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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系美人和偏執(zhí)大佬聯(lián)姻了 第130節(jié)

    第89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連載

    游戲做完之后,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五點鐘。

    東城的天暗的總是格外地快,夜幕已經(jīng)沉下來,晚間的太陽在山頭暈開一圈暗黃的光圈。

    金燦燦的。

    晚霞是灼燒一樣的紅, 又摻了點粉,波浪的曲線劃開, 形成一道又一道瑰麗的波紋。

    顧棲池站在山頭底下,正在專心致志地盯著薄彧搭帳篷,連帶著身上都緩慢勾勒出一層淺金的光暈。

    風又把外套吹得鼓起來,連帶著頭發(fā)也亂糟糟地飄。

    薄彧脫了外套,襯衫的袖子被卷起來,卡到手肘處, 露出一截肌rou線條緊實流暢的小臂,正彎腰用小錘瞧著固定帳篷的釘子。

    顧棲池也跟著蹲下來,看到釘子一點一點扎進土里, 一堆沒用的器械在薄彧手中逐漸被搭建成一個漂亮寬敞的帳篷。

    薄彧異常熟練, 動作更是行云流水, 比別的嘉賓速度快了不止一星半點。

    等到帳篷搭好之后,顧棲池很給面子地發(fā)出一個“哇”,然后偏過頭去問薄彧:“你以前學過搭帳篷嗎, 怎么這么快?!?/br>
    薄彧直起身來,人半蹲著,盯著顧棲池漂亮的眼睛,溫聲道:“學過一點,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參加過這種野外俱樂部?!?/br>
    顧棲池起身, 從工作人員那里拿了一包濕巾紙, 又接過薄彧的手, 把它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一點一點擦干凈。

    直到一絲臟污都沒有,那雙手又恢復它原本的樣子,骨節(jié)清晰,青筋脈絡分明,抓著他的時候,不管在哪兒,總能掀起一陣痛楚,也能漣漪出極致的歡愉。

    顧棲池隨口問他:“你在國外的時候經(jīng)歷這么豐富嗎?”

    他很少過問薄彧之前的事,不是不感興趣,也不是不關(guān)心他,而是多多少少聽到一些不好的部分,貿(mào)然提及,可能會引起薄彧某些不好的回憶。

    薄老爺子年紀大了,昏庸專橫,一心要扶持私生子上位,薄彧這個正牌夫人的兒子倒顯得不尷不尬,更是被薄老爺子直接鎖在了國外,勒令不準回國。

    溫熙在公司給他講的時候,語氣夸張:“我聽圈里人說,那段時間,私生子還偷偷斷了薄彧的一切經(jīng)濟來源,還在薄老爺子病危那段時間,找人想要做掉薄彧……”

    看到顧棲池臉色不太好,溫熙及時住了嘴:“都是傳言,都是傳言,都是我在財經(jīng)雜志的花邊新聞里看的,小池寶貝你別傷心,反正現(xiàn)在都過去了……”

    ……

    薄彧撩起自己額前的碎發(fā),探過頭去。

    他額頭上有一層很細密的汗,意思很明確,讓顧棲池幫他擦一擦。

    顧棲池伸手,一邊幫他擦汗,一邊聽他說話。

    薄彧:“在國外那段時間的確挺豐富的,除了上學,還要應付薄泓那些不上臺面的手段?!?/br>
    薄彧:“那段日子倒是難熬,現(xiàn)在想起來,還挺危險的。”

    顧棲池替他擦汗的動作慢下來,心臟瑟縮了一下,突然很想摸摸薄彧的臉,對方卻突然笑起來,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薄彧又道:“好在我那個時候,遇到了一個人?!?/br>
    他親昵地在顧棲池手腕內(nèi)側(cè)吻了下。

    guntang從那塊纖薄的皮膚一路蔓延開來,顧棲池的眼睫顫了顫。

    剛想問他那是誰,身后的導演突然大喊:“顧老師你能過來一下嗎?我們有點需要你的幫忙!”

    話題驟然被打斷。

    顧棲池剛擰過頭想要起身,又被薄彧按了下去。

    對方淡淡道:“應該是叫我過去幫忙搭帳篷的,你坐在這里休息就好了?!?/br>
    顧棲池被他連人帶零食打包進帳篷里,只能哭笑不得地應了聲好。

    ……

    晚餐是幾組嘉賓和工作人員湊在一起吃的,請了專業(yè)的廚師戶外燒烤。

    食材是薄彧提供的,從邊疆那邊運來的阿爾巴斯羊rou,香而不膻。

    鐵簽子上穿著三四塊rou,在冒著紅的碳火上架著,脂肪里的油脂被一點點逼出來,泛著層晶瑩發(fā)亮的油花。

    還沒撒任何的調(diào)料,單純的rou香就已經(jīng)從烤架上散出來,就連顧棲池這種口腹欲不重的,也不由得頻頻看向烤架上的羊rou串。

    好香。

    顧棲池瞳仁亮晶晶的。

    一大群人圍成一圈,直播還沒結(jié)束,但此時此刻鏡頭沒對準自己和薄彧,顧棲池挪了下地兒,湊到薄彧的身邊,小聲道:“我們吃完飯就住在這里嗎?”

