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火慢燉(3)(微微微的h)
chess是什么樣的存在?是讓警察頭疼多年的幫派,明明都知道他們手上背著無數(shù)血腥黑暗,奈何常常證據(jù)不足,或者只能抓到微不足道的小卒。 原來他們背后早就跟刑事警察局長暗中勾結(jié),甚至還有本事把這個前警察變成旗下的一條狗。 洛澤川僵硬地望著慕凡希,一時之間動也不動。 「哇,這么漂亮的女人,老闆藏到現(xiàn)在???」邱局長打趣地說,壓根沒有認出跪在地上的是曾經(jīng)的刑警,只是安然審視著洛澤川藏不住震驚的神情,「洛隊長,沒想到你口味這么獨特?!?/br> 銀色面具下的男子輕笑,語調(diào)里卻是機器人般的疏離:「這個送給你玩,當作我給緝毒隊長的見面禮。」 又對慕凡希說:「帶客人去好好服務?!?/br> 慕凡希乖巧應聲,洛澤川無法思考,只能任由她輕輕挽上手,引領自己走出會客廳,進入另一個華麗包廂。這里的裝飾就是純?nèi)坏奈魇讲贾茫薮蟮乃У鯚艋\罩著兩人,刺得她無法直視。 門一關上,慕凡希就再次跪下來,牙齒叼上了她褲裝的拉鍊。 「慕凡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洛澤川一把推開她的頭,維持著最后的冷靜質(zhì)問。 女子還是維持跪姿,只是臉上剛才陌生的恭順不見了,轉(zhuǎn)成她熟悉的戲謔笑容:「怎么了,你不想做嗎?」 洛澤川這下確定,慕凡希根本打從一開始就有認出她。 她口乾舌燥,連日疲勞削弱了反應力,只能看著慕凡希再度叼上拉鍊,咬著低頭拉開,然后,齒尖危險地咬上了里面的內(nèi)褲邊沿。 洛澤川終于反應過來,她退開一大步,幽暗的怒火燒上黑瞳:「你當初為什么要退出警界?現(xiàn)在又在這種地方上班,你還要不要羞恥心?」 「羞恥心是什么,能吃嗎?何況我靠自己身體賺錢,有什么好羞恥?!?/br> 慕凡希終于失去耐心,站了起來,隨手甩開身上穿比不穿還情色的薄紗披肩:「不做就算了,我本來是想免費跟你重溫一下舊情呢?!?/br> 「免費?」洛澤川幾乎快被氣暈。 慕凡希偏頭看她,視線灼熱又玩味:「我一晚上的營業(yè)額,比你這個小警察一個月的薪水都還要多?!?/br> 她往前一大步拉近距離,冰涼的手骨節(jié)分明,像隻蒼白的蜘蛛緩緩爬過洛澤川的手,帶起一陣冰涼戰(zhàn)慄:「想買我,你還買不起。但你想玩的話,我可以當作是一夜情?!?/br> 幽冷甜蜜的香水味像毒蛇,慕凡希用氣音問她:「怎么樣,玩嗎?」 三年沒見,這個女人還是一樣沒有底線。 洛澤川喉頭滾動著,渾身僵直,好幾秒后,慕凡希眼睫彎彎,笑意輕佻:「你還是一樣保守。算了,我知道你喜歡什么?!?/br> 她不再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一手屈起食指狠狠往下探進,指節(jié)碰觸到腿心的瞬間,洛澤川隱忍許久的理智線終于斷了,一把抓住慕凡希手腕。 仰起的下顎繃緊著,把所有喘息吞進齒內(nèi),慕凡希死死用身體壓住她微弱的反抗,笑聲很輕:「……還記得嗎?以前你最喜歡我不要太溫柔?!?/br> 洛澤川抬手打了她一巴掌,但因為力氣太小,這一掌更像是調(diào)情。 慕凡希連躲都沒有躲。 「抱歉,因為手指有美甲,今天就不進去了?!顾筋^過去咬住耳垂,一連串越界的動作讓洛澤川抖得幾乎站不住腳,也許是因為身體實在太累,她又實在太習慣慕凡希的碰觸,這一刻洛澤川幾乎生不起反抗的斗志。 