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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系美人和偏執(zhí)大佬聯(lián)姻了 第107節(jié)

    被一個叫yuchi的富婆買走了版權(quán)。

    據(jù)那位up主說,這位富婆給出的價格已經(jīng)到了七位數(shù)……

    門外的銀漸層像是意識到了里面的那個王八蛋不會放自己進(jìn)去去看顧棲池,恨恨撓了幾爪子門,轉(zhuǎn)身離去。

    但還是有點生氣。

    阿瓷氣得貓胡子都翹起來,肥圓的臉垮著。

    從前分明只有晚上進(jìn)不去,怎么現(xiàn)在白天也進(jìn)不去??。?/br>
    她要去把薄彧喜歡的東西全都撕碎。

    室內(nèi)的燈光昏黃,影影綽綽,勾勒出兩道交疊的身影。

    薄彧垂晲著眸光,落到顧棲池汗意涔涔的腰上,掌心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時小腹劇烈起伏的弧度。

    他伸手撥開他被汗浸濕的額發(fā),露出青年稠麗糜艷的眉眼,眼尾也暈開一抹水紅的潮色。

    顧棲池整個人都繃得極緊,腳趾蜷縮,不受控制地抖。

    薄彧俯身,禁錮著他的手腕,寬大的掌逐漸上移,扣進(jìn)他的指縫,十指相交。

    薄彧的手掌寬大,手背上青筋暴起,手臂線條流暢利落,顯得顧棲池繃起的手腕異常孱弱,有種精致的脆弱感。

    掌心潮熱的汗順著細(xì)密錯雜的紋路蜿蜒,烙印在guntang的血液里。

    薄彧想,顧棲池是盛放在他心間荊棘地上的,最糜爛的罌粟。

    顧棲池徹底潰不成軍。

    …………

    …………

    …………

    顧棲池前兩天才剛剛退燒。

    他處理了一天的網(wǎng)暴,搜集羅列好證據(jù),又去分心照顧粉絲的情緒,反而被粉絲的陪伴弄得哭了半個多小時。

    情緒劇烈起伏,波動又大,哪怕是鐵人也扛不住,顧棲池又開始發(fā)燒了。

    這次倒是比前兩天強一些,只是低燒,人還清醒著,沒有像上次一樣渾渾噩噩,一整天都不醒。

    薄彧的私人醫(yī)生來給顧棲池看病時,只說顧棲池這是小病,需要好好修養(yǎng),讓薄彧悉心照顧。

    薄彧一一應(yīng)了聲好,還不忘幫顧棲池掖好被角。

    私人醫(yī)生在收拾藥箱時,瞥了眼薄彧,又瞥了眼躺在床上的顧棲池,定了半晌,才將小心翼翼開口,問出自己心底的疑惑:“薄總,顧先生,之前有受過什么精神上的刺激嗎?”

    他這話說得不明不白,薄彧停下了動作,兩道眉緊緊擰起來:“為什么這么說?”

    私人醫(yī)生摩挲了下手指,有些猶疑:“顧先生在某些方面上,有一些精神受創(chuàng)患者的習(xí)慣性動作和反應(yīng),但這是我和顧先生第一次見面,只是我的猜測。當(dāng)不得真?!?/br>
    薄彧的眉擰的更緊,有些煩躁:“他之前被人掉包過,養(yǎng)父對他并不好,經(jīng)常家暴,等到被親生父母接回去之后,也沒能被好好對待,和這個有關(guān)系嗎?”

