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那里有點癢(二合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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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會,大皇女來了,駙馬落后她半步一手前端一手背后,步伐四平八穩(wěn),自成一股風(fēng)流。 他們兩人成婚近三十載,是眾所皆知的恩愛,連建興帝都夸過二人十分般配。 大皇女目光一掃,不知在誰身上停了一瞬后移開,轉(zhuǎn)而跟八皇子一行站在一塊。 待到皇太子出現(xiàn)時,周遭霎時空氣凝住,大家屏氣凝神,生怕不小心惹了這兇神不快。 好在此時殿門打開,程太監(jiān)揣著拂塵出來,笑道,“太子殿下,諸位殿下,陛下有請。” 大皇女笑得一臉謙和,“有勞程太監(jiān)?!?/br> 皇太子以眼角睨她,發(fā)出冷哼,一甩袖首先跨了進去,大伙陸陸續(xù)續(xù)跟著進,司徒佩與崔欣宜綴在后頭。 建興帝臉色比以往蒼白,他靠在龍榻上,牽著小十二的手,幽幽道,“不過小疾,何須如此興事動眾?!?/br> 小十二剛想開口,大皇女立馬一臉擔(dān)憂,“父皇勤政愛民日理萬機,但您龍體貴重,哪怕一絲一毫也牽動著天下人的心,萬望父皇保重才是?!?/br> 建興帝似笑非笑,“你倒教訓(xùn)起朕來了?!?/br> 大皇女及駙馬趕忙垂首,“兒臣不敢?!?/br> 建興帝眼神在他倆身上一轉(zhuǎn),不咸不淡道,“朕知道了?!?/br> 后面基本不過一些場面話罷了,倒是小十二領(lǐng)著小十三、小十五圍在建興帝身旁,逗得他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司徒佩眼中透著艷羨,在與建興帝眼神接觸的瞬間趕忙低頭,她默默抿嘴,將露出一角的東西塞回袖口。 建興帝清了清嗓子,問,“十一,你帶了什么好東西?還不舍得拿出來?” 眾人目光齊聚,司徒佩低眉行禮,“兒臣不敢?!闭f著素手一抽,是一卷潔白的白鹿紙。 崔欣宜適時接道,“稟父皇,這是殿下徹夜抄寫的佛經(jīng),為了祈佑您龍體康健?!?/br> “宜兒!”司徒佩作嗔怪狀。 建興帝:“拿上來?!?/br> 程太監(jiān)就要上前,被帝阻止,“她自己不會拿嗎?” 程太監(jiān)趕忙賠笑,“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司徒佩上前遞呈。 建興帝看她一眼后徐徐展開了紙卷,這是一篇金剛經(jīng),他逐字看去,片刻后道,“這是你寫的?” 司徒佩回,“是兒臣手書,怕不能入父皇的眼,這才……” 建興帝打斷她,“畏畏縮縮,半點做公主的樣都沒有!你合該跟你的兄姐們學(xué)一學(xué)做皇子皇女的派頭。” 一言出,眾人臉色各異,一時間不知建興帝在罵誰。 尤其一直被冷落的皇太子,臉色更是黑得如墨汁一般。 司徒佩面不改色,只不急不緩道,“兒臣謹(jǐn)記父皇教誨?!?/br> 建興帝臉色稍霽,“不過字有些長進,確有將朕的話記在心上,不錯。” 司徒佩面色一喜,“都是宜妃教得好?!?/br> 建興帝目光在她倆身上一轉(zhuǎn),“你快將身子養(yǎng)好才是,堂堂公主成日躲在后宅,不成體統(tǒng)?!?/br> 司徒佩心猛地一跳,“兒臣遵旨。” 眾人告退后,建興帝問,“你觀我這一眾子女,何如?” 程太監(jiān)滿臉堆笑,“龍子龍女們自然超群絕倫。” 建興帝冷哼,“老貨!你也來敷衍我?” 程太監(jiān)尾指一動,斟酌道,“老奴斗膽,我瞧著靜安王(六皇子)、德平王(八皇子)、寧國公主、襄城公主(十二皇女)、十三皇子與十五皇女至誠至孝。” 其余的就是心思不純唄。 “十一……怎么說?” 程太監(jiān)語氣中有幾分向往,“老奴從公主殿下身上看到了她對君父的孺慕之情?!?/br> 建興帝沉吟,孺慕嗎…… 回到府上,摒退眾人,崔欣宜輕語,“殿下,陛下是讓你早日上朝呢。” “不急的?!?/br> 崔欣宜黏過來,“可巧六嫂最近也要生了,屆時我們?nèi)フ埥陶埥套娓???