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41節(jié)
看看,人家努力兩個月就能考上!你們呢!你們努力了嗎?! 雖然來信的說,章秉文、許懷謙、段祐言這三人中是中了,但只中了秀才榜的最后三位,一點都沒有中案首的風(fēng)光! 可這有什么關(guān)系? 不管是最后一名還是頭名,只要是中了,那可都是秀才! 他們青蓮書院出去的秀才! 這就夠了!況且頭名也是他們青蓮書院的啊? 左正諫被這觸不及防的驚喜給樂得在家偷笑了好幾天,看他過幾天去不去七賢書院羞一羞那個老匹夫! 幾下歡喜幾家愁。 鐘逸塵沒有拿到案首,的確很懊惱。他觀孟方荀長得普普通通,想來本事也一般。 不是都說長得好的人學(xué)問都好嗎?相由心生。他一看那個孟方荀就不是個學(xué)問好的相貌,沒想到學(xué)問這么好? 直接壓了他成案首。 其實他當(dāng)案首也沒什么?就是他考試前都把話放出去,今年的案首非他莫屬,縣里所有人都盼著他的成績呢。 結(jié)果現(xiàn)在他沒成案首,成了第二名,整個縣城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好怪異,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些天沒出門,總覺得出門就會被別人的眼光殺死! 可是他是坐不住的,不出門他在家也要憋死了,尤其是,他爹娘在家也在念叨:“不是說考個案首案首回來嗎?結(jié)果就考了個第二!” 鐘逸塵頂嘴:“我覺得第二也挺好的!” “好個屁!”他娘暴躁道,“我出門都不敢抬頭了!生怕別人看見我!” “那誰叫你打牌九的時候要出去說大話?”鐘逸塵抿嘴,“說你家兒子天資聰穎,一定給你考個案首回來!現(xiàn)在好了吧,我們娘倆都丟臉了!” “要不我們搬家吧。”鐘逸塵直接給他娘出損注意,“我們搬去別的縣,就沒有人笑話我們了?” “說得容易?”他娘被他氣得腦瓜子嗡嗡的,“搬家的錢從何而來?” “我想辦法去掙!”鐘逸塵覺得自己的詩詞歌賦做的還不錯,他想出去賣詩試試。 他娘不信:“你先掙到再說吧!” 別人家怎樣,許懷謙一點都不想了解。這日,他終于都把要送給朋友們的白炭裝好,準備跟陳烈酒一塊出門了。 結(jié)果陳烈酒說進屋換身衣服,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來,在外喊了兩聲,也沒有回應(yīng)。 他想了想,摸索著墻壁,走向房間,推開門向里換了聲:“阿酒?” “……嗯?!标惲揖埔е溃茈y受地說了一聲,“……你別進來,……我一會兒就好了……” 許懷謙看不見,但他的聽覺和嗅覺都很靈敏,門一推開,他就嗅到了一股很濃郁的香味,不刺鼻但是很好聞,是他每天晚上都能在他身上聞到的體香。 再結(jié)合屋里聲音很輕的水漬聲和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唰地一下他的臉就紅到了脖子根。 一瞬間就明白了陳烈酒在做什么。 他尷尬地愣在門邊,不知道該進還是該出,很緊張地問:“……寶寶,需要我?guī)兔???/br> 他聽過哥兒潮熱,但是這潮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還沒有了解過,只能通過,只字片語了解。 比如說眉心的哥兒線發(fā)紅發(fā)燙,身體燥熱難耐,會心里難受得神志不清等等,等等。 但就是沒具體見過。 這會兒,陳烈酒這個情況,好像就是潮熱發(fā)作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标惲揖圃诖矌だ镄叩枚己薏坏冒炎约何嫠涝诶锩?,早不來晚不來,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來? “……哦?”