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玥在陸裕安排下，終于見到闊別已久的趙子延。

    “你為什么這么做？你會毀了你自己?！钡谖瀚h嗓音因為懼怕而嘶啞，但她卻不知，這一步趙子延走的甘之如飴。

    不然呢？

    她本來就是為了他。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電話，什么也沒說，只是笑。他看著第五玥笑，笑著笑著又掉下兩行眼淚。第五玥本來想說，如果坐牢的人是她，趙騰一定會想辦法。想了想，還是把這句話吞進(jìn)肚里，只是陪著趙子延掉淚。

    他又想起他們一起去過的那個小廟。

    他們一起磕頭叩首，一起向佛祖祈愿，還在那個神圣的地方彼此交融，走進(jìn)對方的身體和心靈。

    那天的第五玥沒有古靈精怪，沒有刁蠻任性，只是像個小貓一樣黏在趙子延身上。

    差不多了，一個警察走來帶走趙子延。他從容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一路都不敢停留。任憑第五玥在他身后扯著嗓子喊他名字，他也沒有回頭。

    他能說什么呢？

    說第五玥你別走，你等我出獄，你別給任何男人。

    可是五年啊，一個人一生才有幾個五年。況且這五年，是一個女孩子最寶貴，最重要的五年，他趙子延從監(jiān)獄里出來，無錢無勢還有黑歷史，他憑什么讓第五玥等他五年？

    第五玥何嘗不知道，經(jīng)過此劫，他們早已經(jīng)回不到當(dāng)初了。

    趙子延多么小氣的一個人，如果讓他知道，她為了能見他，為了能讓陸裕想辦法把他早點(diǎn)從監(jiān)獄里撈出來，已經(jīng)委身陸裕時，趙子延一定會瘋掉。

    但她沒有別的辦法。

    依照趙騰性格，他不殺了趙子延已經(jīng)是恩賜。第五琪也恨不得她和趙子延早早斷了聯(lián)系，剩下的也只有陸裕。

    可是陸裕提出的條件，正是讓第五玥成為他的情婦，不，不算情婦，只是的泄欲的一個工具罷了。

    她能讓陸裕滿足心理上最大的快感。

    做她時，陸裕會想：趙騰你看，你的趙氏集團(tuán)多么牛逼，你那么牛逼又能怎樣？你的老婆和女兒，還不是一一排著隊求我來干。

    這是變態(tài)的心理狀態(tài)，可第五玥沒有還嘴的余地。

    她不明白愛是什么。從小到大，她就是浸泡在柴米油鹽醬醋茶里，只懂得委曲求全和忍讓寬容的一個人。

    她看慣了第五琪為了錢，無名無份的跟了趙騰那么多年，什么都不為的只為讓趙騰開心，讓趙騰滿足。

    又或許，愛的本質(zhì)本就是痛苦。

    所以當(dāng)陸裕把她按在辦公室桌子上，一下一下頂進(jìn)去又出來，她除了默不作聲的吞氣吐息，就是翻過來翻過去，被陸裕干到精疲力竭為止。

    她甚至記不起來最后是怎么把衣服穿上的，只記得當(dāng)陸涯之推門進(jìn)來時，她還能直立著給他一個微笑。

    “你可真厲害，能讓我哥那個惡魔答應(yīng)給你辦事?！标懷闹Q起一個大拇指給她。

    第五玥沉默，慢慢跟著陸涯之往前走。他們走出辦公室，進(jìn)了電梯，路過無數(shù)陌生人，最終回到學(xué)校。

    性是什么？愛是什么？錢是什么？

    她以為之前是因為愛趙子延，所以才會有忍不住的欲望想和他做，所以下面癢得厲害，難耐得厲害，也迫不及待得厲害。

    可剛才被陸裕弄時，她竟也從氣憤，到輕賤，到難耐，再到享受。

    她是為了救趙子延沒錯啊，但她也真的很爽。

    尤其是當(dāng)陸裕做到一半時，見第五玥痛苦皺眉，他竟停下來，問她是不是疼，還是哪里不舒服。

    第五玥順著陸裕的話，就說疼。陸裕就把東西拿出來，又拿餐巾紙擦干凈，像是一幅要結(jié)束戰(zhàn)斗的樣子。

    她說疼，他就不弄了。趙子延可不會這樣，通常，趙子延都是不問南北，做到他爽至巔峰為止。

    第五玥本也以為，和陸裕的這段荒謬事件可以到此為止。

    可起身坐直，竟然發(fā)現(xiàn)下面也極度難耐。

    所以當(dāng)陸裕準(zhǔn)備穿衣服時，她又言不由衷的說了句：“是從后面比較疼，要不換個姿勢呢？”

    陸裕手上動作停住，二話不說又把她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很快分開第五玥的腿，從前面進(jìn)去。

    “現(xiàn)在還疼嗎？”

    第五玥搖搖頭：“不疼了。”

    她閉上眼睛，努力說服自己，現(xiàn)在這么做是為了趙子延啊。

    可是，可是，她越是努力去想，越是覺得爽。

    彼時那個曾經(jīng)把手指伸進(jìn)她xiaoxue的面目，逐漸模糊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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