/br> 司徒佩拉過她的手,展顏笑,“聽你的?!?/br> 之后幾日,司徒佩延醫(yī)問藥,得了好方子便往宮里送,但她也不進門,只教給程太監(jiān)便離開。 建興帝原本有些著惱,但一想到老程曾說的“誠惶誠恐”,便也不去計較她的小節(jié)。 程太監(jiān)呵呵笑,“若公主殿下為了取悅圣心,那她會做得更加周全才是。” 建興帝無奈,“她這孝敬的我心中不是滋味。” 程太監(jiān)回他,“陛下,來日方長嘛?!?/br> 建興帝輕嗤,“愣頭青?!?/br> 崔欣宜評價司徒佩的做法,笑她,“愣頭青。” 司徒佩一揚眉,逼近她,聲音低沉,“說誰呢?!?/br> 崔欣宜竊笑躲開,“說你呢?!?/br> 司徒佩將人困在床角,撓她癢癢,“好無理的小女子,孤要重重罰你?!?/br> “殿下饒命,咯咯~” 兩人嬌笑連連,她們玩鬧著,臉上俱染上些薄紅。也不知從何時起,兩人的嘴唇貼在一塊炙熱地親吻起來,溫香的氣息近在咫尺,足以讓人忘情。 司徒佩將人帶起來,一邊吻一邊將少女壓回枕上。少女滿臉情動,將女人環(huán)得緊緊的,身子下意識地蹭動。 兩人換氣之際,司徒佩呢喃,“宜兒,你真的越來越美了?!?/br> 崔欣宜撫她的臉,“那你可要疼我一輩子?!?/br> “好?!?/br> 司徒佩再度吻她,衣物翻飛間,她進入了她。 “呃,殿下。”崔欣宜抬腿勾住女人的腰,深深地看著她,白到發(fā)亮的嬌軀上下晃動。 少女已經(jīng)漸漸褪去了青澀,小臉越發(fā)清冷傾城,司徒佩作為見證人,更是心醉到無以復(fù)加。 她忽然有種危機感,于是動作越快,吻得也越深,少女沒多會便去了。 司徒佩卻趁著少女登頂之際再度猛沖。 少女如泣如訴,“不要,殿下,啊唔?!?/br> 司徒佩吻她耳后和頸脖,嬌喘著問,“宜兒愛誰?” 崔欣宜抖著身子顫聲,“愛殿下,最愛殿下,要親親?!?/br> 司徒佩將其吻住,動作不停,很快的,少女又要迎來一波頂峰。 伴隨著屋外的電閃雷鳴,崔欣宜舒爽到抽泣,她自喉間發(fā)出呻吟,又嬌又媚。 就在登頂?shù)哪且粍x那,望春沖到榻前,高聲稟報,“崔府六少奶奶生了!” “呃?。 贝扌酪搜恳煌?,美目一翻,抖著身子灑出熱液。 夜半,穿戴齊整的兩人匆匆上了馬車,只崔欣宜腳步有些虛浮。 而望春,獨自一人在前殿跪著,欲哭無淚。 馬車?yán)铮扌酪丝偢杏X坐得不自在,她動了又動。 司徒佩柔聲問,“怎么了?” 崔欣宜說了句什么,奈何外頭雨勢大,司徒佩沒有聽清,于是傾身。 崔欣宜咬咬唇,眼一閉,“那里,癢……還,還有黏黏的,流出來……” 司徒佩眼神變得復(fù)雜,她在昏黃火光中紅了臉,“那,這,這該如何是好?!?/br> 少女捶她肩,嬌嗔,“都怪你?!?/br> 司徒佩抿抿嘴,她倆就像疾馳的馬兒忽然硬生生地停下,她也不好受的。 崔欣宜目光如水,氣息濕軟,“jiejie幫幫宜兒。” 司徒佩輕咳,目光游移,“這如何使得?!?/br> 少女清麗的臉上泫然欲泣,“壞蛋!你不愛我!” 深夜,暴雨,封閉的馬車。 司徒佩心一橫,將少女?dāng)埲霊阎?,在她耳邊氣音,“斷不可叫出聲?!?/br> 崔欣宜急喘一口氣,眼中有電芒閃過,她回以氣音,“嗯。” 于是女人摟緊少女,聞著她身上的溫香,吸吮著她耳后的軟rou,素手探入她的裙底,有節(jié)奏的按揉起來。 少女guntang著臉埋入女人脖子,急促的呼吸一陣接著一陣。 “小妖精?!?/br> “是殿下的小妖精。” 外頭響起一陣?yán)坐Q,崔欣宜捂緊嘴唇顫著身子倒在女人懷里,細長的手臂無力地滑落。 司徒佩將人攬緊,有些難耐地咬住少女耳垂,她忽然有種打道回府的沖動。 馬車直接停在了崔欣越的院子外,司徒佩執(zhí)著崔欣宜的手下了馬車,此時這里燈火通明。 崔讓崔欣越來迎,得知六嫂生了個大胖小子,崔欣宜又驚又喜,“怎么這樣快就生了?讓人沒個準(zhǔn)備?!?/br> 崔欣越笑得見牙不見眼,“可不是嘛,說生就生了,都沒來得及告知親友?!?/br> 幾人沿著檐廊來到堂屋,這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崔老太太見到二人,眉心微蹙,“這么大的雨怎好過來?” 崔欣宜上前牽住老太太的手,笑道,“恭喜老太太做新曾祖母了?!?