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善(重生)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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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等人已入了座,興致勃勃的看著面前的傅慎之,他一臉緊張,全神貫注的看著陳沅一步步走向自己,直到握住她的手的一瞬間,他的唇角才漾出一抹笑來。 沉魚記得,上一世傅慎之也娶了陳沅,兩人一向驕縱,成親之后也常有口角,直到傅言之即位,傅博之受盡羞辱,甚至連生命都不能保障,陳沅卻一直陪在他身邊,從未離開。 那時沉魚已是皇后,陳沅雖是罪臣之婦,見到她仍是不卑不亢,不失一個王妃的氣度。她曾和沉魚說,“或許在旁人看來,娘娘如今是天,臣妾是地,可只有臣妾心里知道,臣妾的夫君已把能給臣妾的都給了臣妾,臣妾沒有什么不滿意的。” “沉魚,你看衛(wèi)錚!”傅維昭突然喚道。 沉魚回過神來,只見衛(wèi)錚正站在皇帝身側(cè),含笑望著她。 傅維昭看向傅靈,幽幽道:“方才還有人說衛(wèi)錚將軍如何不來呢,原來將軍是在父皇身側(cè),這樣的恩寵只怕不是誰都有的,便是出身再高,惹怒了天顏,也沒什么用處?!?/br> 傅靈在一旁聽著,臉色青白,卻又礙于傅維昭是公主,不便發(fā)作,只得笑笑,道:“如此看來,沉魚表妹當真是命好。只是不知公主殿下的姻緣在何處呢?!?/br> 傅靈說著,滿臉都是譏諷的笑意。 傅維昭明知她在諷刺自己,卻又偏偏抓不住她的錯處,急得漲紅了臉。 沉魚握緊了傅維昭的手,道:“維昭是金枝玉葉,自有旁人想不到的好姻緣。” 傅靈道:“是啊,若非我已與賀蘭大人互生愛慕,只怕也會羨慕呢。” 沉魚笑著道:“表姐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只是我聽宮里的嬤嬤們說,強扭的瓜不甜,這強求的姻緣也不知能不能長久美滿?!?/br> 傅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道:“我與賀蘭大人可是兩情相悅!并非強求!” 沉魚悠哉游哉的點了點頭,道:“我可沒說表姐的姻緣是強求的。不過我一直記得……” 她說著,低聲在傅靈耳邊道:“賀蘭先生是喜歡我的?!?/br> “你!”傅靈氣白了臉,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傅維昭見傅靈氣得別過了臉去,才低聲問沉魚,道:“你和她說什么了?” 沉魚笑笑,低聲道:“沒什么,不過是看不慣她這副樣子罷了。” * 說話間,新人已行過了大禮。 皇帝和薄太后受了新人所敬的酒,面上滿是喜色。 皇帝道:“當真是一對佳兒佳婦也?!?/br> 薄太后笑著道:“是啊,只盼著你們好好過日子,哀家也就放心了。” 她說著,不覺看向衛(wèi)錚,他坐在不遠處,已然是朝臣之首的位置了。沉魚嫁給他,他大約也能護得住她吧! 皇帝又囑咐了傅慎之幾句話,便命人開席。 今日除卻世家勛貴、朝廷重臣,更有西域各國使節(jié)一同入席。 衛(wèi)錚這才騰出空來,走到沉魚身邊坐下,他笑著在她耳邊道:“這琉璃頭面不錯?!?/br> 沉魚道:“只是頭面不錯嗎?” 衛(wèi)錚深深的看向她,道:“自然是戴頭面的人更美?!?/br> 沉魚淺笑一聲,道:“那個人是誰?” 衛(wèi)錚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道:“烏維?!?/br> “匈奴單于?” “是啊?!毙l(wèi)錚笑笑,低聲道:“他昨日到的長安?!?/br> 沉魚挑眉道:“年紀看著那樣大,還好意思求娶公主嗎?” 衛(wèi)錚道:“也不過三十多歲,只不過塞外風沙大,才顯得老些?!?/br> 沉魚點點頭,道:“那也配不上維昭?!?/br> 正說著,便見王美人身邊的宮女離開了人群,尋了個僻靜處離開了。 沉魚不覺疑惑,道:“我去去就來?!?/br> 衛(wèi)錚擔憂道:“萬事小心?!?/br> 沉魚點點頭,便站起身來,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那宮女極謹慎,不時的回頭看著,直到走到一個轉(zhuǎn)角處,才停了下來,那里似乎早有人在等著她了。 隔著墻,沉魚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只得在原地等待。 沒多少時候,她便走了出來,手中多了一只托盤,上面放著一只香爐,裊裊的飄出一縷煙塵來。 那宮女停了停,細細用帕子將那香爐遮住,方才繼續(xù)朝前走去。 沉魚從墻邊走出來,道:“等等?!?/br> 那宮女吃了一驚,見來人是沉魚,趕忙跪下身來,道:“二娘子?!?/br> 沉魚沒說話,只一把掀開帕子,蹙眉望著面前的香爐,道:“這是什么?” 