    窗戶半開,窗簾微微鼓動,被風(fēng)吹起一個柔軟的弧度。

    私人醫(yī)生心下有了考量,觀察了下已經(jīng)睡著的顧棲池,繼續(xù)道:“也許和這個有關(guān),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很大。薄總您可以多關(guān)注一下顧先生的的心理健康?!?/br>
    “除此之外,他的壓力太大了,可以適當(dāng)帶他出去散散心,或者讓他做一些輕松的活動?!?/br>
    私人醫(yī)生說到一半,突然頓住,有些尷尬地晲了眼薄彧,才繼續(xù)道:“當(dāng)然,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讓顧先生退燒,他身體不太好,薄總,呃,您應(yīng)該節(jié)制一點?!?/br>
    怕薄彧聽不懂,私人醫(yī)生先利落收拾好自己的藥箱,確保能夠立刻離開之后,深吸了一口氣,和薄彧對視:“以顧先生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沒辦法承受太多次您在那方面的需求,如果太過激烈,可能會對顧先生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br>
    私人醫(yī)生:“您可以給顧先生多養(yǎng)養(yǎng)身體,循序漸進(jìn)?!?/br>
    說完這話,也不等薄彧回答,私人醫(yī)生飛速說了句“不在打擾您了,我先走了。”就匆匆轉(zhuǎn)身離去。

    留下薄彧一個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一是思考醫(yī)生說的有關(guān)精神創(chuàng)傷的事情,二是思考自己和顧棲池的x生活。

    他有點懊惱地抿唇,緊繃的薄唇被抿成一條直線。

    其實有時候不是他控制不住,只是顧棲池實在是太磨人了。

    又嬌氣又纏人,在那種時候,脾氣比銀漸層還大。

    薄彧重的時候,他哭得直哆嗦,像只瀕死的天鵝,白皙的頸仰起來,脆弱又纖?。槐p一點的時候,他又難耐地悶哼,咬上薄彧的肩,細(xì)細(xì)地喘氣,讓他重一點。

    薄彧快要被他逼到瘋魔。

    更遑論,有時候顧棲池還會纏著自己多來幾次……

    薄彧闔了下眼,喉結(jié)上下滾動。

    他其實發(fā)現(xiàn)了顧棲池有個很奇怪的癖好,他有點戀痛。甚至于,在最開始認(rèn)識的時候,他經(jīng)常能看到顧棲池捏著塊尖銳的玻璃在手中反復(fù)摩挲。

    鋒利的邊棱在皮膚上虛虛劃開,沒出血,但卻破了皮。

    顧棲池本人卻對此毫不在意。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薄彧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

    ……

    手機在寂靜的夜里突兀地響起來,嗡嗡的震動吸引了正在廚房的薄彧的注意力。

    他正在樓下給顧棲池煮餛飩,鮮蝦餡料的,混著魚籽,鮮甜味美。是家政阿姨包好凍在冰箱里的。

    很適合生病的人吃。

    手機鈴聲仍舊不依不饒,薄彧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撈起手機,瞥了眼上邊的備注,接通了電話。

    是負(fù)責(zé)顧愿安的執(zhí)行人那邊的電話:“薄總,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完了。只是顧愿安一直吵著要見夫人……”

    薄彧垂下眼睫,眸光嘲弄,暈開的墨色翻涌,晦暗難明。

    他的五官籠罩在稀薄的陰影里,輪廓線條鋒利而冷峻,像是漫不經(jīng)心磨著爪牙的野獸,表面上一派祥和,可周身彌漫的氣息嗜血而殘忍。

    “顧愿安見到顧予寧的反應(yīng)是什么?”

    他的指尖輕扣了下料理臺,家居服的扣子只系了一半,露出精壯的胸膛,呼吸起伏間肌rou噴張。

    對面的人聲音恭敬:“剛帶顧愿安去見顧予寧的時候,顧愿安就險些撲上去掐上了顧予寧的脖子。等到我們給他放完您提供的證據(jù)之后,有意放松了對顧愿安的控制……”

    執(zhí)行人說到這里,微妙地停頓了下:“顧愿安這次順勢抓住了顧予寧,險些將顧予寧打殘廢,如果不是后來我們攔著,顧予寧可能真的就被他打死了?!?/br>
    薄彧聽了這個結(jié)果,很是滿意。

    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冷厲的陰狠。

    料理臺上的小鍋咕嘟咕嘟冒起泡來,水面沸騰,鮮蝦的餛飩煮熟,裊裊散開誘人的香氣。

    薄彧隨手抓了一把蔥花丟上去,翠綠點綴白玉與鮮紅,色澤亮麗。

    他很輕地笑了一下:“真是狗咬狗的一場好戲啊——”

    “顧予寧現(xiàn)在死了嗎?”

