禁 夜色悠悠,上京市的夏日帶著幾分說不出的燥熱,可在郊區(qū)有名的嘉裕龍庭別墅區(qū),卻是到處一片生機盎然,隨處可見的便是各種顏色鮮艷的花朵綻放,整個別墅區(qū)泉水叮咚,花團錦簇,坐落有致的白色歐式別墅更是美輪美奐。 在一座白色歐式別墅的三樓,遠遠看過去便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干凈明亮的燈光照射的整個落地窗如同白晝,若是有人看過去,便可以看到那落地窗前擺著一個畫架,一個身穿白色吊帶長裙,黑發(fā)披肩的女子正站在那里畫畫。 畫架上的是油畫,絢麗濃艷的色彩堆積在一起,勾勒出了雍容華貴的七彩玫瑰,這畫畫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被霍楓調(diào)查的謝皎月。 在謝皎月的身后,一個女傭站在那里,目光不錯看的盯著謝皎月,這是她的工作,就是看著這位美麗的小姐,以及監(jiān)視這位謝小姐每天都在做什么,這些都需要匯報給別墅的主人。 謝皎月此人便如同這個名字一般如同天上的皎皎月光,美的讓人覺得高貴不可攀,卻又冰冷無情的讓人覺得好似沒心沒肝一樣。 女傭來別墅里工作一年了,監(jiān)視了謝小姐一年的時間,她就沒見過這位謝小姐笑過。謝小姐長得很漂亮,皮膚很白,細長的脖頸更是如同天鵝一般,渾身更是充滿了一種神秘的氣質(zhì),便如同她那琥珀色的雙瞳一般,讓人很想征服這個女人。 誰不想要摘下掛在天空的月亮呢?誰不想要讓高貴的天鵝低下頭顱任由撫摸呢? 許先生喜歡謝小姐真的是很正常的,只可惜謝小姐根本不喜歡許先生,哪怕被囚禁在這里兩年的時間,謝小姐都對許先生不假辭色。 女傭偷偷的看向謝皎月脖子上的疤痕,那疤痕是rou粉色的,在謝皎月白凈的脖頸上更是格外的清晰可見,又長又深的疤痕是謝小姐自己割的,也就是那之后,女傭才來到了這邊的別墅上班。 聽傳言說這是謝小姐為了反抗許先生產(chǎn)生的自殘行為,不知道是真是假…… 對于女傭的注視,謝皎月早就習(xí)以為常,她手持畫筆,在那絢麗奪目的油畫上增添更加艷麗的色彩,七種顏色交織的玫瑰富麗堂皇,卻又的顯得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 樓梯那邊傳來了聲響,熟悉的腳步聲襲來,謝皎月眉色更加冷凝,沒過一會兒,一個身穿煙灰色西裝,從頭到尾一絲不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隨手脫掉了外套丟給了一旁的女傭。 “先下去吧?!?/br> 女傭看到許先生,頓時臉頰微紅,抱著西裝外套轉(zhuǎn)身離開了。 許云瀚走近了謝皎月,便聞到了來自謝皎月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是獨屬于謝皎月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許云瀚神色中的疲憊少了幾分,揉揉太陽xue之后,將臉上的金絲眼鏡取下來,露出那雙帶著幾分陰郁的雙眸。 “今天又在畫畫?這玫瑰花很漂亮?!?/br> 他掃一眼謝皎月畫架上的玫瑰,嘴里說著夸贊的話,可眼神卻是落在了謝皎月的臉上,帶著說不出的怔忪。 謝皎月沒理會他,只是安靜的在畫布上添了幾筆,他們兩個人的相處一直都是這樣。 謝皎月從來不會主動跟許云瀚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許云瀚一個人在自語,好似在唱一場獨角戲。 “知道么?你弟弟跟騰飛娛樂的經(jīng)濟合同要到期了,mc男團兩年限定要結(jié)束了,他打算換一個大公司,星輝娛樂已經(jīng)有人去接觸他了,我之前跟星輝的老總認識,你放心,一定會好好照顧好你弟弟的?!?/br> 見不得謝皎月將他當成最冷淡的陌生人,許云瀚故意提起謝星河,下一刻,原本如同天上神女高不可攀的謝皎月便轉(zhuǎn)身看了過來。 