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新婚之夜(H)
這一句嘲諷似的叫板瞬間讓葉祺理智回籠,他雙手按住女孩的肩膀,將她扯開。 女孩抱著他脖子不饒不讓。她的校服外套早已脫下,此時就穿了一件白色襯衫,黑色的胸衣若隱若現(xiàn)的,對于他來說是一種無聲的誘惑。 扯動的幅度太大,葉祺看到她兩顆rufang正中的扣子慢慢滑開,露出的蕾絲胸衣和豐滿圓rou,黑白分明,他的視線只在那停了一瞬,便別開頭,“把扣子扣上?!?/br> 方回笑了笑,手掌象征性地一遮,卻根本遮不住敞開的乳溝,“你要不要這么口是心非?你是不喜歡看還是不喜歡摸?胸不就是被你揉大了才穿不下校服襯衫的嗎?” 兩人相顧無言,女孩子坦蕩蕩地伸出手從領口依次解開襯衫紐扣,到第三??圩訒r,被葉祺抓住了手,“你想怎么樣?” 她想怎么樣?方回搖搖頭,她不想怎么樣,就想被cao而已。 “好硬啊,”女孩用修長的手指羽毛一樣地劃過男人胯下的一大團,忽而揉了揉,“葉老師,你這樣還做什么老師?千里迢迢過來,不如當我的炮友好了?” 女孩子嘴上威逼利誘,手無聲無息地抓住了男人的大囊袋,好玩一樣的在手心捏了捏。 他推開女孩子,站了起來端著水杯喝了口水,散散渾身的燥熱,“我不會無名無分就和你發(fā)生關系,我可做不到像你,身心能分那么開?!?/br> 明明吵著分手,如她所愿分完了,竟然還敢饞著他的roubang。 方回甩了他個白眼,笑著也離開座位,“也是,誰讓我浪蕩呢?” “不像葉老師,第一次可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給老婆享用的?!?/br> 方回生氣了,字字句句都帶著不陰不陽的刺。她走到書房門口,為葉祺扶著門請他出去,“葉老師,不當炮友,那就出去吧,太晚了,明晚請早來吧?!?/br> 玻璃杯磕在木桌面上,發(fā)出沉沉一響。葉祺臉色沉郁地走過來,好笑似的呵出一口濁氣,“這就生氣?那你甩我的兩次有考慮過我也會生氣嗎?” “你生氣關······” 少女秀眉緊蹙,帶著怒意的水眸剛瞪了過來,就被男人堵住了唇瓣。 細碎的呻吟溢出唇縫,男人的大舌順著女孩微張的唇齒抵了進去,挑出女孩滑膩的香舌又吮又吸起來,涎液互渡,勾連拉絲,嘖嘖不止的親吻聲襯得這個夜晚更加寂靜。 葉祺單手托住女孩的頭,加深了這個吻。女孩牽著男人的手接著她還沒解完的第三顆扣子繼續(xù)解了下去。 衣服盡數(shù)脫下下,少女嬌花嫩蕊般的冰肌玉骨袒露出來,她粉唇輕嘟,有意無意地拿翹臀去蹭男人的下體。 畢竟還是冬天,哪怕在室內(nèi),夜晚的空氣中也還夾雜著一層淺淺的寒意。葉祺擁住女孩子的大半個身子,面露關切,“是不是冷?” 可是女孩卻搖搖頭,還有興致朝他拋媚眼,“你給我舔舔就熱起來了?!?/br> 他對著女孩的屁股上甩了一掌,伏下去雙手從后兜住了女孩子沉沉墜墜的大奶子,擠牛奶似的用力擠了兩下,“又發(fā)sao?” 方回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分腿露出xue心,就當作是默認了。 女孩雙手撐墻,纖腰下塌,rou感的臀翹起來,黑發(fā)繚繞撥到一邊,櫻唇微張,動人心魄的眸回過頭來望他。 葉祺喉結滾了滾,半蹲下去,掰開少女水蜜桃一般的臀瓣,吮住了她腿心的嫩xue。 方回一直保留有剃毛的習慣,白膩的丘rou鼓起,男人手捻住藏匿其中的花蒂,時不時刮磨兩下,他的舌頭猛而靈巧,順著yinchun舔下去,又出其不意刺進洞口。 “葉祺······還要,還要······” 女孩的臀往男人臉上壓了壓,舌頭又戳深幾分,“啊······吸太猛了,吃慢點······” 葉祺只感覺yin液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拍打在他臉上。 媚rou翕動,xue口逼仄,他將舌頭更多更大地拓了進去,少女的蜜xue緊得像一個會自己蜷縮的蠶繭,內(nèi)壁絲滑,敞開口一張一合地和他對吸了起來。 “嗯啊······啊······葉祺,要到了······啊······” 方回一只手伸到身后,難耐地扯住男人的頭發(fā),腰隨著高潮慢慢弓了起來,繼而就顫得不能自已。 蜜水突然激流迸濺,隨舌頭的搗進搗出一潑一潑地淋了下來,一半入了男人的口中,一半澆到了女孩的腿根。 方回還停在高潮的余韻中,沒留神男人把她翻了過來,又埋頭下去吮吸著嫩xue的殘液。 這般事后清理一樣的舔舐要溫柔許多,方回慢慢回神,看見葉祺一本正經(jīng)舔逼的樣子有些好笑,她扭著屁股,故意去逗男人的唇舌,男人像小孩子尋奶一樣追著咬住了她微腫的陰蒂,掐著女孩的屁股,又扇了一巴掌。 “sao貨,水真多,”葉祺抹了把臉,站了起來,他知道方回嫌棄,也沒去親她的唇,轉(zhuǎn)在她臉上印了個吻,引著她的手握到了自己的翹頭驢rou上。 葉祺大掌包裹住女孩子的小手,帶著上下滑了滑,男人的rourou粗漲頎長,guitou上翹慢慢迫近女孩的嫩xue。 大概是確定葉祺不會現(xiàn)在cao她,方回便大膽張開腿,扭著臀,還敢用泛著sao水的小口去蹭暴脹的鵝蛋大guitou。 沒想到是引狼入室。 粗長的大驢rou順著sao豆子一滑而入,出其不意地殺開了層巒迭嶂的小嫩逼。 方回毫無防備,陡然被破了身,她吃痛地怒嗔著葉祺,“混蛋,你不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的嗎?” 葉祺一邊揉了揉女孩的陰蒂以減少她的痛感,一邊還要留心杵進窄xue的驢rou,他抬了抬眼皮,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因為我才知道,我老婆,好像不愿意跟我結婚。” 那只能把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晚,都做成是新婚之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