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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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殘,一個在陸東與陸中地區(qū)交界處橫行的小型組織。組織雖然小,但卻足以被人記憶,正是因為他們明顯的『個性』:殘。 十個成員,殘缺的身體,殘忍的心;這就是十殘的雙重含義。 十殘的領頭就是「殘虎」司空虎。 曾為巨虎幫的東方十虎,但卻在一場對決中斷了一條右手臂,從此他在江湖上的稱號就從威風凜凜的「暴虐狂虎」變成了「殘虎」。 對此,司空虎非常介意。他介意自己的名聲、介意自己受傷導致實力下降,他在意到了一個地步,于是選擇離開巨虎幫。 可是最終,斷臂的打擊沒有讓司空虎就此消聲匿跡。 隨著司空虎安裝義肢、閉關修練之后,他率領著另外九個與他一樣有著肢體殘缺的人東山再起,成為人見人怕的惡者。 十殘用極端暴虐的手段施行恐怖主義,成為偏遠地區(qū)的地頭蛇。平日他們潛伏在虎頭山的深山處,一個廢棄的山莊飯店里面,偶爾下山威脅鄉(xiāng)鎮(zhèn)的老百姓提供「祭物」,如果有人不從,他們就殺雞儆猴。 遠離大城市的地方,政府單位能夠提供的支持有限,甚至當?shù)氐牡胤秸畣挝唬膊贿^是十殘的打劫對象。 他們不接受任何的請託,只是專心的做著他們想要做的事情。他們幾乎斷絕了與社會的連結,只在他們有所欲求的時候下山,而每次他們下山的風聲一出,就會激盪起當?shù)氐叵律鐣囊魂嚌i漪。 久而久之,十殘所在的山頭—虎頭山,也就不太有人愿意去了。 ※ 雙眼全盲的無光,「閉目」坐在他分屬的房間屋頂上。 也是他率先察覺有人進了山頭。 自從他兩眼全失后,他的其馀感官便有了質的提升,而他對于氣的敏銳度更是異于常人,也是因為如此,即便呂莠的功夫更高一籌,無光卻依然能在數(shù)十公里之外,就察覺到呂莠微小而隱密的氣。 無光站了起來,縱身向下跳出,在山林中的建筑與樹木之間來回跳躍幾步,便來到了司空虎的房間外。 隔著窗戶,無光對著里面喊:「老大,好像有人要來找你?!?/br> 「誰?」司空虎知道無光的意思;一進來就要找老大,就是來者不善的意思。 「不清楚,但是功夫好像很好?!篃o光說完,評估了一下,還是選擇說出他的直覺:「好像比我好。」 「雖然我不知道閣下的大名,但想必是過獎了?!箙屋穆曇魪臉湎聜鱽恚顭o光與司空虎一驚。 但是當司空虎意識到來的人是呂莠的時候,突然又放心了一點??墒且呀?jīng)被呂莠嚇到的無光,已經(jīng)吹響了哨子。 哨音如同鳥鳴一般,若不仔細分辨,尋常登山客甚至會誤以為是鳥叫聲。不過這樣的設計也算多馀,畢竟虎頭山上的這間飯店之所以變成廢墟,肯定是因為沒有人氣,而十殘佔據(jù)山頭的這十年來,更早已經(jīng)沒有人會上虎頭山了。 呂莠自然知道哨聲的意思,但他也不驚慌,只是靜靜地等著。 十秒左右,另外八個人影陸續(xù)出現(xiàn)在他們的周圍,將呂莠團團圍住。 司空虎緩緩走下一樓,推開了大門,雙眼盯著不為所動的呂莠。 「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找我們做什么?」司空虎不客氣地直問。 「我是來發(fā)出邀請的。」呂莠平淡的提出自己的訴求。 「邀請?為什么?就算你不邀請我們,我們也不會特意去找你麻煩,你何必特地跑這一趟?!顾究栈栐挼恼Z氣更偏向不耐煩的質問—像是要趕人走一樣。 「所以我找你們,并不是基于人情,或是我們東方人的禮數(shù)。我找你們是因為,我也想親眼見識十殘是否符合他們的名聲?!箙屋诺男α?。 一柄飛刀劃破了空氣,筆直而精準的對著呂莠的太陽xue射去。但呂莠只是反手夾住飛刀刀面,手一翻,便將飛刀射回原處。 射出飛刀的「杖足」本想將刀接回,但他卻在接住飛刀的前一刻意識到飛刀上的勁道非同小可,刀上纏繞的氣之強勁,實在不是自己可以空手接下。 于是杖足便急忙往后一退。不過由于原先就站在樹梢末,這一退險些從樹上掉了下來;雖然飛刀是避過了,也總算沒有掉到樹下,但樣子卻頗為狼狽。 「兇狠的性格我見識到了。」呂莠對于杖足的冒犯不以為意。對呂莠而言,要在這群人中取杖足性命,簡直易如反掌;而一個易如反掌的事情,反倒讓呂莠覺得沒有刻意去執(zhí)行的必要。 「但是下不為例?」司空虎替呂莠接了一句。 但呂莠卻搖搖頭,說:「你們真的想要拒絕我的邀請,我就會就此離開,犯不著動手?!?/br> 「你這樣的態(tài)度,反而讓我想動手了喔!」