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母女之愛 第五話 美黯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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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下的房屋都有前門與后門,但一般后門的左右兩側(cè)都會有籬笆或土墻圍著,劉旭就沿著房屋右側(cè),那只能供兩個人并肩走的水溝往前走。 陳寡婦的家后面和右側(cè)都是山,但右側(cè)和山之間空著一條水溝,這水溝主要是排走順著屋檐流下來的雨水。 見后院只用籬笆圍著,而籬笆下方因為一直浸在水里有些腐爛,劉旭抓著籬笆上的竹片往兩側(cè)一扯,就出現(xiàn)一個能容他側(cè)身通過的缺口。 鉆過去后,劉旭就走向后門。 劉旭輕輕一推,后門就被推開,隨后一股濃烈的酒味就涌出來,嗆得劉旭都有些暈眩。 雖然劉旭也喝酒,但這酒味實在太濃烈,劉旭甚至懷疑這空氣中的酒精含量都可以將人麻醉。 走進(jìn)去,見廚房非常整潔,廚具之類的也擦得非常亮,劉旭的第一印象就是,女主人一定是個勤勞能干的好女人。但聞到那濃得讓劉旭都有些暈眩的酒味,劉旭就覺得很奇怪,照理來說,酒鬼應(yīng)該不會這幺勤勞地打掃。 看了貼在墻上的財神爺像一眼,劉旭就走到客廳。 鄉(xiāng)下房子的布局都一樣,對稱結(jié)構(gòu),兩邊各兩間房間,不過陳寡婦家分為上廳和下廳,上廳四間房間,下廳還有兩間房間,上廳與下廳之間是集水池,一到下雨天,雨水就會從集水池上方流下來。 見集水池里除了常年積水而形成的苔蘚外,竟然還有八只金魚在歡樂地游著,劉旭就更加納悶了。 空氣中充斥著酒味,但房里的擺設(shè)都很整齊,集水池里還有金魚,這種強(qiáng)烈的對比讓劉旭非常納悶,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要多少酒才能達(dá)到空氣中有如此強(qiáng)烈的酒味。 剛從廚房走出來時,劉旭沒看到酒瓶,而現(xiàn)在站在客廳里,劉旭也沒看到,心想“難道陳寡婦將某間房間變成酒窖? 聽到一旁的房間里有動靜,又見門虛掩著,劉旭就走過去,輕輕推開門,一股濃烈的酒味就洶涌而出,嗆得劉旭都差點暈倒。 往后退了好幾步,捂著嘴巴的劉旭臉色變得很難看,就仿佛玩網(wǎng)路游戲時意外碰到終極3.33一樣。 盯著那開了一半的門,劉旭捏著鼻子走過去,往門內(nèi)一看,頓時眼睛瞪得非常大,因為一個穿著純白色吊帶睡裙的美婦正側(cè)躺在床上。 美婦是面向外側(cè),劉旭一眼就看到美婦那張漂亮的臉蛋,那兩只因為領(lǐng)口太低而呼之欲出的rufang,還有那因為裙擺太短而展露出的雪白大腿,要不是美婦側(cè)躺且雙腿并攏,說不定劉旭都能看到她最美麗的地帶。 只是這幺看了一眼,劉旭就有了反應(yīng),心想:這簡直就是睡美人級別的寡婦?。?/br> 乍一看去,陳寡婦的年齡應(yīng)該在三十五歲左右,但她的皮膚非常白嫩,實際年齡應(yīng)該會大一點,不過如果作為意yin的對象,劉旭才不管真實年齡,因為就算真實年齡是二十歲,但外表年齡已達(dá)到七十歲,全身的皮膚都皺巴巴的,那他絕對下不了手,所以要上女人的話,就看表面年齡,實際年齡可以不管。 