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師父
薛洺塵緊張的回頭,發(fā)現(xiàn)鬼差就快抓到他了,薛洺塵:「該死,怎么就不開呢?」門突然自動打開了,薛洺塵趁機溜走,出去的時候還撞到別人。薛洺塵頭也不回地說:「抱歉啦~」鬼:「唉??!誰啦~」鬼差:「吼~讓他跑掉了啦~」 薛洺塵:「哈,哈,呼~真的是好險??墒?,為什么我回來我的身體,會這么的累、這么想……睡……」薛洺塵話沒講完,就撐不住,睡著了。殊易婆:「唉~抱歉啦~第一次一定要讓你累到,以后你才會真的算好時間?!?/br> 隔天中午,薛洺塵睡在昨天的小黑房。 薛洺塵:「喔!天哪!我的身體怎么那么沉。」殊易婆端著臉盆跟毛巾,進來了。殊易婆:「你醒啦~來洗漱吧!」殊易婆的臉上笑著但掛著歉意。 薛洺塵:「婆婆,怎么會這么累?」殊易婆:「時間太長就會這樣。你別叫我婆婆,我看起來沒那么老?!寡硥m乾笑了一下:「那我應(yīng)該叫您什么?」殊易婆:「師父吧!你叫我?guī)煾福膊灰幽?,老氣?!寡硥m:「對喔!您在……??!不。你在教我,自然是我?guī)煾噶??!故庖灼牛骸改恰业耐降埽獛湍愕膸煾缸鲈顼埩藛??」薛洺塵:「啊!是,我去給你做。」 薛洺塵走出小黑房,要往廚房走去,大門突然被敲了,薛洺塵正想開門,殊易婆就緊張的抓著薛洺塵的手,小聲的說道:「等一下你問他是誰,如果是老幡佃,就說我不在?!拐f完就「咻」的一聲,往她房里躲。薛洺塵整理好服裝,開門。 薛洺塵:「請問是哪位?」門外那人說道:「我是老幡佃,我找殊易婆。」薛洺塵想,師父都不想被他找到,那不要讓他知道我是誰,應(yīng)該比較好。薛洺塵:「啊!殊易婆呀!她不在,我也沒找到她。改天吧!」老幡佃明顯很失望又很氣,可是,這有什么辦法,誰叫師父不見,最后,老幡佃捶頭喪氣的離開了。 薛洺塵敲了敲殊易婆的房門,殊易婆小心的探出頭,左看右看,問道:「他走了嗎?」薛洺塵:「走了,不過師父,為什么要躲他?」殊易婆:「你不知道吧!他就是想叫我?guī)退?,叫他死去的老婆上來,說說話。」薛洺塵不解,問道:「這個很耗損什么嗎?為什么不幫他,還是,他沒錢?」殊易婆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才不是,第一,這不會太耗損什么。第二,就算他沒錢,我也會幫。」薛洺塵:「那我就更不明白了,為什么不幫?」殊易婆:「我是不想傷他的心?!?/br> 一問之下才知道,那老幡佃,本名叫幡文,是一個佃農(nóng),大家都叫他老幡佃。幾年前,幡文的老婆過世了,幡文實在太想念老婆,才找上師父,想找他老婆。但是前幾個月,師父去找幡文的老婆,她卻不愿意上來跟幡文說話了,幡文的老婆在下面,遇到了初戀情人,就不愿意再上來了。師父怕傷幡文的心,不敢對他講實話,所以才避而不見。但,這又能拖多久呢?薛洺塵告訴殊易婆,幡文遲早都得知道,倒不如現(xiàn)在就告訴他,殊易婆答應(yīng)了,等下次幡文再來的時候,就告訴他。 殊易婆:「對了,你保存宋洋尸體的方法,從哪里知道的?」薛洺塵不知道該不該讓殊易婆知道,自己是虛謐山的門徒:「就……在書上看到的?!箾]想到,殊易婆卻直直的逼問:「哪一本書?」薛洺塵實在是一個藏不住秘密的人。薛洺塵:「我說,但,你先答應(yīng)我不能生氣或是趕我走?!