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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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懲自己孤家寡人很少在家動火,這兩天他都沒出門,冰箱里是空的,這會兒,外面的雨下挺大,到菜市場來回得半個多小時,他心里不平不順,也懶得給她做好吃的,反正白眼狼吃什么也喂不熟! 于是打算到五號樓底下小商店,隨便買一些吃的對付對付。 溫可意那個白眼狼小時候最挑食,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千金大小姐,嘴最叼,這不吃,那不吃,獨獨有一樣,她百吃不厭。 西紅柿雞蛋面。 還記得第一次給她做的那天,剛好是她生日。 她對著一碗面,邊吃邊哭。 他當時在旁邊大為感動,自己廚藝已經(jīng)到了好吃到哭的地步了嗎? 周懲挑了幾個雞蛋,想著前塵往事,心就特堵,她在外面這些年,可有人給她做西紅柿雞蛋面? 哼,都有未婚夫了,還吃什么西紅柿雞蛋面? 四個西紅柿,一小兜雞蛋,一小袋寶寶輔食的細面條。 胖老板娘接過他手中的雞蛋,放到電子秤上,免不了的八卦,笑嘻嘻問道:“你妹前兩天回來了吧?” 周懲眼皮都沒掀,應付嗯了一聲。 雞蛋正好兩斤,老板娘在計算器上摁了個十三,又把西紅柿拎到秤上,“這幾年不見,長的越來越漂亮了,我險些沒認出來。” 聽到別人夸她,他心里無言高興。 就像是那種,老父親聽見別人夸自己孩子的感覺,有種莫名的欣慰。 周懲唇角微微上揚,表示贊同:“她一直都是漂亮的?!?/br> 老板娘打量他神色,要比平時和藹可親許多,也敢打開話匣子:“哎,我記得她今年也得二十八了吧?” “二十七,她生日小,歲虛?!?/br> 關于溫可意的點點滴滴,周懲都不許弄錯。 老板娘哦了一聲,繼續(xù)打探:“她現(xiàn)在在哪里上班呢?找婆家了嗎?可有對象沒有?我…” “不知道!”周懲拉下臉,斜了老板娘一眼,打斷了她下面的話,“算算多少錢?!?/br> 這臉突然就臭的比酸菜缸里壞掉的酸菜還臭,老板娘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她也不敢再問,訕訕一笑,“哦,我算算…” 老板娘看看電子秤,對著計算器啪啪一陣按,冰冷的女音播報聲:“等于24.4元?!?/br> 周懲從口袋里掏出錢包,給了一張二十紙幣,五個一元硬幣。 老板娘退回一枚硬幣,道:“二十四得了?!?/br> 周懲沒拿,提溜起塑料袋抬腿往外走,臨了留下一句:“少點八卦,多把心思用在生意上,帳都算不明白?!?/br> 老板娘更是一頭霧水,低頭往計算器上一看,原來是面條價格算錯了,少了一元,價錢應該是25.4。 周懲從小就不吃虧上當,活了小三十年,就栽在溫可意手里了。 還是大虧,得掏心賠命的那種。 到家后,他直接進廚房,有條不紊的切菜煮面,她不吃蔥花,只放少量的油把炒好雞蛋盛出來,煸軟西紅柿,只放鹽調(diào)味加一些水煮至濃稠略帶湯汁后關火,往煮好的面一澆就大功告成。 周懲端著面,開了臥室的門,屋內(nèi)光線再暗,他也能看清躺在床上赤身裸體的曼妙身姿,把碗放在床頭柜上,喊她:“吃飯了。” 溫可意沒搭理,氣呼呼的把身子一扭,轉到另一側。 “起來吃飯?!敝軕蛽炱鸨凰叩降厣系南臎霰环旁诖差^,去掰她的肩頭,“你餓著是小,別餓著我孩子?!?/br> “周懲你是傻叉嗎?”溫可意惡狠狠的瞪他,語氣兇巴巴的,“我們的關系什么時候好的這種程度了?快放開我!” 周懲撩開她面上的長發(fā),勾著一縷發(fā)絲往手指上纏,冷硬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流連在她無可遮擋的身體上,“不好嗎?” 他微微低頭,去聞手指上的細軟發(fā)絲,輕浮笑笑:“親密到睡在一個被窩,負距離的關系還不夠好嗎?” “閉嘴!”溫可意蜷起腿要用腳踢他。 他一手握住她的腳,“讓我閉嘴,你就起來吃飯?!?/br> 她被他掐著兩肋坐起來,靠著床頭罵他是混蛋,是神經(jīng)病。 周懲一手端著面條,一手拿著筷子,挾了一些面到她嘴邊,“張嘴!” 溫可意還是不合作,臉一撇牙關緊閉。 “想讓我嘴對嘴喂?也不是不行?!彼f著收回筷子,往碗里攪了一坨面,就要往自己嘴里送。 他總是有辦法讓她屈服! “我吃!”溫可意轉過臉,等視線移到碗里,周懲看到她瞪圓的大眼睛明顯一滯,極快的又恢復如初,“我不吃面?!?/br> 他說:“以前不是最愛吃西紅柿雞蛋面嗎?” “不吃,不吃,誰說我愛吃了!”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她又開始發(fā)脾氣,張牙舞爪的宣告:“我最討厭的就是西紅柿雞蛋面,聞著就想吐!快拿走!” 周懲目光灼灼的看她,語氣已經(jīng)帶了怒意:“收回你剛才的話!” 鬧了兩天,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她用言語刺他,他用身體捅她,你刺我一箭,我還你一刀,互相傷害,爽到不行。 “忘記告訴你了,以前我吃,是因為你不吃?!睖乜梢馕⑽⒁恍Γ劬Π氩[著,柔軟的像一只剛剛睡醒的貓兒,輕飄飄的語氣說著四兩撥千斤的重話,“你不知道我有多惡心吃,就像惡心同你在一起一樣惡心?!?/br> 她想讓他知難而退,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 沒有什么詞可以形容周懲此刻的表情,他的心被油煎火燒,被踐踏的一文不值。 沒有溫可意想象中的憤怒暴躁,他很沉靜,沉靜到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從床上站起來,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周懲你是不是有病???你是瘋了嗎!”她扯著嗓子罵他,使勁掙脫手腕,奮力從床上下來,老式鐵架子床,很重,任她使了全身力氣都走不到他身邊,阻止不了他在她的注視下,把碗里的面一口一口都吃了,連湯都沒剩下。 周懲不管她聲嘶力竭的叫喊,出屋走到廚房洗了碗,又到衛(wèi)生間洗漱,沖涼水澡,像啥事都沒有一樣回到臥室,反鎖房門,把她抱上床牢牢圈到懷里,“別說話了,我很累,要睡了。” “你要死出去死行嗎?”溫可意用腳踢他的腿。 他把她有些涼的腳夾到腿縫,“怕是不能如你所愿,我也忘了告訴你,我對西紅柿和雞蛋早就不過敏了,剛才嚇壞了吧,明明心里有我,你裝什么裝?” 溫可意揚起臉,一口咬在他肩頭,要說狠不狠,光看傷口就讓人唏噓。 他顧不上疼,把她摟的更緊,恨不得把她融進自己身體里,“要是我真死了,你肯不肯為我哭一哭?真心的那種。” “不會,你死了我會很開心,開心到手舞足蹈,開心到做夢都是甜的。” “狼心狗肺!”周懲的手伸到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白眼狼,我白疼你了。” “就這一晚,你能不能再騙我一次,再哄哄我?”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