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的對照組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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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法子,就像古代雙方君王相戰(zhàn),一方嫌棄另一方勢力太強,對他們使用離間計一樣,讓他們互相猜忌。 福團非常小氣,小氣,是她最大的弱點。 王老五那些人,全是小人,這樣莫名被福團的“福氣”弄一下,他們又不傻,當(dāng)然知道是被福團報復(fù)了。 這幾個小人中,嚴(yán)奇是比較能忍的。 可另外幾人就沒那么能忍,尤其他們的婆娘在旁邊哭著抹淚:“早說了讓你不要和那個福團瞎混,她連親媽親姐都能害死,咱們算什么?” “好手好腳的,自己不去種地,偏偏要沾別人的福運!” “現(xiàn)在你的腿斷了是小事,要是福團真的報復(fù)我們的孩子怎么辦?”老婆大哭,“孩子那就是我的命,我十月懷胎掉下來的rou啊?!?/br> 就這樣,疑心生暗鬼。 嚴(yán)老五等人也忍不住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沒有夸福團?沒有敬福團?難道就因為幫楚楓楚深拖了樹枝,沒陪福團打牌,就要落到這個地步? 不行,之前他們舍不得放棄利益,但現(xiàn)在身體真出問題了,他們終于記起來:健康才是無價之寶。 不能再犯險,更不能連累家人了。 于是,這幾個人在一起暗自嘀咕、商量,怎么才能破解福團的“福氣” 這年頭連道觀都沒有,他們?nèi)齻€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在一起商量。 最終想到:以前聽故事里不是說了?那些鬼啊怪的,全都怕臟污…… 于是,這幾個大男人趁著夜色悄悄去做了壞事,農(nóng)家是土廁,他們舀滿了一大瓢糞,在黑夜里跑了出去。 他們跑到年春花家。 小小的福團還在屋里想著今天不高興的事情,小嘴嘟得老高。 不過幸好,那幾個人已經(jīng)倒霉了。 福團正想著,還要去吃自己的雞蛋羹時,就聽外面有人粗著嗓音喊了一聲:“福團!” 福團疑惑,是誰? 說來也巧,這時其余人都有事,家里只有福團可以享福。 福團推開門,疑惑地去看。 沒成想,她一走出去就被糞淋了滿身! 王老五等人見福團被潑到了糞,福團眼睛都睜不開,他們還又慫又狠地怒罵:“干你娘的!” “再敢弄老子,敢害老子家人,老子讓你死不得超生!” 農(nóng)村鄉(xiāng)下這邊,說迷信也迷信,說樸素也樸素。 他們迷信地認(rèn)為世界有神鬼,又樸素地認(rèn)為人有三分怕鬼,鬼有七分怕人。 反正干就完事兒了。 于是,就這樣,福團不只被討好她的人潑了一身糞水,還被罵了半天。 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這些人明知福團的詭異,還貼上來討好她,本就是小人,小人叛變時,還能有高風(fēng)亮節(jié)不成? 到這里,楚楓的計劃全面完成。 生產(chǎn)隊經(jīng)此一事,再加上福團的“小氣” “不能容人”漸漸被發(fā)現(xiàn),福團的那群“信徒”也散了十之七八。 剩下十之二三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那一批,但饒是如此,福團的能力也大幅下降。 就在這時,生產(chǎn)隊也準(zhǔn)備出手了。 生產(chǎn)隊隊委會絕不可能放任這種歪風(fēng)再進行下去! 作者有話說: 第63章 獎勵 劉添才、楚三叔蹲在大會堂面前, 趁隊員們都沒到,他們叭叭抽著旱煙。 楚三叔問:“這么快, 就要結(jié)算工分了?” 這還沒到年關(guān)呢。 楚三叔擔(dān)心一些隊員手里太松散, 結(jié)算工分的錢存不了幾天,就拿去敗了。 劉添才抹了把臉:“嗯,總不可能看著第九生產(chǎn)隊的隊風(fēng)就這么敗下去吧, 人人都想著靠什么福不勞而獲,以后咱們咋辦?” 劉添才壓低聲音,對楚三叔道:“像是年春花家的福團這種事, 在以往,都應(yīng)該上報!我為什么沒有上報?他們根本不懂我的心?!?/br> 楚三叔嘆一口氣, 拍拍劉添才的肩膀。 他怎么不知道劉添才的心意? 以前那些年,說句不該說的, 有些罪定得太嚴(yán)了。 這個事一旦報上去, 年春花家、還有那些捧著年春花家福團的那些人家?guī)状纪炅恕?/br> 年春花是個混球,有問題, 可是她家那些孫子孫女輩的何其無辜? 劉添才現(xiàn)在純屬厭惡年春花、福團攪風(fēng)攪雨, 又不想做得太絕, 害了楚楓、楚深和大壯他們。 