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帶著警告,微微上揚的鳳眸帶著刺看過來。 “許云瀚,如果你對我弟弟動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br> 謝皎月手里依舊拿著那根畫筆,此時卻是抬起手來,沾著黑金色顏料的畫筆指向了許云瀚的脖子,在男人跳動的喉結(jié)上留下一條黑色的痕跡。 “你可以用家人威脅我,我也可以為家人妥協(xié),但是如果你傷害我弟弟,我也不會讓你好過?!?/br> 她的神色依舊冷冰冰,卻是一瞬間讓許云瀚眼睛都直了,這般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只覺得渾身都在發(fā)燙,他就喜歡謝皎月這般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誰都看不進眼里一般,可是這樣的人,卻被自己囚禁在別墅里,永遠只能等著他回來。 這種感覺讓許云瀚心理上得到了無限的滿足,此時哪怕被威脅,可是那瘋狂跳動的心臟卻是讓許云瀚臉上帶著癡迷的笑容。 “皎月,我那么愛你,怎么會傷害你弟弟呢?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況且星輝娛樂是大公司,在娛樂圈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他簽約了也是好事情。” 他解釋著,卻是偷偷的移動了脖子,任由那濕軟冰涼的毛筆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跡,眼神里的癡迷讓人覺得粘稠濃密,仿佛濕漉漉的貼在謝皎月的身上一般。 謝皎月不喜歡這個眼神,松開手,任由那畫筆從許云瀚身上墜落,黑金色的顏料在許云瀚的白襯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 “這周末我要去看mama,你安排一下?!?/br> 她不再看許云瀚一眼,轉(zhuǎn)身看向窗外,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到的是窗外坐落有致的美景,豪華的別墅區(qū),足以讓住進來的人心曠神怡,只是這個人除了謝皎月。 “恩,皎月你放心,我這就安排,等周末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看伯母。” 許云瀚彎下了身子,將地上的畫筆撿了起來,縱然是身上留下了油畫染料,可卻絲毫不在意,只是起身之后看著謝皎月的側(cè)影,只覺得心臟這才逐漸恢復(fù)了屬于自己的跳動。 明明從兩年前開始,他就已經(jīng)將謝皎月像是金絲雀一樣藏在了自己的地方,藏在了這個連母親都不知道的別墅里,可是許云瀚每次看到謝皎月的時候,卻都覺得,他才是牢籠中的那個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用謝皎月的母親和弟弟威脅她,她一定看都不會看他這樣的人一眼吧? 之后的時間果然是沉默的,許云瀚就這樣呆愣愣的看著謝皎月,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從煩躁的公司瑣事,到關(guān)于母親的瘋狂和父親的愚蠢貪婪,他只會將這些傾訴給謝皎月聽,雖然謝皎月從來不會理會他。 過了好一會兒,許云瀚說完了自己的事情,看著謝皎月還不理會自己,也無所謂。 “皎月,我先去洗澡收拾自己,你累了就去休息吧?!?/br> 果不其然,又是沒有回答的結(jié)局。 許云瀚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拿著謝皎月的畫筆離開了三樓,這才去洗澡,他試圖強迫過謝皎月,得到的結(jié)果是一床的血,還有謝皎月脖子上那道長長的疤痕。 那次之后,許云瀚便知道,謝皎月可以為了母親和弟弟留在他身邊,可是卻也會因為他的強迫而跟他玉石俱焚。 