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yè)賣瓜,誰買誰夸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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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辭川已經(jīng)給周建海留情面了,周建海人還好好的,如果周辭川打算要周建海的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復刻周建海的計劃,將車禍推到倒霉上去。 到底還是年輕,心腸軟。要是有人想要對她爺爺奶奶不利,程知意會做得比周辭川絕百倍。 …… 周辭川還沒成年,沒有資格參加家庭會議,周建海被趕出家門,是他旁敲側(cè)擊了好久,才確認下來。 他剛跟師傅表達喜悅,周母就進到他的房間里來,扯了把椅子坐在他身邊,審視地問他:“說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還裝呢。” 一開始周辭川確實不知道周母問他的是什么,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周母大概是在說周建海的事。 周辭川不動聲色地將跟“你的瓜”小店的溝通界面叉掉,周母知道他有網(wǎng)購的習慣,所以并沒有多加在意周辭川的動作。 周辭川撓撓后腦:“不小心撞見了?!?/br> “不小心?”周母意味不明地笑了聲,“周建海的情婦沒有一個在本市,你怎么撞見的?” 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他只掃了幾眼,還真沒一個一個仔細去看周建海情婦的資料。 剛說謊,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周辭川:“額,撞到……他和別人講電話?!?/br> “還不想說實話嗎?”周母微笑,“你想未來一年都吃不到你最愛吃的菠蘿古老rou?” 那太折磨了,周辭川當即坦白從寬,抬手發(fā)四:“其實是一家網(wǎng)店告訴我的?!?/br> “……網(wǎng)店?” 周辭川七嘴八舌地將來龍去脈講清楚,周母在他的講述中越來越風中凌亂。明明每個字她都聽懂了,為什么連在一起,她卻一句話都聽不懂了? 什么叫在網(wǎng)上買了一個瓜?為什么買了瓜不送到家里來,直接在網(wǎng)上填資料?什么叫填完資料會吃到瓜?現(xiàn)實的人能吃到網(wǎng)絡上的瓜? 還有…… “你說周建海想對我和你爸下手?這是怎么回事?” 周建海從來都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地溫順的跟一只小羔羊一樣,不管是在人前還是在人后,都十分尊重他們,外人夸他們感情好,這樣的一個人,你說他會對他的兄嫂動手,誰會信呢? “我騙你干什么?”周辭川說,“三叔以前對我也挺好的,出去旅游還會給我?guī)С缘?,我和三叔的關系有多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br> 說到這,周辭川冷哼了聲:“真是被他給騙了,要不是調(diào)查他,我還真不知道,他給我買的那些東西,都是送禮沒送出去的。當我收破爛的呢?!?/br> 周建海雖然沒有什么本事,但是他投胎投的好,周家這個大家族里面,能人無數(shù),在各個領域發(fā)光發(fā)熱。要不說周建海這個人沒什么本事,眼光也短淺,他只將目光定在了周辭川一家人身上,嫉妒他們家賺錢多,但是卻不知道,周家其他人的社會地位一點也不比周辭川父母低。自身能力不足,被人低看,最應該做的就是提升自己,而不是去嫉妒別人。 周辭川將證據(jù)通通拿給周母看,周母看過之后眉頭越皺越緊,表情嚴肅:“這些東西絕對不是你能夠到的,到底是誰給你的,你快點告訴我!” 在周母的逼問下,周辭川將他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給周母說了,周母聽完之后,一整個大震驚,她的三觀遭受到了強烈的撞擊。 “你告訴mama,你真的沒有騙我?”周母扶住周辭川的雙肩,手臂微微顫抖。 周辭川說:“你想想十多年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看周母還是一副難以置信到懷疑世界的樣子,周辭川坦白說:“我這里還有一個名額沒有用,你要是不信,我把這個名額交給你?!?/br> 周母琢磨了片刻,最終點頭。 周父就等在門外,看到周母出來,上前幾步,低聲問她:“怎么樣?” 周母表情凝重:“辭川他......” 她也不知道該說周辭川什么好,是說周辭川被人騙了?還是說周辭川傻人有傻福?