故庖灼牛骸肝冶WC?!寡硥m:「我其實在虛謐山學(xué)法術(shù),然后我有一個師父?!箾]想到殊易婆聽到這個,非常激動地問:「你師父是誰?」薛洺塵有一度覺得,殊易婆跟虛謐山的誰有過節(jié)了。薛洺塵:「夏巖師祖?!?/br> 感覺殊易婆現(xiàn)在的情緒,很復(fù)雜,說是驚訝,卻又有點意料之內(nèi),說是高興,卻又有點不安。唯讀有一點薛洺塵很確定,殊易婆有話想說,但是又吞回肚子里了。殊易婆平復(fù)了心情,回道:「知道了。所以宋洋也是夏巖的徒弟?」薛洺塵:「是,他……還是我?guī)熜?。」薛洺塵說完,就繃緊神經(jīng),等著殊易婆的批評。結(jié)果,殊易婆并沒打算要管,只繼續(xù)她想要的話題。殊易婆:「就你那個方法,在十年前會是最好的,但是現(xiàn)在,我都用這個?!拐f著,殊易婆往房子的更深處走去,示意要薛洺塵跟上。 來到房子的最底部,有一間小房間,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那只是一個長大約兩百公分,寬五十公分的空間,里面放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那盒子裝的下一個成人,盒子的下方,有著燒柴火的地方,薛洺塵一下子沒看明白。殊易婆解釋道:「把尸體放進這口特製棺,下方在加熱,就能讓尸體的血液,繼續(xù)流通,但是柴火的控制,需要點技巧?!寡硥m:「喔~我明白了。那放進去之后,是不是就不用換血了?」殊易婆:「沒錯,把宋洋放進來吧!」薛洺塵心中一喜,把宋洋放進那口特製棺,殊易婆拿來了一堆木柴,看起來好像和一般的木柴沒什么兩樣,但是這味道卻是極其的重,殊易婆還沒拿來就能聞到。 薛洺塵:「這是什么木?味道好重??!」殊易婆對薛洺塵露出一抹微笑,看起來神秘兮兮的。殊易婆:「這個木頭,我已經(jīng)洗過并曬乾了,好焚燒。至于這個味道,我混了好幾種不同的味道,都是為了不讓尸氣覆蓋尸體。」殊易婆的這個味道,要是淡了許多,會是好聞的味道,沒想到,殊易婆還是個調(diào)香師啊!殊易婆:「你應(yīng)該休息夠了吧!繼續(xù)練習(xí)。記得要記住自己的時間?!寡硥m:「好,那我們開始吧!」 再次進入,這次很快就進入狀況了,只是必須更加小心,這次除了進地府之外,還退回人間,看看人間的鬼魂們。殊易婆說,等到薛洺塵的熟練度夠高,可以隨時看見鬼魂們。結(jié)束練習(xí)后,薛洺塵還是很累,倒頭就睡,這一次,殊易婆幫薛洺塵蓋上被子了。 傍晚,薛洺塵就醒了,恢復(fù)時間,似乎比之前快上許多,薛洺塵走出房間,殊易婆看到薛洺塵,明顯是有些驚訝的。殊易婆:「比我算的時間要早?!寡硥m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沒什么吧!這么驚訝,至于嗎?」殊易婆:「是呀!不至于。你這么有精神,你去做飯,上次老幡佃來,結(jié)果變成我煮,有沒有搞錯啊!」薛洺塵:「是是是?!挂贿呎f一邊往廚房走去。 薛洺塵對于煮飯,有些沒底,上次是因為老幡佃,才讓他逃過一劫,但這次,看樣子是躲不過了。不過,好在之前有幫宋洋打過下手,還稍微記得一點,應(yīng)該不至于太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