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尖寵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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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渺推了他一下,“你還是回去吧。” 都說她膽大妄為,有時候臉皮也是真的薄。 就像剛在,急不可耐地問“做不做”的是她。 他真做了,做得稍微狠了一點,哭哭啼啼罵他不要臉的也是她。 陳正沒動,嘆了口氣道:“你不會以為她不知道吧?” 他們在一起后就開了葷,暑假那段時間更是不管白天黑夜幾乎天天滾在一起。 貪婪沉溺,不知饜足。 要說蘇蕓天天在家,什么也不知道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她心里明白,和被她撞見自己和陳正抱著睡在一起,還是不一樣的。 紀渺自問心里過不了這關。 “那你也不能睡在我這兒?!奔o渺絕情地說。 陳正下顎抵在她發(fā)頂,聞著她發(fā)間香氣,淡淡地“嗯”了聲。 見他不動,紀渺又不輕不重地推了他一下。 陳正收緊雙臂,“等你睡著我回去?!?/br> 紀渺這才放心,身體放松后,舒服地窩在他暖烘烘的懷里。 雖然身體累,但兩人都沒什么睡意。 特別是紀渺,心里裝著事,更睡不著。 “有事要和我說?” 對于陳正看透自己心事,紀渺一點也不意外。 她一有什么煩惱,就喜歡做點別的事,好讓自己分心不去多想。 打游戲也好,做……也是。 陳正曾經(jīng)頗為無奈地說他自己像個工具人。 紀渺不置可否,有恃無恐,誰叫他寵著她。 就算是工具人,他也甘之如飴。 “也沒什么……”紀渺說,“可能是我想多了吧?!?/br> “你在想什么?”陳正問。 紀渺沉默了一陣才開口:“我覺得老紀最近不太正常。” 陳正輕笑一聲。 紀渺仰起頭,在黑暗中看著陳正的臉,很認真地說:“老紀刻板保守,工作上的事,在家里是禁忌。我記得小時候我媽多問一句,他就會板著臉不說話?!?/br> 不僅如此,紀渺幾乎沒見過他把工作帶回家。 雖然他剛才否認那些并非案卷,但文件袋上的標志,她一眼就看見了。 她爸爸分明在撒謊。 “而且他剛才還和我說了他們單位人事調(diào)動的事……” 紀渺覺得,要不就是紀伯耀老了,沒那么有警惕心了,要么就是在用這些事掩蓋什么。 “就為這件事睡不著?” “嗯,”紀渺輕點了下頭,“我心里總有點不踏實?!?/br> “紀叔叔要是知道你在想這些,大概會很感慨?!?/br> “什么意思?” 陳正伸手在紀渺后背上搓了搓,“我們渺渺長大了?!?/br> 紀渺愣了下,隨即“撲哧”笑出聲,不怎么認同道:“我一直挺懂事的??!” “是越來越懂事?!标愓龔纳迫缌鞯丶m正。 “小嘴真甜。”紀渺撐起身體,獎勵似地含了下他嘴唇。 陳正享受著紀渺主動的親熱,心底里不斷涌出的甜蜜,將他整個人都浸在了幸福中。 膩歪了一陣,紀渺嫌熱,鉆出被子,氣息慢慢恢復平穩(wěn)。 “老紀那么熱衷于鉆營,怕是想在退下來前給你鋪好路?!奔o渺說。 陳正沒說話,雙手枕在腦袋后,盯著黑暗中看不清的天花板。 “陳……法官,”紀渺又調(diào)戲他,“還是陳檢察官?” 陳正無聲地勾了勾唇。 “其實陳律師也不錯,”紀渺兩眼放光,“打經(jīng)濟案的律師都很有錢,動不動就是千百億的案子?!?/br> “你呢?”陳正問她,“想過畢業(yè)后的事嗎?” “當然想過,”紀渺毫不猶豫地說,“考研,讀博,念博士后……” 陳正側(cè)頭看她,“一直念書嗎?” “我要把博士后的證書摔那些說我只會跳舞不會念書的人臉上?!?/br> 陳正沒說話,而是將紀渺的一雙腳夾在自己小腿間。 她的腳里至今還留著一顆鋼釘。 她從不怨天尤人,她想做什么就竭盡一切去做。 不回頭,不后悔,活得真實而熱烈。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紀渺低頭在陳正額頭上親了一下,“老紀要是逼你,我們就私奔?!?/br> “好?!标愓龥]有笑話她,而是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紀渺的心事其實不止是紀伯耀。 在地下室樓梯口,蘇蕓那一臉怪異的表情,始終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她很想問陳正,你們當時在聊什么,蕓姨為什么看見我像見了鬼似地。 可她又覺得不應該質(zhì)疑照顧自己十多年的長輩,和把她放在心尖上寵的男朋友。 她問了,陳正必定會告訴她,但同時也會讓他感覺到,自己并不信任他。 紀渺最終沒提這件事。 凌晨十分,紀渺睡得深沉,但身邊人一動,她就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伸手扒拉住對方的腰。 陳正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睡吧,我回去了?!?/br> 誰知紀渺不但不撒手,反而人往他身上湊。 她雖然困得不行,連眼睛都睜不開,但就是不放他走。 手圈在他腰上,收緊雙臂,把臉貼在他肚子上。 “不要……走了……”她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說得異常艱難。 之前絕情地趕他走的是她,現(xiàn)在不講道理不讓他走的也是她。 “不怕蕓姨看到嗎?”陳正提醒她。 聽到這句話,她才不得不放開他。 只是他剛要起身,她復又抱上來,腦袋在他胸口胡亂蹭著。 雖然不說話,但不想讓他走的心思一覽無余。 陳正心都化了,哪兒還舍得離開她。 “我去把門鎖了?” 紀渺點了點頭,又搖頭,“不鎖,讓她看見一回,以后就不會再進來?!?/br> 陳正無奈地笑,“不怕她告訴紀叔叔?” 紀渺不滿陳正把手露在外面,把他手拉進被子里,讓他圈著自己。然后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躺好,這才心滿意足。 “說了最好,老紀最好一氣之下,把我們從家里趕出去,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陳正不說話,拍著紀渺后背哄她睡覺。 在她呼吸變得平緩后,又過了會兒,陳正一點點抽出被她壓在脖子下的手臂。 陳正動作盡可能放輕,把紀渺房間的門鎖上后,他又打開手機發(fā)了條消息。 【z:早上別敲門,也別上二樓。】 發(fā)完消息,再把手機鬧鐘關掉。 他躺回床上,將沒一會兒就快滾到床沿邊的紀渺抱回來,擁在懷里。 * 回了學校后,紀渺很快就把家里的事放下了。 但比起過去,給紀伯耀打電話更殷勤。 會問他有沒有加班,吃沒吃飯,是不是又熬夜了。 紀伯耀每次接她電話語氣都是不耐煩,但每次打來他都接,再忙也聽她啰嗦完才掛。 冰封三尺的父女感情,因為紀渺離開家,在外念大學,距離變遠后,反而有了破冰的趨勢。 陳正說得沒錯,成年后,又談了戀愛,她確實有了改變。 過去愛耍小性子,動不動就甩臉色給別人看,現(xiàn)在遇事不但冷靜多了,還會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問題。 紀渺在食堂吃完飯,邊低頭發(fā)消息,邊走出食堂。 陳正這兩天不在學校,作為學生代表去參加了全國大學生高峰論壇。 他剛才發(fā)了張與會時拍的銘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