周母更傾向于周辭川被人騙了,但是那家網(wǎng)店說的確實全部都在點子上,按照周辭川的說法來說,要是沒有那家網(wǎng)店,可能她和周父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閻王去了。 周父和周母打了個商量,決定拿著剩下那一個名額,去驗驗真假。 “辭川說,他試過自己和你我了,所以這次我們就不用我們自己的資料去試?!?/br> 周父贊同周母的這個決定,在周母去桃寶咨詢網(wǎng)店的時候,他問:“你說這是不是在采集資料啊?” 周母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系“你的瓜”小店了,一邊跟網(wǎng)店客服聊天,一邊回復周父:“現(xiàn)在網(wǎng)絡大數(shù)據(jù)時代,大家在網(wǎng)上都沒有隱私可言,這么淺顯的資料,對方完全不用費盡心機采集。如果說對方真的是帶著目的接近辭川的,那么就說明他的黑客技術爐火純青,更不用去采集姓名身高年齡這種普通到無用的資料了?!?/br> 周父成功地被周母說動了。 這時候周母已經(jīng)將資料填好了,果然如周辭川所說,填好資料之后,會在幾秒的時間內(nèi)彈出一句話來。 【該瓜主于今日15:38因不慎摔倒被送醫(yī),出院三天后的21:41分不慎摔下臺階,損傷脊椎,致雙腿殘疾?!?/br> 周母填寫的是她父親的資料,她父親的腿腳確實有點不好,這是年輕時候落下的病根。周母母親去世的早,父親將她拉扯大的,但是現(xiàn)在她忙于工作,一個月最多只能抽出三天的時間去看望父親,周母父親又是待不住的性格,所以周母給他買了一樓住,還請了保姆照顧他。保姆是一個又責任心的人,父親出一點事,保姆都會第一時間告訴給她,在看了一眼時間之后,周母松了口氣。 給“你的瓜”小店發(fā)消息:【15:38分已經(jīng)過去了,我爸沒有事,你不要再騙人了。我會不定時的監(jiān)督你,要是我發(fā)現(xiàn)你再騙人,我會報警抓你?!?/br> 這條消息剛發(fā)出去,保姆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 莫名其妙被威脅一通的程知意:【......】 另一邊周辭川還在不停的給她發(fā)消息:【師傅,對不起啊,我把你告訴給我媽了。不過你別擔心,我媽是一個十分開明的人?!?/br> 聊天框最上方顯示著正在輸入中......程知意直接將跟周母聊天的截圖發(fā)過去,尤其是周母的最后一句話,這句話給周辭川的沖擊力真的很大,聊天框最上方的正在輸入中持續(xù)不停,但是始終沒有一句話發(fā)到程知意的賬號上。 這時候除了周家人沒有別的人找她,程知意不再去關注小店上的問題,她已經(jīng)回到了顧家,岑玉靜昨天和閨蜜出門游玩,要過幾天才會回來,現(xiàn)在整個顧家,最能說上話的竟然成了她。也正是因為這,史家鑫才會在臨走前知會她一聲。 程知意問他為什么請假。 史家鑫有些難為情,黝黑的臉上透露出羞赧的紅色:“我有一個女兒,年紀不小了,但是心性卻不怎么成熟。不過這也怪我,是我對她關心太少了,只顧著賺錢,沒有抽出時間陪伴她。她最近鬧脾氣,躲起來了,我找不到她,我......我怕她出意外。” 程知意審視著他,眼前這個男人的著急很明顯,他邊說著甚至還邊向后挪步,心急地恨不得現(xiàn)在就出發(fā)。 “你去吧?!背讨庹f,“早點找到女兒,早點回來?!?/br> “謝謝知意小姐?!?/br> 程知意站在二樓,一直到史家鑫的車子駛遠到看不見,她才收回目光。 小c嘆氣:【早知道今天,何必當初呢。】 這世界上大多數(shù)的俗人都和史家鑫一樣,在擁有的時候不將那當做一回事,等到徹底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程知意調(diào)出史家鑫的瓜來。 他的瓜實時更新了。 【史家鑫(二):史家鑫的女兒白玉嫦隨母姓,在將白玉嫦接回去之后,史家鑫曾經(jīng)想將白玉嫦改名隨自己的姓,被白玉嫦拒絕了。這一次白玉嫦躲起來,沒有告訴任何人,只告訴了救助她的神秘人,但是那個神秘人和史家鑫是同一個人,所以史家鑫在得知白玉嫦使小性子玩失蹤之后,害怕她一個小姑娘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意外,馬不停蹄的趕過去了。也正是因為這,史家鑫暴露了身份,教白玉嫦知道一直資助她的人就是她恨透了的親生父親,她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她不僅想要退學,還想去打工將所有的錢全部都還給自己的父親,只要求以后和自己的父親一刀兩斷,解除父女關系。 史家鑫這個人慢熱,不管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他都是一個慢熱的人。