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理想型閃婚養(yǎng)崽的日子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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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們?nèi)炭〔唤?,?dǎo)演也不自知地勾起唇角。 藺賀起身作總結(jié),“孩子們都表演完了,導(dǎo)演該兌現(xiàn)承諾了吧?” 導(dǎo)演說:“沒問題,明天把電鋸和漁網(wǎng)給你們送過來?!?/br> 嘉賓們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終于可以散會,一起收拾了一下瓜果皮,各自回去睡覺。 許嘉年一家三口用暖在灶臺上的水刷了牙,躺在炕上,關(guān)掉了手電筒。 “我還是第一次睡炕,”許嘉年嘆道,“真暖和?!?/br> 藺賀把保溫杯放到枕頭中間,“半夜渴了這里喝水?!?/br> 許嘉年想了想,“還是不喝了,喝多了還得夜起。” 藺賀說:“可以含一小口潤潤嗓子?!?/br> “嗯?!泵钜惶斓脑S嘉年眼皮打架,輕輕應(yīng)了一聲。 躺在中間的歲歲默默把爸爸們的話記下,也閉上眼睛,并祈禱自己今晚不會想上廁所。 “刮風(fēng)了?!痹S嘉年突然小聲說。 磚瓦房的窗戶安裝了玻璃,不像茅草屋是塑料膜做的。但風(fēng)刮起來玻璃抖動作響,窗縫也呼呼進風(fēng),聽著就覺得冷。 許嘉年縮進被子里,擔(dān)心地問:“明天會不會降溫???會下雪嗎?” 藺賀把歲歲和他一起抱住,“不好說,明天多穿點?!?/br> “嗯?!痹S嘉年閉上眼睛,“晚安?!?/br> 藺賀:“晚安?!?/br> 歲歲:“晚安?!卑职謧?。 * 第二天清晨,許嘉年是被冷醒的。 炕上已經(jīng)沒什么溫度,他一個哆嗦,還沒睜開眼睛,就聽見旁邊有動靜。 是藺賀披了衣服正要下炕,見他醒了,小聲說:“應(yīng)該是柴燒完了,我去添點。” 許嘉年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天還灰蒙蒙的,沒亮透。 “下雪了?”開口才發(fā)現(xiàn)嗓子啞得不像話。 “沒有。”藺賀添了柴回到炕上,躺在許嘉年這邊摟住他,嗓音也有些沙啞,“還早,再睡一會兒。” 許嘉年張了張唇,摸向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才覺得嗓子好受了些,“太干了,你也喝點?!?/br> 兩人都喝了水,摟著彼此等著炕暖起來。 許嘉年發(fā)現(xiàn)藺賀的下巴長出了新的胡茬,伸手摸了摸。 “你的怎么這么扎手?” 藺賀勾起唇角,湊近他的臉頰蹭了蹭,“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許嘉年癢得發(fā)笑,躲了躲,“我的就不會?!?/br> 藺賀摸他的下巴,確實只摸到一點細細的胡茬,就說:“你還小?!?/br> 許嘉年:“……” 許嘉年無語地推了推他,轉(zhuǎn)身背對他,“你別蹭我,我還想睡?!?/br> “嗯?!碧A賀從身后抱住他的腰,“你睡?!?/br> 許嘉年剛閉上眼睛,就感覺后面抵上來一個熱源,“你……” 他耳背微紅,小聲嘟囔:“火氣怎么這么旺?” 藺賀下巴擱在他肩上,借口說:“炕太熱了?!?/br> 老婆孩子熱炕頭,火氣能不旺嗎? 許嘉年無語:“……”也不知道誰剛剛才去加的柴,還沒暖呢。 他想了想,小聲說:“你要不要……” “不用?!碧A賀摟緊他,“你睡?!?/br> 歲歲就睡在他們旁邊,確實不方便。 許嘉年摟住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安慰道:“你忍一忍,還有十一天就回去了。” 還有十一天啊…… 藺賀在他后頸深深吸了一口氣,嗅著他的味道閉上眼睛,胳膊收緊將他狠狠嵌進懷里,下邊緊緊貼著。 鼻尖蹭著他耳朵,灼熱的呼吸打在他耳畔,一個個吻在他耳后和脖頸流連。 “唔……”許嘉年被他的胡茬扎得顫栗,輕哼一聲,耳朵和后頸泛起一片潮熱的紅,腳趾都蜷縮起來,心臟也酥酥麻麻的,身體慢慢熱起來。 