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八十九、最后一次 (H)
解雨臣臉上的霞光益盛,抬起含水的鳳眸瞪了他一眼,啐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做啥一直將這丟臉的事蹟掛在嘴邊! 男人嘻笑道:「好好好……我不說,那就換你說囉……」長指猛地頂入后又全數(shù)撤出?!缚煅剑瑢氊?,你知道該說啥吧……」他收緊手臂,讓解雨臣感受他腿間的火熱。 這人……一日不整他便不痛快是吧! 被翻攪得濕淋淋的蜜xue突然失了手指填塞,那種空虛麻癢感,真是足以逼瘋?cè)恕腥说年柧吣Σ林赂?,即使隔著兩層布料,那熱度和尺寸仍是令人顫慄……身體的記憶被喚醒:關(guān)于被撐開、填滿、抽插、內(nèi)射……小小的roudong似有所感地一陣緊縮,更多汁液泌出甬道,沿著雪白的腿根流下。 啊……真是不知羞恥……竟然期盼著被男人插入,這到底……算什么呀! 解雨臣咬了咬下唇。「求求你……」細(xì)若蚊蚋的音量。 男人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兩團(tuán)細(xì)嫩的臀峰,下體貼著對(duì)方的下體蠢動(dòng),卻刻意地不再碰觸那不斷開闔著,楚楚可憐的xue口。 「求我什么?要好好說清楚啊……否則沒有獎(jiǎng)賞唷……」男人漫聲道,只有額角的青筋洩漏了他的緊繃與壓抑。 解雨臣閉上了眼,臉上是一種壯士斷腕的表情。「求你……把roubang……插進(jìn)我的……xiaoxue…里……哇?。 ?/br> 話才說完,他便察覺自己突然騰空而起—他驚叫出聲,雙腿下意識(shí)地環(huán)住了男人的腰身。 男人只單手托高了解雨臣,同時(shí)解了自己的褲頭,傲然睥睨的棒身昂立在下腹,蕈狀的頭部抵上了那水汪汪的入口。 儘管那rou貼rou的觸感幾乎要蒸發(fā)掉他的所有神智,解雨臣仍是撐著最后一絲清明問道: 「如果……有人撞見了……怎么辦?」 這是園林,不是房間??!這人,總是這么任意妄為! 男人聳聳肩,逐漸松了手臂的力道,讓那他覬覦許久的蜜xue,緩緩?fù)坛运浲床灰训姆稚怼?/br> 「誰要見著了,我便挖了他的眼,替你出氣……你說好不好?」他粗喘著。解雨臣的體內(nèi),溫?zé)彳浤?,美好得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 「……」 解雨臣沒有回答。他的最后一絲理智被那入侵的性器完全蒸散了。他的身心靈,全都被這男人深深纏綁著…… 這男人喜怒無常、心狠手辣、捉摸不定……偏偏對(duì)他,總有著那么一絲絲,不經(jīng)意的溫柔與寵溺……就像是一條條看不見的絲線,連系著他與他……平時(shí)無知無覺,想要抽身時(shí),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陷入得那么深…… 他緊緊環(huán)著男人,任男人在他緊窄的roudong里兇猛地進(jìn)出,惹得他歡愉地仰頭呻吟……交纏的兩人撞擊著樹干,紛紛落下的櫻花灑得他們滿頭滿身。 「解語……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男人的低語與花瓣一同包圍著他,解雨臣很想告訴他:不要用那么哀傷的語調(diào)說話呀……但是他沒有馀裕開口—慾望的漩渦甜蜜、深邃且黑暗,他被整個(gè)捲入,無力脫身…… 待一切的喘息呻吟歸于平靜,男人靜靜摟著解雨臣,順著他汗溼的發(fā),良久良久......有那么一瞬間,解雨臣有種天地間,只馀下他們兩人的錯(cuò)覺,也有種......一輩子也不過就是如此的錯(cuò)覺...... 可惜,男人的下一句話,直接砸碎了所有的寧謐— 「明日午時(shí),吳邪將在玄青門問斬?!咕瓦@么沒頭沒腦,毫無前因后果的一句話。 解雨臣瞪大了眼,退開男人的懷抱,等著他的解釋。 男人神色木然,唇角失了往昔的笑意,只語調(diào)波瀾不興地道:「你所需要的東西,都備在后門?!顾?,在解雨臣犀利的瞪視下,解下胸前其中一只玉玲璫,別在他櫻色的衣襟上。 他輕聲說:「這是我母親的遺物,你好生保管著......總有一天,我會(huì)去找你取回的......」 他收回?cái)R在解雨臣腰間的手臂,緩緩后退......然后轉(zhuǎn)身離去。解雨臣愣愣地望著那在花雨中漸遠(yuǎn)漸淡的挺直背影,無意識(shí)地伸手握住了胸前的鈴鐺。眼眶痠澀得厲害,但是他努力眨了又眨,就是不讓自己落淚。 這算什么......方才那么熾烈的擁抱、親吻、交合,原來都只是因?yàn)?.....這是最后一次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