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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明月藏鷺在線閱讀 - 明月藏鷺 第90節(jié)

明月藏鷺 第90節(jié)

    燭火晃動,空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傅懷硯沾著薄汗的頸間上下滑動,他緩慢地闔上眼睛,片刻之后,才垂著眼瞼看向明楹。

    明楹或許也是沒想到他這時的反應,她有些愣,手還懸在他的腰上,“皇兄讓我?guī)兔Φ臅r候?!?/br>
    她手指張開,小聲地繼續(xù)質(zhì)問道:“也沒說還會這樣?!?/br>
    這種事情,他也不能事無巨細地都和她講清楚。

    傅懷硯失笑,低眼看到她此時的樣子,忍不住近身吻了吻她鼻尖,安撫道:“好,是孤的錯?!?/br>
    他抬手從小幾上拿過帕子,仔細地為她擦拭著手指,她的手指細長而白皙,軟若無骨,上面沾著一點兒水漬,傅懷硯低眼為她擦拭干凈,隨后抬眼看她。

    “方才的事情,有勞皇妹。”

    他這話說得并無疏漏,只是他所言及有勞時,語調(diào)卻稍稍咬重了一些。

    是以尾音逶迤,能聽出來帶著些許笑意。

    明楹手上還是有點膩,她想到傅懷硯方才的行徑,抬手就往他袒露的腰腹之上擦。

    她手在他腰上剮蹭,傅懷硯握著她的手腕。

    “皇妹要是還想幫忙一次的話,”他頓了下,“可以繼續(xù)?!?/br>
    明楹趕緊縮回了手。

    她身上的襦裙已經(jīng)不能再穿了,她進凈室很快地沐浴了一下,然后換了一件新的,在她換衣的間隙,傅懷硯也進了凈室,再次出來的時候,發(fā)尾稍微濕濡了些,換了件素白的錦衣,身上的錦衣如從前一般,將最上面的扣袢都系得一絲不茍。

    他方才的情動斂去,想到了方才的高陽,手中的檀珠隨意地撥過一顆。

    傅懷硯倚著門框,等明楹收拾好,“這位蕪州刺史,孤改主意了。”

    明楹還在系著裙上的珍珠綬帶,“嗯?”

    這件裙子實在是有些繁瑣,傅懷硯抬步過來,俯身為她整理裙子上的綬帶,修長的手指在她腰間游走,說話卻還是不急不緩:“誤了孤的正事,只區(qū)區(qū)送進慎司監(jiān),太過便宜他了?!?/br>
    ……

    高陽在前廳踱步,他眉頭皺著,他手指緩緩磨著指節(jié)上帶著的扳指,看著面前的管事的問道:“不過就是帶個人而已,到現(xiàn)在都沒消息?”

    管事的眼珠子滴滴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連忙安撫道:“大人也知曉,那人既然是有能力從千金臺中走出來的,多少也是有點本事在的,現(xiàn)在費些周折也尋常,左不過人都是在蕪州,既然是在江南,以大人的權(quán)力,還怕人能逃得過您的手掌心?”

    這話說得順了高陽的意,他踱步的步子停了停,覷著管事的,只囫圇笑了下,“你說的也是。只是先帝現(xiàn)在去了,早前聽聞六皇子與新帝之間,關系好像是說不上多么和睦,新帝那是什么人,就連本官,都是未必能見到的人物。顯帝駕崩,葉大人讓本官這段時間也緊著些行事,就連鹽場那邊都停了工,多半是上京中的局勢有變?!?/br>
    這個時候,能多討好六皇子殿下的機會,高陽自然不會放過。

    高陽現(xiàn)在能在江南這么肆無忌憚行事,就連姑蘇與廣陵刺史都不能上諫參奏,皆是仰仗葉氏以及顯帝的袒護,現(xiàn)在顯帝已經(jīng)駕崩,若是再失去葉氏這個庇佑,自己在江南做的事情,足夠死千次萬次。

    這樣的話,管事的哪里敢接,他默不作聲地擦了擦額頭的汗,只道:“大人這樣的位高權(quán)重,旁人怎么著也要掂量掂量的,新帝哪里不知曉大人是咱們這蕪州的父母官,咱們蕪州現(xiàn)在這么繁盛,哪里離得開大人的功勞,就算是這京中局面再怎么變,也必然影響不了大人!”