宮女怯生生的答道:“美人喜歡焚香,讓奴婢先將香爐燃上,熏熏屋子里的味道。” 沉魚皺了皺眉,道:“去吧?!?/br> 那宮女如遇大赦,趕忙站起身來離開了。 沉魚這才離開,沒走了幾步,便覺得周身難受,頭也漲漲的疼。 她勉力穩(wěn)住心神,尋了個宮女來,道:“你去傳個轎輦來,送我去長樂宮歇息。若有人問起,你便說我累著了,去歇歇就來。” 那宮女道了聲“諾”,很快便找來了轎輦,送了沉魚去長樂宮。 * 沉魚掙扎著下了轎輦,長樂宮中侍奉的人認得沉魚,趕忙迎上來,道:“娘子這是怎么了?臉這樣紅?!?/br> 沉魚擺擺手,道:“只是有些累,怕是中了暑氣?!?/br> 那宮人聽著,趕忙扶了沉魚去寢殿里歇著,又命人煮了解暑湯送來。 沉魚裹在被子里,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難受,像是從心底里生出無數(shù)的藤曼來,包裹著她全身,那藤曼越纏越緊,到最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guntang的,宛如被螞蟻啃咬一般,又酥又麻。 “熱……” 沉魚忍不住輕哼出聲,每一寸肌膚都在拼命掙扎著,想要突破束縛。 沉魚將被子掀開,她用盡最后的理智,狠狠的掐著掌心,想要用疼痛來喚醒她的理智。 可這疼痛太過輕微,她的眼眸一點點的朦朧起來,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想要解脫。 “沉魚!” 有人輕聲喚她。 沉魚用盡最后的力氣,睜大眼睛看著來人,面前模糊的人影漸漸清晰,她終于松了口氣,道:“是你?” 衛(wèi)錚點點頭,道:“是我。你這是怎么了?” 他將手放在她額頭上,她額頭燙的厲害,像是發(fā)燒。 “我去傳太醫(yī)!”衛(wèi)錚道。 沉魚卻一把拉住他的手,將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額頭上,那冰涼的感覺讓她感到解脫,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 衛(wèi)錚卻一把握住她的手,他心下了然,道:“沉魚,這是媚毒,你忍忍,我想法子幫你解毒?!?/br> 沉魚搖搖頭,笑容已變得迷離,她難耐的伸出手來,捧起了他的臉,道:“不用……我只想要……你……” 她湊過身去,吻住了他的唇。 說是吻,其實也不過是觸碰而已,那樣輕,又讓人沉迷。 衛(wèi)錚控制著自己,避開了她的唇,他控制著她的雙手,試圖讓她平靜下來,道:“沉魚,你清醒些!” “我很……清醒?!背留~又抬起頭來,將雙唇貼上去。 衛(wèi)錚喉頭滾動著,將她的雙手攥得更緊,道:“沉魚,我不想你后悔,你明白嗎?” 沉魚自然什么話都聽不進去,她只是用力去找讓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僅此而已。 她靠在衛(wèi)錚的肩膀上,輕輕的蹭著他的下頜,她的頭發(fā)毛茸茸的,像是一只喝醉了的小貓,肆無忌憚的挑逗著人的心弦,卻全然不知自己的動作有多么危險。 衛(wèi)錚有一瞬間的失神,她很快抽出手來,想要去摸索他的臉。 衛(wèi)錚去握她的手臂,又怕弄疼了她,她軟綿綿的往他身上靠著,整個人都在胡亂動著,他又怕摔了她,一時間竟有些控制不住她。 只聽“啪”的一聲,他的面具被摔落在地。 衛(wèi)錚來不及去顧及面具,好在沉魚已迷蒙了一雙眼,重重的朝他身上倒了下去。 衛(wèi)錚扶起她,將她抱到床上。 她睡得并不踏實,與其說是昏睡,倒不如說是藥力發(fā)揮了作用,讓她失去了思考和行動的能力。 衛(wèi)錚輕輕摩挲著她的手,道:“沉魚,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自然無法回答他。 他嘆了口氣,將地上的面具撿起來重新戴好,正要站起身來,她卻握緊了他的手,呢喃道:“傅恒之,別離開我……” 第47章 媚藥 衛(wèi)錚背脊一僵, 緩緩看向她,卻見沉魚只是睡著,方才的話像是囈語。 他的眼底黯了黯, 輕輕松開了她的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過了許久,沉魚終于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身體已然沒了方才的躁動,好像是睡了一覺, 很是舒服。 “什么時辰了?”沉魚猛地坐起身來。 衛(wèi)錚從不遠處走過來, 將茶盞放在她身側(cè),又用手背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方松了口氣。 沉魚怔怔的不動, 只是目光跟隨著他, 不發(fā)一言。 衛(wèi)錚沒有察覺到她的不同,只道:“你睡了小半個時辰,誤不了事, 放心吧?!?/br> 沉魚點了點頭,遲疑道:“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