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和偏執(zhí)大佬聯(lián)姻了 第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病秧子原配后[八零]、親媽帶娃,活著就行、我和成州平、濯嬌、她是心尖寵、報告,我方機甲師她不是人!、全家穿成年代文對照組后、鍍金之藍(NPH)、清冷竹馬幫我虐情敵(1v1 校園H)、從相遇開始倒計時
他眼中的笑意輕松而明朗,就這么直直撞入薄彧的眼底,絲毫不曾避諱。 他壓根不害怕薄彧,也從來沒想過躲過他。 早在第二次他們做曖時,顧棲池就已經(jīng)清晰地知道,他可能要陷進去了。 無關(guān)其他,只是因為薄彧,是因為他這個人。 塵封已久的心門被薄彧小心翼翼叩開一個幾乎看不見的縫隙,對方笨拙地用溫暖把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臟填滿,直到那些溫暖能從心間溢出來。 顧棲池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在清醒地淪陷。 薄彧會在凌晨三四點鐘的晚上毫不猶豫地接起他的電話;會一夜未眠趕最早一班的飛機來看他;會不動聲色地觀察他喜歡的菜色,然后將餐桌上的餐食都換成他最喜歡的;會因為他的胃病而主動去研究食譜,悄悄地和大廚學(xué)習(xí)做菜;會毫不猶豫地幫他出頭,不論對方是顧家還是宋氏…… 薄彧卻從來不會主動去告訴他,因為這一切只靠嘴來說的話,好像顯得格外蒼白。 可薄彧不需要說,因為顧棲池會看。 薄彧那些洶涌的愛意早在初見之時就在心底埋下了種子,日積月累,悉心澆灌,最終在心底噴涌而出,迸發(fā)出嫩芽,一步一步成長為擎天巨樹,盈滿心田,最終為他撐開一片陰翳。 春日盛華,夏日葳蕤,秋日盈實,冬日蘊藏。 他總會為他遮風(fēng)擋雨。 所以顧棲池放任,顧棲池縱容。 這份洶涌的愛意終有一天會席卷而上,溺亡者甘愿沉淪,一發(fā)不可收。 “薄彧?!鳖櫁赜趾八?,“抬頭,看我。” 這是那一天,他來接他的時候說的。 今天顧棲池原封不動地復(fù)述。 他抿了唇瓣,眼角眉梢因為羞赧不自覺暈開一抹粉色,耳朵也因為寒冷而凍得通紅。 這場雪不知道什么時候下得更急了些,雪勢加大,漫天的雪四散飛揚,黑發(fā)被染成白色,在光下折射出不同的光。 周圍的風(fēng)聲清晰可聞,呼嘯而過,顧棲池的聲音很清晰地砸在耳旁,砸在薄彧的心里。 他說:“薄彧,我還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你要追我嗎?” 你和我,從最簡單也最真誠的那一步重新開始,不再有其他什么影響的因素。 你來追我,我們談戀愛吧。 就在這個冬日,就在這一刻。 大雪不斷地落下來,卻不讓人覺得有什么冷意,反而被沸騰的血液濕濡地融化,雪水和緩流進薄彧的內(nèi)心空白的深處,填補那些滋生出來的不安與忐忑。 薄彧閉了閉眼,似乎是不敢確定自己聽到了什么,喉結(jié)上下滾了下,顧棲池甚至能聽得到很明顯地口水吞咽的聲音。 在初雪日,在凌晨兩點的午夜。 薄彧探過頭去,嗓音很啞,掌心guntang,扣在顧棲池的后頸上,guntang灼熱的吐息幾乎是砸在顧棲池的耳廓,他傾身詢問他:“顧棲池,我喜歡你,所以可以在追求前接吻嗎?” 顧棲池將他的表情盡數(shù)納入眼底,然后微微笑著,他伸出手,攬上薄彧的頸,先親了下薄彧的唇角,而后道:“薄彧,我們接吻吧。” 薄彧扣著他后頸的力道猛地加重,方才那些溫柔的舔吻仿佛是一個錯覺,他兇狠地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吞掉。薄彧的唇舌再度抵進來的時候,顧棲池順從地張開嘴,任由他放肆。 他一下又一下地輕吻著他,沒有放過口腔中任意一個角落,搜刮著他的津液,吞入腹中。薄彧在之前可能吃了什么薄荷味的潤喉糖,顧棲池承受著他的吻,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 但很快被薄彧發(fā)現(xiàn),很重地咬了下他的舌尖,將他的思緒喚回,混雜著薄荷糖的涼爽氣息烙印在唇瓣,薄彧柔軟的發(fā)絲蹭過自己的耳廓,鼻尖浮現(xiàn)出很淡的香味,是對方的洗發(fā)水的味道,和自己的如出一轍。 顧棲池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又被強硬地扣起下頜。 水漬聲在耳邊不停響起,混雜著呼嘯的風(fēng)聲,顧棲池卻只能聽得見自己胸腔之中瘋狂躁動的心跳聲,鼓槌一樣,一下又一下敲擊著耳膜,讓大腦都忍不住隨著心跳聲而起伏發(fā)麻。 