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爛大美人被崽求著上娃綜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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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想到了一件事,繼續(xù)說:“對了湫湫,之前你剪壞的那條褲子,我給你買了條一摸一樣的賠給你……” “可是那條褲子我超討厭超不喜歡的?。∧悴灰r給我,我不要~”湫湫這才回神,想到那條難看的褲子,眉頭皺得老高。 森森萬萬沒想到會這樣,于是只好改口:“那你喜歡什么,元旦節(jié)的時候,我送給你一份新年禮物?!?/br> “我喜歡什么呀?”湫湫一想到可以得到一份元旦節(jié)的新年禮物,心思又跑了,他想了想,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要什么啦,湫湫爸爸什么都可以買給湫湫,湫湫什么都不需要啊,喜歡的東西可以自己買?!?/br> 森森一噎,小眉頭微微蹙起來,一下不知道怎么辦了。 湫湫小腦袋瓜子里的小燈泡突然一亮:“湫湫喜歡聽故事!”他故作驕矜地沉吟了一下,說,“實習好朋友要是每天給湫湫講個有意思的故事的話,湫湫可以考慮……嗯……可以考慮給森森加十分!” 森森一愣:“那加到一百分,是不是就可以轉(zhuǎn)正成為真正的好朋友了!” “沒錯!”湫湫心想他真是個天才! 森森下定決心,點點頭:“可以,那我給你講故事,你能不能就不喊我大名了,就……還像以前一樣喊我森森……” “可以?。 变袖蟹浅K斓卮饝?。 森森聽得開心起來,他忽然扭捏地小聲問:“那湫湫,你現(xiàn)在能不能就喊我一聲‘森森’?” 湫湫當即拿腔拿調(diào)地攤開小手,無奈搖頭:“不行哦~湫湫很講原則的,不能提前預支啦?!?/br> 森森失望地抿抿唇,但是又覺得看到了希望,他點點頭:“嗯嗯,湫湫,再見。” “再見,聞邇森小朋友~”湫湫說完,伸出小手指一下就按掉了電話。 通話乍然結(jié)束,森森低頭看著自己的電話手表,小臉也因為看到希望而有點兒紅撲撲的,他轉(zhuǎn)頭開心地跟等在一旁的聞欽笑著說:“爸爸!湫湫他讓我跟他講故事!” 聞欽鼓勵地點點頭:“這不挺好的嘛?湫湫以前也經(jīng)常分享故事給你聽不是嗎?” 這時,坐在一旁看著法律卷宗的蔣榷忽而頭也不抬地喊了聲森森:“森森,過來?!?/br> 森森聽到父親的聲音下意識挺直了背緊張起來,他抿了抿唇,向父親走過去。 “父親……” 蔣榷看著兒子說:“你和湫湫的事,我聽你爸爸說了。這事主錯在你,近則不恭遠則怨,明智之人,在交友之中要懂得保持距離。過猶不及,之前他對你如此,之后你也一樣。明白嗎?” 森森聽得一怔,父親的話讓他似懂非懂,但想到父親百忙之中還特地提點他,心里還是隱隱高興。父親還是在意他的! 森森壓抑住自己的激動,矜持又沉穩(wěn)地點點頭:“……謝謝父親。”這才又乖乖地坐了回去。 聞欽見這倆父子這么客氣,不由好笑:“你跟他說這個,他能聽得懂嗎?” 蔣榷不以為意:“聽不懂就查,再不濟摔一跤就明白了。我看沈家那小魔王還有的是折騰?!?/br> 聞欽聞言笑而不語,林蕎在這次去冰雪小鎮(zhèn)時就給他通過氣,兩人就孩子之間的矛盾聊過。也是覺得讓湫湫先暫時別靠近森森,保持距離,先和其他小朋友玩比較好一點。 時機成熟,小孩子之間自己忍不住會和好的。 果不其然。 只不過能想出“實習好朋友”來,湫湫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啊。 聞欽不禁好笑。 之前森森剛轉(zhuǎn)學過來,湫湫的過度熱情,確實讓他對湫湫近而不恭,或者簡單點說,近臭遠香。 不過聞欽還不想那么早提醒森森,畢竟長點教訓也好。 森森對父親的話一知半解,他小腦袋瓜子里滿是要趕緊找一個有趣的故事講給湫湫聽,把分加滿! 這時,得知森森困境的爺爺聽到了一耳朵,忙不迭地伸手把自己的乖孫子招呼過來:“要講故事呀?爺爺也有一肚子的故事?。韥韥?,爺爺先給你講一個!” 森森看著笑得慈藹可親的爺爺,心里暖呼呼的,點點頭:“嗯嗯~謝謝爺爺。” 