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定要親到哥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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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之后,紙夭黧發(fā)現(xiàn)自己又跟哥哥抱作一團,就像之前昏迷醒轉(zhuǎn)一樣,一起躺在被窩里。 “???” 面對她的質(zhì)疑,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紙鬼白面不改色地甩鍋,表示自己無辜的,是她睡著了非要抱著他不放的。他不忍心吵醒她,所以將錯就錯,忍了下來。 堂堂小殿下,應(yīng)該不至于撒這種謊。無法求證真相的小惡魔選擇相信了這個說法。 “不好意思……可能我睡相比較差?!彼唤行岩扇松苄呃⒑芄麛嗟氐狼噶?。不想冒犯了這條幼龍。 紙鬼白看她還有些懵,低垂眼瞼,雙目無神,像是在努力回憶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忍不住伸手替她撩開凌亂的碎發(fā),撫摸她帶著嬰兒肥的臉頰,順手輕輕揉捏。 “不礙事?!彼敌Φ?,像是看見了一只呆鵝。 這也是以前沒有的表情。不是天然的。 所謂呆,就是挖空了心思,卻依然搞不清狀況。她以前很隨性,不會執(zhí)著于這種瑣事。 “不然……以后睡覺,我再離哥哥遠一點?”她認真思考之后,做出了補救,又很像是報復(fù)。 紙鬼白表情一僵,沒料到她會來這么一出,竟越推越遠了。當(dāng)下咬著獠牙,克制著說道:“你我是親兄妹,不必如此生分。我不介意這種事?!?/br> 她彬彬有禮地說:“可若還有下次,我又唐突了哥哥如何是好?”她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這么干。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我說了我不介意?!?/br> 紙夭黧:其實我還蠻介意的,但這是能說的嗎? 常言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男女授受不親。君子之交,淡泊如水。哪怕是兄妹,也不該破例。 她糾結(jié)了很久,在她發(fā)愣沉思的時候,紙鬼白一直注視著她,跟她一起抱著被子坐在床頭,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她。腦海中回想起昨晚的種種。他最后直接射在了她兩腿之間。乳白色的泥濘糊在她下體,緩緩流淌而下。白濁退下,淺紅漸漸顯露,水光瀲滟。 都拍下來了。這一幕是特意掀了被子拍的。 乍一看,他們倆倒像是兩個在發(fā)呆的瓷娃娃,作為不會說話也不會動的擺件,被放在了一起,當(dāng)做這個房間的裝飾。 雖然都想著彼此,但一個娃娃的想法非常保守,另一個非??褚?。 紙鬼白忽然湊近呆鵝meimei,微微偏頭,視線下移,掃落在她唇上。 氣氛有些不對勁。 她下意識往后躲,手被按住了。 “寶貝,新的一天,早安吻?!彼﹃氖直?,繼續(xù)前傾。 突然聽見一聲寶貝,她立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僵在原地。好親密,怪令人反胃的。 紙鬼白趁她又呆住,貼住她的臉,左右臉都親了一下。第二下親得很重。 還側(cè)過臉,要她也親他。 前者甩開心中別扭的感覺,什么廢話也沒說,湊上去嘟起嘴碰了碰他的面頰。不是單方面被親,讓她心里覺得好受了一些。不然總有種哥哥居高臨下,給她恩賜的感覺。她不愿意比他低一等。 這家伙看起來太圣潔完美了,哪怕什么都不做,都會讓人下意識覺得他的高貴是獨一檔的,生來便在萬人之上。說實話她有些心理壓力。 所以她甚至一臉愧疚地說:“昨晚沒有親哥哥,抱歉?!毙睦锵胫裉焱砩弦欢ㄒH到哥哥才行。 紙鬼白微挑眼尾,不曾料到她竟然有這個覺悟,因為她這份莫名其妙的積極而略有雀躍。骨尾跟著興奮起來,但還是不敢碰她,便卷起來,纏到了自己胳膊上。 這次她也特意親了兩邊面頰,一邊都沒漏,各啵了一口,有樣學(xué)樣。 親完臉,她盯著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兒,心中帶著淡淡的疑惑。 剛才嘴唇貼上去之后,總覺得他的皮膚涼涼的,就像是剛剛穿過寒風(fēng),帶著一股淡淡的冷意。 還夾雜著一些陌生的氣味,像是鐵銹一樣的味道。 不像是一直跟她待在床上的樣子,反倒像是剛剛才回家。 仿佛是回家之后再故意爬上床,鉆進被子里,守在她身邊,等她醒來,裝成從未離開的模樣。會是這樣么?為什么要這樣做?像是有什么事瞞著她一樣。 “怎么了?”紙鬼白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顯得有些羞怯。 “沒怎么。”她說。視線依然鎖定在他身上,想要尋找更多他出過門的蛛絲馬跡。 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不像是躺了一夜的樣子。耳環(huán)也換了一副新的,之前是銀色的水晶掛墜,現(xiàn)在是綠寶石。 肯定是偷偷出門了。 真奇怪。 她模模糊糊記得他們以前好像無論何時都是在一起的。 但是現(xiàn)在哥哥似乎有了自己的秘密,在做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不帶她一起。不過這也不關(guān)她的事,她已經(jīng)過了那個對什么都充滿好奇和探索欲的年紀了,沒興趣了解他在做什么。 見她神色古怪,紙鬼白也陷入不安,完全猜不到她現(xiàn)在的心思。 不是腦子轉(zhuǎn)不動,而是他一瞬間就想到了無數(shù)種可能性,所以導(dǎo)致他搞不清楚到底是哪種情況。 是忽然又找回了什么記憶,還是不習(xí)慣跟他這樣親臉,亦或是識破了之前他撒的謊,知道其實是他恬不知恥地抱著她不放…… *哥哥還是很能裝,不過也裝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