    執(zhí)行人:“還沒有,但被顧愿安打成了重傷,警察來拘捕的時候,我們就把他交出去了?!?/br>
    薄彧喉結(jié)微滾,語氣有些意味不明:“在里面的時候,也找人看著他,別叫他死了。畢竟活著的人,玩起來才更有趣?!?/br>
    對面的人大氣不敢出。

    至于顧愿安,薄彧凝眸,沒再思量。

    -

    第二天一早,顧棲池迷蒙著睜開眼睛,薄彧坐在床頭,給他喂完飯后,突地開口:

    “寶貝,你想去見顧家人嗎?”

    第78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連載

    其實真要說起來, 顧棲池對顧家人完全沒什么感受。

    甚至能稱得上一句陌生人。

    畢竟他從十八歲起就搬出了顧家,上了大學(xué)回去的次數(shù)更是寥寥無幾?;\統(tǒng)來說,他和顧家人的相處時間最多的就是在上高中的那兩年。

    可實際上, 連兩年時間都沒到。

    因為當(dāng)時顧成天和耿聽潯都很忙,壓根沒空搭理他  , 顧愿安更是一心守著顧予寧,生怕自己搞什么小手段加害他那個寶貝疙瘩。

    顧棲池只覺得好笑。

    他在顧家其實算得上是個透明的邊緣人物,甚至連家里的家政阿姨都不如,存在感低到了極點。

    以至于薄彧說出這句話時,顧棲池有一瞬間明顯的怔楞。

    他頭發(fā)睡得亂糟糟的,臉上還有很明顯的印子, 語氣迷茫:“見他們干什么?”

    薄彧摸了下他的頭,神色慵懶,語氣是說不出來的漫不經(jīng)心, 他意有所指:“可能是看到了網(wǎng)上的消息, 想要對你懺悔吧。”

    顧棲池這才想起來昨天這一遭, 慢吞吞地掀開被子,整個人像無尾熊一樣掛在薄彧的身上。

    薄彧臉上的散漫瞬間散去,他拍了下顧棲池的屁股, 嗓子有些澀:“老婆,別賣嬌了,醫(yī)生說最近不能做……”

    顧棲池從他的肩窩抬起頭來,眼尾上挑,眸光繾綣而多情, 他好笑地盯著薄彧。

    大病初愈之后, 他嗓音有點啞, 慢悠悠開口:“哦, 你能忍得住嗎?”

    薄彧吞了下口水,眸色很深,把他抱下來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床上,隨手揉捻上他的耳垂:“你不招惹我,我就忍得住?!?/br>
    顧棲池坐好,整理了下自己睡得亂七八糟的睡衣,眼中笑意稀薄,慢吞吞說了聲好。

    兩人之間的話題跑了個老遠(yuǎn),顧棲池想起來,又側(cè)過頭去問薄彧:“之前顧予寧說他被封殺了,是你干的嗎?”

    其實不用問,也能猜得到是薄彧,畢竟顧棲池也想不到,還有誰能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

    清早的光線和煦,照在顧棲池的臉上,薄彧伸手握住他的腳踝,給他穿鞋。

    他的腳踝上是一圈紅色的痕跡,假如掀起褲管,能看到一路向上蜿蜒的吻痕和牙印,青紫混著暗紅,在瓷白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倒是不怎么疼,只是有的地方破了皮,不怎么舒服。

    顧棲池抬腳,任由薄彧給他換了身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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