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秧子原配后[八零]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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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曉得是不是裝太狠了,她竟咳出血來了。 別說劉桂蓮了,林冬至都嚇了一跳。 她已經(jīng)大半個月沒咳血了,她以為身子骨已經(jīng)慢慢開始好轉(zhuǎn)了呢!現(xiàn)在竟又咳血了! 看來還得多養(yǎng)養(yǎng),這裝模作樣的干活兒,也不能有了! 累誰,都不能把自己累著了! 劉桂蓮瞧見閨女又咳血,心道:這閨女沒白養(yǎng)二十年??!身體都差成這樣了,還不忘心疼她! 閨女生的大孫子,肯定跟閨女一樣!只要養(yǎng)個二十年,今天干的活兒,買的柴火,都能回本! 抱著這個想法,劉桂蓮洗了個冷水澡。 而后又開始燒火,給大孫子燒熱水。 一通忙活下來,發(fā)現(xiàn)大孫子還沒回來,便不由問道:“這水都燒好了,我大孫子咋么還沒回來?。俊?/br> 難得不念書的林冬至瞎扯道:“這還不好???好男兒志在四方,你大孫子小小年紀(jì)就喜歡在外面玩,這說明你大孫子是個好男兒??!以后肯定了不得?!?/br> 沒啥文化的劉桂蓮還真信了這歪理。 她將熱水灌進(jìn)開水壺里后,說:“等我大孫子回來了,你叫周青云用我燒的熱水,給我大孫子洗個澡!我這會兒得去伺候你阿爹?!?/br> 林冬至挑眉:“我阿爹?他咋了?” 劉桂蓮撇了撇嘴,說:“跟人干架,把腿給摔斷了,公社衛(wèi)生所給治不好,現(xiàn)在轉(zhuǎn)到縣醫(yī)院來了唄!” 林冬至驚呆了。 她阿爹,一個窩里橫的老頭,還會跟人干架?! “跟誰干架???”林冬至追問道。 “咱大隊支書的兒子!”劉桂蓮提到那人就火冒三丈,“那混小子,喝了點酒,扯你爹遭報應(yīng)了,斷子絕孫了,絕戶了,兩人就干起來了唄!你爹沒站穩(wěn),從山上滾下來了?!?/br> 講完,劉桂蓮又對大隊支書的兒子一頓噴罵。 這口氣還沒出完呢,外頭吵吵嚷嚷起來了。 一個女人在外撕心裂肺的喊:“周青云!你把我閨女還給我!” “周青云!你這個混賬王八蛋!老娘給你錢,讓你給我閨女補(bǔ)課!你就靠那張臉給她補(bǔ)的???把她哄得五迷三道的,跟我斷絕了母女關(guān)系!” “你這天殺的王八蛋!你他娘的生兒子沒屁.眼!” 大概猜到外面那發(fā)瘋的女人是哪個的林冬至沉了臉色。 喬美香那腦子不清醒的媽! 林冬至本就不喜歡她,為人母親,竟不會保護(hù)自己的女兒! 現(xiàn)在竟然來罵周青云? 林冬至撐著八仙桌站起來,正想著該怎么把人收拾一頓時,瞥見了正在聽熱鬧的劉桂蓮,頓時心生一計。 她故作氣憤道:“阿媽!你咋還坐在這兒???外頭的人正在罵您大孫子呢!” 劉桂蓮一愣,問:“她、她不是罵周青云那白眼狼嗎?” “阿媽!”林冬至說,“她還罵了周青云的兒子呢!周青云兒子是哪個???不是您大孫子啊?” 聽到這話,劉桂蓮跟個炮彈一樣沖了出去,一把薅住喬美香mama的頭發(fā),邊打人,邊噴罵各種臟話。 這戰(zhàn)斗力,根本不是喬美香mama能扛得住的。 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全都嚇蒙了。 尤其劉桂蓮抽了那拉偏架人一嘴巴子后,看熱鬧的鄰居全部往屋里縮,生怕禍及殃魚。 唯有林冬至,走了出來,喊了一句:“阿媽,把她‘請’到咱家里去,我跟她‘講講道理’?!?/br> 作者有話說: 更新! 明天繼續(xù)三合一,嘿嘿嘿! —————— 第17章 喬美香mama田梅嚇壞了, 以為這母女二人是要把她拖進(jìn)屋里揍。 她色厲內(nèi)荏的嚷嚷:“你們想干啥?我告訴你們啊,我、我男人在公安局是有熟人的!” 林冬至邊關(guān)院門, 邊說:“監(jiān)獄獄頭那種熟人嗎?” 被劉桂蓮扔甩在地的田梅梗了一下, 底氣不足的說:“是又咋樣???!我男人在里頭待了七年,跟人都處成哥們兒了,你們要是敢打我, 我男人肯定讓他哥們兒來抓你們!” 劉桂蓮不信這個邪, 呸了一聲說:“你這賤皮子上門來罵架,老娘收拾你有啥不對的?!今個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 這理也是站在老娘這頭的!” 說著,便要動手撕了這賤皮子的嘴。 田梅害怕得連忙抱頭。 原以為是逃不過一頓毒打了, 沒想林冬至攔住了她兇神惡煞,粗蠻暴躁的阿媽。 劉桂蓮不理解的看向自家閨女,問:“為啥不讓我抽她???這賤皮子罵我大孫子沒屁.眼呢!” 