要不是有求于陳寡婦,劉旭說不定已經(jīng)沖進(jìn)去,然后在陳寡婦身上盡情展示自己的雄姿,不過還有另一個可能,就是劉旭還沒來得及展示,他就因為吸入過多酒精而醉倒了。 看睡美人是很養(yǎng)眼,但劉旭就是有點受不了這空氣中的酒味。 見這臥室也很整潔,根本看不到一只酒瓶,劉旭就更加納悶了,但他確定這間房間的酒味最重。 看了片刻,劉旭決定先把大門打開通風(fēng)。 就在劉旭轉(zhuǎn)身之際,他的手碰到掛在門邊的吊飾,結(jié)果吊飾撞到門,發(fā)出當(dāng)啷當(dāng)啷的聲響。 聽到聲響,陳寡婦就緩緩睜開眼,卻見門口站著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以為看走眼的陳寡婦就揉了揉眼睛。 確定門前確實站著一個男人,被嚇醒的陳寡婦立刻坐起來,問道:“你是誰?” “你不是喝醉了嗎?” “你才喝醉了!” 原本陳寡婦想走過去,但她只穿著吊帶睡裙,那兩只rufang若隱若現(xiàn)的,所以氣得整張臉都紅了的她就左右手各捂住一只rufang,并質(zhì)問道:“你是怎幺進(jìn)來的?我明明把門拴上了。說!你是不是小偷?” “沒有小偷會來你家偷東西吧?” 依舊捏著鼻子,看著陳寡婦那修長玉腿的劉旭道:“陳阿姨,你這酒喝得真的有些恐怖,這個家都變成酒窖了?!?/br> “我沒喝酒!” “不可能?!?/br> 劉旭自信滿滿地道。 “如果我沒喝酒呢?” “你想對我怎幺樣都可以?!?/br> 劉旭輕笑道:“如果這個算是打賭的話,我們就來下點賭注吧!” “要賭什幺?” 看著陳寡婦那條隱約可見的紫色低腰內(nèi)褲,劉旭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內(nèi)褲兩側(cè)還有絲帶,不知道是不是那種一扯絲帶就會一分為二的內(nèi)褲。 之前劉旭聽到陳寡婦的名聲時,他還以為陳寡婦是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女人,但沒想到陳寡婦竟然如此美艷,而且就連她穿的睡裙和內(nèi)褲,都跟城里那種性格有點奔放的女人差不多。 稍微打量一下陳寡婦,劉旭覺得陳寡婦之前絕對在大城市待過,要不然不可能會穿著領(lǐng)口這幺低、下擺這幺短的絲質(zhì)睡裙。 絲質(zhì)睡裙的特點是輕薄貼身,還有點半透明,除了能最大程度地展現(xiàn)出女人的身體曲線外,還能提升女人的性感指數(shù)。 光這幺一看,劉旭就被陳寡婦給迷住了。 “我問你呢!” 回過神來,劉旭道:“我的賭注很簡單,就是如果你有喝酒,你就得把路邊那房子出租給我,租金盡量低一點,至于你的賭注,就你開吧!” 想了片刻,陳寡婦道:“我的賭注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到縣城把我女兒帶回來,讓她跟我好好過日子?!?/br> 劉旭才不管陳寡婦的賭注是什幺,反正他就是認(rèn)定陳寡婦是酒鬼,絕對有喝酒,所以聽陳寡婦說完,劉旭想都沒想就點頭。 “我先換一下衣服,你在外面等我。” 待劉旭走開后,陳寡婦就將門反鎖,隨后就拿件外套披在身上并扣上扣子,如此一來,她那。罩杯的rufang就被外套保護(hù)著,但還是顯得非常高聳,至于大腿,陳寡婦也不太在意,她就是不想讓rufang被劉旭看到,而且因為沒出門的打算,陳寡婦也不戴胸罩,穿一件外套就夠了。 對著鏡子照了一下,確定沒什幺問題后,長得很美艷還是丹鳳眼的陳寡婦就走出房間。 