而湫湫在掛了森森電話后,愉快地在客廳接著昨晚上的內(nèi)容繼續(xù)看起了《爸爸的快樂》。 看到自己時,會忍不住跟旁邊陪著他的管家叔叔激動著指著,看到其他小朋友,比如森森和言言時,也會開心地跟張嬸介紹。 “這是奈奈!這個是亞亞!這是言言弟弟,他超級乖的!湫湫還當大哥哥帶他做任務呢!” 張嬸捧場地笑著給他豎大拇指:“是嗎?咱們家湫湫這么厲害呢!” 湫湫得意地翹起小尾巴,忙說:“還有更厲害的呢!快聽我說!聽我說……” …… 而林蕎在小家伙還在和森森打電話時,就站起來,悄無聲息地伸手摸上沈靖西的手,從指尖一點一點用力捏著到指根,微挑眉:“走吧,不是說要陪我睡覺嗎?” 沈靖西對上林蕎的眼神,感受著他的指尖捏著自己的指骨一點點搓磨的感覺,只是這一瞬,便在對方勾連的眼神下,自覺地伸手一把與他十指交握,牽著他的手站起來。 林蕎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冷艷而隨意地瞥他一眼,問:“去哪?” 沈靖西回頭看了眼孩子,以防萬一:“……小黑屋吧?!?/br> 林蕎顧盼流連地一笑,嗔他一眼:“那還不快點?!?/br> 趁著孩子在打電話,沈靖西牽著林蕎,踮起腳尖邁著輕盈又小心的貓步,迅速平移到電梯門口,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兩人對視彼此的眼神,一同走進電梯,按上電梯門。 林蕎雖然身體有癮,但還好,感覺并不強烈,現(xiàn)在屬于可有可無,能做就賺了,不做也無所謂的狀態(tài)。但看沈靖西這么小心謹慎的模樣,不禁好笑。 這么想著,他便真的笑出了聲:“沈靖西,今天怎么這么上道?” 沈靖西不以為意,牽著林蕎的手輕輕摩挲著悠悠地說:“因為你現(xiàn)在挺清醒的。” 電梯帶著他們一路往下。 電梯頂部的燈在他們頭頂灑下光,林蕎和他牽著手,但彼此之間站在電梯對角兩側(cè),無形之間,像是在進行一場拉滿張力的較量。 聽到沈靖西毫不猶豫地拆穿他,林蕎哂笑了下,忽而傾身向前將高大俊美的男人抵在電梯的墻邊,眼神從男人同樣在看著自己的眼神一點點滑下,到他左眼角那顆驚艷人心的淚痣、鼻根高挺的鼻梁,還有一看就很好親的薄唇。 沈靖西的眼神隨著林蕎的目光,始終不緊不慢地任他審視。 電梯門叮咚響了聲自動打開,就像個開啟鍵一樣,沈靖西忽而低頭先行一步吻了上去,很輕,蜻蜓點水一樣。 林蕎突然被這么猝不及防地親了下,下一秒在沈靖西親完離去后,有些懵。他不習慣兩人之間這種沒有情/欲地親密接觸,看似很淺,卻又意外地很深,在他原本平靜的心湖丟下個輕吻,蕩出一層層漣漪散開。 他微怔,隨即掩飾性地往后微退,目光有些游移躲閃,但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對沈靖西好笑道:“親這么淺,當我是小貓嗎?這就想敷衍我?” 沈靖西早就對他的色厲內(nèi)荏習以為常,低笑出聲,笑意不減地直勾勾地看著林蕎:“是嗎?” “可能我比較純情,就喜歡這樣……”他說著再次低頭,輕輕地用薄唇碰了碰林蕎的唇。 林蕎和沈靖西接過太多次吻,激烈的、熱到昏頭沒有理智的、泄憤的,都有,甚至有時候只是解藥而已,在身體完全不受控的時候,從一開始的麻木而無感,到后來的溫情,越來越親呢、依賴,珍惜彼此,卻也無意識地理性克制著,親密卻不親心,走腎卻不走心。 可剛剛這霎那間,沈靖西這么輕輕地碰了下他的唇,他就感覺有一簇火花從腳尖順著脊椎骨一路竄上心頭,電得他心臟發(fā)麻。 林蕎感覺心臟驟停了一拍,下意識防備地要往后退一步,卻被沈靖西發(fā)覺,突然伸手攬住他的背將他又往前拉近了些。 他陡然撞到沈靖西的胸膛前,下意識緊張地不敢去看他,怕被他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睛看出他的心思。 沈靖西垂眸看著此時完全慌亂的林蕎,心里沒來由地感覺到愉快。 他們做盡天下情人、愛人之間該做的事,甚至還有個孩子,心里卻隔著千山萬水,將彼此罩在安全界限之外。 沈靖西垂眸看著懷里的林蕎,感受到他渾身緊繃,緩了緩,還是輕輕放開他:“輕松點,只是一個吻…唔……”下一秒,他被林蕎狠狠地抱著吻住。 林蕎像是想覆蓋掉剛剛那個讓他不安的吻,用力地、毫無章法地,像只被侵略領地的獅子發(fā)泄他的憤怒,又像只被碰了敏感禁地的老虎蠻橫地打擊報復。 