許懷謙很疑惑,“這個,不是需要找人解決的嗎?” “……剛開始不用,……弄出來就好了?!弊约旱纳眢w自己清楚,陳烈酒覺得他的身體還沒有難受得需要用人的地方。 “好吧?!边@個時候,陳烈酒比他尷尬,許懷謙也不好多問,拉著門,正要關(guān)門出去,想了想,又把腿給跨進了房間,“現(xiàn)在大家都在等我倆,我一個人站在門邊,他們肯定會過來問,我進來守著你,他們要是問話,我也能幫你擋一會兒。” 今日有些不巧,前幾日許懷謙剛把要送給朋友的白炭燒了四車,準備一家送一車,就包了四輛牛車,請了八個人,一輛車兩個人,現(xiàn)在加上他們?nèi)沂畮讉€人在外面候著,要是被他們聽到陳烈酒的動靜,陳烈酒還要不要面子了? 為了老婆的面子,許懷謙決定在門邊守著老婆。 “……好吧?!?/br> 陳烈酒的喘氣聲都仿佛帶著熱度,說話都汗涔涔的,燙得許懷謙耳朵都在滴血。 他在桌邊摸索了一根板凳,坐在桌邊背對著陳烈酒,也不說話,自己給自己沏了一杯水,口渴難耐地喝了一口。 屋里的香味太濃郁了,像是在誘人犯罪,床帳里的動靜越來越大,陳烈酒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難捱。 他挺直了背,連呼吸都不敢發(fā),就怕驚擾到他,額頭和鼻尖還有脖頸都被沁出了汗水。 雖然看不到,但是這比能看到都還要磨人。 終于床幔間沒了動靜,許懷謙等了一會兒,滾了滾喉結(jié),輕聲問道:“寶寶?你好了嗎?” 沒人回答。 他又問了聲:“……阿酒?” “……嗯?!标惲揖坡曇粲袣鉄o力的,“……你過來一下。” “……哦,好?!痹S懷謙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走向床的時候,腳都軟了一下,坐太久麻了,他穩(wěn)定了一下,這才走過去,以為陳烈酒要起個身什么的,把手伸了進去,準備攙扶他。 哪只手剛一伸進床幔里,就被里面的人連拉帶拽地拽到了床上:“幫幫我,幫幫我,我不行了。” 太難受了,太難受了,根本緩解不了…… 許懷謙緊張得聲音都在打顫:“……我看不見,怎么幫?” “你看的見!”陳烈酒拉著他的手,到處亂碰,“你的手看得見!” 第28章 把酒話桑麻28 許懷謙和陳烈酒久久在房間里沒出來, 在院子外面早就收拾好的一群人,逐漸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還走不走,再不走太陽都下山了?!?/br> “我去瞧瞧?!痹缇妥吓\嚨耐跬裢衤牭剿麄兊谋г孤? 想了想, 跳下車, 向許懷謙和陳烈酒的屋里走了過去。 這都有小半個時辰了,就算二哥再喜歡涂脂抹粉地打扮打扮, 再不用這么久吧…… 她正想著,一走近他們房間,就聽到那門窗都關(guān)不住, 從屋里跑出來的, 窸窸窣窣的聲音, 愣了一下, 登時臉色爆紅地跑開了。 回到車隊旁,她覺得他們今天可能也出不了門了,當(dāng)機立斷地跟車隊的其他人說:“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今天就不去了,你們先回去吧?!?/br> “怎么又不去了!”眾人抱怨。 王婉婉通紅著一張臉,強行冷靜道:“工錢照算, 今天不去就不去了唄,明日再去也是一樣的?!?/br> “行吧?!北娙艘宦牪蝗ヒ灿泄ゅX, 頓時沒話說了,收拾收拾東西走人了。 他們一走,陳小妹從牛車上跳下來, 一臉疑惑:“嫂嫂, 二哥他們是有什么要緊的事么?怎么又不去了?” “大人的事,小孩少問?!边@種事王婉婉怎好講?含糊了兩句, 怕陳小妹好奇去找陳烈酒他們,直接把她帶去了隔壁陳朱氏家玩了,正好她家也有兩孩子。 “……看到了嗎?!”屋里,陳烈酒抓著許懷謙的手問。 “……看、看到啦……”指尖觸及到那細膩的皮膚,許懷謙干渴得嗓子都啞了,兩輩子心臟就沒跳這么快過。 陳烈酒舒服地抬了抬眼皮,看到許懷謙那一臉認真又一臉緊張的模樣,汗涔涔的笑了笑:“好看嗎。” 