林冬至把人扯到一邊,小聲說:“咱剛不是打過了嗎?再繼續(xù)打,真會被公安抓的。阿媽,接下來就交給我吧,我肯定讓這昏了頭的女人跟你保證, 以后再也不敢罵你的大孫子了?!?/br> 一聽公安還真會抓她后,劉桂蓮立馬慫了,連將田梅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自家病秧子閨女。 她心里還想著, 公安真來了,就抓她閨女吧! 反正閨女也活不長了, 進(jìn)去了也不虧。 林冬至哪兒看不出來劉桂蓮那點心思???她不過是不在意罷了。 見劉桂蓮躲到廚房去后, 林冬至給田梅倒了一杯水。 頭發(fā)凌亂, 狼狽不堪的田梅不接, 她懷疑這水里摻了尿。 林冬至笑了笑, 隨意的將這杯水往桌上一放,而后道:“是你男人指使你來這兒鬧的吧?” 田梅還未反駁呢,林冬至又說:“我剛才在人堆里看見了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個子不高,眼睛比黃豆大不了多少,那鼻子啊,還是個朝天鼻,又大又塌,比豬八戒不如!那嘴巴啊,烏得發(fā)紫,一看就知道他心臟不好,消化也不好,再看那一口黃牙,估摸著長期飲酒抽煙吧?就這男人,指不定哪天就會死在哪條胡同里。” “就算命大,活到七老八十了,估摸著也是躺在床上,讓人端屎端尿伺候的那種?!?/br> 在地上癱坐著的田梅,聽著林冬至這一串的形容,不知為何心里生出幾分對自個男人的嫌惡。 瞧見她皺眉頭的林冬至接著說:“他瞧見你挨打時,那跑得比兔子還快?。 ?/br> 田梅條件反射的反駁:“他那是去報案了!” “真的嗎?”林冬至笑問,“派出所好像就在附近吧?去報案的話,咋個還沒有公安同志過來呢?我看啊,他就是丟下你跑了?!?/br> 田梅沒法反駁林冬至。 因為她男人就是這種人!一遇上啥危險,就只顧自己的人! 林冬至說:“我真不理解你啊,為什么要和這種要前途沒前途,要長相沒長相,要人品沒人品,年輕時找你要錢喝酒,年老時讓你端屎端尿伺候的男人在一起呢?” “田梅,你是扶貧辦的嗎?” 田梅囁喏道:“他、他是我兒子的爸爸?!?/br> 林冬至反問一句:“你兒子樂意有這么個爸爸嗎?” 田梅瞬時就想起了小兒子的憤怒——我不要這種臭爸爸!他總是搶我的零花錢!他還欺負(fù)我jiejie! “不樂意吧?”林冬至了然道,“你閨女不喜歡他,你兒子不喜歡他,你為什么還要留著他呢?難道說你品味獨特,就喜歡這種垃圾?” 誰愿意承認(rèn)自己喜歡垃圾廢物呢? 田梅立即否認(rèn):“我不喜歡!我、我只是,只是給我閨女,兒子一個爹?!?/br> 林冬至嗤了一聲,說:“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你懂啥?!”田梅瞪了林冬至一眼,說,“我都這個年紀(jì)了,誰還會要我?。?!” 說到這兒,田梅冷不丁哭了起來:“我閨女不要我了,我兒子也說等他長大了,也去學(xué)校住,也不要我了!除了王保根那個垃圾廢物,就沒人會要我了!” 林冬至一針見血的問:“你閨女,兒子為何不要你?難道不是因為你非要扶貧,非要王保根嗎?” 田梅梗住了。 林冬至循循漸誘:“現(xiàn)在拋棄王保根,還不遲哦!” 猙獰如瘋婦的田梅猛地抬頭,問:“真、真的?我現(xiàn)在就跟王保根離婚,我、我閨女能回來嗎?” 林冬至心道:你可做夢吧! 面上卻哄道:“你媽把你往死里打了一頓,你爬起來就能原諒她嗎?” 田梅小聲辯駁:“我沒打她啊……” 林冬至細(xì)數(shù)她的罪證:“王保根欺負(fù)她的時候,你沒保護(hù)她!還為了王保根不判死刑,逼她說王保根沒欺負(fù)她?!?/br> “你明曉得你閨女怕他,還讓王保根出獄后回你們家!” “你敢指天發(fā)誓說,這段時日里,王保根沒偷瞄過你閨女?嘴上沒說些不干不凈的話?!” 田梅不敢發(fā)誓。 這段時日里,王保根確實瞄過閨女洗澡,說過不干不凈的話,但她一直以王保根不敢再犯的話哄著閨女,讓閨女忍一忍。 林冬至說:“你確實沒打她,但你比打了罵了她還可惡!你不彌補(bǔ)點什么,就想讓她回來?想什么好事兒呢?” 田梅問:“那、那我咋彌補(bǔ)???” 林冬至言簡意賅:“別去煩她,逢年過節(jié)塞錢,讓她好好讀書,爭取考出去就成了?!?/br> 田梅卻不放心,說啥閨女考出去了,再也不回來了咋辦? “怎么會呢?”林冬至虛情假意的哄她,“再怎么說,她都是你十月懷胎生出來的,你以后不許王保根再欺負(fù)她,多給她錢,在這最后一年里,給她鼓勵,給她幫助,她肯定會記得你的好!以后必將孝順你?!?/br> 為了讓田梅放心,林冬至又說:“再說了,子女贍養(yǎng)父母那是義務(wù)!要辦不到的話,可是要被抓起來的!她哪敢不孝順你???對吧?” 田梅被哄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