最終,劉添才道:“我現(xiàn)在就要結(jié)算工分讓他們看看,什么福?狗屁的福!他們天天想著自己有福,最終看他們賺了多少工分?” “要是這種提醒他們都看不透,也就別怪我了?!?/br> 劉添才和楚三叔說完話, 隊員們已經(jīng)稀稀拉拉來了。 他們扛著農(nóng)具的扛著農(nóng)具,褲腿沾著泥, 納鞋底子的婦女們身上稍微干凈一些, 但一看也能看出在家做了許多話。 劉添才和楚三叔直起身, 推開大會堂的門,朝里邊走去。 劉添才握著一個大喇叭,一段開場白后,說出自己要結(jié)算工分的事情。 他說:“今年,我們生產(chǎn)隊經(jīng)歷風(fēng)風(fēng)雨雨,有挫折、也有許多收獲,我們的勞動應(yīng)該創(chuàng)造出豐碩的果實,今天,我們就要結(jié)算工分?!?/br> 隊委會的會計戴著眼鏡坐好,本子上記載著的就是各家的工分。 他嘴里念叨一家戶主的名字,那家戶主就站出去,去核對工分,全都沒有問題。 之前秋收的糧食,每家領(lǐng)了多少,會計這里也都有記賬。 工分減去糧食,就能決定這家人是進錢戶、還是要倒賠錢。 年春花得意地昂著頭,這段日子她受了大家的巴結(jié),高興多了。福團呢,也是個愛湊熱鬧的性子,她為了顯示自己的團寵地位,什么熱鬧都想湊。 現(xiàn)在,福團就巴巴地想進大會堂來。 結(jié)果大會堂邊緣坐的正是王老五的老婆,一看是福團,她就想起嚴(yán)老五受傷的事兒。 她心想,日出東方紅,偉人的照片都在上邊兒掛著呢。 這大白天的,她就不信福團敢干啥?昨晚上王老五他們一瘸一拐地給福團潑了糞,不也沒出大問題? 其實這就涉及到一個信或是不信的問題。 王老五他們以前信福團,討好福團,那只要一點點得罪福團,他們就要吃大虧。但他們不信福團后,福團的力量對他們反而減弱不少。 王老五老婆冷著臉對福團道:“你擠什么擠?這種地方是你這個小孩兒來的嗎?你看其余人帶小孩兒來了嗎?” “就你特殊、就你想出風(fēng)頭對吧?在外邊好好待著!天天的搶著吃熱乎的屎尖尖呢?!?/br> 福團:…… 福團被吼出去了。 可這里離年春花坐的地方遠,年春花也沒及時聽到來給她撐腰,福團只能忍了這虧。 里邊兒,劉添才嚴(yán)肅地望向年春花:“年春花,今年你們家的工分在全隊來說最少,你家人這么多,干的活出的力卻最少。你們對得起隊上發(fā)給你們的糧食嗎?” “現(xiàn)在你們家倒欠隊里十九元!” 年春花這段時間逢人就說自己有福,哪里受過這種氣,她滾刀rou般一別臉,就有些不悅。 劉添才氣樂了,不悅對吧? “補上錢。”他道。 楚志國、陳容芳等人冷眼瞧著年春花的表現(xiàn),都覺得年春花是被福氣熏傻了腦子。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年春花和隊長對著干能討到好嗎?真以為自己有福,全天下都要捧著你? 人家隊長都不用其余辦法,就讓你補上糧食錢,你能怎么辦吧? 年春花一聽補錢,那手就顫了顫,她還有點想跟之前那樣給隊長說幾句軟話,可是,她現(xiàn)在和之前不一樣,她現(xiàn)在拉不下臉了。 幸好,年春花還有狗腿子王螢。 王螢挺著大肚子,捶著腰說:“隊長,你催什么嗎?春花嬸子家難道還能缺你這幾個錢?人家楚四哥在供銷社上班,每個月能領(lǐng)工資的?!?/br> 劉添才道:“既然這樣,等他下班回來,讓他來交錢?!?/br> 年春花一咬牙,那可不行…… 這段時間,楚志業(y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花錢越來越厲害,現(xiàn)在她家表面光線,內(nèi)里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靠著福團的“福氣” 偶爾她家撿到一些錢,也都很快花完。 家里油、糖什么的都沒了,也沒人種自留地的菜,只能靠福團的“?!庇袝r撿到一些小兔子、野山雞之類的打打牙祭。 野兔子野山雞是好吃,可關(guān)鍵是,心里沒底啊。 一家子就跟乞丐似的,巴望著山上的東西,還生怕被隊里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薅社會主義的墻角。別提多難受了。 現(xiàn)在,年春花拿不出這么些錢,她一咬牙:“隊長……我,誰家沒個困難的時候?其他家,比如王老五他們,不也欠錢嗎?” “我們過段時間還、過段時間還……” 年春花訕訕的,一張老臉全無之前的犟性。 王螢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怎么……春花嬸子家難道沒這么多錢嗎?這確實不是小數(shù)目,可春花嬸子家不是有福團這個福娃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