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成州平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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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一口煙,兩頰凹陷,吐出的霧氣讓屋里氛圍更加曖昧。 小松輕輕拉著他的手:“我能抽一口么?” 成州平掃了她一眼,他食指和拇指捏著煙,送到她唇邊。 “只能抽我給的,記住沒?” 小松輕輕吸了一口,濃烈的煙草氣息沉入肺部,她咳了兩下,成州平投來嘲笑的目光。 吸第二口的時候,順利了很多。 她想到成州平抽煙時的樣子,試著摒除腦海里其它的念頭,當(dāng)她呼出煙云的時候,成州平的面容在煙云中變得模糊。 朦朧之中,她看到成州平邪笑了一下。 他忽然拉開被子,頭鉆進被子里,他做的事,讓小松沒能忍住,驚呼出聲。 她用牙齒咬著煙,雙手胡亂抓著身下的床單。 成州平按住她試圖逃離的腰:“哪個更爽?” 小松看了眼他,把他的頭按了回去。 靈魂被填飽了,該身體饑餓了。 小松不像成州平身體能抗造,她洗完胃就沒吃過東西,熬到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虛脫了。再不吃東西她怕會暈倒,于是催著成州平去做飯。 成州平用電飯鍋熬上粥,又點了一條清蒸鱸魚,一份清炒時蔬,一份炒土豆絲。 吃飽了有力氣了,小松問:“要不要下去走一走?我看樓下有健身器材,可以鍛煉?!?/br> 成州平灌了口啤酒,說:“不下去了,房里也能鍛煉?!?/br> 提起“鍛煉”這兩個字,小松臉一紅,她把啤酒罐貼在臉上,給自己降溫。 當(dāng)她目光對上成州平目光的那一瞬,就知道,自己是逃不開“鍛煉”這兩個字了。 不得不說,成州平鍛煉的花招還挺多。 從大年初一到年初四這整整四天,兩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他們就在這個昏天黑地的小屋子里,盡情盡興。 年初五宿舍的人突然多了起來,早晨八點,小松躺在成州平的臂彎里,被樓道里的腳步聲和打鬧聲吵醒。 她張開眼,安靜地看著成州平的睡顏。 昨夜他們一起洗澡,現(xiàn)在的成州平身上散發(fā)著清爽的青桔味道。 他睡覺時候呼吸聲很沉,嘴巴自然地抿緊,喉結(jié)一上一下動著。 成州平的嘴唇長得很標(biāo)準(zhǔn),薄厚適中,嘴角因為長期下沉的緣故,有兩道自然而明顯的紋路。 她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成州平還沒醒,小松又親了親他的額頭、鼻尖,然后重新回到他的嘴唇上。 這時,成州平的手機響了。 他驀地睜眼,撞到了正在偷親他的人。 小松被抓了個現(xiàn)行。 成州平醒著的時候,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親他,占他便宜,她從來沒有不好意思過。但趁他睡著的時候她親他反而慎重了起來,有種做壞事的心理。 這種小心思被他撞破,小松立馬向后躲。 成州平的手迅速按住她脖子,一邊完成這個吻,一邊伸手夠手機。 他舉著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小松也看到了。 成州平按了接聽鍵,然后翻了個身,壓在小松身上。 “劉隊。”成州平說。 “干嘛呢?”劉文昌問。 他輕笑著看著身下小松緊緊盯著他的眉眼,說:“鍛煉呢?!?/br> “哦...” 小松殷紅的嘴唇,無聲張合,用唇語說:流氓。 劉文昌說:“過年這幾天,廣西當(dāng)?shù)鼐綄Ω递x進行了追蹤,能查到的資料,已經(jīng)讓小吳整理好了,待會兒發(fā)給你,你回頭先記熟了。成州平,你車開的怎樣?” 小松發(fā)現(xiàn)成州平的眼神變了味,越發(fā)濃重粘稠,她被看得頭皮發(fā)麻,于是靈機一動,抬起雙手擋住他的眼睛。 她看到成州平的唇角上揚,對著電話,肯定地說:“非常好?!?/br> 劉文昌又問:“有b2駕駛證嗎?” “有。” 劉文昌說:“大年三十那晚,百色底下一個縣城交警隊接到報警,有輛醉駕發(fā)生車禍,造成一死二傷。