過度的窒息感讓人頭腦眩暈,舌根被吮得發(fā)麻,顧棲池被親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靈魂深處的戰(zhàn)栗像巖漿一般炙烤著全身,淌過血液,肆意燒灼理智。 等到最后,顧棲池壓根喘不上氣來,瞳孔渙散一片,嘴唇無意識地張開一條縫,嫣紅的舌尖發(fā)腫,被薄彧要出來含著吮吻。 他試圖推搡薄彧,卻被對方緊緊扣著腰,只能承受。 顧棲池其實數(shù)不清兩人到底接吻了多長時間,但他能察覺到,兩人的接吻時間越來越長了,薄彧的吻技也越發(fā)純熟。 最開始的時候,顧棲池分明還能跟得上他,不至于把自己親得這么狼狽,可最近幾次,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跟不上薄彧的節(jié)奏,對方親得太兇了,顧棲池有心去回應(yīng)他,卻壓根沒那個機會。 他被薄彧勾得根本找不著北,別說回應(yīng),能有呼吸的時間就已經(jīng)算表現(xiàn)很好了。 顧棲池有些無力,腿也有些發(fā)軟,半闔著眼,下頜搭在薄彧的肩膀上,細細地喘著氣。 他嘴唇被親得發(fā)腫,覆上了一層旖旎的水痕,像涂了什么鏡面唇釉一樣。桃花眼眼周一片緋色,眼睫上掛著淚,眼底也是白茫茫的一片霧氣,有些可憐。 薄彧不輕不重地揉捏著他的后頸,確保他的大衣和圍巾之間不會有風(fēng)灌進去導(dǎo)致出汗感冒,又偏過頭去吻了吻他的側(cè)臉,眼神饜足而滿意。 顧棲池被他揉得有些哆嗦,像被人拎著后頸皮的貓,使不上任何力氣。 等到他終于喘夠了,顧棲池不自覺地舔了下唇,被薄彧咬出了不少小傷口,有些疼。 他拉著薄彧的袖子,往下扯了扯,很認真地道:“薄彧,不能再親了?!?/br> 再親他就要被親死了。 他聲音啞著,還染了些鼻音,頭腦也有些昏沉。 雖然和薄彧接吻很舒服,但是也是在有些耗費自己…… 顧棲池漫無目的地想,照著薄彧這個接吻方式,今天再多親幾次,他可能就會登上娛樂版面的頭條—— 驚!十八線男演員竟和男友親密至極,雪地擁吻三小時!最終因窒息而死! 那也太丟人了,連帶著溫熙和羅千千的臉都要被丟光了。 他還沒見過哪個男明星是這種死法。 漫天的飛雪里,薄彧的唇角勾著,鋒利而冷峻的五官柔和下來,顧棲池終于等到了他的答案: “顧棲池,從現(xiàn)在開始,那份協(xié)議作廢,我要追你了?!?/br> 第50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 《奮進吧!演員!》這個綜藝錄制的這一天, 恰好是顧棲池拍攝《youth》初雪那一套雜志的宣發(fā)日。 因為綜藝在東城宣發(fā)并拍攝的緣故,顧棲池難得不用到處亂飛,只是薄彧早在第二天就因為一些臨時事故的發(fā)生重新趕回了y國, 都沒能和顧棲池溫存。 節(jié)目是上午十點鐘開始錄制的,只是顧棲池咖位低, 被安排在了較后的出場,是以比起其他人來說,時間要寬松的多。 溫熙和羅千千來接顧棲池的時候是早上七點鐘,門鈴按響了半天,顧棲池都沒聽到,還是阿瓷聽到動靜, 竄進顧棲池的房間里去推搡他的頭,這才把人給喊起來。 顧棲池睡眼惺忪,頭發(fā)還翹著, 趿拉著拖鞋走了出來。 溫熙手上提著大包小包, 甫一開門, 就開始念叨人:“池池,都說了很多次了,不要熬夜, 你昨天是不是又去打游戲了?” 顧棲池被說中,有些心虛,他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客廳有臺最新款的游戲機,薄彧又不在身邊,只好用游戲來打發(fā)時間, 這兩天不自覺的就睡晚了一些。 誰知道不僅要被薄彧念叨, 還要被溫熙念叨, 他突然有些后悔給溫熙這款游戲機了。 顧棲池的目光亂瞟, 在落到溫熙手上的灌湯包和豆?jié){時,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話題:“溫熙姐,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吃的?。俊?/br> 溫熙進門,四處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看見薄彧,這才松了口氣,一邊把買好的早餐遞給顧棲池,一邊還不忘吐槽:“小池寶貝,你快點吃,你皮膚好,我們化妝時間比較省時,在八點半之前過去就可以了?!?/br> “但畢竟你還算是個新人,咖位也相對于其他老師沒那么高,最好在開拍之前就在那邊做好,免得被節(jié)目組亂剪,營造什么不好的人設(shè)?!?