/br> 老太太嗔她一眼,眼睛都笑彎了,“都是老天垂憐,讓我這把老骨頭還能享這天倫之樂。” 崔欣宜不依,“祖母~” 閑聊過后,司徒佩與崔欣宜去看了小外甥,兩人將準(zhǔn)備的長命鎖送出。 至于產(chǎn)婦現(xiàn)下正在歇息養(yǎng)神,不好去打擾。 為免奔波,兩人崔府歇下。 上床之前,崔欣宜讓人帶話回去,“叫望春起來吧。再告訴她,下回還這樣魯莽無狀,定不輕饒?!?/br> “喏?!?/br> 一轉(zhuǎn)頭,看司徒佩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崔欣宜立時通紅了臉,她啊嗚一口咬住女人下巴,怒瞪,“你還笑!” 司徒佩搖頭,“不笑了?!?/br> “哼?!贝扌酪苏碇氖直郏帜_往她身上一架,“睡覺啦。” 司徒佩掖了被子,柔聲道,“睡覺?!?/br> 次日起身,天依舊未放晴。 崔府來了不少賓客,尤其六嫂娘家人一溜的虎背熊腰,往那一站像一座小山。 他們見司徒佩在此趕忙行禮,“問寧國公主殿下、公主妃安?!?/br> 司徒佩面含笑意,“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禮。” 六嫂云柳,其父乃歸德將軍云錫。 云將軍膝下三子三女,除了小女兒云柳,其他全隨了他這個大老粗長像,可把老兩口愁得不行。 不想祖墳冒青煙,小柳竟與崔氏小六爺看對了眼,如今這孩子一生,也算是在崔家站穩(wěn)腳跟了。 崔氏如今人多嘈雜,司徒佩與崔欣宜商量著,去看過六嫂后再用了午膳便打道回府。 下午,兩人辭行,崔旻與老太太雖然想留但也怕人多沖撞了,只得令崔讓與崔欣越一路送到大門口。 臨行前,崔讓悄悄遞出個條子給女兒,崔欣宜不露痕跡地收下。 回到公主府,兩人一齊看字條,上面寫著,:不露其長,恐見其棄;過露其長,恐見其疑。 司徒佩眉心微動,顯然有些困惑。 她與崔欣宜對視一眼,心中不免猜測,“或許是崔公得了什么消息?!?/br> 崔欣宜也有此猜想,她提議,“我找機會再回去問問吧?!?/br> 司徒佩不贊同,“還是靜觀其變?!?/br> 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空有虛銜的公主,除了有微薄賢名外,半點才名未顯。 崔氏百年大族不可能將雞蛋全放到一個籃子里,光是她知道的,崔謹(jǐn)與三皇子交往甚密,崔誠在八皇子身旁效力。 這次與她而言何嘗不是一個考驗?zāi)兀?/br> 崔欣宜握緊她的手,一臉堅定,“無論怎樣,我都會一直一直陪著殿下的?!?/br> 司徒佩回握,溫柔地看她。 說靜觀其變,司徒佩便真的恢復(fù)了閑云野鶴的做派,每日只顧練字下棋,參禪禮佛。自打建興帝身體好了后,她便連宮門也少進了。 這日,司徒佩擱下筆,瞧著這雨連日連日地下,心中隱隱有了答案。 果然次日,一道諭旨將她詔進了宮。 臨走前,崔欣宜一臉擔(dān)憂,司徒佩輕撫她的臉,溫聲道,“等我回來。” 司徒佩走后,崔欣宜捏緊了帕子,她想了想,吩咐說,“備車,去崔府。”然而片刻后又道,“算了,不去了?!?/br> 她要相信殿下。 司徒佩被領(lǐng)到泰和殿偏廳,程太監(jiān)見她來,臉上堆笑,“殿下稍候,陛下正與各省各部的幾位大人議事?!?/br> 司徒佩眸光微動,溫聲回,“有勞大監(jiān)?!?/br> 不多會,建興帝宣見。 司徒佩端手入內(nèi),里面僅有帝一人。 “兒臣問父皇安?!?/br> “免了。下這么大雨叫你來,是有事讓你去做?!?/br> 司徒佩面露一絲驚訝,接著道,“兒臣遵旨?!?/br> 建興帝哼笑,“連什么事都不知就敢答應(yīng)?” 司徒佩低眉垂首,“食君之祿,父皇交代的事作為子女?dāng)鄾]有推辭的道理。” 建興帝指尖點了點,又問,“不怕辦砸了?” 司徒佩聲線微揚,“兒臣只知遵父命,不怕辦砸。” 出得泰和殿,司徒佩抬頭,見雨鈴在風(fēng)雨中飄搖作響,她輕輕一笑。 —— 謝謝大家的喜愛與支持,有你們的鼓勵我筆桿子嘩嘩的ε?(?gt; ? lt;)?з 每一則留言都會看的,但我是個高冷的小h文作者(不是)。 大家放心收藏,預(yù)計字?jǐn)?shù)在20w哈,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