    這管事的在刺史府上多年,自然是知曉什么話能哄得高陽開心,此時哪怕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是面不改色。

    高陽嗤笑了聲,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手中的扳指,才終于聽到前廳外面?zhèn)鱽砹思残械穆曇簟?/br>
    刺史府的那一批家丁侍衛(wèi)皆是訓練有素,暗地里為高陽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此時匆匆走進前廳之中,看到高陽,先是躬身行禮,隨后面色帶著些猶豫道:“大人,人已經(jīng)找到了?!?/br>
    管事的連忙笑著對高陽恭維道:“大人手眼通天,不過就是區(qū)區(qū)一個人,哪有能逃得過大人的,也不過就是一兩個時辰,料想入了這蕪州,不管是什么人,在大人跟前,都得服服帖帖的?!?/br>
    高陽對這些恭維很是受用,嗯了聲,隨后問方才那個侍衛(wèi)道:“人在哪?”

    侍衛(wèi)拱手回道:“人在廳外?!?/br>
    “帶進來?!?/br>
    侍衛(wèi)回道:“但……大人讓屬下找的人,她的夫君也在。”

    高陽聽聞這話一下子皺起了眉頭,猛地將桌案上的杯盞拂落在地,白瓷杯破碎在地,一地的碎片,杯中的水濺起,濺到了侍衛(wèi)的身上,洇濕了一大片,碎片劃過侍衛(wèi)的臉,鮮血也滲了出來。

    高陽冷笑:“本官養(yǎng)你們這么一群廢物到底有什么用?不過區(qū)區(qū)一個世家子,本官從來沒有聽說到底是有什么惹不起的人物從旁的地方來,直接殺了就是了,免得日后惹出是非,就這么個道理,還需要本官來教你們?”

    侍衛(wèi)不敢閃躲,躊躇了下,覷了覷高陽的神色,又看了看此時還在廳中侍奉的人,有點兒拿不準地頓了下。

    高陽瞧出侍衛(wèi)的意思,冷哼了聲,倒是有些好奇一向穩(wěn)妥的侍衛(wèi)今日的行徑,抬手屏退此時前廳中無關的人。

    侍衛(wèi)看著前廳之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這才恭聲道:“大人,屬下原本也想直接殺了那人的,但是誰知曉,屬下才不過剛剛見到他,那人就從容不迫地看著屬下手中的長劍,問屬下是不是刺史府上的人?!?/br>
    侍衛(wèi)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屬下本來以為是有詐,誰知曉,他卻說,他知曉大人有一個拒絕不了的籌碼,所以想與大人做一個交易?!?/br>
    “與鹽場有關?!?/br>
    整個蕪州上下,都沒有人知曉高陽手中握著鹽的貿(mào)易,他手中經(jīng)手的賭場絲綢莊子皆有,但是明面上,卻是從來都不參與鹽的販賣,況且蕪州的鹽商也少,大部分的商賈都在其他的地方,所以梧州的鹽貿(mào)漸漸淡出了旁人的視線。

    但是高陽自己自然知曉,他的手中,還捏著一個鹽場。

    產(chǎn)鹽地一向都是歸于朝廷所有,其中可以牟取的錢財不可數(shù)計,鹽商也只能憑借鹽引販賣官鹽,就連販賣私鹽都是重罪,更何況是私藏鹽場。

    高陽心間猛地突了一下,他探究地看向侍衛(wèi),“鹽場?這個人,是什么來頭?”

