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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文里的反派女配 第40節(jié)

    “可大哥哥不在,我也沒馬可騎啊?!?/br>
    “要馬還不簡單嘛,我讓二哥先給你牽一匹過來?!?/br>
    說著程二郎就真的牽了匹棗紅色的馬兒過來,是匹小母馬很是溫順,沈婳其實御馬的能力不錯,但到底是陌生的馬,溫順些的也可以。

    她過去接過韁繩,動作嫻熟地與馬兒親近,撫摸了幾下它的腦袋,又給它順了順毛,待到它適應(yīng)了她的氣息,便動作嫻熟地翻身上馬。

    她有快一年的時間沒騎馬了,坐在馬背上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正想要一夾馬腹沖出去跑上一圈。

    那邊核桃就沖她使了使眼色,她坐得高看得遠(yuǎn),一眼就瞧見了在馬場東面的凌越。

    她也顧不上跑馬了,利落地又翻了下來,將韁繩還給了程關(guān)月,“阿姊,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待會再來尋你。”

    說著匆匆跑開了,程關(guān)月在后頭喊了她好幾句,她卻頭也不回地?fù)]了揮手,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真是的,這丫頭最近怎么總是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去趕著會情郎呢?!?/br>
    凌越正在給馬兒梳毛,他所在之處,方圓一圈都沒人敢靠近,沈婳平復(fù)了下氣息,緩步走了過去。

    沈婳揚起笑臉,狀若詫異地道:“咦,好巧啊,竟然在這也能碰上舅父。”

    凌越連頭都沒抬一下,輕聲冷嗤了下

    ,巧?難道不是她派人鬼頭鬼腦地跟了他一路?

    足跡也不知藏,那么直晃晃地跟蹤,若不是他瞧那丫頭有份面熟,她這會已經(jīng)在抱著尸體掉眼淚了。

    “舅父是在給馬兒梳毛嗎?”

    明知故問,凌越依舊是沒搭理她。

    沈婳也不氣餒,再接再厲道:“舅父的馬兒好生威風(fēng),我要是也會騎馬就好了。”

    凌越梳毛的動作一頓,緩緩抬起頭看她,見她臉不紅氣不喘地還在說:“舅父,您能不能發(fā)發(fā)善心,教我騎馬呀?”

    方才親眼瞧見她動作嫻熟,一氣呵成翻身上馬的凌越,沉默了半息,朝著她微微揚了揚眉。

    趁她沒反應(yīng)過來前,將她輕松地一提,丟到了馬背上,“能。”

    第36章

    沈婳突然被人拋上了馬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瞬間失去了重心。

    她的雙手無措地?fù)]舞著,直到整個人貼在馬上,雙腳死死地夾著馬腹,才沒讓自己摔下來,但那姿勢實在算不得雅觀,甚至還有些滑稽的可笑。

    果然惹來身旁人一聲輕笑,但她這會也顧不上別的了,與臉面比起來,還是活著更重要。

    這馬可不是小馬駒了,而是上沙場廝殺的戰(zhàn)馬,若是不慎被甩出去,那可不是腰酸背痛的小傷了。

    她平復(fù)了許久,待確定身/下的馬兒不會無端地跑起來,才緩緩地探起上半身,一雙鹿眼捎帶控訴地看向凌越。

    這人怎么總喜歡獨辟蹊徑,每回做的事都叫人捉摸不透:“舅父怎么不提前說一聲?!?/br>
    凌越輕淡地瞥了她一眼,“不是要學(xué)騎馬?”

    誰家教騎馬是直接將人扔上馬的?咱們至少走走流程行不行!

    她憤憤地瞪圓了眼,就聽他慢悠悠地道:“不愿學(xué),那另請高明?!?/br>
    一句話將沈婳的控訴全都憋了回去,“學(xué),我學(xué),舅父這么教極好,干脆利落,既能讓人直接跳過上馬前的恐慌,又能提前適應(yīng)馬背上的顛簸,真是再好不過了?!?/br>
    她其實眼饞凌越這匹良駒許久了,聽聞他這匹赤紅的烈駒是異族所獻(xiàn)寶馬,性子很烈極難馴服。

    早在凌越之前,就已有不少人試圖收服它,而當(dāng)時的凌越不過十五,正是稚嫩的年齡,竟不靠外力只身將其馴下。

    這馬兒自此也就認(rèn)了主,不僅別人無法靠近,更是在戰(zhàn)場上隨著他出生入死多年。

    從凌越頭次騎著它入宮,沈婳就惦記上了,想著有朝一日能近距離的看一眼便好,沒想到不僅看見了,甚至還騎上了。

    這會誰都不能把她從馬上拉下去!