許懷謙緊張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好、好看。” “好看就好好好幫忙,好不好?”陳烈酒的聲音里帶著無盡的難捱,說話都帶著一股子乞求的味道。 許懷謙咽了咽喉,老婆有難,當(dāng)老公的當(dāng)然該義不容辭了! 好半天過去,房間里的陳烈酒終于歸于平靜。 許懷謙跌坐在一旁,漲紅著一張都快要滴血的臉,聽著陳烈酒的呼吸聲,雙手止不住地打顫。他看不見,不知道陳烈酒情況怎樣了,等了好久沒聽見他再有什么動靜,鼓著心臟問道:“……寶寶,你好了嗎?” “……好了?!苯K于從那種要死不活的狀態(tài)中出來了,陳烈酒整個人舒坦了,那種被cao控著完全沒有自己意識,只能憑著本能去行動的感覺,太難受了。 要命的是,這還是初級,還不到潮熱正常發(fā)作的時候,等潮熱正式來的時候,可怎么辦呢? “……這、這樣就可以了嗎?”不是許懷謙一直顫,一直顫,實在是他激動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老婆好奔放啊。 看不見他都能感覺到他老婆摟著他,啃著他,帶著他的手到處飛舞,那熾熱的呼吸、暗昧的喘息、勾人的氣息全落在他耳朵里,使得他想不激動都不行。 全程屏住呼吸,不敢開口,就怕一開口就打破了那種氣氛。 “……是的!”總算感覺活過來的陳烈酒說話都有力氣多了,這會兒看到許懷謙像個被他摧殘過的樹枝一樣,懨懨地靠在床邊,可憐兮兮的模樣,一臉滿足。 “……???”許懷謙聽陳烈酒這么一說,激動而又顫抖的手頓了頓,有些失落道:“……這樣就可以?。俊?/br> 他以為,這只是個前戲,還有更深一步的進展,沒想到這就結(jié)束了。 瞬間,那種激動而顫抖的心就冷靜了下來,不是說潮熱都是需要與人結(jié)合的嗎?這樣來說,豈不是哥兒自己就能解決? “還沒有正式到?!标惲揖撇惶靡馑颊f,許懷謙不進來還好,但他一進來,初熱的他本就敏感,一觸及到他的氣息,根本沒控住自己,直接把他勾了過來。 “……哦?!痹S懷謙失落是失落,但是聽到他沒事,也放下了一顆心。 顫著雙手準備去找帕子擦了擦手,忽然一股濕熱粘膩的觸感從他手上傳了過來。 “……別吃,”意識到這是什么以后,許懷謙燙著臉趕緊把手背在背后,“……臟!” “我自己的東西怎么會臟呢!”陳烈酒一看他這緊張兮兮的模樣,就覺得好可愛,拉過他的手,繼續(xù)剛才未完成的事,“我?guī)湍闩蓛?,也幫幫你?!?/br> 他知道,他剛才那樣,許懷謙也難受。 許懷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挺下來的,他感覺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臉燙了又燙,燙了又燙的發(fā)了好幾回?zé)釤?/br> 從頭到腳,就連手指都一根根地被他老婆來來回回吃了好多次,吃到最后他哆哆嗦嗦地都快自己被自己給燙暈過去了。 “身體弱成這樣,以后可怎么辦呢?”陳烈酒看他這樣,舔了舔唇,一臉犯愁。 還好剛剛潮熱的時候,他把控住了自己,沒向許懷謙下手,現(xiàn)在只是吃他兩口就這樣,要真是對他動手動腳,陳烈酒還真有點怕他折騰不住。 原本沉迷在云端舒舒服服昏昏沉沉的許懷謙聽到陳烈酒這話,立馬從那種狀態(tài)中拉扯了出來,瞬間一個精神的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特別認真道:“阿酒!我可以的!你相信我!”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天知道,他老婆居然質(zhì)疑自己不行的時候,他的心瞬間透心涼,怪不得他剛剛那么難受都不要自己幫忙,他居然在想這個? “乖,你還小?!标惲揖票凰蓯鄣饺嗔巳嗨哪X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