    薄彧挑眉看他,伸手在他的后頸上揉捻了下,力道不重,但很輕易牽扯起顧棲池的某些敏感的神經(jīng),讓人無端發(fā)軟。

    他低聲在青年耳邊道:“不在這里住,十二點錄制結(jié)束,我們就回家?!?/br>
    羊rou串烤好了,外皮被炙烤得焦脆,內(nèi)里卻鎖住了汁水,一口下去,鮮嫩多汁。

    師傅在烤架上撣了兩下,撒了一把孜然上去,激發(fā)出最原始的rou香,又加了點辣椒,端在了這邊。

    顧棲池盯著薄彧的眼睛,慢吞吞地回了個“哦”字,漫不經(jīng)心道:“你自己回去,我在帳篷里睡?!?/br>
    別以為他不知道薄彧這么急哄哄地回去要干嘛。

    除了干他,也沒別的可干了。

    顧棲池側(cè)過身,接過了工作人員手里的rou串,分了一半給薄彧之后,不動聲色往一邊坐了坐,開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彈幕里歡騰地鬧著:

    “老婆吃東西好可愛哦,腮幫子一股一股的,好像倉鼠。”

    “嗚嗚嗚嗚大半夜的給我看餓了,這種涉及美食的東西能不能換個時間點播啊,對減肥人士很不友好啊啊啊啊??!”

    “怎么都在注意老婆吃東西啊,沒人注意他倆在說悄悄話嗎?”

    “注意到了,他想拐老婆回家??蓯哼@個狗男人,老婆就在這里,哪兒也不去!【發(fā)怒】【發(fā)怒】”

    “還是回家吧,家里也有直播的攝像頭,我們都是節(jié)目組的金主爸爸,相信他不會虧待我們的?!?/br>
    “我草姐妹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好想大飽眼福【色】【色】”

    “六還是你們六哇,還能想到這兒去?!军c贊】”

    “yysy薄彧和顧棲池坐一塊真養(yǎng)眼啊,我已經(jīng)截了好多張照片了,屏保再也不愁了。”

    ……

    顧棲池是在凌晨兩點被人擄走的。

    被帶上車的時候,他還睡得很香,薄彧很貼心的沒有叫醒他,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車子一路疾馳,窗外的景象燈影明滅,薄彧手在方向盤上轉(zhuǎn)著,倒是沒急著回家,開車駛向了薄氏旗下的一家酒店。

    酒店是五星級的,薄彧之前考慮到自己出差的可能,特地在各地都給自己留了套套房,直接過去,也不會有找不到房間的窘?jīng)r。

    薄彧抱著顧棲池下車,青年在睡夢之中迷迷糊糊地被人擺弄,還以為在做夢,不是很開心地皺起眉來。

    出示了身份證明之后,薄彧很快帶著顧棲池到了套房,沒看到前臺激動到快要尖叫的眼神。

    前臺:媽呀,我磕到真的了!

    家里估計還有攝像頭,想做些什么事情都不太方便,顧及著顧棲池的臉皮,薄彧特地換了個地方。

    安心。

    今晚顧棲池倒是吃得多,林林總總吃了的rou串都能抓起來一把了,反倒是薄彧干了一天的活,吃的很少。

    薄彧瞥向大床上熟睡的人,利落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緊繃的肌rou線條隨著呼吸起伏,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撲面而來。

    他撩開顧棲池的額發(fā),勾唇笑了下。

    不急,他的晚餐才剛剛開始。

    ……

    顧棲池被折騰醒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酒店里的燈沒有全部打開,只開了一盞并不明亮的小夜燈,燈光橙黃而朦朧。

    旖旎的情潮被一寸一寸編織,收緊,等待著人跌入。

    薄彧的臉就隱在燈光中,側(cè)臉輪廓清晰,被破碎的光影切割成明暗幾個塊,肌rou緊繃,像只極具力量感的公獅子。

    公獅子現(xiàn)在正在折騰他。

    薄彧沒折騰其他地方,專挑他腿上那處紅痣咬著,直至紅痕一寸一寸蔓延開來。

    顧棲池眼角被逼出點淚來,拽著薄彧的頭發(fā),嗓音染了困倦:“薄彧,這是哪兒?我們不是在濕地公園的帳篷嗎?”

    薄彧被拽了頭發(fā)也不惱,俯下身來親他,一邊親他一邊啞著嗓子哄他。

    薄彧:“不在帳篷里,我們在酒店的套房里?!?/br>
    薄彧:“你在帳篷里也待了很久了,那兒睡起來也不舒服,你就當出來哄哄我。”

    小夜燈閃了兩下,成束的光線晃了兩下,落到薄彧的眼皮上。

    他反射性地閉上了眼,復又睜開,看著想要掙扎的顧棲池,眉眼之中的戾氣消散,線條軟下來。

    薄彧松開他,低頭又去親他:“我先哄哄你?!?/br>
    他話音剛落,顧棲池發(fā)出一聲悶哼。

    眼角的濕意更深,緋色一點一點在他的眼尾暈染開,混雜著清清淺淺的昏黃的光,格外勾人。

    薄彧聲音有些含糊,還在努力開口:“老婆,低頭,看我?!?/br>
    顧棲池不受控制地被他蠱惑著低下頭,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背上滲出汗來。

    薄彧伸出手來,強硬地扣緊他的指縫里,語氣又低又啞,裹挾著意味不明的情緒:“今天下午的懲罰我很喜歡,我們再多試試?!?/br>
    顧棲池的下頜繃緊,胸膛隨著呼吸劇烈起伏,幾乎是一瞬間,就知道薄彧在說什么懲罰。

    是樹袋熊。

    顧棲池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是軟的,卻被薄彧像抱小孩一樣抱起來。

    薄彧的眼角眉梢淌出笑意來,捻著他的喉結(jié),溫柔又多情地湊上來吻他,動作都放得很輕:“寶寶,今天你是樹袋熊寶寶?!?/br>
    他又開始發(fā)瘋了。

    顧棲池忍著身上的熱汗,細細地抖起來,一口咬上了薄彧的肩膀。

    薄彧一聲都沒吭,反而饜足地笑起來,側(cè)過臉來去親顧棲池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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