    方才那匹小母馬也很可愛,溫順又乖巧,一對眼珠子水汪汪的盯著你,看得人心都軟了。

    可坐在烈駒之上的感受是全然不同的,它很高大,讓她仿佛也離天空更近了些,心底突然冒起股豪情,仿佛下一瞬她也能睥睨天下。

    而且她從未見過毛發(fā)如此光亮順滑的馬兒,明媚耀眼猶如火焰,讓人既害怕又忍不住想要靠近,此刻她竟然能理解飛蛾為何會撲火了。

    沈婳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愛,忍不住地問道:“舅父,它叫什么名字?”

    她原以為凌越不會理她,沒想到他只頓了下便冷聲道:“九嬰?!?/br>
    他這人取名字可真是古怪,犬叫甪端,馬叫九嬰,皆是神獸異獸的名字,但不得不說九嬰既好聽也襯它這滿身的紅發(fā)。

    她輕輕地咬了兩遍這個名字,才滿懷期待地看向他:“我可以摸摸九嬰嗎?”

    凌越擰了擰眉,九嬰性子十分烈,這會是他在旁邊鎮(zhèn)著,它才沒發(fā)狂,若是往日有人敢靠近,它早就抬蹄踹人了。

    他把她拎到馬上,可不是真的讓她騎馬的,不過是嚇唬嚇唬她,沒想到她完全沒被嚇到,反而還想要摸摸。

    凌越想說不行,可看著她那雙水亮亮的眼,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他沒說話,沈婳就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反正人都在馬上了,他總不能真的把她拉下去吧。

    她小心翼翼地將手搭在了九嬰的腦袋上,期間一直不敢大聲喘息,生怕它會受驚發(fā)狂起來,凌越雖然沒吭聲,但目光也似有如無地落在她身上。

    他一手負(fù)在身后,另一只手虛虛地搭在馬身上,確保她不會被顛下來。

    可讓兩人都沒想到的是,九嬰沒有掙扎也沒有晃動,這讓她的膽子大了一些,手掌順著馬頭的鬃毛一點點往下?lián)崦钡奖巢客O隆?/br>
    如此重復(fù)了幾遍,九嬰非但沒將她顛下來,竟然還很享受地噴著鼻

    息,顯然對她的撫摸很是喜歡。

    凌越方才遠(yuǎn)遠(yuǎn)瞧見了她上馬的模樣,一看便是正經(jīng)學(xué)過的,但大雍是馬背打下的天下,達(dá)官顯貴家不僅男子尚武,女兒也會帶著學(xué)習(xí)騎術(shù),她會騎馬并不讓人驚訝。

    可即便善騎射,也不代表這個人就懂馬愛馬,很多人只是將它們當(dāng)做是替代腳程的工具,甚至很多女子更是嫌惡居多。

    幼時教他騎射的師父曾說過,在戰(zhàn)場上馬是最好的伙伴,也是唯一能完全信賴的戰(zhàn)友,他自小就是親自喂馬刷馬,這個習(xí)慣保留至今。

    再看沈婳的手法如此嫻熟,就能知道她也不單單是會騎馬,而是真正愛馬之人。

    他倒是見過不少男子愛馬的,卻是頭次見到女子也如此愛馬。

    不過分神這么半息,她的手已經(jīng)撫摸到了它的下頸處,還有。一手環(huán)抱著馬的脖子,側(cè)過身,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像是想要與它對視。

    那沒出息的九嬰,被撫摸得尤為舒服,不僅哼哼地出著熱氣,那碩大的馬腦袋還很配合地側(cè)過去,不停地往她手掌上蹭。

    凌越:……

    有這么舒服嗎?他平日給它刷毛洗澡,怎么從沒見過它如此熱情?

    偏偏馬上那人還半點察覺都沒有,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很是興奮地沖著他道:“舅父,九嬰好像不討厭我?!?/br>
    何止是不討厭,他只聽說過男子好色的,還是頭次知道馬也如此好色。

    凌越劍眉一橫,敷衍地嗯了聲。

    她卻還在大驚小怪地道:“舅父,我之前摸過的馬兒他們的鬃毛都又硬又刺人,九嬰的毛怎么這么柔軟這么長啊?!?/br>
    這回倒是不裝了,不是說不會騎馬要人教,現(xiàn)下又摸過不少馬了?

