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救不救
老幡佃:「沒事,我這幾天想通了,我太執(zhí)著于我老婆。殊易婆,我想離開這里。」殊易婆:「好,我?guī)湍恪!埂笌煾?,讓我來吧!我想幫祂?!寡硥m也覺得老幡佃有些可憐,想幫幫祂,眼下,這可能是最后一次機會了,并開口提出。 殊易婆皺起眉,問道:「你會嗎?」薛洺塵自信滿滿的說道:「師父你忘了,你之前叫我看的那些書。雖然沒有實踐過就是了……」最后一句,薛洺塵低著頭,小聲的低咕著。殊易婆還是有聽到薛洺塵的低咕,但是想了想,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便開口道:「行了,我就在旁邊,讓你不出錯。」「謝謝師父?!寡硥m非常開心,爭取到了這個機會。 薛洺塵對著老幡佃開始唸咒,唸完,薛洺塵手比劍指,在空氣中畫了一串符咒,比向老幡佃。老幡佃的靈魂,慢慢地消失不見,這樣一來,老幡佃也就可以離開這里,到地府去報到了。 「小子,還不錯,沒想到你居然會?!故庖灼庞行M意。殊易婆暗自在心里盤算著,要多給薛洺塵一些東西學學。 自從薛洺塵來到殊易宮到現(xiàn)在,不知不覺也過了一年了,薛洺塵在殊易宮學會的東西,要比殊易婆想的多了去。其實殊易婆并不知道薛洺塵確切學會了多少,因為,殊易婆都只是叫薛洺塵去看那些書籍,也沒有盯的很緊,薛洺塵也從不抱怨。但其實,薛洺塵心里慌的不得了,要是不趕快把宋洋救出來,不知道宋洋要受多少苦。 殊易婆和薛洺塵兩人,一路走回殊易宮,一回去,「我們什么時候能救宋洋?」殊易婆明顯沒有想到薛洺塵會這樣問,殊易婆沉默不語。薛洺塵看著殊易婆,他有些緊張了,他不明白為什么殊易婆不說話。對著薛洺塵的眼神,殊易婆撇開不看,這下薛洺塵真的急了。薛洺塵:「師父你說話??!為什么不救宋洋?」薛洺塵開始有些沉不住氣,事實上,也沒有想要忍的意思。 「我……也不是不想……只是時間……」殊易婆沉默了一下說道。「但是這個代價真的很大?!埂肝也还?,就算要我以命相換,我也沒關係?!寡硥m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來,吼完,薛洺塵像洩氣的氣球,癱坐在地,眼眶也紅了起來,吼出的,是一直以來的壓力。殊易婆顯然被嚇到了,看著這樣的薛洺塵,殊易婆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后,她深吸一口氣。 「我?guī)湍?,所以你起來把?!寡硥m在聽到的瞬間,立刻抬頭,看著殊易婆?!钢x謝師父,謝謝師父?!辜拥卣f著,邊說邊對殊易婆磕頭。 隔天天才剛剛亮,殊易婆便把薛洺塵叫起床?!赶词昧耍统鰜沓栽顼??!箒G下一句話,殊易婆就轉身離開。薛洺塵趕緊打起十二分精神?!赶瘸粤税桑 故庖灼拍弥幼邅?。薛洺塵拿著包子?!肝覇柲?,那些書,你看到哪了?」殊易婆邊吃著包子邊問。「回師父,都看完了?!寡硥m有些自豪的說著。殊易婆決定忽略她那小徒弟的自豪。「那最好,等一下就實踐一番?!?/br> 師徒二人簡單吃完早飯,殊易婆終于開始要教薛洺塵如何練習,其實該怎么做,書上都有寫,只是有人親自教,總是比較好的。殊易婆:「我現(xiàn)在要教你的,是救宋洋必須要用到的法術?!故庖灼虐岩玫降挠镁邆潺R。桌子上,放著一個瓷碗,瓷碗里裝著硃砂和雞血,旁邊還有毛筆,邊上還點了兩盞蠟燭,和其他的東西,基本上已經算是個神壇的樣子了。 薛洺塵準備開始,殊易婆主持著大局,并看著薛洺塵,如果有什么意外,殊易婆會幫著引導?,F(xiàn)在進行的環(huán)節(jié),是請鬼,直接跳過請神是因為,救宋洋這件事,根本不會有神幫忙,而且還不能讓祂們知道。薛洺塵嘴里唸著咒,食指和中指夾住一張符令,并且點燃,放在香爐里。過程中都蠻順利的,到最后的送鬼也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很好,休息一下,我們等一下繼續(xù)?!故庖灼庞悬c開心,自己的小徒弟資質這么好,雖說不到完美,但第一次實際cao作能有這樣,也算是不錯了! 薛洺塵完全不知道,自己將會陷入體力的煎熬當中。剛開始,殊易婆還會讓薛洺塵喘口氣,休息一下再繼續(xù)下一場儀式練習,但現(xiàn)在薛洺塵做完一場儀式過后,緊接著就要準備下一場儀式。 薛洺塵終于受不了了,一下子癱倒在地。殊易婆:「起來啊!只差最后一個了,做完你就功德圓滿了?!寡硥m邊擦汗邊說道:「師父,你簡直不是人,哪有這樣的,鐵打的身子也被你cao壞了?!故庖灼诺淖旖浅读艘幌?,決定無視小徒弟的抱怨,安撫道:「你不看看自己進步了多少,我要是不這樣,估計你現(xiàn)在都還沒熬出頭。」 「是的,我都聽師父的?!寡硥m無奈地說著。殊易婆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把這里都收拾乾凈,趕快洗澡睡覺去,后天,準備救你寶貝的宋洋?!埂刚娴陌?!」薛洺塵高興的有些不敢相信,捏一把自己的腿?!赴。√厶厶?,真不是夢??!」殊易婆:「當然不是,我一定幫你把祂帶回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