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和偏執(zhí)大佬聯(lián)姻了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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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彧收回思緒,看向柔軟的大床上的青年。 他睡得很熟,呼吸清淺,額前的碎發(fā)散亂地垂在耳后,仔細去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耳朵后藏著一個牙印。 不止耳后,就連顧棲池身上其他地方,都遍布大大小小的印記,乍一眼瞥過去,著實有點嚇人。 薄彧撩起他的睡衣下擺,眸光很沉,藏著裹挾不住的旖旎與饜足,他喉結(jié)滾了下,漫不經(jīng)心地想,下次還是輕一點吧,總破皮,顧棲池會不高興。 白色的棉棒沾著淺綠色的清涼的的藥膏,徐徐涂在青年破了皮的地方,薄彧涂得格外仔細認真,動作也格外輕,仿若在對待什么藝術(shù)品一般。 卻還是驚醒了顧棲池。 睡夢之中的青年只覺得身上陡然掀起一陣涼意,他畏寒,身體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又被人猛地鉗住了手腕。 有人抓住了他。 這樣的事情在這些天并不算少見,顧棲池潛意識里分辨出抓著他的人是薄彧,稍微放下些心,剛打算繼續(xù)入睡,辛辣冰涼的藥膏又懟在了身上,他忍不住瑟縮了下。 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泛起一層細密的小疙瘩,顧棲池茫然睜開眼,就看見了認真照顧病患的薄彧。 他頭腦發(fā)懵,人也有點混沌。 卻還是秉承著生物遇見危險時的本能,看見薄彧,下意識地躲了下。 顧棲池半坐著靠在床頭,薄彧挑了下眉,眸光晦暗難明。 “躲什么?” 他問他。 顧棲池終于清醒了些,嗓子還啞著,沒好氣地警告他:“我不想再看同人文了?!?/br> 薄彧沒說話,拽著人的腳腕,把人拖了回來。 他眉眼垂斂著,眸深目邃,噙著淡淡的笑意:“不鬧你了,乖乖躺著,我給你上藥?!?/br> 顧棲池狐疑地看了他幾眼,見他真的是來上藥的,這才放下心,任由他動作。 薄彧一邊幫他擦藥,一邊開口問他:“你想去北歐看極光嗎?” 極光? 顧棲池混沌的腦子徹底清醒過來,慢吞吞溢出一個“啊”字,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侃他:“這哪兒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啊,不是很考驗過去的時間嗎?” 薄彧抬起上眼皮,不輕不重地捏了下他的小腿肚子:“只要你喜歡,我們就去看?!?/br> 顧棲池坐直了身子,大致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還是順從了自己的心愿。 “我想看?!?/br> ………… ………… ………… 時間過得極快,一眨眼間,春節(ji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街上的小吃店與餐廳陸陸續(xù)續(xù)復(fù)工,大家也逐漸回到工作崗位上,只有門前的紅色對聯(lián)和燈籠依舊頑強地展示著春節(jié)的熱鬧,但其他的節(jié)日元素,都已經(jīng)漸漸退出大家的視野里。 顧棲池去了一趟薄家祖宅,收獲頗豐。 阮嫻送了五輛車,一座莊園,甚至于直接送了他一架私人飛機;薄頌和丈夫送的不僅是新年禮物,按照他們的說法,是連新婚禮物也一并補上了,但當顧棲池看見對方送的游輪之后,還是小小的驚了一下。 雖然他堅持著不收,但無論是阮嫻還是薄頌,態(tài)度都格外堅持。 薄彧更是毫不客氣,直接了當從兩人的手里接過了禮物,塞進了顧棲池的懷里。 美其名曰,都是送給顧棲池的壓歲錢。 顧棲池愕然無語,但也沒法再拒絕,只好將東西都存放好,以免丟到了其他地方。 這些時日,不僅是阮嫻和薄頌送了禮,顧棲池也陸陸續(xù)續(xù)收到了不少其他人送來的禮物。 溫熙的,羅千千的,虞笙的,甚至還有和他一起錄制過綜藝的蘇鳴的。 顧棲池一一收納好,又回了禮,卻沒什么心思再繼續(xù)進行社交。 他有點惦念薄彧說的北歐的極光,只是對方這兩天一直沒動靜,絕口不提這件事,顧棲池還以為他只是逗自己玩。 但沒想到,沒過幾天,他就和薄彧被《我一直陪你到底》的節(jié)目組一起打包到了前往北歐的飛機上。 節(jié)目組還順帶打包了溫熙、羅千千一起,等到了飛機上,顧棲池才發(fā)現(xiàn),里邊還坐著虞笙。 對方戴著巨大的黑色墨鏡,本來臉就小,這下更是遮的只剩下嘴和下巴了。 她見了顧棲池,格外激動,險些從座位上飛奔過來,給顧棲池一個擁抱。 但顧棲池身側(cè)就是薄彧,虞笙面露微笑,完美地克制住了自己。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和薄彧求來的機會。萬一把人惹惱了,就沒得玩兒了。 顧棲池張望了下,沒見到節(jié)目組的攝影師和隨行pd,不禁有些好奇:“其他工作人員怎么沒一起過來?因為還有很久才起飛嗎?” 薄彧帶他到座位上坐好,淡淡解釋道:“這是媽上次送你的那架私人飛機?!?/br> 顧棲池:“……” 你用的還挺快。 …… 這趟旅程比起以往,要格外漫長,整整飛行了九個多小時。 飛機上的眾人都是昏昏欲睡。 等到抵達挪威的特羅姆瑟時,時間才剛到了這邊的中午十二點。 天光燦白,頭頂?shù)年柟獠⒉辉趺创萄?,往前望去,層層疊疊的山巒覆蓋著極厚的積雪,在光下折射出雪亮,卻有種冷硬的感覺。 