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善(重生)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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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鳶尾不解。 陳嬤嬤道:“娘子和衛(wèi)將軍之間本就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若是讓旁人知道娘子收了這樣貴重的禮物,只怕會誤會娘子和那衛(wèi)將軍之間有什么,到時候反而對娘子的婚事不利。” 沉魚笑笑,道:“收著吧?!?/br> 鳶尾道:“可是嬤嬤說了,這東西怕是會讓旁人誤會?!?/br> “沒什么好誤會的,”沉魚道:“我和他之間,原本就不是說得清的?!?/br> 陳嬤嬤和鳶尾、桔梗聽著,都不覺詫異,可見沉魚眼底含笑,她們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本這世上也再沒有比沉魚高興更要緊的事了。 * 翌日一早,沉魚便帶著那綰臂雙金環(huán)入了宮。 傅言之甫一下朝回來,春陀便忙不迭的迎了上來,他一臉的喜色,道:“殿下,二娘子來了,在偏殿等著您呢?!?/br> 傅言之手上一頓,道:“二娘子,哪個二娘子?” 春陀笑著道:“自然是姜二娘子了。” “沉魚?” “是啊,一大早就來了,想是有話要和您說呢?!贝和诱f著,還未及給傅言之更衣,便見他急急走了進去。 * 等了一炷香的時辰,沉魚面前的茶盞都上了兩次,她實在是厭煩得緊。她皺了皺眉,看向身旁的宮女,道:“我還有事,等你們殿下回來,你將這東西給他便是了?!?/br> 那宮女趕忙道:“奴婢實在不敢答應(yīng)娘子,娘子還請稍等片刻,殿下很快就回來了?!?/br> “想來今日朝堂上事忙,他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背留~說著,站起身來,道:“東西放在這里,我先走了?!?/br> 那宮女忙上前阻攔,道:“娘子再等等罷。” 沉魚剛要開口,便聽得門外響起傅言之的聲音,道:“混賬東西,你就是這么侍奉貴人的?” 那宮女一驚,趕忙跪下身來,道:“殿下恕罪!” 傅言之任由她跪著,只走到沉魚身邊,道:“怎么才來就要走了?” 沉魚看了那宮女一眼,道:“起來罷,不必跪著了?!?/br> 那宮女不敢,只低頭跪著。 傅言之道:“二娘子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還不快起來!” “諾!”那宮女應(yīng)著,趕忙爬起身來退了出去。 沉魚拍了拍桌上的東西,道:“你昨日送的賀禮太過貴重,我不敢要,你還是自己留著罷。還有,我與你之間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以后這些往來還是免了吧?!?/br> 沉魚說完,就要往外走。 傅言之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力道很大,握得沉魚的手腕生疼。 沉魚猛地回頭,蹙眉道:“傅言之,你弄疼我了!” 傅言之卻并不松手,反而一把將她拽向自己,他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看向自己,一字一頓道:“姜沉魚,你就那么恨我?” 沉魚掙扎著想要推開他,道:“你放手!” 傅言之道:“他就那么好?” 沉魚挑眉道:“你說什么!你快放開我!” 傅言之自顧自道:“衛(wèi)錚不過和他長得有三分像,你便與他那般親厚。那我呢?我和他是親兄弟,你怎么不對我投懷送抱?” “啪!” 沉魚狠狠摔了他一個耳光,道:“你便是不尊重我,也該自重些!” 傅言之死死望著她,眼底猩紅一片。 “傅言之,你不能指望你傷害過的人還會在原地等你,就像破了的鏡子,永遠都不可能重圓。” “若我偏要破鏡重圓呢?” “你妄想!” 沉魚猛的推開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傅言之冷笑一聲,陰鷙的看向門外。 