    高陽在蕪州手眼通天自然不是一句夸詞,他為官多年,自然有自己的情報網(wǎng),身邊跟著的人也多是有能之輩,才不過短短幾個時辰,這個人的底細就被差得清清楚楚。

    “這個人,名喚謝熔,是姑蘇人氏,卻是出身于一個沒落的縣鄉(xiāng)世家,祖上雖然也曾有些名氣,但是不過幾代就沒落了,是以遠遠談不上是什么世家子,家中只能做些簡單的生意來糊口,而這個謝熔在千金臺中豪擲一萬兩為討妻子江氏歡心,后來又毫發(fā)無傷地從千金臺之中離開,多半是另有際遇?!?/br>
    “謝熔早些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了榮縣,屬下只查到前些時候在垣陵落過腳,現(xiàn)在來了蕪州,其他的大概是因為過了些時日,就沒有再查到線索?!?/br>
    不過一個沒落的世家子,卻能出入千金臺如無人之境。

    高陽自然是知曉千金臺中的打手,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況且這一萬兩,即便是蕪州富商,也未必可以隨隨便便拿得出來。

    高陽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手上的扳指,“讓他們進來。”

    屬下連忙應是,匆匆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血跡,然后對著此時正在廳外的人道:“大人讓兩位進去?!?/br>
    今日的事情實在說得上是曲折,高陽也沒想到,自己不過只是盯上一個好貨色,然后就牽扯到了鹽場的事情。

    好像是這位謝熔前來蕪州,就是為著自己而來的一般。

    高陽疑心其中有詐,但是又想了想,不過只是一個沒落的世家之子,到時候隨便殺了,也能胡亂搪塞過去,況且這里是蕪州,是自己的地盤,能怕了這詐不成。

    況且也不過就是個毛頭小子,說不得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想著拖延時間也未可知。

    且聽聽他說的到底是什么交易。

    高陽想到這里,氣定神閑地坐在黃酸梨木椅之上,等著人進來。

    這張桌子上還布了茶水,高陽頓覺口渴,撈過茶盞喝了一口。

    他剛剛放下,就聽到有人步入前廳。

    之前垣陵縣令送來那張畫卷的時候,高陽就知曉這個女子生得極為出挑,恐怕就算是在遍閱美人的六皇子眼中,也能稱得上是出眾。

    但此時這個女子走進來的時候,還是讓人為之失神的驚艷,前廳之中燈火不盛,照在她周身如日暉余暈。

    而那個謝氏謝熔,也同樣是相貌出挑,姿態(tài)疏朗,步伐之際從容,倒不似出身什么沒落的世家。

    高陽瞇著眼睛看了看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笑得不陰不陽,“聽聞謝公子要與本官做一場交易。”

    他上下掃了掃,“愿聞其詳。”

    作者有話說:

    剛才看到評論有寶貝說沒看懂他們在干什么,我還以為寫得很明白了(跪)

    紅包~

    第76章

    高陽在蕪州久居上位, 說起話來也自帶一點兒不怒自威的氣場。

    傅懷硯帶著一點笑意,對高陽道:“高大人?!?/br>
    高陽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上下打量了一下傅懷硯, 嘴角也勉強扯出一點笑, “謝公子不必多廢什么時間, 本官事務繁冗,所以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他說到這里,嘖了聲, “在蕪州上下,能與本官來談交易的, 也是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出來,本官倒是也想知曉,謝公子談的到底是什么交易?!?/br>
    高陽傾身, 瞇著眼睛, 語調(diào)加重了些, “謝公子將千金臺鬧得一片狼藉, 現(xiàn)在若是還來誆騙本官的話,這下場么……”