脫下臟污的襯衫丟給女傭,許云瀚胸口也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足足有快十厘米那么長,如今也已經(jīng)長成了紅rou,在男人正常的皮膚上看起來格外清晰。 三樓的落地窗前,謝皎月神色淡淡的看著畫布上的七朵顏色不一的玫瑰,小時候母親給她讀過一個童話故事,說有一個小女孩兒得到了一只七色花,每摘下一片花瓣,就可以完成一個愿望。 可是愿望的最后呢? 小時候不知道,所有被命運饋贈的禮物,都已經(jīng)在暗中標注好了價格。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為此付出了代價,所以她絕對不會允許弟弟再因此受到傷害。 此時此刻的謝皎月不知道,就在這個嘉裕龍庭的別墅區(qū)里,正在跟謝皎月這棟別墅遙遙相對的那棟別墅中,霍楓正帶著他們私家偵探所的老三和老六在這個別墅里,透過望遠鏡,霍楓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謝皎月,鏡頭剛認真的看了幾眼,就只覺得謝皎月似乎若有所覺的看了過來,一瞬間投過了望遠鏡,跟霍楓對上了眼神。 本能的一下子把望遠鏡丟到了一邊,沒想到偷窺被發(fā)現(xiàn),只是遙遙相對的兩個別墅距離很遠,謝皎月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不了吧? “老大,看到人了吧?我已經(jīng)打聽好了,謝皎月自打住進了這個別墅之后就沒怎么出過門,一個月大概出去一次,身邊跟的都是許云瀚的人,出去這一次也都是去看望母親黃欣月,你說她被囚禁吧,也不像,但是這許云瀚不讓她出門是真的?!?/br> 老三也拿起望遠鏡看過去,他們白日的時候飛機落地上京市,便已經(jīng)通過謝家姐弟兩人的金錢往來查到了許云瀚。 兩年半之前,謝皎月的母親黃欣月心臟病復(fù)發(fā),被許云瀚通過關(guān)系送到了國外治療,三個月之后回國,等黃欣月身體正常之后,謝皎月就被送到了這個別墅里面金屋藏嬌。 只是謝皎月明顯被囚禁,除了每個月一天探望母親時間,這兩年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個別墅一步,這倒是讓人覺得稀奇。 “不管是不是,這件事情都要先告訴謝先生?!?/br> 霍楓想到那位平易近人的謝先生,總覺得那年輕的皮囊中擁有一顆瘋狂的靈魂,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通知謝先生,是不行的。 于是遙遠的大溪市,在謝庭洲今天面試了八個生活管家,留下了兩男兩女四個生活管家之后,人還沒睡呢,就接到了霍楓的電話。 “謝先生,這么晚了實在是打擾您了,關(guān)于您的女兒謝皎月,我有一個消息想告訴您,十分的緊急?!?/br> 皎月……謝庭洲從床上坐起來,想到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兒女,皎月的眼睛更像是他一些。 “你說,皎月怎么了?” 聲音里不由自主的帶了幾分緊張,謝庭洲聽到了電話那頭讓他無比憤怒的消息。 “謝皎月小姐,她……她好像被人囚禁了?!?/br> 第12章 連夜飛上京 “囚禁?” 謝庭洲真的沒想到,自己會在現(xiàn)代世界聽到這樣一個違法犯罪的詞匯,眉頭緊皺的同時,聲音也已經(jīng)帶了少許的壓迫感。 “是的謝先生,我們今天早上開始調(diào)查您的家人人情況,得知您的妻子如今住在上京市這邊,便追蹤了過來。結(jié)果在后續(xù)調(diào)查中看到在兩年半之前您的妻子心臟病復(fù)發(fā),為了給您的妻子治病,謝皎月小姐跟浩瀚集團的總裁許云瀚有了接觸,在您的妻子被送出國治療成功之后,謝皎月小姐就被囚禁在上京市的嘉裕龍庭別墅區(qū)?!?