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二)
書迷正在閱讀:我只想找個地方沉睡、雨后盛陽、應(yīng)允不食、因為你、所以愛、在那之后的你、還君一愿、女君成長系統(tǒng)(西幻,NP)、跟聯(lián)姻對象結(jié)婚后還是很不熟(H)、親情變質(zhì)(NP H)、皇叔不可說(骨科3p)
這天的午后,陽光依舊刺眼,玲瓏小樓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單調(diào)孤獨,可大概是主人回來的緣故,屋子里比以往更多了些生氣。 厲騁剛打完電話,仿佛是踩著點,書房的門也在這時被人推開。 寧染應(yīng)該是剛睡醒,頭發(fā)披散,衣服皺著,一副睡眼惺忪,無辜可人的模樣,只是因為昨晚的事,就算人到了跟前,厲騁也沒看她一眼。 這么冷著她,女人倒也不介意,懷里抱著貓,自說自話就坐上了厲騁的書桌。 腳尖不經(jīng)意碰到了掛在柜門上的那串鑰匙,琳瑯作響的動靜在書房里多少有些突兀,厲騁雖沒說什么,可嘴角卻忍不住微微泛起,卻又被他不動聲色地壓下。 書房里無聲的對峙,看著誰也不想搭理誰,窗外春風躁動,落花飛散,風挾著草木的清香和玫瑰的馥郁,拂過窗臺,掠過紗幔,纏綿到了倆人之間……春意確實盎然,可氣氛卻靜謐的有些微妙。 沙沙的聲音,厲騁又翻了一頁紙,余光也輕輕掃了那人一回。 這次南邊的事情有些棘手,他原本和寧染說只去一個星期,不會太久,只是沒想到待著待著就過了大半個月。最開始,他打的電話她還愿意接,后來應(yīng)該是太失信于人了,打回來的電話寧染直接就掛了,聽都懶得聽。 厲騁以為,她大概會和他生段時間悶氣,可前幾天凌晨,夜深人靜的時候,難得的,這人給他打了電話。 一個多小時里,只有那些嬌喘低吟的撩撥,床笫間曖昧的廝磨,手機里她的聲音比以往多了幾分故意,可也更加的放肆浪蕩,魅惑勾人,這是她折磨人的手段,厲騁清楚,可還是愿意著她的道,柔聲哄她,開個視頻,讓他看看,然而回應(yīng)厲騁的只是一聲得逞的輕笑,電話掛斷的忙音…… 玫瑰花香好像越來越濃,此時卻像是硝煙彌漫,飄著飄著,就能叫人著起來。 余光里,七月慵慵懶懶掃著尾巴,每每總會撩起她的裙擺蹭過她的大腿,白皙修長的雙腿隨意搭著,曲線曼妙柔美,薄薄的料子堪堪遮著,很有些……誘惑的味道,男人翻頁的手指不自覺地輕捻,女人光裸的腳趾又輕輕碰了下那串鑰匙。 這動靜比不得剛才,可厲騁的耐心卻好似到此為止,探手過去,像是制止,握住了寧染一側(cè)的腳踝。 “老太太把周雯萱送走了?!?/br> 他嘴上說著沒什么要緊的話,只是這漫不經(jīng)心間,握住腳踝的那只手卻漸漸往上,越過膝蓋,撫摸著,試探著,最后沒進了湖藍色的裙擺里。 玫瑰花香中好像又多了一絲特別的味道,濕噠噠,黏糊糊的。 寧染還是沒看厲騁,有一下沒一下順著七月的毛,男人的手指恣意妄為地在她腿間游走,大概是在懲罰她故意的無視,厲騁很有“分寸”的只碰著腿根處的軟rou,并沒有繼續(xù)深入的意思。 倆人的呼吸明顯有些不穩(wěn),卻都裝模作樣端著一派云淡風輕,倒是懷里那只貓應(yīng)景地喵嗚了聲,好似在抱怨著什么。厲騁垂眸看了一眼,大半個月沒見,這小東西也是更不順眼了,還真是有樣學樣,和它主人一個德行。 男人微挑眉梢,晦暗的眼神肆意打量了寧染幾眼,忽地,就拽了她一把。 猝不及防的動作嚇走了那只礙事的貓,同樣也把寧染惹的有些不快,厲騁卻置若罔聞,望著她繼續(xù)笑著,那笑有些壞,也有些痞,他慢慢湊近,熾熱的呼吸噴在寧染胸前,厲騁問她:“沒什么想和我說的?” 他是在問她昨晚收拾廖俊凡的事,這丫頭明明知道昨晚他就回來,卻還演了那么一出,不是存心氣他是什么?可寧染卻故意曲解,反問他:“你舍得把人送走?。俊?/br> 女人問的真誠,好像真在替他惋惜什么,這種撓人心肺的故意惹的厲騁又靠近了她一些,guntang的呼吸拂過寧染的雙唇,別有深意的眼神也在那上頭停留了幾秒,厲騁見招拆招,存心逗她:“確實有點不舍得?!?/br> 寧染這下總算正兒八經(jīng)看了他一眼,倒沒見什么醋意,她只是輕輕用腳背蹭了他幾下,若有似無點著火,轉(zhuǎn)而又抬手,勾走了那副架在厲騁鼻梁上的金絲鏡框,無聲無息,扔在了地毯上。 她有些審視的模樣,然而在厲騁期待的目光中,寧染只是輕嘖了兩聲,“看不出來,厲先生還挺多情?!?