這邊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哪怕提前就穿了很厚很厚,顧棲池仍舊忍不住搓手,耳朵尖也凍得通紅。 幾人說話之間,口中哈出的白茫茫的霧氣一團接一團。 顧棲池剛想問薄彧,接下來要去哪兒,就見不遠處走來一位金發(fā)碧眼的老者走了過來。 “mr. bo, everything is ready. wele to norway. , let me take you to the rest place.” 薄彧低聲和對方交談了幾句,一行人又跟著他抵達了一處住所。 薄彧給自己挑的是間很溫暖的紅色小屋。 顧棲池迫不及待鉆進去,就迅速被其中的溫暖籠罩。 墻壁周圍的壁爐燃燒著跳動的火焰,上邊是很厚的羊毛掛飾,上邊印著一直憨態(tài)可掬的小貓。 木質(zhì)的搖椅之上也鋪了很多厚實的羊毛毯子,小餐桌上有一壺剛剛熱好的紅茶,裊裊的散著霧氣,床上的被褥蓬松而柔軟,整間房子里質(zhì)樸而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 薄彧揉了下他的頭,讓他喝了兩杯紅茶之后,又把人帶到床上:“在休息一會兒,晚上帶你出去玩兒?!?/br> 顧棲池在飛機上雖然睡了很久,但也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沒休息好。 聽到薄彧這樣說,他放心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薄彧則等到人睡著之后,才起身出去。他又去找了那位老人,打算看看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東西。 一起誒準備就緒,只欠東風(fēng)。 《我一直陪你到底》的節(jié)目組是在下午四點鐘抵達的,大家扛著大包小包,有些狼狽。 好在薄彧不止包了溫熙、羅千千、虞笙她們的食宿,也順帶解決了節(jié)目組著一行人的食宿。 等到節(jié)目組稍作調(diào)整之后,顧棲池已經(jīng)被薄彧拉著逛了一圈了。 特羅姆瑟的風(fēng)光遠比他想象的還要絢爛,雪山之下,高低錯落的房屋被涂成各種鮮艷的亮色,屋頂之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積雪,澄黃的夕陽緩慢落下時,天際的云被染城橙粉色,徐徐飄在雪山頂上,目光所及之處,全然是燦金色。 顧棲池原本還想體驗一下狗拉雪橇和這里的纜車,沒等動作又被節(jié)目組交了回去,不免有些可惜地瞥了眼雪地。 他臉上的落寞身前實在是太過明顯,眉眼耷拉下來,很像一只沒得到想要的小魚干而獨自生悶氣的貓。 薄彧笑了起來,拉下他的圍巾,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側(cè)臉。 顧棲池不解地回過頭,就見薄彧理所當然地開口:“老婆,你真可愛。” 顧棲池:“?” 顧棲池:“……” 哪兒能看出他可愛的啊??? 顧棲池深深覺得,薄彧給自己加了十八層濾鏡,層層疊疊堆起來,比一堵墻還厚。 兩人回到住所附近時,虞笙也休息好了,生龍活虎的,衣服上卡著收音麥,正蹲在地上刨雪玩。 “小池寶貝!你們回來啦!” 她這一聲“小池寶貝”喊得驚天動地,把路人牽著的哈士奇都嚇了一跳,薄彧不悅地皺了下眉,顧棲池好笑地看了眼虞笙,扯了下薄彧的袖子,讓他別太計較。 每個人身上都佩戴好收音麥后,顧棲池和薄彧又被節(jié)目組塞了兩個gopro過來。 頭頂上的無人機也在盤旋,顧棲池不由咂舌:“今天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要拍嗎,怎么連無人機都出動了?” 隨行pd心虛地看了眼薄彧,站出來解釋:“挪威的風(fēng)光一向聞名,我們打算在節(jié)目播出的時候做一期旅游特輯的?!?/br> 顧棲池了然點頭,并沒覺得pd說得有什么不對。 但等節(jié)目開始錄制時,顧棲池就品出了不對勁。 所有人很有目的性的,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不光薄彧,就連虞笙和溫熙她們幾個,都表現(xiàn)的對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很熟悉。 顧棲池平靜地掃了幾眼走在前面買小吃的虞笙,又看了看薄彧,被挑了幾分興趣上來。 薄彧一定有準備了什么驚喜給他。 時間被拖得越來越晚,夜幕降臨,頭頂?shù)男嵌凡]有那么璀璨,反而出現(xiàn)了少量的綠色光線波動。 顧棲池仰起頭,下頜線收得干脆利落,有些興奮。 他正要開口提醒薄彧,袖子卻被人扯了下,顧棲池低頭,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仰頭看著自己。 她穿了件純白色的裙子,被件很寬大的棉襖包裹著。眼睛是很漂亮的微藍色,臉被凍得通紅,懷里還抱著很多捧花,充滿期盼地詢問: “would you like to buy a bunch of flowers, sir?” 薄彧停下了腳步,看向她懷里的花束,溫和開口:“this is really a good suggestion. i want a bunch of eustoma.” 小女孩兒很開心,將薄彧要的桔梗花遞給了他,又轉(zhuǎn)頭對顧棲池露出笑臉,真心實意夸贊道:“your face is so stunning, like a work of art kissed by god, i wish you all a wonderful journe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