然而,罪魁禍首好像已經(jīng)得到足夠的甜頭,最后在他后頸輕輕咬了一口,摟著他不動了。 許嘉年:“……” 什么人嘛! 許嘉年不上不下的,氣鼓鼓地閉上眼睛,不想理身后那個只顧著自己爽的“混蛋”了。 兩人這么一鬧倒是不感覺冷了,炕也漸漸暖和起來,暖得人昏昏欲睡。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許嘉年再次醒來,剛好聽見藺賀和歲歲起床的動靜。 他從被窩里探出頭,只見外頭天光大亮,暖色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 炕上的推拉門打開,節(jié)目組安裝的攝像頭便能拍到炕上的場景,早早守在直播間的觀眾立刻刷起彈幕:【嗨老婆!早上好!】 【太陽曬屁股了老婆,快起床!】 【哇~頭頂呆毛的老婆可愛!】 【我擦!長胡茬的藺總好有男人味嘶哈嘶哈~】 【老婆冷眼警告!前面的姐妹快穿上褲子。】 從被窩里起來那一刻,許嘉年就感受到東北冷空氣的問候,狠狠打了個擺子,趕緊穿上衣服。 歲歲還不會穿這么多層的衣服,需要爸爸們的幫助,才能把自己裹得胖嘟嘟。 然而,眼前還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情等著他們。 人有三急,特別是早晨。 他們帶的物資里沒有紙巾,許嘉年只能把多余的屁墊拿去和節(jié)目組換了一提卷紙,拿上一卷直奔旱廁。 彈幕:【唉!老婆最終還是失去了屁墊?!?/br> 【沒關(guān)系!等藺總下網(wǎng)撈到魚,就可以把屁墊換回來!】 【不好意思,接下來的畫面我不敢看,切出去一會兒再回來?!?/br> 【想多了寶,你想看節(jié)目組都不會給你看。】 許嘉年一家三口剛出門就感覺氣溫比昨天更冷。 太陽剛出來,空氣還沒暖起來,風(fēng)一陣陣的,像刀子一樣刮人。 也許是他們起床的時機剛剛好,旱廁沒有人,一家三口排隊上完廁所,趕緊跑回家。 木桶里剩的水已經(jīng)結(jié)冰了,好在灶上兩口小鍋里暖著一點水,兩個保溫杯里也還有一點溫水,足夠他們洗漱和煮個魚湯。 洗漱時,許嘉年看到藺賀拿窗戶玻璃當鏡子刮胡子,跑過來拍拍他,“轉(zhuǎn)過來,我給你刮?!?/br> 藺賀彎起唇角,將剃須刀遞給他,自己坐到炕沿上。盡管下頜抹了一些香皂打出的泡沫,也掩蓋不了他唇角上揚的弧度。 “別笑。”許嘉年站在他跟前,溫軟的手捧起他的臉,眼里明明也帶著笑意,嘴上卻故作嚴肅,“不許亂動啊?!?/br> “這么帥一張臉,萬一破相了怎么辦?” 藺賀忍笑,壓下唇角,揚起脖子。 因為知道來這兒后用不上電,又要考慮重量,他們帶的是最簡單的那種剃須刀,用慣了電動剃須刀的許嘉年其實都沒用過。 他握著剃須刀,小心翼翼地往他下頜刮去。 彈幕:【啊啊啊啊啊婚后幻想照進現(xiàn)實!給老公刮胡子什么的也太甜了叭!】 【藺總好高興哦,唇角壓下去,笑意也從眼睛里冒出來,一直盯著老婆。】 【嗚嗚雖然是小仙女,但我也想要老婆給我刮胡子!】 【啊啊啊啊你們不要靠那么近!】 【不然我就只能殺一只尖叫雞給你們助助興了!】 一晚上長出的胡茬不算多,許嘉年刮得很仔細,無意識地和藺賀越湊越近,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偏偏他自己毫無所覺,專心和男人的胡茬作斗爭。徒留藺賀一人屏住呼吸,眼眸漸暗,雙手握緊了炕沿。 “好了?!痹S嘉年直起腰,拿濕毛巾給他擦掉臉上的泡沫,又用手摸著他的下巴檢查了一番,“刮干凈了,你自己摸摸?!?/br> 藺賀摸了摸下頜,仰起脖子,“這好像還有一點?!?/br> “哪兒?”許嘉年彎腰湊近,卻猝不及防被男人親了下唇角。 吧唧一聲。 許嘉年愣了下,慢慢彎起眼睛笑起來。 正在自己抹面霜的歲歲把小手覆到眼睛上,岔開一條指縫,看著爸爸們淺淺地笑起來。 彈幕:【啊啊啊啊啊他好會他好會!】 【這是我在求生綜藝能看的嗎?這他么真的不是戀綜?!】 【不姐妹,這是宇宙級甜寵劇《新婚夫夫的恩愛日?!贰!?/br> 【親一下算什么?這要是在家里浴室,要是沒有攝像頭,絕對得把老婆按墻上*一炮?!?/br> 【對對對!刮胡子的時候藺總看老婆的眼神就很澀,肯定已經(jīng)在腦子里干過了!】 【廢話少說,殺了我給他們助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