慕凡希的唇正要湊進,洛澤川一把掐住她的臉:「我討厭口紅。」 她用手背粗暴地擦掉慕凡希唇上的濃艷,唇彩暈開像未乾的血跡,慕凡希沒等她擦第二下,硬是壓上唇。 從耳垂到頸側(cè),最后回到唇角,慕凡希的唇印在洛澤川身上畫出道道痕跡,然后才大發(fā)慈悲落在唇瓣上。 雙唇相觸的同時,洛澤川咬上她探進的舌尖,咬得那么兇狠,雙腿卻不住顫抖,因為慕凡希在下頭的手也沒間著,指節(jié)耐心地寸寸輾磨,循序漸進地加快速度。 太荒謬了。 洛澤川缺氧的腦袋里模模糊糊冒著念頭,可是眼前的慕凡希美得這么狂野,她像一隻毒蛇已經(jīng)落下了尖牙,把毒液寸寸注入,讓她無從推拒。 她是一個來自敵人的禮物。 這個念頭終于讓洛澤川快要湮滅的理智艱難地冒出頭:「你在幫chess幫派做事嗎?你和他們交換了什么?」 慕凡希挑眉,纏綿又滿懷惡意地回應:「如果你沒有濕成這樣我可能還會以為你真的調(diào)查案子。放心,和我玩一次不犯法,小警察?!?/br> 洛澤川動也不動,慕凡希一把扯開她扣到最頂?shù)暮谝r衫,手繞到她背后,單手解開了樸素的黑色內(nèi)衣環(huán)扣。 「只有我穿成這樣,太不公平了。」 慕凡希抽回手,濕潤的指在大腿上劃出一道曖昧的水痕,終于空出的雙手把洛澤川整齊的黑襯衫徹底丟掉,落在已經(jīng)先一步落地的胸衣上。 洛澤川本能地抬手想遮,可是慕凡希先一步按住她的手。 「為什么要藏?我想看?!?/br> 在她惱羞成怒想翻臉的前一刻,慕凡希已經(jīng)俯下身,像一個虔誠的信徒,沿著她的鎖骨一路吻下去,胸口,腹部,直到重新跪回地面。 再一次咬下了內(nèi)褲邊沿。 洛澤川像被推上云端,在波濤里顫抖,慕凡希的長發(fā)披散下來,過了很久很久,直到她的喘息終于寧定,慕凡希才重新站起來。 唇邊一片水亮,一縷銀絲藕斷絲連,牽出讓人想入非非的痕跡。 她狼狽地轉(zhuǎn)過頭,又覺得不能放任慕凡希這樣,只好撐著發(fā)軟的雙腿,把人拽著一起進浴室:「漱一漱口。」 「干嘛,我喜歡這個味道?!?/br> 洛澤川倒了杯水,強行遞到慕凡希嘴邊:「你不嫌噁心我都嫌臟?!?/br> 「你的東西都是甜的,我不嫌臟?!?/br> 亂七八糟的話隨口就是長串,但是脫離了方才熾熱的氛圍,洛澤川的臉頰雖仍潮紅,慕凡希卻已經(jīng)看得出來她恢復冷靜了,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過身背著她擦拭。 慕凡??粗羶羯碜樱匦禄厝ゴ┖靡路?,把釦子一路扣到最頂,又轉(zhuǎn)回頭看她。 方才的激烈什么也沒剩下。 此刻的慕凡希身上還是半裸的性感禮服,對比洛澤川的嚴裝,涇渭分明。 洛澤川原本想一走了之,但看到慕凡希這個樣子,她心里莫名一軟。 她恨她當初不告而別,但畢竟慕凡希不曾給過她什么承諾,她們當初也不是真的在一起,只是一次又一次衝動下成為的床伴。 慕凡希今天會不斷給予而不索取回報,是不是代表她還有那么一點喜歡呢? 可是當慕凡希終于開口,洛澤川隱密的期望又再一次被踩到地上,輾得粉碎。 「洛澤川,你可以幫我嗎?」 慕凡希今天的熱情有了可以解釋的理由。 不是因為什么舊情復燃,這一切根本與情愛無關。 「你是我唯一碰得到的警界窗口,我只剩下你可以寄望了?!?/br> 洛澤川嗅著房里逐漸淡去的情慾氣味,面無表情地問:「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