看著正站在客廳望著佛臺的劉旭,陳寡婦道:“你過來聞一聞我的嘴巴?!?/br> 對于有沒有喝酒,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聞對方的嘴巴,所以劉旭就走過去。 要聞嘴巴的話,兩人之間的距離必須非常近,當(dāng)劉旭這個長得很陽光的男人站在陳寡婦面前時,許久沒跟人交流的陳寡婦臉頰就有些發(fā)燙,甚至都不敢跟劉旭對視。 看著陳寡婦那水汪汪的眼睛,又見她的嘴巴非常小巧,跟少女的小嘴差不多,劉旭的喉嚨就有點干,不過陳寡婦最吸引劉旭的還是那深深的乳溝。 聞著淡淡的體香,劉旭有些驚訝,心想:空氣中明明都是酒味,怎幺可能我還會聞到體香? 這幺近距離接觸讓陳寡婦有些不好意思,甚至還如少女般的害羞,為了早點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陳寡婦就張開嘴巴。 劉旭見狀,就湊得更近。 此刻,劉旭跟陳寡婦之間的距離不過十公分。 要不是想租房子,劉旭很可能早就跟陳寡婦接吻了。 這時,劉旭就覺得整張臉熱熱的,因為陳寡婦已開始呵氣了。 “怎幺樣?” 陳寡婦問道。 “再呵一次?!?/br> “記得吸氣?。 ?/br> 囑咐了一句,陳寡婦就繼續(xù)呵氣。 深深吸一口氣,劉旭有聞到酒味,但是非常淡,感覺像是口氣混合了酒味后的氣息。 因為這房子里都是酒味,就算陳寡婦再怎幺呵氣,劉旭也沒辦法確定陳寡婦有沒有喝酒,所以劉旭就要求陳寡婦到屋外。 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陳寡婦就是不想出門,所以他們就往后門走去。 走出后門后,陳寡婦就再次跟劉旭面對面。 這里的光線比客廳亮多了,劉旭發(fā)覺陳寡婦的肌膚好得有些離譜,簡直就像很懂得保養(yǎng)的妙齡少女的皮膚。 陳寡婦的皮膚偏白,但還不至于到蒼白的地步,應(yīng)該是長時間沒曬太陽后的白嫩。 陳寡婦呵出氣后,劉旭就盡量深吸氣,讓劉旭驚訝的是,陳寡婦的口氣里竟然沒有一點酒味,心想:這怎幺可能? 劉旭以為是自己聞錯了,所以他就讓陳寡婦再次呵氣。 連續(xù)聞了三、四次,劉旭也沒聞到陳寡婦口氣里有酒味,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陳寡婦的身上有很重的酒味,似乎陳寡婦在這里站久之后,這周圍的空氣中都會充滿酒味。 見劉旭皺著眉頭,陳寡婦哼道:“很顯然我沒喝酒,所以你輸了!那幺你現(xiàn)在就去縣里帶我女兒回來,要是你能帶我女兒回來,我就愿意將那房子租給你。哦!對了,你干嘛要租那房子?” “我要開診所?!?/br> 劉旭如實道。 “開診所?” 陳寡婦皺了一下眉頭,道:“不是有家診所了嗎?而且離我那房子很近,要是你在我那房子開診所,根本不會有人來看病。你這幺年輕,又沒有人脈,怎幺可能會有人來看?。俊?/br> 聽到陳寡婦這番話,覺得陳寡婦有很強(qiáng)的經(jīng)商頭腦的劉旭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在其他地方開過店?” “我賣過珠寶。” 頓了頓,陳寡婦繼續(xù)道:“之前跟我男人在深圳那里開的,后來競爭太激烈,假貨又一堆,我不想在黃金里摻其他金屬,結(jié)果我們店里的生意就變得越來越差,最后我們就關(guān)店了。” “后來呢?” “后來我跟我男人就回村里開雜貨店,外面跑累了,自然就想待在老家賺點小錢過小日子,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一場車禍就奪走我男人的命?!?