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八十三、兩根 (H)
張起靈的回應(yīng)是一把按下他的頭,扣著他的后腦勺,赤紅著眼,開始在細嫩的口腔瘋狂抽送起來。 當然可以都選……不管他想要被射哪,他都可以射給他……幾次都可以! 「嗚嗚……嗯唔……嗚……」 咽喉被戳刺到發(fā)麻,頭皮也一陣陣刺痛,吳邪難受地嗚吟出聲,然而已經(jīng)殺紅了眼的男人此刻已經(jīng)無暇顧及。 張起靈在關(guān)鍵的時刻抽出了yinjing。「張嘴?!?/br> 吳邪聽話地張開了嘴—事實上,他根本也還沒來得及闔上痠麻的口腔。 張起靈執(zhí)著自己已達臨界值的性器一陣taonong,大量的白濁體液瞬間噴射而出。大部分射進了吳邪口腔,少部分則噴濺至他的唇角。 吳邪的喉頭動了動,將射進口腔中的jingye全數(shù)嚥了下去,再舔舔唇,將唇角的漏網(wǎng)之魚也舔得一乾二凈。然后他撲身向前,抓著張起靈的rou柱,悉心地將上頭的白色汁液一點一滴地舔去,全部吞下肚。 只不過是看他像個餓了許久的難民般吞精而已,張起靈半軟的性器便又再次昂首挺立,其燙手的程度和膨脹的尺寸,較之先前完全沒有稍減。 吳邪像是被嚇著一般松開了手,紅著臉囁嚅道:「殿下……你又……」 張起靈見他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樣,不覺有些好笑。方才不是還放浪大膽地說些撩撥他的話嗎,此刻怎又突然理智回籠了。 他捏了捏吳邪秀氣的鼻尖,漫聲道:「小母狗不是還沒吃飽嗎?趴好,屁股抬高?!?/br> 吳邪被他調(diào)侃得滿臉通紅,偏生方才自己確實戀戀不捨地含著他的yinjing不放,實在沒了底氣反駁,只得揉揉微疼的鼻頭,乖巧地伏低上身,高高翹起臀部。 原本粉嫩的xue口,因為長時間被玉棒撐開的緣故,充血成了棗紅色,腸液緩慢地滲流著,此刻不僅洞口一片濡濕,連那尾巴鬃毛也變得濕淋淋的。 「真厲害啊……」張起靈低聲讚嘆著,稍稍扯動了下尾巴,更多稠滑的汁液順著微微滑出的玉棒溢流出來,滑下吳邪蜜色的腿根,床單立刻濕了一小塊。 「你流了好多水……感覺到嗎?」男人不知有心還無意,將那玉棒不斷扯出又推入,溫熱的汁液淌滿了大腿不說,roudong里更是有如萬蟲鑽動,熱一陣癢一陣,當真是最甜蜜的折磨無誤。 「殿下……」吳邪不只嗓音抖,全身都抖如風中細柳,是極力壓抑直線攀升的快感所導致?!盖笄竽恪?/br> 他扭動著臀,腰背曲線無比誘人,張起靈的嗓音低了三個音階:「你叫誰呢?」 吳邪頓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地回想起對方新開發(fā)的游戲。他膩著嗓,喚道:「主人……請你…干我……xiaoxue…好癢……」 這么sao浪的話一說完,耳根都像要燒起來一般熱辣,他可以感覺到張起靈的動作明顯頓了下,然后,臀瓣被人粗暴地左右掰開。 吳邪見不著身后男人的表情,只聽得他粗喘著說:「都濕成這樣了,兩根應(yīng)該沒問題吧?!?/br> 兩根……??。?/br> 吳邪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到那高溫火燙的男根抵住了他的xue口,而,原先的玉棒,并未被抽出。 ??。?! 吳邪大驚。「不行??!殿下!不可能的!你不……」 他慌亂的拒絕被張起靈執(zhí)意的挺腰所中斷—被他舔舐得濕淋淋的roubang輕易地破開了他松軟的洞口,往緊窄的內(nèi)部推進…… 吳邪緊緊地抓著床單,眼淚鼻涕一次飆了出來。 要裂開了、要裂開了……兩根粗細不同,卻都具有一定尺寸的東西,在如此狹窄的甬道中并存,所帶來的壓迫感幾乎要讓他喘不過氣。會死掉的、要死掉了……這樣的恐懼感像烏云一般盤旋在心頭。 張起靈輕吁了一口氣。一直插著玉棒讓里頭的甬道滑溜不已,層層的媚rou在他進入時緊緊裹上,卻又不至乾澀到令他疼痛或令吳邪出血的程度,真可說是最佳狀態(tài)…… 他目眩神迷,全身每一條肌rou都蓄勢待發(fā),準備在這溫熱的沼澤美地大展身手,盡情馳騁一番。然而,與他密合的身軀瑟瑟發(fā)抖的模樣,終究讓他心憐地伏低身子,親了親那汗?jié)竦念i背。 「很疼嗎?」向來安撫字匯貧乏的他,即使絞盡腦汁,終究也只問出這一句。 吳邪抖著唇,哆嗦著道:「不可能的……殿下……你將那…玉棒……拔出來吧……」 「噓……」安撫的吻如雨點,落在他光裸的肩胛、圓潤的肩頭,大掌亦探至他身前,揉擰著他胸前的紅櫻,把玩他半軟的分身。男人的唇貼在他耳骨低喃:「已經(jīng)好好擴張過,沒問題的……你已經(jīng)把我都吃進去了,瞧……」 他小小擺動了下腰身,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熟悉的火熱rou柱摩擦過黏膜,讓吳邪輕喘了一口氣,哼吟出聲:「嗯嗯……殿下的……在肚子里……」 吳邪迷亂的模樣讓張起靈埋在他體內(nèi)的分身立馬又脹大了一圈,他咬咬牙,努力克制自己猛力衝撞的想望。持續(xù)用一種平緩而誘哄的語調(diào)道:「對,你不是想要這個的嗎……不疼吧……對嗎?」 他刻意抵著吳邪的敏感點旋繞,果然聽見他細細的抽氣聲。 「……」吳邪茫然著:怎么會呢……?方才被進入的時候,彷彿整個人都要被撕成兩半了,現(xiàn)在怎么……一點都不疼了……?不只不疼,兩種溫度、尺寸、質(zhì)地都截然不同的物事滿脹在體內(nèi),神經(jīng)末梢被兩種迥然不同的感觸拉扯著,腦子也是……快要沒辦法思考,究竟哪個是哪個?究竟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張起靈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雖然他剛剛才在吳邪的嘴里解放過,但是埋在吳邪高溫緊窒的體內(nèi)而無法有任何動作,絕對是種非人的折磨,即使他自制力過人也逃不過這關(guān)。 他似要宣洩什么般用力含吮著吳邪細緻的耳垂,啃咬著那通紅的耳廓,火熱的吐息傳入耳道中:「小母狗,我好想干你……可以干你嗎?」 掌中的乳蕊已經(jīng)硬挺,分身也是淚漣漣地再度充血……這具身軀彷彿成熟欲滴的果實,令他垂涎不已,就等對方怯生生的小腦袋瓜能開竅,一同追尋那極樂的至高點。 男人的氣息包圍著他,性器與他緊密嵌合,手掌也不斷刺激他的敏感點……自己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受到如此直白的邀請,儘管未曾體驗過的玩具令他有些卻步,但蜜xue里的搔癢、下腹的sao亂騙不了人…… 啊啊……已經(jīng)……什么都不想管了…… 眼淚不知何時停住了,金色的眼眸閉了閉,吳邪小小聲地說:「請主人……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