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和偏執(zhí)大佬聯(lián)姻了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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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澈:你才是小學(xué)生!你全家都是小學(xué)生! 第55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 季昭昭并不常來薄家, 因為舅舅太兇,不喜歡小孩。 所以季昭昭每次都眼巴巴看著薄彧,癟著嘴, 也不敢喊他抱。 上次來薄家時,季昭昭本來是要去找顧棲池的, 她想看看她的七七爸爸有沒有忘記她,卻沒等到人,因為顧棲池正泡在林雙意的劇組里拍戲。 小蘿卜頭只好抱著自己珍愛的棒棒糖離開了薄彧家,但臨走前還不忘叮囑薄彧:“啾啾,一定要,把糖給七七ci哦~” 薄彧當時答應(yīng)的很好, 卻早將這事忘到了一旁。 季昭昭帶來的那捆棒棒糖被放到了廚房里的零食柜里。 但今晚不知怎地,柜門被阿瓷撞開,那袋子棒棒糖恰好掉落在了地上。 阿瓷伸出爪子去探, 膨脹的糖果包裝在搖晃下砰砰得響, 阿瓷用爪子按住它, 粉紅色的爪墊抵著糖果外包裝,尖利的牙扯開了包裝。 家里的兩個鏟屎官不知道在干什么,沒時間來管她。 阿瓷拖著棒棒糖, 邁著優(yōu)雅的貓步,慢條斯理地爬上了二樓的主臥前。 主臥的門沒像以往一樣鎖著,她很輕而易舉地就闖了進來,但床上沒人。 阿瓷松開棒棒糖,“喵”的叫了一聲, 這才發(fā)現(xiàn)浴室之中有并不明晰的聲音, 是顧棲池和薄彧。 這扇門倒是被反鎖了, 阿瓷試了幾次都沒辦法打開, 只好趴在地上,等他們出來。 浴室里水汽氤氳蔓開,白茫茫一片,顧棲池的指尖緊扣著洗漱臺,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腰腹間的肌rou也繃出一道好看的弧線。 他皮膚白,又被熱氣這么一薰,渾身上下都染了層薄粉。 大霧深處盛開了粉白的花。 “薄彧——” 他剛喊出聲,門外的阿瓷也窸窣出動靜。 顧棲池不得不分心去聽阿瓷在干什么。 阿瓷正扒拉著那根棒棒糖玩,她沒見過這種糖,試探性地伸出貓舌,沿著下面的小棍舔了下,沒什么味道。又掉轉(zhuǎn)頭,去舔糖身,蜜一樣的甜味在口腔里化開,阿瓷的尾巴抖了下,貓眼渾圓,又“喵”了一聲。 季昭昭的父母并不喜歡她吃糖,小孩子吃多了糖會容易蛀牙,但又耐不住小蘿卜頭撒嬌,只好規(guī)定她吃糖的時限,又買了些手工制作的,吃起來也會比外面的化學(xué)原料健康一點。 但阿瓷不懂,她隨便扯了一根,也分辨不清味道。 但要是讓薄彧來看,就能發(fā)現(xiàn)她嘴里叼了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貓爪子捧著棒棒糖,裹著倒刺的舌頭在糖果表面擦過,又被含進口腔里,染上了層晶亮的口水。 阿瓷第一次吃糖,不免有些新奇,銀漸層歡快地趴下身子,尖利的牙不小心磕到糖身,她有些驚慌,趕忙收斂了滿嘴的尖牙,用貓舌頭慢慢地舔舐。 浴室里,顧棲池的雙手被薄彧拿進來的絲帶綁著,沒法去觸碰身前的人。他意識渙散得過分,神經(jīng)像交錯的火藥線,被人點燃,在空中噼里啪啦的炸開成絢爛的煙花。 浴室里guntang的水汽好像要沿著他的皮膚穿透到血rou里,掀起一陣燎原的火,將他的四肢百骸燒了個干干凈凈,讓他忍不住瑟縮著發(fā)著抖。 薄彧的鼻梁很挺,鼻背線條流暢,一向都很好看。 顧棲池的視線被水汽氤氳,眼尾的淚珠可憐巴巴地掛在眼睫上,眼周被洇濕,暈開一道緋色。 