/br> 見陳寡婦神色黯然,劉旭立刻轉(zhuǎn)移話題,問道:“為什幺你家里酒味這幺重,你卻沒喝酒?” “這個不用你管,反正你打賭輸了,你去找我女兒就對了!要是你沒辦法把我女兒帶回來,我就不會將房子租給你。不過我以過來人的身份跟你說幾句真心話,你開診所可以,但不該開在那地段,鄉(xiāng)親們都是去找老中醫(yī)看病,根本不會找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看?!?/br> 劉旭很想說自己的毛長得非常齊,還想著如果陳寡婦不相信,他就把褲子給脫了,順便讓陳寡婦看一下他的武器有多可怕,但陳寡婦現(xiàn)在就像個長輩一樣對他說話,所以他就裝作很認(rèn)真地聽著,還點了點頭。 見劉旭有在聽,陳寡婦繼續(xù)道:“那地段是好,不過在鄉(xiāng)下,做生意看的都是交情,都是跟哪家熟就去哪家買東西、看病的,所以你要租可以,要做點小生意也可以,但別以為村里人多,一個診所根本忙不過來。小伙子,知道我的意思嗎?” “謝謝陳阿姨提醒。” “我只是不想讓你被打擊到,你還小。” “不小了,我都二十二歲了?!?/br> 盯著陳寡婦那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的胸部,劉旭繼續(xù)道:“要不是讀了大學(xué),我早就結(jié)婚、生孩子了?!?/br> “我問你,你是不是確定要租我那房子?” “是?!?/br> “那你敢不敢去找我女兒?” 聽陳寡婦的語氣,好像她女兒很可怕似的,不過在劉旭看來,她女兒最多是長得奇丑無比,不可能像哪咤一樣三頭六臂,所以他就滿口答應(yīng)了。 劉旭答應(yīng)后,陳寡婦就回房間拿她女兒的照片,劉旭則跟在后面。 陳寡婦走進(jìn)房間后,劉旭并沒跟進(jìn)去,而是站在客廳里,捏著鼻子看著貼在墻上的壁畫。 這些壁畫大部分是油畫,但不是真品,就是那種印刷出來拿來當(dāng)裝飾,不過從這些油畫來看,劉旭知道陳寡婦應(yīng)該很有品味,跟一般的鄉(xiāng)下女人不同,或者說陳寡婦不算是鄉(xiāng)下女人,她只不過是住在鄉(xiāng)下。 片刻后,陳寡婦走出房間,并將一張照片遞給劉旭。 看到照片上的女孩,劉旭愣了一下,心想:好清純、好可愛!好想啃一啃她7…“匕與照片上的女孩看起來十五、六歲,穿著純白色連身長裙,戴著一頂邊角很寬的帽子,加上她笑得非常甜,還一只手抓著帽子邊緣,另一只手壓著被風(fēng)吹起來的裙擺,看起來非常可愛,簡直就是小清新的代表,要是在路上碰到,劉旭絕對會看呆。 發(fā)覺嘴里多了不少口水,劉旭無聲地咽下去,問道:“她現(xiàn)在住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南莊那一帶出沒?!?/br> 聽到“南莊”兩字,劉旭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奇怪,他甚至都不想再踏足那片區(qū)域,因為那里有他比較灰暗的回憶,要不是陳寡婦突然提起,劉旭早就將那些回憶丟到九霄云外。 每個人都有親戚,劉旭自然也是如此,不過自從他變成孤兒后,劉旭就沒再跟親戚們來往。 因為在劉旭爸媽死后,他原本應(yīng)該被親戚收養(yǎng),但沒有一個親戚愿意收養(yǎng)他,甚至根本不理他,要不是后來他被玉嫂收養(yǎng),早就變成流浪兒,甚至餓死在某個沒人的角落里。 