很快,門外便沒了聲響。 傅言之頹然的揉了揉眉心,望著桌上的綰臂雙金環(huán),只覺諷刺。 “你就那么不愿意嗎?連與我好好說句話,都做不到嗎?” “你從前不是說,要做我的妻子嗎?” 傅言之緩緩閉上眼睛,像是疲憊至極。 * 沉魚行色匆匆的走了出去,剛行至宮門前,正撞見宮女引著賀蘭止進來。 賀蘭止眉頭微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道:“怎么回事?” 沉魚抽回手腕,道:“沒什么事,不過是被狗咬了,不過我也沒吃虧?!?/br> 賀蘭止眼眸沉了幾分,剛要開口,便聽沉魚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不過隨口一問,他卻不由得緊張起來,道:“陛下命我來尋二殿下,有些事要和他商議?!?/br> 沉魚點點頭,道:“既是要緊事,我便不耽誤你們了?!?/br> “也沒怎么要緊”,賀蘭止道:“我陪你回去?!?/br> 沉魚淺淺一笑,道:“不必了?!?/br> “沉魚!”有人喚道。 沉魚回過頭去,只見衛(wèi)錚正站在不遠處,含笑望著她。 沉魚笑笑,看向賀蘭止,道:“衛(wèi)錚送我便是了?!?/br> 言罷,她便笑著走到衛(wèi)錚身邊,衛(wèi)錚伸出手來,很自然的握緊了她的手。 沉魚沒有掙開他,只是輕笑著,側(cè)過頭去望著他。 賀蘭止望著他們,眼眸一寸寸的黯下去,連手中的奏折都捏得發(fā)皺。 * 門“砰”的一聲被踢開,隨即傳來門外宮女驚叫的聲音。 賀蘭止隨即沖了進來,他臉色難看的嚇人,道:“二殿下真是好本事?!?/br> 傅言之冷不防被他這樣說,冷聲道:“賀蘭止,你放肆!” 賀蘭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全然不像是臣子,反而像是上位者,道:“若有下次,便休怪我翻臉無情!” 傅言之瞳孔猛的一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道:“你和姜沉魚是什么關(guān)系?” 賀蘭止沒答話,只道:“殿下若還想要這江山,便警醒著些。否則,我能給殿下什么,便一樣能收回來!” 言罷,他便拂袖而去。 “你站??!”傅言之硬聲道。 賀蘭止卻頭也不回,徑直離開了。 傅言之猛地拂袖,將那一雙綰臂雙金環(huán)狠狠的拂到了地上,他盯著那地上的金環(huán),五指一寸寸的攏緊。 * 衛(wèi)錚一路攥著沉魚的手出了宮,直到兩人上了馬車,他才略略松開了她的手。 “你今日怎么會在這里?” “我下朝時聽聞你在傅言之宮里,就急急趕來了?!?/br> 沉魚輕笑一聲,道:“我在他宮里有什么要緊?” 她觀察著他的神色,他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卻把她的手握得更緊。 半晌,他突然開口,道:“沉魚,嫁給我吧。等一切塵埃落定,便嫁給我吧。” 沉魚笑笑,道:“好?!?/br> 第44章 毒計(二) 傍晚時候, 姜子彥便帶著沉魚朝著廷尉府走去。 “蘇建暫時先收押在這里,等過些時日,便會壓到天牢里去?!苯訌┱f著, 又道:“蘇建雖不是個有骨氣的,對這件事卻咬的很緊,你們今日只怕問不出什么?!?/br> 沉魚道:“長兄放心,我已做了完全的準備,若今日還問不出,蘇建也就沒什么用處了?!?/br> 姜子彥點點頭, 幫沉魚把帷帽拉的低了些, 囑咐道:“萬事小心?!?/br> 沉魚道:“嗯,衛(wèi)錚會護好我的。” “你就那么相信他?”姜子彥忍不住道,他望著她, 道:“他們只是有三分像, 他不是他。” 沉魚淺笑一聲,道:“長兄,我分得清?!?/br> 兩人說著, 馬車已停了下來。 姜子彥跳下馬車,扶了沉魚下來, 低聲道:“里面都是我的人, 你們盡管去問,衛(wèi)錚已在里面等著了?!?/br> 沉魚道:“多謝長兄。” 姜子彥點點頭, 目送著沉魚走了進去。 * 牢房里幽深,黑的仿佛看不到邊際, 所能依靠的, 也不過彼此。耳邊不時響起滴水的聲音和老鼠的叫聲, 讓人毛骨悚然。 沉魚小心翼翼的走著, 只有身邊衛(wèi)錚的氣息能讓她感到安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