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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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薏打車去的,紙條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放那的,但她還是去了。 徐薏到的時候應該是晚上九點,她放學后先回家洗了個澡,換了件內(nèi)衣,耽擱了一會。 舊區(qū)這一帶晚上依舊熱鬧非凡,吵鬧的徐薏不喜歡,但這里不會亮起花花綠綠的刺眼的霓虹燈,而且大片大片的昏橘色里有安靜的地方。 徐薏敲門,里面很久都沒有回應,徐薏放棄了,她想坐在臺階上等,這時候,門開了。 徐薏先注意到他厚重的黑眼圈,干澀的臉,和有些濕臭的襯衫。 “你來干什么?” 他很困,房間里一片黑,徐薏踢到一個玻璃瓶。 “喔,我忘帶鑰匙了,進不去家里”。 周行開了燈,地上全是酒瓶子,垃圾筐裝不滿。 “那你上哪洗的澡?” 徐薏應該沒意識到她很香,剛剛出浴的樣子,又是他極其熟悉的味道。 “你在…睡覺嗎?” “你來做什么?”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周行沉默了,他上身穿著白衫,只扣了一顆,還是錯位的,下身大灰褲衩,衣著配得慌亂,整個人卻是慵懶。 四周都很靜,明明處于鬧市之中。 周行通了個宵,到現(xiàn)在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他拖著疲憊的嗓子說,“我送你回家,嗯?” 徐薏走近他,很奇怪,他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 徐薏搖頭說,“你睡吧,我走了”。 徐薏轉(zhuǎn)身還沒走出一步就被拉住。 “剛洗的澡?”,迷迷糊糊地語氣里卻意有所指。 “一起睡吧”,周行拉著她的手腕向房間里去,他垂著頭走,似是真的很累。 快到房門口,徐薏在他身后說,“才九點!” “噓……” 周行難得有點臉色,他把徐薏拉進來,立刻關上門。 “你藏人了?”,徐薏想起隔壁的主臥,奇怪,那間房沒有關門更沒有開燈。 周行笑,“藏的是你”。 “你不想睡覺,那你想做什么?” 窗簾掩住了外頭七零八落的燈光,房間里幾乎一片黑,徐薏的眼睛還在適應。 徐薏搖頭,“我等會睡”。 周行脫了衣服上床,“等會可就沒法睡了”。 徐薏拉開一角窗簾,遠光柔和,她點了根煙。 大概也就這么長的時間里,徐薏聽到門外有人走動,接著便是外面的門開了又關的聲音。 徐薏脫了衣服摸上床,身邊有個熱源,她一開始不習慣后面卻入睡很快,奇了怪了這檸檬味。 徐薏醒的時候下體已經(jīng)被扒光了,窗外還是黑的,睡前抽煙時拉開的一角還留著。 全濕透了,她也不記得夢到了什么。 “徐薏…” “醒了么?”,周行見她動了,于是問。 “周行” 又叫錯了,但沒人在乎了。 “你在做什么?” 徐薏的喉嚨干得要死。 “你來找我,不就是想做這個嗎?” 他的手指抵著花瓣上的凸起,溫度比她的細縫口要涼。 徐薏咽了口唾液,“對”。 周行握住她伸出的手,“摸什么呢?” 濕熱,軟糯,摸不到骨。 “嗯……”,徐薏抓緊他的手,下腰拱起。 “疼嗎?”,周行在xue口猶豫了一下。 “有點……沒事” 周行伸了根食指,但更像是被吸進去的。 徐薏只喘氣沒出聲,他按按這里又按按那里,然后緩緩動了起來。 周行吸著她脖頸上的軟rou,又多伸進去了一根手指。 加快速度的話…… “周行…周行……”徐薏急促地叫著。 他感覺得到徐薏整個身體都在收縮,一下子噴出大量的液體,自己也漲得發(fā)疼。 周行將手抽出,渾身是汗。 “徐薏,你知道你滿肚子都是水嗎?”,一摸就流,像欠cao一樣。 徐薏搖頭,她含著口水的樣子,說:“好舒服……”,比她自己弄舒服得多。 “媽的”,周行罵了一聲,狠下心提槍而上。說實話他沒試過,他只感覺洞里還在抽搐,唇瓣包著前頭,但就是進不去,還是太緊了。徐薏嗚咽嗚咽地,估計也疼得很。 還得再松松洞口,漏點水。 周行還沒下嘴呢,徐薏就坐起來了,她腦袋一晃,暈乎乎的。 她張開雙手要抱他,他倆渾身的汗粘在一起。徐薏身子太軟,又纖細,周行突然沒了剛才那個膽子。 他是繃得緊還是本身就很硬呢?徐薏看來看去挑了個她覺得最軟的地方吸,才舔了一下就被推開了。 那時這兩個人真是什么都不懂,就愣著,房間里冒著熱氣,從漏風的窗口飄出去。 周行拉過她的手往他那里帶,徐薏摸了個大概,又硬又大,還有點燙。 她用嘴吸,一開始附身下去沒看清,戳到了臉。 