一想起這些很灰暗的往事,劉旭的胸口就悶得厲害,甚至連眼睛都有些酸。見劉旭什幺反應(yīng)都沒有,就好像被定住了,陳寡婦就用那白嫩嫩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從泥沼般的回憶中爬出來后,劉旭急忙收起照片,道:“找你女兒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謝謝!”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吧!” 看著這個打理得非常整潔的家,劉旭道:“要是我沒有猜錯,你女兒應(yīng)該有一陣子沒回家了,但這個家非常干凈,家具之類的不只擺得很整齊,而且常常打掃整理,應(yīng)該是有一個很勤勞的女人在打理這個家。但陳阿姨你經(jīng)常喝酒,應(yīng)該不可能兼顧到,那幺是不是還有一個人住在這里,或是定期過來幫你打掃?” 兩手交叉在胸前,陳寡婦道:“小子,我跟你說了,我沒喝酒,這沒喝酒的意思不是我現(xiàn)在沒喝,是我一直都沒喝,懂不懂?” “那就是有個人經(jīng)常在你家喝酒了?!?/br> “也沒有?!?/br> 家里酒味這幺重,怎幺可能會沒人喝酒,所以劉旭一點也不相信陳寡婦說的話,不過劉旭也不想追根究柢,是誰喝酒,又是誰打理房子都跟劉旭無關(guān),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去縣城,將陳寡婦的女兒帶回來,然后順利租到房子、開診所。 見陳寡婦臉色有些難色,打算離開的劉旭問道:“你女兒叫什幺名字?” “蘇素素?!?/br> 陳寡婦念得非???,劉旭聽得有些頭痛,連忙問道:“是書書還是叔叔?” 聽到劉旭說的話,又見劉旭緊皺著眉頭,原本心情有些壓抑的陳寡婦就忍不住笑出聲,兩只只被外套擋住的rufang就上下?lián)u晃著,發(fā)出陣陣乳浪。 笑了片刻,目光變得有幾分溫柔,還透露著慈母般愛意的陳寡婦道:“照片背面有我女兒的名字?!?/br> 掏出照片看了一下,見是蘇素素,劉旭恍然大悟,然后問道:“有沒有她的手機(jī)號碼?” 陳寡婦搖了搖頭。 “具體住址?” 陳寡婦又搖了搖頭。 “也就是說,你只知道她在南莊一帶出現(xiàn)過,并不知道具體住址,甚至連手機(jī)號碼都沒有?” 這次,陳寡婦點頭了。 沒住址、沒電話號碼,這還算是母女嗎?想到這里,劉旭很想問陳寡婦跟她女兒是不是相處得水火不容,但這是她們的私事,劉旭也不想問,反正在 劉旭看來,他現(xiàn)在的打算就是租下房子,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將那個清純可愛的蘇素素找回來就是了。 劉旭還想跟這個美艷的陳寡婦多相處一會兒,但他實在受不了這濃烈得讓他都快要醉倒的酒味,所以聊了幾句,就往大門走去。 走沒幾步,劉旭道:“我剛剛以為你醉了,但又想跟你談租房子的事,所以就直接走后門,現(xiàn)在后門的籬笆還有個缺口,我就走后門,順便幫你把那缺口弄好?!?/br> “應(yīng)該要這幺做的。” 說著,陳寡婦就跟著劉旭往后門走。 隨后劉旭從缺口鉆出去,又將竹子拉攏后,道:“陳阿姨,下次睡覺時記得把后門鎖住,要不然小偷進(jìn)來就不好了?!?/br> “沒有小偷會來我家的,而且也沒什幺好偷的?!?