薄彧的鼻梁最開始是抵著他的喉結(jié)亂蹭的,后來尖銳的牙落到他的鎖骨上,再后來…… “喵~” 阿瓷得了趣,像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這樣好玩的東西。又能玩,又能吃。 草莓味在舌尖蔓延開來,阿瓷銜著棒棒糖,貓舌上頂,以防它掉出來,找到了自己的貓窩,悠哉悠哉地躺下來享受自己的美食。 她的腦袋耷拉下來,在貓窩里尋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貓頭垂下。 但她忘了自己現(xiàn)在有些胖了,貓窩被頂出亂七八糟的褶皺,顧棲池給她準備的小枕頭隨著一旁壓塌的窩而翹起來,把阿瓷的腦袋猛地太高,棒棒糖含在嘴里,頂入喉嚨,有些難受。 銀漸層哼哼唧唧地將糖扯了出來,有些不滿意,但又還想再吃甜味,思忖半晌,終究沒把它吐出去。 棒棒糖被含得化了不少,在阿瓷的反復(fù)舔咬之下,化了大半。 銀漸層突然發(fā)現(xiàn)棒棒糖里面還有什么東西,有些稀奇,對著中心猛地一嗦,最薄的糖壁被舔得化開,里面的草莓果醬在口中迸發(fā)。 這棒棒糖是為手藝極好的師傅做的,里面的果醬都是新鮮熬制的,用了最純正的果rou。保存得當,在半個月之內(nèi)都不會壞掉,所以即便是給貓吃了也沒什么。 浴室里,顧棲池的臉被熱氣熏得不成樣子,像過敏了一樣,通紅一片。 他的桃花眼在燈光下水光瀲滟,含著汪春水,徐徐蕩開。 澄澈的瞳仁原先像是被金黃的琥珀,現(xiàn)在卻像是被融化的松脂。 月光之下,終年的積雪消融,在薄彧的懷里化成一灘水。 顧棲池的五指陷入薄彧的黑發(fā)里,手腕僵直,有些發(fā)麻,腿也軟著,被薄彧摟著腰抱著。 顧棲池垂著眼,下頜磕在薄彧的頸窩里,后頸上泛出細密的汗,凸起的頸骨在薄彧的掌心硌著,潮濕的水汽被他用指腹抹開。 光線昏暗,他能夠清晰地感知到薄彧翻滾的欲望,綿延的情潮在水汽之中氤氳開,薄彧的眼沉的嚇人,湊上來親了親他泛紅的眼尾。 “老婆,我表現(xiàn)的好嗎?” 薄彧扣著他的后頸,把他整個人都騰空抱了起來,放在洗手臺上。 顧棲池的小腿肚子止不住痙攣,他偏開頭,不敢去看薄彧。 對方卻不肯放過他,薄彧掰正他的臉,guntang的吻烙印在他的唇角,寬大的手禁錮著他的腰。 薄彧含著他的唇瓣吮吸,伴隨著急促的喘息,他又來問他:“不滿意嗎?” “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繼續(xù)。” 直白的情緒絲毫不加掩飾,就這么赤果果袒露在顧棲池眼前。 顧棲池被他扣著手,肩膀顫抖著,脊骨線條繃成一條筆直的線,他視線恍惚,浴室的燈光光昏黃刺眼,只能看到地上躺著條被洇濕的絲帶…… 還有些臟。 顧棲池搖頭,他嗓子被親得有些啞,人也有點止不住抖:“不要了,薄彧,夠了?!?/br> 怕他不相信,顧棲池闔了下眼,眼淚從眼角滑落,又繼續(xù)強調(diào)道:“真的夠了,薄彧,我很滿意。我明天要去錄綜藝,還要拍打戲的?!?/br> 薄彧垂著眼,很輕地笑了一聲。 他語氣意味不明,搭在顧棲池后頸的五指稍稍用力,聲線是低啞的磁性,有裹挾著濃重的欲望,薄彧問他:“那我表現(xiàn)的好嗎?” 薄彧的眉眼深,燈光從高處打下來時,就會形成高低錯落的陰影。眼睫垂下來,也會在下眼瞼處鋪陳開一把小扇子的弧度。 但此刻眸中翻涌的墨色卻有些駭人,像餓狠了的獅子,千辛萬苦地找到獵物,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掃過獵物,看著它驚懼慌亂的神色,非但不覺得愧疚,反而覺得有趣,還想要加深它臉上的表情。 再將它的皮rou嚼碎,吞咽入腹,一定會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顧棲池覺得今晚的薄彧實在是有點變態(tài),本能地感到危險。 