這么多年來,他始終生活在痛苦當中,但是最痛苦的是這一份痛苦沒有任何人理解,就算是他的父母,也是站在白玉嫦那一邊,每次他回家對他說過最多的話就是指責。 指責他為人子無孝、為人夫無責、為人父無愛,就算賺到再多的錢,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那之后史家鑫就很少回家了。 在一次勸導白玉嫦繼續(xù)讀書的途中,白玉嫦再次和他吵架,她像一支離弦之箭沖了出去,差點被車撞到之前,被史家鑫救了回來,但是史家鑫卻被人撞到了,而肇事者就跟沒看到一樣,逃逸了。 史家鑫流了不少的血,天開始下起雨來,白玉嫦抱著史家鑫逐漸冰冷的身體,才恍然驚覺,自己并不是不愛史家鑫,只是被恨意蒙住了雙眼,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史家鑫去死。 就在這時,拍了一天戲、完工返回酒店的女主顧衣挽看到了他們,不顧經(jīng)紀人和助理的反對,將這父女倆扶上車,送去了醫(yī)院,救回了史家鑫一命。】 【任務(補充版):改變原著劇情,救下史家鑫,復原白玉嫦和史家鑫的父女親情。任務時間:7天?!?/br> 也就是說,七天之后,史家鑫會因為一場吵架出車禍,瀕臨死亡。 七天時間還挺長的,足夠她做很多事。 現(xiàn)在,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 夜晚到來的十分快,錢童奉和趙悅顏分開后打了車,直奔目的地。 趙悅顏很粘人,最近這段時間更粘人,每天睜開眼睛就找他,有時候他還沒睡醒呢,趙悅顏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要和他見面。導致他都沒時間去找田子念。 今天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好借口,打發(fā)了趙悅顏。田子念看著好欺負,其實外柔內(nèi)剛,柔軟的rou墊下面,也藏著利爪!但是這樣的田子念讓錢童奉更加的感興趣,一點挑戰(zhàn)也沒有的女人,他還不屑于去征服。 這田子念再硬氣,又能硬得過他嗎?畢竟他手里可拿捏著田子念的命脈,田子念要是不想死,大可以不聽他的話。 錢童奉打車到恒怡五星酒店前,壞笑著給田子念發(fā)消息催促,不知道田子念回了什么,錢童奉臉色一沉,咒罵了句:“臭女表子。” 沒過幾分鐘,田子念也到了。 田子念下車后沒有向錢童奉方向走,就站在原地看著她。她眼神里有很多情緒,各種各樣的情緒匯聚成一把刀,恨不得捅穿錢童奉的胸膛。 這樣的眼神反而令錢童奉更加上頭,他朝田子念招了招手:“快過來?!?/br> 田子念狠狠地盯著他,想到他手中握著她的把柄,只好不甘的走過去,剛走到他面前,還有幾步的距離,錢童奉將她拉過去:“一步一步挪,蝸牛呢?” 田子念不說話,錢童奉也不在乎,攬著她肩膀就要往酒店內(nèi)走。田子念掙扎,問他:“你這樣做對的起顏顏嗎?” “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我們剛好是一對,不是正好?” 田子念罵道:“無恥?!?/br> 錢童奉說:“你連罵無恥都這么好聽。別每次見面都跟仇人一樣,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顏顏怎么會知道?” 兩個人都不說,確實減少了趙悅顏知道的可能性,但是趙悅顏并不是傻子,她能感知到錢童奉這段時間的異常。 她自認很了解錢童奉,在錢童奉說晚上有事時,她內(nèi)心的警報鈴一瞬間拉響,同意他,跟蹤他。 果然如她所想,讓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確實不該看,看一眼她的心都像是被人用力攥住般疼。 那是她的男朋友,和認識十一年的閨蜜。 但她不是受了氣忍氣吞進肚子里的人,躲在陰影處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趙悅顏向前邁了幾步,再往前走幾步,肯定要被酒店門口的錢童奉和田子念發(fā)現(xiàn)。 她走了兩步,才兩步,被人抓住手臂。 趙悅顏回頭一看,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是你?”她認出了程知意。 程知意食指豎起搭在嘴邊,用眼神示意她小點聲,不要被酒店門口的兩人發(fā)現(xiàn)。 趙悅顏明白她的意思,退回幾步皺眉低聲問她:“你什么意思?” 程知意只問她:“你覺得田子念是什么樣的人?” 趙悅顏幾乎可以說是脫口而出:“性格好、好說話、軟萌、善良、有自己的底線、不盲從......” 程知意:“......” 她打斷了趙悅顏的話。 “你能說出她那么多的優(yōu)點,那你覺得,她可能插足你和你男朋友之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