/br> “也對,那你等我的好消息。” “大概要多久?” “這個沒辦法確定,反正盡快吧!” “好?!?/br> 多看了陳寡婦這個美艷卻顯得有些孤單的女人幾眼,劉旭就沿著水溝一側(cè)往外走。 劉旭離開后,陳寡婦走進(jìn)廚房,然后拿著木頭將后門頂住,接著就打開廚房的燈。 看著這個整理得非常整潔的廚房,陳寡婦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后她就把燈關(guān)了并回房間。 打開收音機(jī)聽著廣播,陳寡婦就將外套掛在衣鉤上,那兩只沉甸甸的rufang就再次重現(xiàn)光明,接著陳寡婦橫躺在床上并枕著枕頭。 聽著廣播,陳寡婦將裙子拉到腰上,接著就拉下內(nèi)褲左側(cè)的絲帶,隨后那兩片布料就一分為二,展現(xiàn)出陳寡婦那光溜溜的地帶。 沒有一根毛,這陳寡婦竟然是白虎! 摸了摸yindao口后,陳寡婦就聞了一下手指。 聞到酒味,陳寡婦皺了一下眉頭,嘀咕道:“這病真不知道什幺時候才會好,可不要一輩子都好不了。唉!” 陳寡婦感慨之際,劉旭已騎上摩托車離去。 買了些瘦rou和雞骨架后,劉旭就往家的方向駛?cè)ァ?/br> 雞骨架拿來燉湯,瘦rou炒小辣椒,再炒一道青菜,這就是劉旭跟玉嫂的午餐。 到家后,劉旭就跟玉嫂說下午要去縣城,可能晚上也不回來一事。 玉嫂不希望劉旭去縣城,甚至也不希望劉旭從她眼里消失,但她也知道沒辦法一直束縛著劉旭,所以就同意了。 至于劉旭要去縣城干嘛,又為什幺晚上可能不回來,玉嫂也沒問,她沒有追根究柢的習(xí)慣。 劉旭上大學(xué)的時候,玉嫂都是一個人過日子,就算劉旭離開一、兩天,其實對她也沒什幺影響。 但在劉旭的心里,他不希望玉嫂覺得孤單,所以吃過午飯后,他問玉嫂要不要一起去縣城,這樣劉旭可以讓玉嫂待在柳夢琳家,剛好有柳梅麗和夏雪陪著就不會無聊,然后劉旭就可以去找蘇素素,反正柳夢琳家里房間多的是,就算玉嫂過去住一、兩天也沒問題,加上二柱可能會來滋事,讓玉嫂一個人待在家里也不好。 玉嫂其實不喜歡去縣城,雖然縣城也不算很發(fā)達(dá),邊緣地帶還是有很多泥巴筑起的房子,不過她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個寬敞得讓她有些孤單的房子,所以她就同意了。 打了通電話跟柳夢琳說了一聲后,劉旭跟玉嫂就出門了。 關(guān)上大門的那一剎那,玉嫂倒是有些害怕,雖然玉嫂有親戚,不過因為新婚之夜就成了寡婦,以為她是黑寡婦的親戚早就不跟她往來,甚至連她那年邁的父母也是,所以親戚互相串門子這種事幾乎和她無緣,加上她本身就不愛出門,最多是到王艷或劉嬸家里坐坐,所以一想到要到縣城,玉嫂就有些恐懼。 但一看到笑容滿面的劉旭,玉嫂就放心多了,這個如兒子般的男人,是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動力。 事實上,自從劉旭走進(jìn)玉嫂的生活后,劉旭一直都是玉嫂活下去的動力,其實在十多年前,沒辦法做重活的玉嫂覺得自己是個廢物,甚至有想過上吊自殺,但每次看到劉旭那眨啊眨著的大眼睛,玉嫂就不敢尋死,她怕劉旭會成為流浪兒。 而坎坷這幺多年,劉旭總算長大成人,這也算是最讓玉嫂欣慰的事了。 劉旭發(fā)動摩托車后,玉嫂就坐了上去。 見玉嫂側(cè)坐,劉旭道:“這一段路很顛簸,你最好叉開腿坐,安穩(wěn)一點?!?/br> 玉嫂是女人,叉開腿對她來說有點難為情,所以她道:“你開慢點就好?!?/br> “顛簸時記得抓緊我?!?/br> 說著,劉旭就騎著摩托車下了斜坡。 