他抬起眼,唇瓣被薄彧吮得水紅,硬著頭皮回答他:“表現(xiàn)的很好,薄彧,你放開我吧?!?/br> 薄彧抓著他的手,突然笑起來,一邊把他抱起來掛在自己身上,一邊開口:“那說好了,下次不能多,我要獎勵?!?/br> 貓窩里趴著的阿瓷被突然竄出來的人影嚇了一跳,銀漸層本來就毛多,炸起來更是偌大的一團,像個小煤氣罐。 薄彧晲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收回了眼神,又轉(zhuǎn)身回去對付床上的人。 顧棲池今天晚上哭得很慘。 雖然沒做,但把該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 - 第二天一大早在薄彧懷里醒來的時候,顧棲池還有點恍惚。 昨晚的那些經(jīng)歷歷歷在目,薄彧變著花樣的搞他,顧棲池像一條瀕死的魚,被人捏在手里,半分都不能動彈。 早上是薄彧全程抱著他洗漱的,顧棲池像個洋娃娃,被他各種擺弄,一直到羅千千把他接走到達錄播室的時候,顧棲池都沒有緩過神。 “顧老師,你今天不舒服嗎?” 羅千千看他狀態(tài)不是很對,有些擔(dān)心,不由得出聲問了兩句。 顧棲池回過神,喉結(jié)上下滾動,只覺得掌心guntang的灼人,撇開了眼讓自己不去看羅千千,淡淡道:“沒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希望今天的錄制可以順利吧?!?/br> 羅千千這才放下心。 顧棲池這場綜藝錄制結(jié)束之后,可以休息幾天,這之后就要重返橫店去拍林雙意說的番外篇了。 但顧棲池有些心虛,看著近在咫尺的錄播室,咽了下口水,轉(zhuǎn)頭去問羅千千:“千千,最近到橫店的機票還有嗎?” 羅千千被他的問題打得措手不及,翻看手機之后,發(fā)現(xiàn)票早就賣光了,只好愧疚道:“顧老師,最近的已經(jīng)都沒有了,我原本打算幫你訂的是六天后的那一趟航班,你想提前過去嗎?” 顧棲池沒敢說自己只是想要躲開某人,只好打消了念頭:“沒事,只是想想罷了。沒有票的話就按照原計劃走就可以了。” 本來也就是他一時興起,只不過昨天晚上被逼著答應(yīng)了薄彧不少條件,顧棲池想想就有些頭疼。 今天的拍攝進展的很順利,婁紹大概是惡補了兩天的臺詞與表演,眼下黑眼圈很重,人看著也憔悴,但好歹沒耽誤進度。 但小孟就沒那么讓人滿意了,她演技本來就一般,再加上前兩天渾水摸魚,自然表現(xiàn)得差強人意,易之殷擰著她走了很多遍的戲都沒有過,以至于整個片場都靜悄悄的,有些尷尬。 顧予寧被分到了隔壁韓浩影帝的組里,飾演的是一個家破人亡的美強慘小可憐,說句實話,其實和顧棲池的這個醉中仙的角色定位有些相似。 顧予寧不免有些擔(dān)憂,趁著顧棲池這一組拍戲時,他借口給工作人員發(fā)放奶茶福利的時候到易之殷影后的這一組偷偷打量了幾眼,越打量,越心驚。 他和顧棲池實在是差的太多了。 對方幾乎是碾壓式的存在。 顧棲池這次的戲服時間月白錦緞的長袍,不同于尋常的江湖俠客,他飾演的醉中仙是個邋里邋遢的醉漢。 因為年少時招惹了太多仇敵,絲毫不加收斂,以至于父母被殺,愛人被害,這蒼茫天地之中,只剩下他一個人渾渾噩噩,自然也沒了什么活著的欲望。 是以日日醉酒,借酒消愁,把自己折磨成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瘋子。 但顧棲池臉好看。 那身很挫的錦袍穿在他的身上就顯得很貴,和什么上好的料子一樣。顧棲池一點都不像個邋里邋遢的醉漢,反而像個蕭索的貴公子。 他飾演沈卿燁的時候就有很多的打戲,跟著武術(shù)老師練了三個月,長進很大,所以在拍這邊的戲時游刃有余,吊著威壓飛在天上的時候,動作干脆利落,體態(tài)端正。 真的擔(dān)得起醉中“仙”這幾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