沈靖西有些哭笑不得,又招架不住,只得伸手抱著他以防他摔倒,任君采擷,無條件配合被他惹怒后的林蕎。 兩人擁吻著出了電梯,林蕎吻著吻著,血液上涌,感覺到身體里不斷翻涌的癮,知道自己惹出事兒來了,于是狠狠地瞪了眼肇事者沈靖西,又狠狠地照著他不老實的薄唇咬了一口,非咬得口腔里有了鐵銹味,才心性通暢。 他慵懶地伸手往沈靖西高大的身體上一掛,徹底軟得沒了骨頭,半是嗔怒,半帶點兒癮上來后的軟綿無力:“抱我過去。” 動作足夠勾人,語氣卻冷得很。 像是在和自己剛剛隨便亂動的心較勁。 沈靖西察覺到自己惹他生氣了,心下沉了沉,還是伸出手來直接將人箍住腰往上一提,讓他纏在自己身上,順勢就抱了起來。 林蕎的身形頎長高挑,長腿長手的,好在不算重,這個動作還算輕松。 沈靖西看他渾身懶洋洋的,觸碰到的皮膚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眸子更暗了些,將人抱進小黑屋里。 趁著林蕎還算清醒,沈靖西沉著聲音試探:“林蕎,你在氣什么?” “氣我吻動了你的心是嗎?” 乍然聽到沈靖西將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話,林蕎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抗拒得往后一退,直接跌落到了床上,沈靖西下意識伸手要扶住他,然而林蕎躲得更快。 沈靖西手一頓,剛要收回,下一秒?yún)s直接拉住林蕎的手將人一把拽了回來,摟回在懷里,不容抗拒地緊緊抱著,低聲在他耳畔問:“林蕎,你其實比誰都不愿意我碰你是嗎?” 林蕎乍然被他緊緊抱住,還沒來得及掙扎出來,聽到這句話,再次僵住,一動不動。 沈靖西又接著說:“覺得這種癮的身體很低賤、骯臟是嗎?” “你——”林蕎捏緊手屈辱地通紅著眼睛憤怒地想要推開他,“沈靖西!你他媽給我閉嘴!” 沈靖西當即一把攥住林蕎的手腕,不容他躲閃地沉沉看著他的目光:“林蕎,你只有我,而我也只有你。我們誰也不比誰高貴,更誰也不比誰低賤?!?/br> 林蕎一怔,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沈靖西那雙淡然的,洞察一切卻又從來不將任何東西真正放在眼里的眼眸,沉靜而干凈,不像他,見識過太多的污濁。 他緊緊咬著唇,梗著凸出青筋的脖子,雙眼通紅,他恨透了沈靖西的淡然處之,對比之下他就像個傻逼。一個抗爭這些虛無縹緲的情緒的傻逼。 沈靖西深思復雜地伸手輕輕撫去林蕎眼眶里溢出來的眼淚,低頭輕輕吻了吻他的眼角:“林蕎,別忍著,想要什么就告訴我,我都給你。” 林蕎感覺淚水“嘩”地從眼眶里流出來,他感覺自己真他媽的太矯情了,明明他已經(jīng)足夠幸運。 他聽到沈靖西的這句話就知道了,沈靖西再一次把他看得透透的,他知道他害怕什么,他想要什么又不想要什么,他虛無縹緲可笑至極的自尊心一直都在作祟。 他忽而笑了笑了,咬緊牙關,抬起頭,用一種近乎執(zhí)拗的,閃得動人心魄的眼神直直地盯著沈靖西,半晌,他倏然間就勾唇笑了笑,一如當初,面對沈靖西單刀直入地給他兩個選擇時的從容灑脫,他也睥睨所有毫不在乎地回之以嘲諷一笑地反問:“你覺得我會想要什么?” “沈靖西,我不要我要,我要你自己給?!?/br> 林蕎說這句話時,幾乎是有種孤注一擲的偏執(zhí),在他俊麗冷艷的面龐上有種出奇的美。 沈靖西看得心神震蕩,一瞬間沉溺其中,再也不能像六年前那樣輕而易舉地清醒過來。 他表面平靜,心底卻掀起從未有過的驚濤駭浪,他沉默了半晌,又不得不承認,哪怕他再怎么提早發(fā)現(xiàn)自己對林蕎的端倪,反復調(diào)試,試圖平穩(wěn)地控制失衡,甚至卑鄙地先發(fā)制人,他依舊遇到了百年難見的空難——林蕎他寧愿魚死網(wǎng)破,也拒絕先他一步將罩在兩人之間的界限先行打開。 他沈靖西,自詡對人心看得再透徹,掌控得再精準,遇到林蕎,也不得不低頭準備迫降。 可他不知道林蕎的心里有沒有給他留一個停機坪。 而林蕎的想法非常簡單直接:狡猾的男人別想逼著我先愛你,想要我的愛,你自己先給我。 他們認識六年,是親人,是密友,唯獨沒有成為真正的愛人。 他們相處起來看似老夫老妻,卻從來沒有過相愛和熱戀。 他們友達以上,愛人未滿。 兩個聰明人在彼此之間給自己糊了一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