過了兩天,負(fù)責(zé)追蹤傅輝的刑警發(fā)現(xiàn)傅輝的造紙廠正在招聘貨車司機,對了一下信息,那個醉駕司機是傅輝造紙廠車隊的司機?!?/br> 成州平眼里笑意一斂,他低頭親了一下小松的額頭,然后起身走進洗手間。 造紙廠車隊一般都會進行外包,傅輝造紙廠卻有自己的車隊,很難不懷疑他是用造紙廠的車隊運毒。 成州平說:“我要怎么做?” “應(yīng)聘上車隊司機。當(dāng)?shù)鼐綍浜夏闳〉酶递x信任,你要打入他們內(nèi)部,跟控販毒團伙,拿到完整的證據(jù)鏈。” 這聽起來也許有些難度,但卻是他的工作,成州平不假思索:“收到?!?/br> 劉文昌說:“下午來隊里開會?!?/br> 作者有話說: 我要按頭讓你們一起過 第61章 成州平打完電話,從洗手間走出來。 小松已經(jīng)換好衣服了,她靠窗臺站著,端視成州平全/裸的身體。 因為上次出事,他身體不如以前健碩,失去那層飽含力量的肌rou,他一身硬朗的骨頭就顯現(xiàn)出來了。 打不斷的硬骨之上,覆蓋著一層滿是瘡痍的皮rou。 他像是一尊飽經(jīng)風(fēng)霜摧殘的雕塑,可隨著小松的視線向下,她看到那野性而突兀的存在,如同困境當(dāng)中,因掙扎而猙獰的生命。 小松想,她永遠(yuǎn)不會心疼成州平,因為任何帶有低視、憐憫的感情,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在小松欣賞的注視中,成州平走到了她的面前,扣住她的腰,把她壓在窗臺上親吻。 那張狂猙獰的生命,正在支配著她。 從窗簾透進來淡淡一層光,照在他眼睛里,他的眼睛明亮生輝。 這個清晨,他的身體、他的目光,當(dāng)然還有他的吻—— 他的一切一切,包括在他臉上流動的光影,在小松心里形成了一生難忘的回憶。 短暫的廝纏結(jié)束,成州平從衣柜拿出來制服,穿在身上。 這是小松第一次見他穿制服,他們認(rèn)識七年以來,唯一一次。 小松手里握著紙杯,喝了口水,說:“你穿這樣真好看?!?/br> 成州平挑眉看著她,“你意思是我穿別的不好看?” 小松輕笑一聲,調(diào)侃他:“你不穿衣服最好看?!?/br> 成州平再混蛋,在小松面前,從來無能為力。 中午小松下了速凍餛飩,吃完時已經(jīng)中午一點,他們一起離開宿舍。 宿舍里住著的大多是剛畢業(yè)的警察,除了緝毒口的,沒幾個認(rèn)識成州平。 他們狐疑地看著成州平和他身邊的女孩,兩個人沒有牽手,沒有交談,可他們同頻的步伐,說明了一切。 下到一樓,碰到幾個緝毒大隊的后輩,看到成州平身邊有個女孩,本來不太敢上前打招呼,因為帶異性來宿舍,算是違紀(jì)。 但距離太近,他們不打招呼說不過去,于是硬著頭皮叫了聲:“成哥。” 成州平朝他們淡淡點了下頭,他把小松送到宿舍大院的門口,小松回頭說:“我叫的車快到了,你趕緊去忙你的吧?!?/br> 成州平手插在口袋里,仰著下巴,眼睛微瞇,混蛋似的看向她:“這么急著和我分開么?!?/br> 小松抱了一下他,他穿著冬天的制服,抱起來手感厚實。她說:“我下午去看一趟我爸,然后回賓館,成州平,晚上聯(lián)系?!?/br> 成州平說:“路上注意安全,碰到解決不了的事,隨時給我打電話?!?/br> 隨時給我打電話—— 在他們認(rèn)識的第一天,誰也沒想到會有后來的故事,盡管后來他們在一起了,想要隨時通話也很難。 隨時打電話,這是他們不敢想象的事。 一輛銀灰色轎車停在路邊,打著雙閃。 小松仰頭吻了吻成州平的嘴唇,“成州平,晚點聯(lián)系?!?/br> 成州平朝她招了招手,看著她上車。 車開到郊區(qū)的公墓,小松在門口買了捧花,去看李長青。 人們都說時間可以讓一切愈合,但在小松失去父親的第七個年頭,她還是沒能走出來。 她掙扎過,無果,只能順從接受。 小松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的,在光鮮的皮囊之下,每個人的靈魂都是破爛的,她只是其中一個。 她把捧花放在李長青墓園前,小松看著墓碑上父親的照片。 原本,有很多想要傾訴的話,可出口的時候,只有一句顫抖的—— “對不起?!?/br> 她為自己的任性抱歉,也為自己的軟弱抱歉。 墓園旁邊有個湖泊,離開的時候,她把那支電子手表扔進了湖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