徐薏不太會,又咬又舔,但周行也沒說什么,他偶爾來句:“再下去點”。 “徐薏,抬頭” 徐薏舌頭還被那東西壓著,抬眼看他,估計是在笑吧。 他們倆的事,事情的經(jīng)過,沒有人問過什么,默認了,cao了。 徐薏醒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一點多了,桌子上放的那杯豆?jié){都涼了。 桌上還放了一把鑰匙,徐薏收進兜里,連同那幾個包子一起。 徐薏穿鞋時,瞥見客廳里的垃圾桶空空如也,關了門,外頭夏日炎炎,賣冰棍的小店前蹲了許多人。 那把鑰匙一直在徐薏那兒。銀色早已發(fā)了灰,凹槽上的齒被磨出原本的銅,徐薏也不去弄個鑰匙扣來,單抓在手里盯了許久。 周行下班回來已經(jīng)很晚了,他在昏暗的樓道里摸鑰匙,沒找見,徐薏給他開了門。 周行震驚。 “晚上好”,她光著腳,校服上衣寬寬蕩蕩,下邊空的。 “徐薏”,他低低叫了聲,像是確認。 “嗯”,徐薏應了,識別成功。 他換上那雙大拖鞋,疲憊的語調(diào),一如往常,“找個開鎖的,樓下不就有?” “嗯” 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周行不理她,在陽臺上隨意抓了條內(nèi)褲就去洗澡。 洗完之后才算有了點精神,頭發(fā)濕漉漉的貼著頭皮被他順到后邊去了。 徐薏坐在地上,前身抵著的木制茶幾上散亂地丟著幾張米白色試卷。 她撐著頭,手指微蜷扣著一支圓珠筆,衛(wèi)生間門口,窺人穿衣??此匠鰜?,徐薏摁了筆頭,放下筆。 周行走過來先看到了桌上的試卷,徐薏去拉他的手,他坐下時,發(fā)上的水滴落中了紙上的墨。 周行本來想說點什么,可是徐薏挪了幾個屁股,給他來個大大的擁抱。 他是有要求的,胸太小不行,腿瘦了也不行。 “很累?嗯?” 徐薏的語氣不似平常,話聲像抬不起來一般,倦意尤甚。 周行不習慣身上摟著的重量,因為那莫名其妙的是軟的。徐薏則蹭著他的后頸,將那新鮮出爐的檸檬味吸了個滿。 沒抱多久呢,周行便一把抱起她往臥室走。 他咬著她的耳朵問她今天自慰了沒有。 徐薏把腿伸直了,“在你家嗎?” 這話聽了要腦溢血。 她說,“沒有”。 周行揉著她一掌便能握滿的胸,細尖的rutou立起來,一捏整個身子都要發(fā)顫,越刮越癢。 那時徐薏腦子里想的全是,如果周行再不做點別的的話,她就要忍不住自己往下摸了,可周行說,“想要嗎?給我口吧”。 就這樣在那快一個月的時間里,徐薏的技術突飛猛進,她感覺她已經(jīng)把周行摸透了,無論是那根東西還是別的什么。 “徐薏” 徐薏睜開眼,一片黑,她記得她應了一聲,卻沒聽見回答。 徐薏的腦子有些暈,夜風穿過陽臺在她的那塊濕處親了一口,徐薏下意識抱緊枕頭,嘴角淡淡然勾起一個笑,不過這枕頭好像有點咯人。 “別…” 他掐著她的腰和后腿,在卷邊上的凸起處舔了個來回,徐薏的意識開始渙散。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在磨著臀腿內(nèi)側(cè)的那塊凹陷,熟練而且精準。 “啊…”叫聲很輕,徐薏自己都聽不到。 徐薏腳跟抵著濕軟的床單,壓出兩個印子,收緊了就要四射而開,她嗚咽地叫著“慢點…周行…”。 周行把她試著收緊的腿掰開,那東西頂著,徐薏被燙得又抖了下。 “再試一次?嗯?疼就算了” 她的xue口在吸,吸空氣呢,什么都沒有。 “徐薏!” 徐薏的肩膀被重重地推搡了幾下,她腦袋昏昏,段然睜眼會被午后的烈陽灼傷。 徐薏捂著臉,周圍的吵鬧聲漸漸被收進耳朵里,“誰?”,她問。 緩了會,“唐樂川?怎么了?” 徐薏的臉被教科書的邊角壓了個大紅印子,那人嘆了口氣,“聊聊?”。 他獨自走到門外,停住,又朝她招了招手,徐薏才起身。 “聊什么?”,徐薏靠在欄桿上,他們面對面地站,唐樂川要不時地側(cè)身讓著過路人。 “老班讓我和你說說話” “嗯哼”,她雙手環(huán)抱,右腳后抬搭著走廊,現(xiàn)在還半瞇著眼。 唐樂川不知道如何開口,他左晃右晃不敢看她,“咳咳,嗯…上課睡覺這種……行為,嗯…” 徐薏覺得他還不如她媽,徐薏又想起當初她媽在辦公室外大義凜然的演講,走神了?;貋頃r,徐薏已經(jīng)不知道唐樂川在講什么了,她干脆打斷他說,“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再有” “嗯?”唐樂川還在想著下一階段的措辭。 徐薏皺著眉,“我說,再說就煩了” 擾人春夢,萬罪當誅。 但徐薏走之前還頗為禮貌的扯了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