/br> 這話就有些酸了,卻酸的很對厲騁胃口,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深了,眼底的纏綿也越發(fā)濃了,厲騁托著寧染的腰,直接把人抱進了懷里。女人配合地張開雙腿,裙擺被高高撩起,厲騁跟著也將腰身卡了進去,徹底的,和她貼在了一起。 動作間,手邊的文件被帶落了一些,春風躁動,同樣飄進了幾朵玫瑰花瓣,落在了紙張上。 “那你說說,我怎么多情了?” 撫在她腿間的那只手繼續(xù)作著怪,寧染里頭還穿著內(nèi)褲,厲騁沒脫,火熱的掌心貼合著臀部,他搓揉了幾把,露骨又饑渴的,隔著蕾絲布料,用手指往臀縫里探……她早就濕了,就連這里也弄得泥濘不堪,剛一碰上,那里便一縮一合的吸著他的手指,滴水的玫瑰,最是新鮮,也最是嬌艷,不摘了可實在是浪費。 寧染沒接他話茬,只用那副含水的眸子同他對視,厲騁被她看的有些心猿意馬,身下躥的那團火也越燒越旺,情事上的博弈,他向來是沒什么勝算的,卻總想聽她說些軟話。 粘稠的空氣,粗喘的呼吸,還有那些,一碰就能燃的情欲味道,叫人昏沉,也叫人意亂情迷。厲騁有些想要她了,手指小幅度地抽送間,細碎的吻也在鎖骨蔓延,他含混又執(zhí)拗地問她:“想不想我?嗯?是不是想我了?” 他這是在明知故問,要是不想,寧染何必打那通電話,何必給他那些甜頭?可厲騁還是想聽她親口承認,說句想他。 女人細細喘著,那聲音甜膩,更有些急,分明是受不了的模樣,可寧染這會兒卻不知怎么,撐著厲騁的胸口,避開了身下那些磨人的糾纏。指尖滴滴答答還沾著水,厲騁呼吸不穩(wěn)地望著她,有些意外,也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那句“不舍得”真惹的寧染不痛快了。 身體被他弄得有些軟,腿心那里更是酸癢的不行,寧染想要他,卻繃著腳尖沒說話,滿腦子都是他離開前的那一晚,他們在書房里的荒唐情事,他們真的,太久沒見了。 手臂環(huán)上厲騁脖頸的那一瞬,些微曖昧隱晦的動靜也從這個小小的角落里傳開,汗?jié)竦闹讣馀龅搅撕箢^的椅背,寧染輕輕抵住,身子也跟著微微騰起,幾秒居高臨下的對視,指尖順著皮質(zhì)的椅背下滑,她的身體也是,雙腿張開,結(jié)結(jié)實實,碰到了他硬挺的勃起。 腰腹間的聳動,胯骨的收緊,他們之間明明隔著那些礙事的衣物,這會兒卻全都濕了,也亂了,陽光斜斜灑了進來,很識趣地將倆人籠在了陰影里,寧染淺淺哼著,一下又一下夾著男人的腰,也告訴他:“你說呢?” 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她很少主動,更很少會這么取悅他,厲騁被她這副情動的模樣弄得眼睛通紅,氣血上涌,四目相視,他們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對方,厲騁清楚看到,寧染慢慢伸出舌頭,舔舐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汗?jié)竦南掳汀?/br> 舌尖的挑逗叫人瘋狂,厲騁緊緊扣著寧染的腰,隔著衣物,有些受不住的朝上狠狠頂了下,那不過是隔靴搔癢,卻叫倆人都滿足的喘出了聲,跟著下一秒,桌上那些文件便被男人一掃而光,紙張紛飛和著金屬碰撞的聲響,西裝長褲只來得及褪到腿彎…… 椅子晃晃蕩蕩,隨著男人的顛弄,吱嘎的動靜,又急又快,日頭早已落下,可屋里花香還在,情欲nongnong,七月早已不見了蹤影,書房的門半遮半掩,卻擋不住里頭的春色無邊。 滿地散落的文件,濕淋還沾著水的紙巾,性事過后的男人相當饗足,厲騁草草穿好褲子,上身的襯衫照舊敞著,露出了結(jié)實的腹肌,還有寧染弄出的那些紅痕,書桌早已不能看了,滿是那些不可言說的水痕,俯身替她穿好衣服,厲騁看著高潮后的寧染,面色緋紅,風情萬種,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親吻著安撫她時,男人忽地淺淺一笑,湊近她的耳窩,道了句:“戲演得不錯?!?/br> 莫名的夸獎,寧染只是笑了笑,顧盼流連間,汗?jié)竦哪_趾勾上了他剛扣好的皮帶,有來有往回了句:“彼此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