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給男人嗦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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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森從土老板的腳底,雙腿跨跪在兩側(cè),慢慢爬到了他的大腿根。 疲軟的yinjing皺皺巴巴地歪斜著耷拉在兩顆睪丸上,鼓脹的白胖肚囊顯得他深色的生殖器無比突兀。 謝森張開嘴,把土老板疲軟的yinjing含進(jìn)了嘴里。 這不是謝森第一次伺候男人,但是這次他沒有感到排斥。土老板事先泡澡把自己洗得很干凈,不像之前伺候的男人一樣,莽撞的把自己未加清潔的yinjing插入到他的嘴里,讓他控制著舔到包皮垢的惡心為他們koujiao。 因此,謝森吃得很認(rèn)真,甚至還用了一些從女朋友那里學(xué)到的技巧。 土老板的yinjing剛剛勃起,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沒讓謝森停下,一邊享受著被koujiao一邊接起了電話。 “誰?” “哥哥,需不需要人家陪您解悶呀?一次2000,一夜5000哦~”電話那頭的聲音又甜又膩,謝森感覺嘴里的yinjing漲大了一些。 土老板哈哈一笑,說道:“我正干著呢,下次點(diǎn)你!” 他掛了電話,一把握住旁邊謝森女友的rufang,用力拽到自己的嘴邊,張口嘬了起來。 “奶子多大的?”土老板問她。 “啊~老板,好舒服啊~”她沒回答問題,只是呻吟著,聲音像日本色情片里的女優(yōu)一樣夸張。 “賤蹄子?!蓖晾习迨箘乓Я艘豢谒膔utou就從嘴里吐了出來,“吃著沒勁兒?!?/br> 沒等謝森女友回應(yīng),電話再次響起。 土老板終于皺起了眉頭,看著一串沒有備注的陌生電話按下了接聽鍵,“喂?!?/br> “您好,您的父親在北山路出了意外,需要錢處理交通事故,請馬上轉(zhuǎn)賬到……” 土老板黑著臉按掉了電話。 他從來沒有在深夜短時間內(nèi)接到三通陌生聯(lián)系電話,而今天——顯然有人在搞他。 想到這兒,他瞬間沒了zuoai的性質(zhì)。 扒拉開趴在自己身上的謝森,他下床,從包里拿出兩沓紙幣甩在謝森身上,“給你的,交學(xué)費(fèi)去吧?!?/br> 謝森拿著錢,愣了愣神,然后趕緊跪下給土老板磕了個頭,“謝謝老板。” 土老板揮揮手,“得了,走吧走吧,沒興趣了。下次再說。” 謝森知道,這是下次還會聯(lián)系自己過來陪睡的意思。 而此時,趙小圓和秦城等人在酒店的花臺兩側(cè)等待著。江清酒、林思何、孫瑤守在左側(cè),趙小圓和秦城守在右側(cè),謝森無論從哪邊走都會被他們攔下。 幾個人聚精會神盯著大門口,害怕錯過任何一個人影和行蹤。 八分鐘后,謝森牽著一個女孩出了酒店。 他換了一身沒什么質(zhì)感的藏藍(lán)色運(yùn)動服,背著帆布包,臉上比起在夜店時多了幾分笑容。 謝森和女孩從右側(cè)沿著行車的坡道走了下來,一到花臺旁邊就被秦城和趙小圓攔住了去路。 秦城插著口袋,高大健壯的身體像山一樣擋住去路。趙小圓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謝森把女孩拉到身后,警惕問道:“你們誰???” 還沒等趙小圓和秦城回答,孫瑤就從另一側(cè)花臺跑了過來,“謝森!” 謝森回過頭,看見江清酒、孫瑤和林思何有瞬間的恍惚。 孫瑤跑到他面前站定,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盀槭裁匆鲞@種事?” 謝森握著女孩的手緊了緊,“掙錢?!?/br> “掙錢就一定要選擇一條這樣的路嗎?” “你什么意思???”謝森女朋友突然站出來反問孫瑤,“我們沒偷沒搶,而且這活干得輕松,來錢也快,為什么不干?” 她的眼睛睜得又大又亮,努著嘴,頭昂的十分硬氣。 “這是在出賣自己??!” “賣就賣了唄?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們自己的rou體凡胎,隨便用啊,反正早晚都會死了燒掉?!迸⒄裾裼性~,話里話外有一種勸孫瑤別多管閑事的意思。 謝森沒吱聲,他在女孩說話時只是低著頭,鞋尖被腳趾帶著一下一下翹著。 “謝森?!