司空虎的話音剛落,人影已經(jīng)到了呂莠的面前,手擬作爪型,便往呂莠的脖子抓了過去。使得正是當年令人聞風喪膽的虎爪手! 呂莠一腳踩住司空虎發(fā)勁的右腿,身體一轉,便從側邊拍開了司空虎的手腕;這一手不只解掉了司空虎的虎爪手,也限制了司空虎的下一步動作。 司空虎并未打算就此停手,而是雙足一發(fā)勁,試圖將呂莠給震開;但儘管司空虎已經(jīng)用了七成的氣來移動自己的雙腳,被呂莠踏住的右腿就是無法動彈,彷彿有一座山頭壓在他的腳上。 既然雙腳動不了,那就動手! 司空虎的虎爪手在這幾年早已更上一層,雙手堅硬更勝金屬,加上凜冽的氣勁,就算是用現(xiàn)代科技精練的鋼刀,碰到司空虎的虎爪手也會斷掉。 但不論司空虎用什么方式進攻,或拽、或抓、或勾、或扯,呂莠總是能夠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推開他的手肘或是手腕,讓他引以為傲的雙爪扣空。 接連數(shù)招之后,司空虎不禁著急了。他不只是自己覺得丟臉,更是在十殘面前丟臉;但最重要的是,呂莠的態(tài)度就像是老師在測驗學生的表現(xiàn)一樣。 這種遠比藐視對手更加傲慢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司空虎。 司空虎的右手,利用魔法科技安裝的機械右手,突然從掌心冒出了一根短管;下一秒,一道高能量的射線從他的掌心射了出去。 這一手,不僅威力驚人,更是突如其來,換作是另外一人,哪怕功力在高,都可能會栽在司空虎暗藏玄機的右手下。 但是呂莠,就是呂莠。 能量射線打到遙遠的天邊,而呂莠的右手食指已抵在司空虎的頸動脈上。 雖然呂莠只是用食指抵住司空虎的脖子,但呂莠的太乙劍氣名震江湖,司空虎自然有所耳聞。 呂莠無疑佔了上風,但是十殘并沒有打算讓呂莠繼續(xù)為所欲為。包含無光、杖足在內(nèi),十殘中的另外九個人幾乎同時來到了呂莠與司空虎的身旁,用各自的武器對準呂莠。 「哼哼……你跑來我們的地盤,還以為自己討得了好嗎?」司空虎冷笑道,絲毫不畏懼呂莠抵在自己頸部的手。 「我就邀請你去打個架,犯得著這樣大動干戈嗎?」呂莠不太高興的問。但也就只是不太高興而已,聽起來絲毫不介意有人拿著各樣武器對準他的要害。 因為這些人的舉動,甚至沒能讓呂莠感覺到被威脅。 「你現(xiàn)在抵著我的命,看起來實在不像是邀請,脅迫還差不多?!顾究栈⒉豢蜌獾膹娹q。 「行,那我現(xiàn)在就問你一句話?!箙屋蝗凰砷_手,這個動作不僅讓司空虎一愣,就連另外九人也不能理解呂莠的目的。呂莠不管十殘的驚訝,自顧自地發(fā)問:「所以你想不想派個人來代表東方龍呢?」 「派個人去送死吧?你自己都不敢上場了,還要叫我們上?」司空虎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已經(jīng)承認了呂莠的功力在自己之上。 「所以你是拒絕了?」呂莠確認。 司空虎不滿的皺了皺鼻頭,問了一個問題:「你有邀巨虎幫的人?」 呂莠挑眉看了司空虎一眼,接著還是點頭說:「有?!?/br> 「哼,那我去?!顾究栈⒁膊还軇偛潘降兹绾螌Υ齾屋?,此時態(tài)度一轉,直接答應。 「那么后天,我會派個人來接你?!箙屋憩F(xiàn)得既不在意司空虎的態(tài)度,也沒有特別的警告。 但呂莠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反而讓杖足不太滿意。他不客氣的說:「現(xiàn)在到底是誰被誰包圍啊?有點自知之明好嗎?」 杖足的話音剛落,呂莠已經(jīng)壓住他的嘴,將他往后一摔。在場沒有人反應過來,杖足已經(jīng)被重摔在地上,腦袋一陣暈眩、下巴脫臼。 在十殘的地盤上動手,對一般人而言等同是不要命的行為,但司空虎卻完全沒有動作。 事實上,另外九個人也沒有。 呂莠到底對杖足做了什么,他們誰也說不準,但他們不約而同的意識到,究竟是「誰『包圍』了誰」。 ※ 黃種人族男性,身高一百九十二公分,體重一百公斤。 身穿一件簡單的灰色唐裝,內(nèi)里襯了一件鎖子甲,便輕裝上路。雖然看起來有些滄桑,但眼神卻無比堅毅。 他的表情冷靜,卻滿心怒火,因為他可能是所有參賽的人里面最不甘愿的一個——儘管他勉強給了自己一個可以來赴約的理由,但其實他就不是真心甘愿的。 不過他也不害怕,因為他并不認為自己真的不行。真的遇到高手,他也不怕輸,反正都要動手,本來就是要拼命。 「殘虎」司空虎,參戰(zh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