    漏洞百出,嘴里沒一句實話。

    “舅父,九嬰好像能聽得懂我說的話,它的聲音好軟呀,一點都不像公馬。”

    “舅父,我可以讓他帶著我稍微走一走嗎?就走這么小半圈。”

    依舊是那雙水靈靈的鹿眼,忽閃忽閃地盯著他看,還用手比了比距離,讓他揚起的譏笑都收了回去,不自然地移開了眼。

    雖然沒有吭聲,但手中攥緊的韁繩卻一點點地松開了。

    赤紅色的烈駒上,坐著個嬌小明艷的少女,她輕夾著馬腹,馬兒輕巧地朝前一步步走著,悠閑又自在。

    垂在身后的紅棕色馬尾,隨著步子一晃一晃的,像極了少女高束的長發(fā),看得凌越只覺得礙眼極了。

    但他把這歸結(jié)于,它太過沒出息,半分看不出往日叱咤戰(zhàn)場的雄姿,實在有礙觀瞻。

    很快她就騎著九嬰又繞了回來,這回倒是沒再騙人,騎過了也滿足了,老老實實地就打算要下來了。

    可正當(dāng)她為難要如何下馬時,凌維彥帶著人騎馬過來了。

    九嬰如此顯眼,怎么可能沒人注意,只是看到有凌越在,沒人敢過來搭話罷了。

    但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名勇士,不僅過去搭話,還摸上了這煞神的馬!最最最讓人驚掉下巴的是,她居然還坐上去了。

    凌維彥是恰好過來跑馬的,一眼就瞧見了凌越,想過來打招呼,又怕惹了沒趣,畢竟這位叔父是連他父皇與皇兄的臉面都不給的人。

    他便只好自己去跑馬,結(jié)果跑了一圈回來,就發(fā)現(xiàn)沈婳過去了。

    隔得太遠(yuǎn),他看不清沈婳的神色,只見她的身影在馬上顯得尤為柔弱,好似風(fēng)一吹就會倒。

    思忖再三還是擔(dān)憂勝過了害怕,騎著馬靠了過來。

    “侄兒見過皇叔父。”

    凌越不記得他是排行第幾,但隱約知道皇帝是有這么個兒子,看著不如凌維舟討人厭,便淡淡地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而后他就笑著看向

    沈婳:“婳兒,你怎么跑皇叔父的馬上去了,我聽聞這可是赤兔良駒,可日行千里勇猛無敵,想來不適合你,你若是想騎馬,我這有匹溫順的小馬駒,要不要過來試試。”

    兩人也是從小玩到大的伙伴,其實比起文靜的凌維舟,小的時候沈婳與活潑的凌維彥關(guān)系更好,也更能玩在一起。

    且那會也沒什么男女大防之說,直到親事定下,才有嬤嬤教她該與男子保持距離,兩人連何時走遠(yuǎn)的都說不清了。

    沈婳也不蠢,自然能看出凌維彥過來的意圖,或者說大部分的人都會這般誤解凌越。

    若是以前便也算了,她向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順著他的話跟著離開就好了。

    可如今,不知是不是舅父真的叫順嘴了,她竟是有種護(hù)著自己人的心情,本就是她找上門的,怎么能讓他被誤解。

    “不是的,維彥哥哥誤會了,是我見舅父的馬兒威風(fēng)又神氣,眼饞了好久好久,這才忍不住想要湊近了瞧瞧,也是我央求舅父讓他給我騎的。”

    凌越微微一愣,誰需要她解釋了,且維彥哥哥又是什么東西,她到底有多少個哥哥?

    凌越平日聽她喊舅父覺得軟軟的很好聽,這會那聲脆脆的哥哥與舅父一并從她嘴里說出,竟有種奇異的輩分差。

    好似他們是一起的,而他則格格不入,竟讓他看眼前人不順眼起來。

    凌維彥也是愣了下,他自以為是來替她解圍的,不想?yún)s是誤會了,反倒鬧了個烏龍,臉上微微泛起了紅。

    “原是如此,我也瞧皇叔父的愛駒威風(fēng)凜凜,早想要瞻仰一番,竟是與婳兒想到一處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