闭驹谂赃叺慕寰茮]理會女孩的話,只是看著謝森說,“你不是這么想的?!?/br> 她語氣很篤定,沒有任何疑問。 謝森抬起頭,雙眼注視著江清酒,又被她堅(jiān)定的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目光嚇退,錯開了眼神。 “你他媽誰啊???”謝森旁邊的女孩被江清酒這副模樣激起了火,抬手就要往江清酒頭發(fā)上薅。 林思何一步?jīng)_上去使勁攥住了女孩的手腕,直接把女孩的兩只胳膊都鉗制到了背后。 “小白臉就這點(diǎn)欺負(fù)女人的能耐了是吧?她把你睡得挺舒服的吧?這么護(hù)著她?!迸M口污言穢語的羞辱。 林思何直接把她壓在了花臺上,趙小圓也過來幫忙控制著,捂住女孩的嘴阻止她說話。秦城站在江清酒和孫瑤旁邊,防止謝森有什么過激行為。 謝森想走過去幫女孩,但是腳剛邁出一步,江清酒就繼續(xù)跟著擋在他對面,“你放心,林老師有分寸,不可能傷害她?!?/br> 江清酒環(huán)抱著手臂,拿出了居高臨下的氣勢,“你上次交來的學(xué)費(fèi)就是你賺到的嫖資。孫瑤老師說‘逼良為娼’的時候你反應(yīng)激烈,證明你是上大學(xué)之后為了錢才開始下海。把現(xiàn)金擺在孫瑤老師的桌上,是因?yàn)槟慵认硎芩﹀X的快感,想象出自己賺錢后別人簇?fù)砟愕奶摌s;結(jié)果又自相矛盾,痛恨著隨隨便便就可以拿錢砸你的人,你在表達(dá)你的怨懟。” “但是?!苯寰坪敛涣羟榈赜醚哉Z戳著謝森的脊梁,“遇到困難和迷茫的時候,你沒有選擇自救,而是自暴自棄。別講什么‘賣身有用論’,出賣rou體就是出賣靈魂的開始。更何況,性交易是違法犯罪,選擇這條路就是在自斷前程?!?/br> “你想拿畢業(yè)證,想用一紙證明為自己換個好工作。跟大家一樣都是凡人,你裝什么灑脫?” 江清酒很少這么咄咄逼人,趙小圓聽得都直皺眉頭,但是她知道,江清酒不可能淡定地接受自己的學(xué)生心甘情愿墮落。 聽江清酒的意思,謝森應(yīng)該已經(jīng)交過了學(xué)費(fèi),而且因?yàn)檫@件事還和孫瑤有過爭執(zhí)。那他對土老板說的那些話就是在撒謊,只是為了提高賣價而打出的感情牌。 謝森長得普通,又黑又瘦,家境也差,心里極其自卑。賣yin能給他帶來相對“巨額”的錢財,所以他選擇下海當(dāng)鴨。 結(jié)果呢,心理建設(shè)沒做好,自己還處在掙扎之中,顯然沒有他那小女朋友想得“明白”,因此還存有拿到畢業(yè)證找個好工作的世俗理想。 為了這么個腦子不清醒的大傻逼,她趙小圓也和秦城竟然在這兒浪費(fèi)了美好的一夜?想想她都要?dú)馍闲念^。 秦城在夜店點(diǎn)的幾萬塊的黑桃A神龍?zhí)祝镜倪M(jìn)宋祺、尚若水和祝云生三個孫子肚子里了。 趙小圓聽著江清酒和孫瑤突突突的跟謝森講了一通道理,而謝森回應(yīng)的語氣簡直冷漠的可怕,根本就是油鹽不進(jìn)。 趙小圓的拳頭又硬了幾分。 孫瑤不再進(jìn)行引導(dǎo)教育,只是最后說了一句:“作為師生,我最后一次給你留個情面。這次性交易的事,我們替你跟學(xué)校保密。但是再有下一次,我親自送你去警察局。” 謝森躲避在陰影里,再次用沉默作為回答。 但也沒有人期待他有什么回應(yīng)。 路是自己走的,外人好心扶了一把,他領(lǐng)不領(lǐng)情也與外人無關(guān)。 趙小圓認(rèn)為,對于江清酒和孫瑤來說,她們不是謝森的救世主。作為輔導(dǎo)員,她們也盡全力保護(hù)和規(guī)勸了自己的學(xué)生。 話已至此,絕對是仁至義盡。 “秦城,你幫我把謝森領(lǐng)到我車上吧,我?guī)е貙W(xué)校?!苯寰普f。 秦城點(diǎn)點(diǎn)頭,跟在江清酒身后,領(lǐng)著謝森往江清酒車?yán)锶チ恕?/br> 林思何和趙小圓看事已解決,人也都離開了有被無腦攻擊風(fēng)險的范圍,放手松開了女孩。 在女孩想要再次開麥瘋狂輸出之前,趙小圓先攥住了女孩的脖領(lǐng),一把把她拉近自己,咬著后牙說道:“他們是老師,我可不是。我沒他們那么仁慈,還他丫的跟你們講道理。敢給我朋友找事,我就給你找個地兒好好賣rou!” 她積攢的火兒全發(fā)了出來,女孩看著她危險的表情和威脅著自己的聲音,一句話都沒敢說。 欺軟怕硬,人間常態(tài)。 趙小圓再次送開手時,女孩沒再吭聲,自己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