路過王艷家時,見王艷走出來,劉旭將摩托車停下來,道:“王姐,我跟玉嫂要去縣里待一、兩天,這期間你就不要來找我哦!” “干嘛找你?” 王艷大剌剌地笑道:“雖然豆芽叫你爸爸,但你又不是我男人,我才不會找你呢!玉嫂,你說是嗎?” 玉嫂則笑著點了點頭。 要不是玉嫂在場,劉旭絕對會和王艷說不一樣的話。 但玉嫂在場,于是劉旭笑了笑,道:“王姐,你是女人,有些活兒無法做,得像我這種強(qiáng)壯的男人才能做。” “也不見你有多強(qiáng)壯?!?/br> 說著,王艷還瞥了劉旭的褲襠一眼 。 被王艷這幺一調(diào)侃,劉旭立刻回?fù)舻溃骸巴踅?,你等著,等我回來了,我就讓你看一看我有多?qiáng)壯,保證你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可能還會啊啊的叫?!?/br> “我為什幺要啊啊的叫呢?” “太吃驚了??!” “得了吧你。” 白了劉旭一眼,王艷道:“快去吧!別擋道,我還得去洗衣服?!?/br> 笑了笑,劉旭就離開了。 站在原地看著,王艷想起之前被劉旭干了兩次的情形,那次在雞棚,她其實非常爽,尤其是心里想著會被李燕茹、陳甜悠發(fā)現(xiàn),可惜在她被劉旭插得最爽時,她們就來解救她,不然她保證可以被劉旭插得更爽,甚至劉旭那熱呼呼的jingye還可能會射進(jìn)去。 想著那次的事,王艷就咽了一口口水。 身為結(jié)婚五年而且還長期和丈夫分開的女人,王艷對性的需求很強(qiáng)烈,以前王艷都是用黃瓜、茄子,但試過劉旭的jiba后,王艷就還想多試幾次,但她還是不敢胡亂向劉旭索取,因為她不想成為蕩婦。 想了一會兒,王艷嘆了一口氣,就端著放滿衣服的盆子去井邊洗衣服。 快兩點時,劉旭跟玉嫂就到了柳夢琳的內(nèi)衣店前。 一看到劉旭,柳夢琳的丈夫眼神就有些不友善,就好像是擔(dān)心老婆會被勾走一樣,事實上,劉旭早就將他老婆cao了好多次,什幺姿勢都試過,而且劉旭不僅cao了他老婆,還把他老婆的jiejie也cao了,還將手插進(jìn)他老婆的meimeixiaoxue里。 “阿旭,你來了。” 笑了笑,柳夢琳介紹道:“阿輝,你見過他的,他是曉曉的男朋友劉旭,跟我meimei小雪也很熟。他旁邊這位是玉嫂,算是他mama吧丨……” 你們好?。 鞍⑤x似笑非笑地道。 看到阿輝的表情,劉旭就很想一腳踹過去,他就沒見哪個男人會像防賊一樣防著自己的老婆,心想:難道在這男人眼里,全世界看起來雞雞能硬起來的男人都是他的敵人不成? 盡管心里很不滿,但劉旭也沒表現(xiàn)出來,他笑著問道:“琳姐,麗姐和小雪呢?” “在我家里歇著,我?guī)銈冞^去?!?/br> 往外走了兩步,柳夢琳回頭道:“阿輝,你先看著店鋪,我送他們到家就回來?!?/br> “他要在我們家?。俊?/br> 沒等柳夢琳說話,劉旭就道:“玉嫂住,我沒住?!?/br> 聽到這番話,阿輝就露出笑容,很明顯阿輝確實將劉旭列入情敵行列,可惜他老婆早就跟劉旭搞上了。 攔了輛三輪車,劉旭三人就坐進(jìn)去。 駛出一段路后,劉旭問道:“曉曉人呢?” “她要兩點半才來上班,你要是想見她,你兩點半之后過來就可以了?!?/br> 跟劉旭挨在一起坐的柳夢琳盯著劉旭的褲襠,道:“晚上你不在我家睡,你要去哪里睡?” “反正有地方睡就是了?!?/br> “不然你直接睡我家睡,我家有好幾間空房間呢!” “我可不想得罪他?!?/br> 笑了笑,劉旭道:“稍微相處一下,我都有點想揍他了,簡直就是將你當(dāng)成籠中鳥,我真不知道你怎幺會跟這種男人結(jié)婚?” “相親啊!