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床上情話
夢中之事,最有感覺的還是憫須遇在要她的這回事上。 方限渝想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做這種夢,還是去體驗的,弄得她每次醒來都是滿頭大汗,身體虛弱,擦都擦不了多少的汗水。 這不,直到了現(xiàn)在,還是會做憫須遇和她在床上的那種事。 方限渝猛的睜開眼,她從夢中醒來有點醉意,甩了甩頭,想清醒腦子,還是會清楚的記得他的話。 “限渝,看著我吧?!?/br> “限渝,我好愛你?!?/br> “限渝…” “限渝…” 什么都是他床上的話,看樣子,他不是啞巴才是真可惜了。 她咬著牙,生足了氣道:“憫須遇,你簡直無法無天了。” 看著人模狗樣,還是伯陽侯,都不知道是不是當(dāng)了反臣當(dāng)傻了,一個人的落差會這么大。 大到她都不愿意相信,這親他,他都拒絕的伯陽侯,真的會是日后給她喂了幾天藥,反倒是睡了她的人? 不想夢都不行。 真的是夠了,老夢到這無理頭的夢。 這對她的身體也是有很大傷害的。 方限渝一起來,緩了再緩,又捂了捂臉,等覺得差不多了了,才是真的感覺到額頭上的熱汗變得涼快。 她是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何事的。 現(xiàn)在還好,她兄長是不會有事的,還在四處征戰(zhàn),為的就是以一人之力亂了國,以示方氏族門的慘案。 方氏門族,當(dāng)初有遠程侯把持住,倒也是有盛名的名門望族。 那遠程侯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義父。 義父也該是她二父。 遠程侯和她的父親都是姓方氏,同為當(dāng)官前所知同一姓氏,當(dāng)為親友相待,彼此之間都很熟悉,認識良久。 就是她父親為了幫遠程侯那一事回轉(zhuǎn),也是在牢中故去了。 遠程侯知道時,面對皇帝執(zhí)意要殺他,嗤笑,根本就不怕,“為你這狗皇帝?我可不覺得我有錯。” “我盡忠報國,盡的是國?!?/br> “而不是你!” “你害我義弟,屠我滿門,絕我方氏一族,天下人皆知你喪盡天良!” “若我生,我必要血濺你們皇室!” 遠程侯要不是有舊傷在身,還是不似年輕身體健康,要不然還真的能在那一場陷害中反殺皇帝。 說不定就真的允了要他生,必是血濺皇室。 方限渝倚在小桌前,都是回想著遠程侯和她的父親。 若說遠程侯,他的故交也只有在牢中去世的父親。 聽說他那一日抗旨,還是會死,也是愧疚,憤意道:“義弟,我對不住你啊?!?/br> 這對不住,唯一的意思也是遠程侯沒有走到生,死了真的護不住方氏,報不了他們的仇。 方限渝不再去想這些傷心事了。 不管如何,她都會支持她的兄長。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越做越回不了頭,只要是他想好好的為方氏一族討回公道都行。 她總是認真的喊他為親哥,要是誰說他不是遠程侯一族的血緣,她就會說,“你決定的?。坎灰獊y說話,為什么我看他像我一樣,都是長得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