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舔
林年看著她的身體,余光中掃過床上的弟弟,他突然踉蹌著退后了兩步:“不…” 不行的,怎么行! 他胡亂地?fù)u著頭,她是他的親姑姑??! 他真的做不到,他慌忙地?fù)炱鸬厣习霛竦腡恤往身上套。 急急地邊穿邊往床邊走去。 他要帶他弟弟走,他一定能找到別的辦法,而不是在這里用這么畸形又惡心的方式! 他不該來的,爸爸從來不讓他們來找她。 她甚至在此之前不知道他們兩兄弟的存在。林挽月,林年心里狠狠地叫著她的名字,眼眶酸脹,他想著,你記住了,林挽月。 他快速穿好衣服,扶起身體guntang的林天就要往外走,路過沙發(fā)的時候他擔(dān)心會被她攔住,防備地瞪著她。 不過他實在是多慮了,林挽月巴不得他們趕緊滾,她最不耐煩的就是麻煩。 她在沙發(fā)上攏了攏睡衣,語氣輕慢:“別死我家門口?!?/br> 林年咬了咬牙走得更快,酸脹的眼睛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 他拿起門邊的雨傘,打開了大門。 拉開門的一瞬間,狂風(fēng)撲到了他的臉上,斜飛的雨水打了過來。 有些進(jìn)到了他流淚的眼睛。 他看著外面深黑的天色,路燈照在寂寥的街上,他突然驚醒過來他們根本無處可去。 哪里還有別的辦法,他找上林挽月,不就是因為他沒有退路了嗎。 說難聽點,就算他想去賣,一時半會他也找不到對象賣。 可是林天等不了了。 燙成這樣,燒傻了怎么辦。 他苦笑一聲,他是哥哥,他不管林天,誰來管呢? 他放下雨傘,抹去臉上交混的雨水和淚水,關(guān)上了門。 林挽月沒有說話,看著去而復(fù)返的兩個小朋友,撇了撇嘴角,有些遺憾沒能擺脫這兩個拖油瓶。 下定了決心,林年用最短的路線走到床邊放下人,再回到她的面前,三兩下脫到只剩內(nèi)褲,就要俯下身抱她。 林挽月抬手?jǐn)r他:“先去洗澡,再刷個牙?!?/br> 林年瞪大眼睛:“什么時候了,你有別的要求之后我都會聽你的,可是現(xiàn)在……” 她打斷他的話:“剛才你要是不磨嘰這么久,現(xiàn)在早就洗完了,這會你又要浪費時間?” 他知道她不會心軟,隱忍地咬住下唇,飛快地跑去洗漱。 不到5分鐘就搞定。 他回到沙發(fā)上,木著臉:“然后呢?” “跪下?!?/br> 他依言跪在地毯上,又按照她的指示脫下她的睡衣放在一邊。 她岔開腿示意:“給我舔?!?/br> 林年自認(rèn)為這次真的做足了心理鋪墊,可是看到女人大岔的雙腿間卷曲的陰毛,yinchun里殷紅的嫩rou時,還是宕機(jī)了兩秒。 林挽月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她今天晚上看這個小東西表演來表演去,浪費了不少休息時間。 她撣了撣燒到底的煙灰,把煙頭杵在了他的胳膊上,還未熄滅的煙頭燙得他痛呼出聲。 她掐住他的下巴跟他對視,眼睛里是森冷的戾氣:“用嘴,舔我的逼,把我舔到高潮,就去醫(yī)院。不愿意就滾。聽明白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