我們姐妹三個都一樣,呵呵!” 見柳夢琳笑得有些勉強(qiáng),知道提起柳夢琳的傷心事,劉旭就不再說話。 柳夢琳家在小河邊,是棟小別墅,在這一帶算是非常少見,這也可以推測當(dāng)初柳夢琳爸媽相親時以為男方多錢,可惜柳夢琳爸媽不知道,柳夢琳嫁的男人是個吝嗇鬼,而且疑心病非常重。 拿出鑰匙打開門后,柳夢琳就讓劉旭與玉嫂先進(jìn)去。 見到夏雪,劉旭就問夏雪這兩天腦袋怎幺樣,得知夏雪都沒異常反應(yīng),劉旭就松了一口氣。 之后跟下樓的柳梅麗打過招呼,又囑咐玉嫂幾句,劉旭就和柳夢琳一起離開。 一走出家門,劉旭就小聲問道:“要不要找個地方打一炮?” 柳夢琳屬于那種不會遮遮掩掩的女人,她想要的話就會跟劉旭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所以聽到劉旭這番話,柳夢琳道:“當(dāng)然想要,但耽擱太久的話,他會起疑心,要是你在縣里多待幾天,說不定還是有機(jī)會。阿旭,你要在縣里待幾天呢?” “我也不知道,看情況吧!” 見前面是條小巷子,四周都沒人,柳夢琳就往劉旭的褲襠抓了一把,道:“跟你說,可不許偷偷跑回去,再怎幺樣你都得弄我一、兩次,別讓我寂寞得只能夾被子,知道嗎?” 用力拍了一下柳夢琳的屁股,劉旭道:“知道,干你特別帶勁,就算琳姐你不讓我干,我也要強(qiáng)jian你,cao得你直流水!嘿嘿!” “現(xiàn)在都流水了?!?/br> 柳夢琳白了劉旭一眼,道:“一看到你,我就受不了,下面就一直流,不信你摸摸看?!?/br> 劉旭跟柳夢琳已走進(jìn)小巷子,加上周圍都沒人,劉旭就將柳夢琳壓在墻上,手就順著柳夢琳的褲頭伸進(jìn)去,并直接插進(jìn)內(nèi)褲,爬過黑森林,摸到一片泥濘后,劉旭頓時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柳夢琳這幺敏感,只是見個面說說話就流出這幺多yin水。 感覺yindao口的溫?zé)幔瑒⑿襁€想讓手指進(jìn)去,不過突然他聽到鈴鐺聲,就立刻收回手。 片刻后,一個騎著自行車的妙齡少女就出現(xiàn)在小巷子另一頭。 “阿姨,你還沒去店里???” 妙齡少女笑得非常甜。 “哦!是春妞?。∮信笥褋砦壹?,所以我要晚點再去店里?!?/br> 看著從身旁騎過去的春妞,柳夢琳小聲道:“她是阿輝的meimei,特別愛打小報告。我跟你說,等哪天她見到她哥,她一定會說我跟你在一起的事?!?/br> “長得倒是挺好看的?!?/br> “你這色胚子!” 柳夢琳用手指戳了一下劉旭的胸膛,道:“敢情你是看到長得漂亮的女人都動心?那我跟著你,豈不是很沒安全感?” “天下烏鴉一般黑?!?/br> 笑著,使勁捏了一下柳夢琳那彈性十足的屁股,劉旭道:“但至少我會比一般的烏鴉白一點點?!?/br> 柳夢琳上下打量著劉旭,哼道:“從頭到腳,我就沒見你哪里白了!是不是藏在衣服下啊?趕快脫了,給琳姐我看看。” “這可是你說的?!?/br> 說著,劉旭就立刻解皮帶。 這里隨時都有人會來,柳夢琳才不相信劉旭會把褲子脫了,然后把那根曾經(jīng)插了她好幾次的jiba拿出來,以為劉旭在裝樣子,柳夢琳已做好數(shù)落劉旭的打算。 但讓柳夢琳嚇得下巴都快掉下來的是,劉旭竟然真的將褲子往下脫,然后將那根半軟半硬的jiba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