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抱她回床邊坐著
他的一字一言,還有拉住她的手,都讓她真實(shí)的感受到了夢中人與現(xiàn)實(shí)中的差距。 難得是沒有不同,就連人,還有手中的溫度,要是再高點(diǎn),可不正是囚她腰的手掌? 除了尚處青年的臉沒有那時殺多了人的慣然,周身都是戾氣外,他幾乎是一樣的,不會變。 還是那亂臣中獨(dú)立起來的伯陽侯,身份是他給的,沒有人能有能力廢掉。 方限渝以為這時候的憫須遇會抓著她裝的不能說話不能走路不放,畢竟誰都會覺得奇怪的。 要什么不好,怎么會是裝成殘疾的,恐怕不是為了貪慕虛榮,為了讓禮部尚書收做義女吧。 要是誰說她貪慕虛榮,為的是禮部尚書義女身份,以她的不忍,真是會想通通解決一便,好出口惡氣。 原以為的緊抓不放,憫須遇常常都沒有。 憫須遇見著方限渝還站著不放,他看著她的臉,沒從中看出害怕過有人知道她是正常的,他屈尊一回,彎下腰去抱著她走回床邊,道:“可要抓緊了,莫要在人前從我懷中落去,叫人看到了?!?/br> 方限渝讓他抱起來,又下意識地用手去勾住男人的脖頸,還是要問:“我明明…你為什么要…” 她說不出完整的,更是她會說話,也會走。 可這一月都是以殘疾的面貌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禮部尚書感念著她的恩情,收做了義女,等同于是府里的公子小姐,不會是外人,皇帝聽聞了此事還喜聞樂見,對他的做法很認(rèn)同。 皇帝還想著見見禮部尚書的義女,就有了皇宴,她一個義女也能去參加。 她的不說完,應(yīng)該是有點(diǎn)對他的感情吧。 是那見久了,都陪伴多年,再大的怨也是沒有了。 方限渝都覺得自己矛盾,她不在意別人對自己沒做過的事有看法,可是待他還是會去想。 現(xiàn)在的伯陽侯會怎樣想她呢。 憫須遇知道她想說的是什么,對懷中的人說道:“亂世多逢可憐人,不是亂世,憐人多,何況這世間總是不平安。” “我看人的眼光很好,只要你不是專做壞事,害人害己,是不是不會說話腿腳不好,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br> 方限渝跟久了他,也聽懂了他的話,彎唇一笑。 伯陽侯的氣度,他的品行,人的做法都是第一人。 沒有人能像他,也無人是他。 “姑娘,我們來晚了,你…”門被禮部尚書派給她的婢女們打開,外頭吵雜的聲響轟來,暗了的屋子變得明亮。 她們看到了身為伯陽侯的憫須遇,正好是把殘疾的禮部尚書義女抱到床邊剛放下,到了嘴邊的話全吞了回去。 “伯陽侯?!狈较抻宓穆曇艉苄?,她沒松開勾著他的手,選擇湊到他臉側(cè),依著他的身體擋著了婢女們的視線,不會有人能看到是她要去親他,“感謝你啊?!?/br> 夢害人不淺啊。 下意識給他抱著就勾著脖頸,還有他做了什么,說了什么,會等著她來吻他。 方限渝想去親男人的臉。 憫須遇偏了一點(diǎn)頭,離著方限渝,但還是保證了為她擋住視線,證明了他的做法,“抬愛了。” 方限渝不親了,她沒親下去,溫柔道:“不愛啊?!?/br> 哥哥外,恨誰都不會去恨他,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