/br> 其中的細節(jié)霍楓還沒有詳細的調(diào)查清楚,只是光是一個謝皎月被囚禁,就已經(jīng)足夠先讓霍楓通知謝庭洲了,至于兩年之前謝皎月跟許云瀚之間為了黃欣月的病癥到底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那就是他這樣的人不能深入了解的了。 “我們的人已經(jīng)打聽到謝小姐兩年之前入住嘉裕龍庭別墅,每個月只被允許出去一次看望母親,其他時間都被囚禁在這個別墅里,沒有出來過?!?/br> 這個消息是真的,霍楓不知為何想起自己剛剛用望遠鏡對上的那雙琥珀色眸子,總覺得這件事情并不僅僅是金屋藏嬌那么簡單。 謝庭洲此時已經(jīng)從床上起身,冷峻的臉上倒是多了一抹笑意,那薄唇勾出一個讓人心動的弧度,可那雙跟謝皎月相似的琥珀色眸子,卻是醞釀著無限的怒意。 他按下了房間的管家鈴,聲音倒是有些平淡的過分。 “我現(xiàn)在就去上京市,你盯著我女兒,關(guān)于許云瀚的資料能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發(fā)過來么?” 霍楓聽到了謝庭洲的聲音,只覺得這位謝先生有些奇怪,說在意吧,這位先生的聲音聽起來太平靜了,可是說不在意,這位謝先生卻要連夜來上京市,足以看出這位謝先生對謝小姐的緊張。 “好,我會把所有資料發(fā)到您的郵件里面,還有我所在的地址,謝先生您只管過來就行?!?/br> 這還是第一次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便通知主顧的,霍楓不知為何,覺得心里有些緊張,總覺得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 電話掛斷之后,管家小林已經(jīng)是從門外進來,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謝庭洲,心里一個咯噔。 “謝先生,請問您有什么安排么??”說完補充了一句,“您的兩個生活管家也在外面等著,如果您有需要的話,我讓他們進來。” 沒錯,這會兒剛應(yīng)聘上這位謝先生工作的四個生活管家現(xiàn)在可都還沒有休息,正在跟希爾瑞酒店的人進行關(guān)于謝先生習(xí)慣和生活用品的交接。 每個生活管家的年薪最終開在了三百八十萬,四個管家兩班倒二十四小時服務(wù)。 “讓他們進來?!敝x庭洲面無表情的穿好襯衫,就連扣子都扣到了領(lǐng)子最上面的一個,身穿白襯衫黑西裝褲的他看起來又年輕,又帶著一種鋒利感。 很快兩個生活管家進來了,一個是男管家,名字叫做黃柚,一個是女管家,叫做夏佳琪,兩人都穿著暗黑色的管家職業(yè)套裝,臉上的嚴謹也讓人很有信任感。 “我現(xiàn)在要去上京市?!?/br> 謝庭洲一句話,讓兩個管家立刻反應(yīng)過來。 “先生,是否需要我為您現(xiàn)在安排私人飛機?明珠航空有專門針對您這樣的客戶安排的私人飛機出行,隨時預(yù)定,隨時起飛?!?/br> 黃柚立刻給出最好的方案,夏佳琪晚了一步,便沉默了下來,等待謝先生吩咐。 他們這些當生活管家的,手里頭有各種奢侈品公司的專人對接聯(lián)系方式,為的就是更好的服務(wù)有錢的主顧。 “現(xiàn)在安排吧,兩個小時之內(nèi)我要離開大溪市?!?/br> 大溪市距離上京市坐飛機大概三個小時左右,坐車的話最少八個小時以上,謝庭洲等得起。 “是,先生,我立刻安排?!?/br> 黃柚轉(zhuǎn)身去安排飛機的事情,他甚至已經(jīng)了解到希爾瑞酒店的頂層是有一個飛機場的,只是最早開業(yè)的時候停放過私人飛機,剛好可以安排。 而管家小林聽到謝先生要離開大溪市,也是有些驚訝,謝先生在他們酒店住了三天,預(yù)存的五百萬金額已經(jīng)消費了一半還多,如果走了…… “小林,我在你們酒店預(yù)存的那些錢,就當是給員工們的小費了,小夏,你去跟小林處理一下離開的事情?!?/br> 謝庭洲這句話直接讓小林立刻稱是,跟小夏一起去安排謝先生留下的賬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