    他說到這里, 只冷笑了聲,沒接著往下說。

    傅懷硯的檀珠手持繞在指間,他聽到高陽的話, 不動聲色地笑了下,溫聲回道:“大人手眼通天,想來已經(jīng)知曉在下的身份。不過一個區(qū)區(qū)小氏族之子, 是如何拿得出一萬兩白銀, 又是如何能請得起這么多護衛(wèi), 其中種種,并不是一個世家子可以做到的?!?/br>
    “其中的淵源,自然與在下想與大人做的這樁交易有關?!?/br>
    高陽瞇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人,看到他此時倒是從容的模樣,心中暗自思忖了下。

    傅懷硯手指撥弄著滾動的檀珠,“在下祖上曾是鹽商,算得上是闊綽一時,但是因為江南道鹽引千金難求,加之大小商賈各顯神通,所以才逐漸沒落了,不過雖然如此,卻讓在下有了另外一處際遇。承蒙祖上余蔭,在下在前些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處鹽場?!?/br>
    他看向高陽,“這處鹽場無人知曉,除了在下,所以在下想與大人做的交易,就是這處鹽場?!?/br>
    “蕪州鹽商不及廣陵與姑蘇,蕪州的貿(mào)易多是絲綢布莊,鹽引并沒有廣陵兩地那般難求,所以……在下想用這處鹽場,來換大人手中的鹽引?!?/br>
    這話一出,整個前廳之中頓時靜寂了很多。

    高陽為官多年,在外一向都是不茍言笑的模樣,此時聽到這個小氏族之子說出的話時,還是忍不住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沒有人比高陽更知道,一處鹽場到底能牟利多少。

    單只是自己私下瞞著不報的那個鹽場,就算是大部分都是葉氏的,自己只是從中撈一點油水,也是一筆龐大的數(shù)額,足夠供應刺史府如流水一般的開銷,支撐奢靡的生活。

    高陽手指蹭著扳指,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哦?謝公子這做的,就是買賣私鹽的勾當?嘖,鄴朝的律法當中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若是涉及買賣私鹽,這可是抄家入獄的重罪,謝公子這個時候前來刺史府坦誠,難不成是想要自投羅網(wǎng)不成?”

    他說到后面,帶著些譏誚,是顯而易見的寒意。

    傅懷硯仿若未覺,只含笑回道:“大人既然得知是與鹽場有關的交易,還讓在下闡明,不吝時間思忖,未必是當真是謹遵律例,況且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大人若是當真想逮捕在下,現(xiàn)今應當就沒有在下站在大人面前開口的余地了?!?/br>
    傅懷硯狀似無意地再次提醒道:“況且,大人應當知曉的,這處鹽場,除了在下以外,無人知曉?!?/br>
    世人所圖不過權(quán)色,一塊產(chǎn)鹽地可以從中牟取的不可數(shù)計,高陽自然知曉,這么一個消息,遠比什么所謂的敬獻美人要更為重要。

    高陽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葉氏所謀求甚廣,傅瑋又一直都想著那個位置許久,私底下做的事情,需要耗費的人力財力不知凡幾,自己若是能為他們填上這個窟窿,日后免不得多待見自己幾分。

    高陽探究地看著面前的人,好像是在思忖這件事的真?zhèn)?,片刻以后才挑起眉毛笑了笑,“不過是信口的胡話,誰都能說,謝公子不如說說,本官憑什么相信你?”

    “大人既然是聰明人,”傅懷硯手中的檀珠晃蕩了下,“應當知曉在下為什么會找上大人。錢貨兩訖的道理在下與大人都是心知肚明,若不是擁有足夠的籌碼,篤信大人不會拒絕這莊交易,在下也不會浪費刺史大人的時間?!?/br>
    他拿出一塊方形的油紙小包,扣在桌上往高陽那邊輕輕推了推。

    高陽拆開,手指在油紙上滾了滾,神色微變。

    里面是一層剛剛開采的粗鹽。

    高陽將一小方油紙放在一旁,再次抬眼的時候,似乎是猶豫了片刻。