/br> 顧棲池簡單洗漱過后,喝了口豆?jié){,因為豆?jié){溫度還是太高,他吹了吹,笑道:“溫姐你放心,我有分寸的?!?/br> 阿瓷從二樓的旋梯上慢條斯理地跳下來,這段時間又被薄彧喂胖了不少,以至于整個身子看起來都有些龐大,泛著藍光的瞳仁瞇緊,才認出了溫熙一樣,邁著優(yōu)雅的貓步走到溫熙的腳底,尾巴掃了下她的腳踝,意思很明顯:快看我! 溫熙一低頭,剛想再和顧棲池談?wù)劰?jié)目組人設(shè)劇本的事情,就被阿瓷頭上和尾巴上佩戴的裝飾品吸引住了目光。 很漂亮的紅寶石的貓貓專用頭飾,同為雌性動物,溫熙一瞬間就明白了阿瓷想和她說么—— 女人,快看我的寶石和漂亮衣服。 看到了嗎,老娘最美了。 溫熙嘴角抽了抽,干脆利落把貓抱起來,擼著她的背:“小池寶貝,她這頭頂上都戴著些啥啊,花里胡哨的?!?/br> 顧棲池擰過頭,遞給了羅千千一份豆?jié){:“千千,溫熙姐,你們也吃點?!?/br> 等到兩人接過之后,顧棲池這才解釋:“都是薄彧買給她的,說是戴著好看……” 上面的寶石都是真的,薄彧從拍賣行拍回來的,也不知道薄彧哪兒來那么大心眼,給只貓戴了滿身的珠寶,就這兩天,已經(jīng)丟了三顆了,顧棲池在視頻通話里說起這件事時,剛要教訓(xùn)薄彧太過奢侈,對方卻樂呵呵地用一句話把他的堵在嘴邊—— 薄彧:“不是要我追你嗎,怎么這點機會都不留給我?!?/br> 能夠聽得出來,對方正在一個熱鬧的大街上,周圍是人來人往的嘈雜聲響,顧棲池當(dāng)時正在教訓(xùn)阿瓷,讓她少吃一點,以防身體太胖了健康方面出問題,薄彧含笑的聲音透過外放的喇叭,混雜著電流一般,穿透出聲: “溫熙和羅千千不都說阿瓷是你養(yǎng)的女兒嗎,我不賄賂賄賂你的寶貝女兒,她怎么肯把你交給我?” 顧棲池揉捻著銀漸層后頸的手一頓,當(dāng)即無言。 阿瓷還在他眼皮子底下撒嬌打滾,銀色的貓毛漫天飛舞,蹭了他一身,圓而濕潤的貓眼欲語還休地盯著他,想方設(shè)法地逃過不吃晚飯的這一懲罰。 顧棲池?zé)o奈,只好拍拍她的背,加了一半的貓糧又放了兩根貓條進去。 還不忘提醒她:“下不為例啊。” 阿瓷舔貓條舔得正歡,壓根不理他說些什么。 想到這里,顧棲池拿著豆?jié){的手一頓,不自在地咳了聲,掩飾道:“都是些假的玻璃還有塑料,不值什么錢。” 溫熙咬了口灌湯包,被里面的湯汁燙的舌尖猛地一縮,用手扇了兩下,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件重要的事沒有問顧棲池。 她瞥了眼顧棲池,瞧著對方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開口:“小池寶貝,我之前和你說,顧予寧也在這個節(jié)目組里,你真的不介意嗎?” 沒料到她這么問,顧棲池笑了下,瞳色是很清澈的琥珀色:“溫熙姐,你放心,我真的不介意。而且,就算現(xiàn)在顧予寧敢來招惹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br> 羅千千半天插不進話,也跟著利落點頭:“溫熙姐你放心,有我守著顧老師,絕對不可能再讓他發(fā)生那些離譜的謠言了?!?/br> 溫熙這才放下心,但很快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不和顧棲池告一狀她實在是氣不順。趁著薄彧不在顧棲池身邊,溫熙開啟了她的控訴:“小池寶貝,你知道你那個塑料老公有多過分嗎?!” “上一次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在拍《youth》那一次,他居然和我說‘溫女士,顧棲池是我的結(jié)婚對象,你再叫他寶貝恐怕有失妥當(dāng)’?!?/br> 溫熙氣得拍了下桌,抓起飯盒里的灌湯包猛咬一口,像是再吃薄彧的rou一樣,臉頰兩側(cè)都被撐起了一個圓潤的弧度:“我就沒見過這么小氣的男人,你和他不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嗎,各過各的,哪來那么多要求來管著管那啊……” 顧棲池偏過頭,將溫熙面前的豆?jié){遞給她,語氣和煦:“溫熙姐,慢點吃,別噎到了?!?/br> 等到溫熙把豆?jié){和包子咽進肚子里,顧棲池這才開口和她解釋:“溫熙姐,我和薄彧……” 他停頓了下,思忖了一下措辭,才繼續(xù)道:“我們兩個不是塑料夫夫,我們是互相喜歡的……” “他現(xiàn)在正在追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